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一渭抓着他的笔写字“九点半到十一点的样子,男主人在床上杀死了。我个人觉得啊,两夫妻没有分房睡的道理,所以凶手怕是先把妻子打昏了,或者什么原因,没有杀妻子,然后把丈夫杀死了。”
楼涧道“接下来就是妻子,妻子是在五点钟左右被杀死的,尸体出现在院子里,而那把斧子是在丈夫的床边找到的,但是三个人都是被斧子砍死的,听说丈夫的伤口是在腹部,所以,很奇怪一点,凶手杀死了妻子为什么要把那个斧头拿回去呢”
陈赋予提出疑惑“也许不是同一把呢”
景一渭打了个响指“对,斧头上只有儿子的指纹,但是早上起来之后并没有找到儿子,儿子莫名其妙就失踪,听那个保姆说,儿子床上被子还没叠呢。”
楼涧道“我觉得这些根本就传不到一起,全是碎的。”
项浩宇道“如果,前提是那两个保姆就是凶手呢。”
景一渭摇摇头,道“你觉得一个女人有那么大的力气去腾空搬动一个女人的身体吗还不留下脚印,其实我比较在意的是那脚印到底是怎么做到不留下的。”
陈赋予异想天开“你说会不会是原先就在地上放好了凶器,然后把尸体抛在刀口上”
景一渭翻白眼“你做一个试试刀口对准了人家后脑勺抛”
楼涧道“如果那两个保姆互相包庇,他们也太厉害啦,全家都杀光了,有这么大的仇恨吗这是什么仇什么怨”
项浩宇道“而且我觉得他们没那么大的仇吧,之前还没听到说两个保姆不满,我小的时候也接触过她们,感觉还挺好相处的。”
景一渭插一句“说实话,我觉得一米八以上这个推论还是挺有用的,那两个保姆没人有一米八吧。”
陈赋予想了想,道“那如果是从高处砍呢”
楼涧愣了一下“从多高”
陈赋予站起身,走到坐着的项浩宇后边,用手比划一下“从这里”
景一渭也跟着起身,拿着一根笔作势砍了下去,道“那这样就差不多是在头顶的位置了。”
陈赋予难得翻了个白眼“你就不会往后站一点”
他退后一点,在砍过去的时候,就在后脑勺上去一点。
楼涧灵光一现“对啊,如果是从高处砍下来,那就不用身高限制了。”
景一渭懒懒道“你以为他们是跳起来砍啊,那姿势也太中二了吧。”
、涉雪十
楼涧道“不那么的话,哪里找来一米八以上的”
陈赋予想了想,道“奇怪,我不是听说,如果杀了人的话,那凶手身上也会有血迹吗”
项浩宇拍他脑袋“人家不会换衣服吗傻啊”
陈赋予大声抗议“你再拍我就要傻了”
项浩宇毫不在乎“本来就是傻的。”
景一渭没管两人又要打起来了,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更加偏向于是儿子杀了人,我就不相信了,还真的有外人能够在那栋房子里呆一晚上,除非是那两个保姆的情夫。”
楼涧提醒道“那也有可能是儿子的什么人啊。”
“那你怎么解释儿子消失不见的事。”
楼涧咬着笔头道“我觉得吧,这门没有打开的痕迹,总不可能飞出去了,儿子应该还在房子里,只是他们没有找到罢了。”
景一渭点点头“你的意思是,等风波过了,再出去”
楼涧“那不行,现在不还有人在看着那个房子吗。”
景一渭点点头“那你的意思是,那个儿子要在房子里不吃不喝待到所有人都离开了”
楼涧挠挠头“好像有点道理。”
景一渭捏了捏他的脸“你傻啊,那还不如当时就跟着两个保姆一起出来,他图什么啊”
楼涧后知后觉发现景一渭居然敢捏他脸,立马就大怒“你干什么”
景一渭闪过他的手“诶诶干嘛呢小楼涧干嘛干嘛”
两人很快扭打在了一起。
对面的项浩宇叹了口气“天哪,好久没看见他们打架了,居然还有点怀念。”
陈赋予道“你这是什么受虐心理。”
半分钟后,景一渭投降了“我错了我错了”
楼涧喘着气从他身上起来,瞪着眼睛看他。
景一渭笑嘻嘻地从地上起来,拍了拍楼涧身上的灰,一脸无辜。
楼涧继续道“如果说儿子真的活着的话,你要怎么解释斧头上是他的指纹这件事”
景一渭道“那还不简单,要么是他做的,要么是被人害了。”
陈赋予道“现在谁杀人还不戴手套啊犯这种错误。”
项浩宇解释道“所以说很有可能是故意印上去的啊,就是误导大家凶手是儿子。”
景一渭又问“那你现在还不是认为保姆才是凶手”
项浩宇“对哦。”
下午的时候,那边传过来消息,说司机是在他们家的后院死的。
在后院的墙上检测出了大片血迹,被人清洗过。
说明,司机是在后院里被人砍死的。
楼涧分析道“如果说那两个保姆说的是真的话,那小雅在儿子房间里,小毕睡觉了,杀死司机的,还能是夫妻俩”
景一渭摸着下巴“你这倒是给了我一个新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