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之后就散了呗,该回家回家,该治病治病呗。”
刘蘉当然不是问众人之后怎么样了,他是想问白里之后怎么样了。
刘蘉撇了一下嘴,“我是说白里救出来之后怎么样了”
胖子这才反应过来,“哦不过大哥你是问之前还是现在之前吧刚救出来的时候我被警察叫去问话了,没有看到。现在怎么样我不知道,我也没去看过,不过人就在楼上,但是有人把守,一般人不能靠近。”
刘蘉听了之后默默点了点头,听到这些,他心里的那块石头才终于落了地。
白里被救出来了
白里没事
但不知道为什么,短暂片刻的安宁之后,刘蘉的头却更加浑浑噩噩了,心里也七上八下的。
他现在特别想去看白里,特别想看到他。
刘蘉再也坐不住了,又掀被子要走人。
胖子见了,“哎大哥,你又要去哪儿”
“出去一趟。”
胖子拦着不让动“别,别动了,你现在还伤着呢”
刘蘉没理他,还自顾自的往外走,那一瘸一拐的样子真是滑稽又可笑。
胖子站在在后面,就那么看着刘蘉也不帮忙也不阻拦,满脸疑惑的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大哥,你是不是要去看那个白眼狼。”
刘蘉也没否认,轻轻“嗯”了一声。
胖子这才跟上去,“哎哟,大哥,我说我最近一阵儿看你怎么怪怪的,还有昨儿我就觉得奇怪大哥,之前你说的那个小对象儿不会就是他吧”
刘蘉扫了他一眼,“不行吗”
“不不是。”胖子被看得心悸,“我就是有些惊讶,不,是好奇。大哥你以前不是和他挺不对付的吗,怎么现在反倒和他在一起了,再说”
再说,那可是男人啊
男人和男人怎么谈恋爱
刘蘉却没听出什么来“再说什么不过你说的也不对,我们还没没在一起。”
“没在一起”胖子听声儿松了一口气,“没在一起好,没在一起好,说真的,大哥,这年头找谁不好”
“不是没在一起,是现在还没在一起”刘蘉更正他。
“这有什么区别吗”
刘蘉跟他解释,“区别大了。我现在在追他,只是他还没同意罢了,我们早晚都会在一起的。”
胖子听了,脸都白了,“追追他大哥,你追他干什么,你不会真喜欢他吧”
刘蘉理直气壮“这不废话,不喜欢他我干嘛追他”
“可他可是男人啊。大哥,你为了什么啊”
为了什么估计刘蘉他自己也没搞清楚,不仅这些,就连他什么时候喜欢上的白里,为什么喜欢白里,他都还没想明白。
果然就见刘蘉笑着摇了摇头,“呵,谁知道呢”
说着俩人来到楼上,刘蘉一眼就辨出了白里老师所在的病房。
因为正如胖子所言,那病房外站着保镖。
一左一右,两个穿黑衣服的大块儿头。
刘蘉刚走过去,就被拦住“什么人这里不许进。”
刘蘉一看见黑衣保镖就气不打一处来,但胖子说这些人是和警察一起来的,外加刘蘉现在着急见白里,也就没理他们,推开胳膊就要往里走。
不想那保镖又拦住,“先生,里面有患者您不能进去还请您速速离开”
“我就是来看患者的。” 刘蘉说着就往里面走。
那俩保镖看刘蘉这样儿,也没客气,直接把刘蘉扔了出来。
刘蘉现在身上大多数地方都缠着绷带,现在再这么一摔,瞬间疼得龇牙咧嘴。
胖子见了赶紧来扶“大哥”
胖子一下嘴急了“卧槽,你们没看见我大哥还伤着吗用这么大劲儿”
那俩人没想到刘蘉这么不经推,愣了一下,连忙道歉,“对不起先生,我们是特此来保护里面的病人,没有我们老板的允许,您不能进去。”
刘蘉难得耐着 xing 子问 “你们老板是谁”
其中一人回答,“白先生。”
刘蘉“嘁”了一声,终于恼了,“放尼玛的屁说谎也不知道打个草稿还白先生,白里伤成那个样子去哪里给自己请保镖快说,你们究竟是谁请来的,凭什么在这里圈着白里”
“就是,快说,你们到底是谁”胖子也跟着附和。
那俩保镖面面相觑,一时间想不出话来“反驳”刘蘉。正巧这时候,里面走出一个人。
“怎么了,外面这么这么吵”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直到走进来刘蘉看清,来人就是当时拦着刘蘉救人的那个人
其中一个保镖说,“白先生,是这个人,他非要进去。”
这时候胖子也凑在刘蘉耳边说“大哥,就是那个人。当时就是他带了好多人来,救了白白老师。”
白先生刘蘉疑惑的望着他,毫不客气地问“你姓白”
那人见到刘蘉的一瞬间眼中波光流动“是啊,刘蘉,没想到又见面了。”
刘蘉没管他,直接问,“白里呢”
“在里面。”那人侧了侧身子,示意刘蘉可以进去。
刘蘉直接冲了进去,走到里面找了一圈却发现里面还有一间屋子,白里老师正躺在里面,而刘蘉却进不去。
刘蘉透过玻璃看白里老师,白里老师还在昏迷着,全身上下插着数不清了管子,旁边有四五台仪器监测着,发出不同的“滴答滴答”的声音。
刘蘉颤声叫了一声“白里”
里面的人却没有反应。
刘蘉死死扒着玻璃,眼眶微湿,这一瞬间,刘蘉觉得他的心都要碎了。
突然,那人在刘蘉耳边开口,“放心吧,他没事。情况很乐观,恢复的也比较好,应该不久就会醒过来了。”
刘蘉忍了忍自己的情绪才开口,“都伤哪儿了”
“除了表皮擦伤,比较严重的是腹部中的那三刀”
三刀刘蘉眉头深锁,那王八蛋,竟然捅了三刀
“他的腿呢”
“腿”那人叹了一口气,“骨折得比较厉害。”
“能好吗”刘蘉一想起那个矮胖子的话,声音都忍不住颤抖了。
那人扫了刘蘉一眼,“骨折而已,养几个月就会好了。”
刘蘉听他这么说,轻轻松了一口气,就不说话了。就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就看着白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