柏蘅之羞涩的背过身,对着画面晃了晃屁股,皮裤里的蜜桃臀顿时像一坨被拍打的嫩豆腐那样晃动起来,他翘着屁股晃了好几下,然后镜头被他拿起来,画面一转,镜头变成从柏蘅之的双腿中间底下拍摄。
贺辰烨握着自己的大屌,开始撸动,龟 tou 挤出几滴水珠。
柏蘅之对着镜头蹲下,伸出手,缓缓地拉动裆部从小 rou 棒延伸到屁眼的拉链,已经硬起来的小 rou 棒悄悄的露出头,然后是小睾丸,会 y ,接着便是重头戏的小肉洞,他的屁眼口已经 shi shi 嗒嗒,在超清镜头的拍摄下,粉色的肉洞周围的褶皱和水汁都看得见。
“哼嗯嗯嗯啊”拉链蹭过敏感的屁眼,柏蘅之大开的双腿根部颤抖了一下,他努力克服羞涩,对着屁眼底下的镜头,伸出双手掰开 shi 嗒嗒的蜜桃臀。
“老公这七天想宝贝的小骚洞的时候就看这里”柏蘅之双手努力掰开肥嫩的屁股,中间的粉色小洞被扯得变形,“哈啊好害羞老公是不是在看一想到老公的眼睛在看宝贝的 sao 逼,宝贝就好想被肏”
柏蘅之接着移动屁股,骚屁眼贴上镜头,泥泞的肉 xue yiacuten 乱的在摄像头上摩擦,水声和 yiacuten 叫声清晰的传到贺辰烨的耳中,他粗鲁的撸动双腿间的铁棒,喉咙间发出低吼。
“妈的 sao 逼 sao 逼日死你”贺辰烨死死地盯着屏幕上汁水淋漓的滑动的骚屁眼,整个屏幕都是充满了肉欲的粉色, xue 肉紧贴着摄像头,每次滑动的时候都会留下 yiacuten 靡的水痕,让贺辰烨有种他在自己的大巴上面紧贴着摩擦的错觉。
“哈啊老公老公快点回来宝贝的小 xue 好痒哼嗯里面、里面的水都流出来了嗯啊啊”柏蘅之 yiacuten 浪的叫声透过镜头传到贺辰烨耳里,对着镜头磨了几分钟骚 xue ,抬起臀来的时候,他的肉洞和镜片甚至勾出了好几条透明晶莹的丝线。
柏蘅之害羞的拿纸来擦干净镜头,边擦还边抱怨道“都是老公害的天天 cao 宝贝的小 xue cao 得宝贝 yiacuten 水都变浓了哼”
摄像的机器被拿起来,柏蘅之举着它回到地面上,镜头一扫,地上居然是六根又粗又长的黑色假 rou 棒,全和贺辰烨现在手中正撸动的大巴一模一样,底部的吸盘牢牢的吸住地面,仔细一看,这六根大巴上面还都套着不同样式和颜色的安全套。
柏蘅之指着第一根大巴说“第一只老公的 rou 棒,戴的是带刺的套套第二根是粗糙螺纹的”
他依次讲解,第三根是带颗粒的,第四根的是超爽感的薄荷套,第五根是针对g点刺激设计的,第六根就比较厉害了,除了龟 tou ,整根棒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突起的软刺,就像一根恐怖的狼牙棒,不过是橡胶制品。
镜头被放在地面,离柏蘅之的大屁股非常近。
“老公”贺辰烨听到画面里的骚货饥渴的叫他,“这六根都是老公宝贝要惩罚你宝贝要用小屁眼轮女干你”
贺辰烨举着iad的手都开始发抖,他把iad放下,跪在床上,一手粗暴的撸动棒身,一手在大龟 tou 上面旋转着摩擦。
“呼呼”贺辰烨的粗喘都是抖的,“宝贝干死你 cao 死你的骚屁眼 cao 你死”
柏蘅之的大屁股完整的出现在屏幕上,看样子他之前还做过功课,哪个角度能把整个臀部拍下来,突出臀部的所有优势,看得见细腰,还能看见他股间的小骚洞。
第一根假 rou 棒,套子上都是软软的倒刺,柏蘅之在上面浇下大量乳白色的润滑剂,颤颤巍巍的坐下去。
“哈啊啊啊啊骚 xue 骚 xue 吞进去了嗯哈啊啊老公”柏蘅之大开着双腿, shi 润的屁眼一点一点的吞下都是倒刺的巨大黑巴,洞里发出噗噗的水声。
他浪叫着坐到最底部,腿根痉挛,喘了几秒,然后挺着腰,退到龟 tou ,又坐下去,吃到根部
“啊啊啊啊啊啊”肉 xue 在把 rou 棒吐出来的时候,数根残忍可怖的倒刺勾住他的嫩肉不让他退出去,他只能强忍着剧烈的快感抬起屁股,哭叫着又坐回去
“哈啊啊啊啊骚 xue 骚 xue 里面被勾住了呜呜啊啊啊啊”柏蘅之加快挺动的速度,倒刺在肉洞里面残忍的刮蹭,柏蘅之每次抬腰的时候都有大股骚水被带出来,每次坐下去都有不堪入耳的水声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哈啊哼啊啊啊啊啊嗯老公老公”
他蹲着用屁眼吞吃大巴, cao 了十多分钟后把旁边的第二根螺纹大巴拿起来,转过身对着镜头舔吃。
“唔嗯老公的大巴的形状唔唔唔好吃”柏蘅之意乱情迷的用嘴吞吐着大巴,螺纹的安全套磨得他的舌头酥酥麻麻,小 xue 吞吃得更加带劲。
柏蘅之的屁眼“噗”向上抬起的拔出 rou 棒,把嘴里的 rou 棒抽出来,迅速的扎进大开的肉 xue 里
“哈啊”
螺纹大巴噗呲进洞,柏蘅之蹲着用手握着大巴来来回回的抽送,浪叫响彻整个屋子,接着他又拔出来,放到一边,翘起屁股去吃第三根带颗粒的,大颗大颗的颗粒摩擦他的g点,他的腿一下子软掉,蹲不住,整根大巴连底座都塞进屁眼里
柏蘅之的面容都爽到扭曲,他挺着胸膛,几乎叫不出声音。
“老公哼啊全都、全都吃进去了小 xue 里面、里面塞得好满呜呜呜”他爽到控制不了眼泪,一边哭一边抬屁股吃巴,他整个大屁股跌坐在颗粒大巴上,被颗粒磨得站都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