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一渭奇怪“司机管家还有两个孩子都不见了”
楼涧往里边看过去,见为了不破坏现场,警察们都是从后门进去的。
很快,有鉴别人员进了房子,两个保姆就跟着两个警察出来了。
一出来,楼涧立马要过去看,景一渭跟在他后面。
项浩宇看看陈赋予又看看景一渭,然后还是跟上去了。
那两个保姆看起来年纪不大,最多是30多岁,一个脸已经吓白了,一个虽然看起来战战兢兢,但是勉强还可以说话。
那边一个警察在问她们话,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在回答。
外边的村民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楼涧听了一耳朵,说是这家人关系还挺好的,如今怎么会出现这种事呢,而且这家里这么多人,现在怎么就看到了三个了
那边问话的警察问了一会儿,忽然跑过来一个挺年轻的警察,在一个人耳边说了几句话,那人立马跟着他进了房子。
过了一会儿,那个警察出来了,朝着两个保姆说了什么,那两个保姆立马吓得腿都软了。
楼涧奇怪“这是说了什么”
景一渭耸耸肩漫不经心道“我估计是里边还有死人吧,剩下的都死了”
楼涧皱着眉“这么夸张”
项浩宇在前边跟着人打听了一圈,回来气喘吁吁道“听说他们一家人是昨天晚上差不多七点的时候回来的,那之后就没看见有人出门了啊。”
景一渭朝楼涧挑挑眉“我说吧。”
陈赋予有些害怕“我说,我们还是回去吃早饭吧,我觉得有些吓人。”
景一渭幽幽道“刚刚看了那个场景,你现在还吃得进饭”
陈赋予被他一说差点哭了“吃不进了。”
四人在外边站了一会儿,楼涧冷得不行了,拉着景一渭说要进去了。
项浩宇赶紧带着陈赋予也一起回去,爷爷奶奶已经起来了,爷爷问“外边那么吵,出了什么事”
项浩宇怕这事说出来吓到老人家,连忙道“没什么事。”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吃早餐,陈赋予对着白粥皱眉头“都怪你景渭我现在吃不进了”
景一渭嘻嘻一笑“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楼涧赶紧吃完了,小声问“你们这里经常发生这样的事吗”
项浩宇苦着脸道“哪啊,我住这里快二十年头一回,你们还真的是走运了。”
景一渭撑着脑袋道“你还真别说,我俩真不是什么带来好运的人。”
楼涧道“出这样的事,你们会不会不安啊就晚上会不会做噩梦什么的。”
陈赋予用力地点点头“我可是一直生活在蜜糖罐子里的,金贵着呢。”
项浩宇瞥了他一眼,道“你可别装逼了,可没见你有多甜。”
景一渭跃跃欲试“好想出去看看啊。”
楼涧拉着他的手笑嘻嘻“我也想。”
陈赋予非常不能理解他们“你们是有毒吧”
项浩宇嫌弃地看了陈赋予一眼。
楼涧跟景一渭又出去了,项浩宇已经坐不住了,问陈赋予“你要一个人待在这里吗”
陈赋予苦着脸“我不要嘛。”
项浩宇摸摸他的脸笑“那,宇哥带你飞。”
可能大家都去吃早饭了,那家院子外边没什么人了,除了几个警察和鉴别人员进进出出。
楼涧刚要转到正门那边去,忽然从旁边出现一个年轻人,楼涧差点跟他撞到一起去。
景一渭拉了楼涧一把,看向迎面而来的年轻人,年轻人顾自开口“咦你们是哪里人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们”
楼涧不太听得懂他的话,景一渭回道“我们是来做客的。里边发生什么事了吗”
年轻人一头杀马特,看起来像是不务正业的混混,他笑着说“啊,我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事,要我告诉你们吗”
景一渭点点头“好啊。”
接着,那个年轻人介绍了自己,说自己是住在附近的,一大早经过这里,比那两个保姆还先看到尸体,后来他们的问话他都听见了。
景一渭虽然很惊讶为什么这个年轻人能够如此闲得蛋疼,但还是听他说完了全程。
说完之后,年轻人朝景一渭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接着走了。
楼涧看他走了,小声问“他说什么了”
景一渭把他拉到一边,道“他说他知道他们家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楼涧摇摇他“那快跟我讲讲。”
原来,在昨天的时候,这户人家一家人全部去探亲了。
至于探哪里的亲就不知道,能够知道的是他们家的小女儿估计是住在亲戚家里了,回来的时候,只有他们儿子回来了。
昨天晚上七点左右一家人回来了,那之后就没有人出去过了。
而他们家的管家因为前几天摔断了腿,这些天一直住在医院里。
他们家两个保姆,一个叫小雅,一个叫小毕,听说已经在他们家干了十多年的活了,不过据说那个小雅跟他们家的司机还像是一对情侣,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没有结婚,而那个小毕呢,好像跟他们家的儿子一直不清不楚的。
所以那个年轻人推测,这一定是情杀一定是因为女主人不满意小雅跟司机的婚事,所以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景一渭说完之后摊摊手道“就是民间的胡乱猜测,听听就算了。”
楼涧想了想,道“那也就是说,昨天住在这里的有司机,两个保姆,两位主人,还有个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