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怂的他将一切坦白给经纪人,经纪人当即头晕目眩,提溜着他就要去向通天塔乐团赔礼道歉。
然而死小孩宁死不屈,经纪人只好退而求其次找上同行,哭丧着脸将事情原委全抖出来。
如今两位当事人“被迫”公布恋情,暂时看来正面效果远比负面效果多,公关团队也破罐子破摔任由发展,网上舆论风向暂时还不错,同事们就全顶着熊猫眼回家补眠了。
aha经纪人四处扯着人疯狂吐槽罗轩,无暇对两位艺人擅自公布恋情这事秋后算账,殷折枝和解弦对视一眼,赶紧溜掉了。
自从脱离“感情坎坷的暴躁太子爷”人设后,解弦总算拥有了名副其实的草莓味,大号微博都是甜滋滋的。
曾经的他几乎不会回复粉丝评论,可最近每条祝福只要他看见了,他就会回复一个小表情,以示将恋情昭告天下的喜悦。
起先他还疯狂回复微笑表情,以表达自己的和蔼可亲,身边偷偷 a也登小号评论了个撒花。
叮,殷折枝收到消息提醒,一打开就瞧见明晃晃的微笑,一时之间只觉得瘆得慌。
于是两分钟后,殷折枝就假装“不小心”瞥见对方回复评论的场景,“不经意”地提醒了一下,老年人解弦这才恍然大悟,改为统一回复呲牙。
解弦眼也不眨地回复了大约四十分钟,直到某位路人哪壶不开提哪壶地提到“过世恋人”,解弦手指一抖,当即决定结束这场与粉丝的亲密互动。
被买通的媒体和营销号也调转风头,猛吹了一波通天塔团内的神仙爱情,相关热搜瞬间歌舞升平,仿佛前两天的血雨腥风只是一场梦。
在普天同庆的气氛下,好不容易求来几天假期的解弦准备继续播种事业,争取让薄荷味的oa早日孕育出草莓味的小生命。
结果在aha释放信息素迷得oa神魂颠倒时,哆嗦的小薄荷说了件事。
“我有位朋友今下午到a市机场唔,别闹”殷折枝无力地推搡两下,哑声道,“我半小时后就该出门了”
“外地朋友我认识吗”虽然求不满,但解弦还是顿住了作恶的手指,避免让指腹薄茧濡湿得更厉害。
殷折枝浅浅aha夹住骨节分明的食指,咽了口唾沫小声说“是我在a国认识的朋友,姓单。”
第26章
解弦闻言,忍不住在心中重重地“操”了一声。
很快他就将这个感叹词转化为动词,狠狠实施在祸从口出的oa身上。
手指不出反进,解弦挣脱束缚开垦荒原,亲自生产浊液细心浇灌,他播下种子,争取在这块贫瘠土壤上种出可爱的花。
殷折枝敞开怀抱完全接纳了对方,他承受着体内的狂风暴雨,灵魂在极致快意中被分割成无数望小块,每一块都刻着他的aha姓名。
时间在oa终于忍无可忍推开食髓知味的aha,用叫到即将失声的嗓音说道“我给他说了我家地址我一直没接电话,他应该快到门口了。”
解弦不知该欣于殷折枝将这里称为“我家”,还是该隐晦告诉对方将情敌喊到家里来实在太不厚道。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退出温暖 chao 湿的所在,殷折枝甜腻地哼唧一声,他倚靠床头,赤身躯除了湿淋淋的汗就是不明液体。
虽说情急之下,他推搡aha的力道极其坚定,可眼角薄红还是出卖了方才的酣畅淋漓。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连续响起,解弦刚准备抽根事后烟,结果闻声吓得直接把烟折了。
两个拖延症晚期患者骤然坐直身子,他们对视一眼,窥见对方和自己身上不分伯仲的吻痕和抓痕,殷折枝食指竖在唇前“嘘”了一声,手脚麻利地将手机改为振动。
手机很快就“滋滋”地在床单上蜗牛慢爬起来,两人假没听见,放轻脚步一前一后进了浴室。
解弦头回洗鸳鸯浴洗得如此规矩,洗澡就是正经洗澡,他一身正气神情肃穆,完全半分旖旎之心
“唔”殷折枝猛地攥紧在茱萸流连忘返的右手,雾气朦胧中,他湿漉漉的双目瞪得再大也毫无威慑力。
“这里有些脏。”解弦故意调高花洒力度,直冲向涂满沐浴露的茱萸尖尖,欣赏oa难耐表情解释道,“不洗干净点,万一被你朋友闻着味了怎么办”
殷折枝懒得反驳自己朋友并不是狗,嗅觉没那么灵敏。
他喉结颤动,右手撩起一捧水就往aha脸上浇,暗示对方规矩些。
好不容易潦草洗净污秽,aha用宽大柔软的浴巾裹住oa,细致温柔地替美好身躯吸干水珠。
随后他又拽住意图偷懒的oa,替他吹干头发,这才放殷折枝出了门。
殷折枝趿拉拖鞋拿起手机时,屏幕上显示的八个未接来电令他分外不好意思。
解弦还在浴室里一边哼歌一边吹头,殷折枝搁下手机,将沾染上奇怪液体的床单一把拢起,团成一团扔进黑色垃圾袋,系紧袋口准备待会儿扔掉。
虽说这样很铺张浪费,可没办法,大腿根酸得直打颤的他实在没心思洗床单了。
希望目光如炬的单医生不会察觉到蛛丝马迹。
殷折枝从衣柜底部翻出印有薄荷图案的床单,动作麻利铺好,随后他坐在床上,捏捏喉结清咳几声。
“喂,单医生吗”他回拨电话道,“刚才有些事,没在家唔,最近热伤风,嗓子不太好”
殷折枝一边胡诌,一边暗含警告意味瞥向衣衫不整走出来的aha。
解弦意识到他在跟谁打电话,心里一别扭,罪恶的魔爪蠢蠢动。
“x街咖啡店吗那里味道还行”殷折枝竭力维持语调平稳,分心应对起解弦的动手动脚。
刚饱足过又浑身清爽的aha防御力极高,任凭oa眼刀阵阵,他手依旧搁在腰窝若有若无挠着,殷折枝左右闪躲,憋笑憋得脖子都红了。
他深吸一口气,逮住aha作乱的手,挪至唇边狠狠咬下,解弦趁机玩了玩对方湿热小舌头,终于不再捣乱了。
“你先休息下,等我到家给你发消息”
终于挂断电话,殷折枝忍无可忍地轻踹解弦小腿,说“快去把窗户打开,腥味太重了。”
单森顶着一头潇洒的金毛,拖着贴满酷炫箱包贴的小寸行李箱,冲殷折枝温柔地笑了笑。
他搂住oa,拍了拍对方后背轻声说“好久不见。”
在殷折枝瞧不见的地方,那双浅蓝色眸子直勾勾盯向aha,单森将下巴轻磕向殷折枝肩膀,眼中斥满挑衅。
不远处,虎视眈眈的aha撞见这一幕,彻底炸毛。
他原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