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在写吗”解弦被殷折枝的官方说辞逗笑了,“不腻”
“远远不够。”殷折枝闭眸摇了摇头,认真得有些执拗,“有些类型我至今没能力涉猎。”
“比如”解弦随意提问,恰巧方才那位服务生回来了,他抬手示意殷折枝稍等,冲服务生略微颔首。
几位身着燕尾服的服务生推着小车缓缓而至,等到了桌前,一位小提琴手把琴架在左肩开始演奏。
音乐缠绵,殷折枝凝视小车上点燃蜡烛的蛋糕,有些发懵。
“十七岁快乐,小薄荷。”解弦在柔和小提琴乐中缓缓说道,“许个愿吧。”
“虽然都讲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不过你不必向上帝祈愿,告诉我就成。”解弦十指交握,埋头轻笑。
一曲终了,殷折枝按压发涩眼角,闪避过对面炙热目光喃喃道“如果我说我妄想未来某天,能得到金曲奖的最佳作词人奖项”
殷折枝噎了一下,问“会不会太自不量力”
“不,”解弦掷地有声说,“是实至名归。”
殷折枝吹熄蜡烛,小口咽着蛋糕,其实他不爱吃甜食,但最近不知怎的,总对甜滋滋的东西情有独钟。
大概是从闻到解弦身上草莓味信息素开始。
“什么题材还能难倒我们小才子”对面oa连信息素都显得泫然泣,解弦心中欢喜,面上却很善解人意寻了个话题,“说来听听”
“唔,大约是情歌吧。”将留到最后的小草莓叉起来,殷折枝含进嘴中细嚼慢咽。
“你平时写歌都天马行空,星星宇宙全部囊括进去,感情问题还能难倒你”解弦挑眉,眼含促狭。
殷折枝喉结滚动咽下草莓,耷拉着脑袋小声道“没经历过,所以感情不到位。”
“那要试试吗”沉吟良久,解弦突然问道。
“恩”殷折枝诧异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解弦压抑替对方抹去唇角奶油的冲动,故作平静重复道“试试吧,说好的帮你实现愿望。”
“自古每个成功的艺术家,或多或少都曾为艺术献身过。”解弦勾起一抹蛊惑的笑,“你不懂爱情,我教你。”
回忆戛然而止。
殷折枝以被压在身下的姿势清醒过来,逐渐清晰的视线中出现aha精致眉眼,他第一反应便是夹紧臀瓣。
盛夏午眠总捎着黏糊糊的不畅快,前几回殷折枝都是做噩梦,今天不知怎的就做了春梦。
在梦中咬破腺体,疯狂贯穿,深入生 zhi 腔的主角,醒来第一秒便和他重逢。
这对还未来得及替某个部位消肿的殷折枝来说,冲击实在过大。
解弦屈膝半跪于两腿之间,膝盖再往前稍挪一截便能触碰到硬挺,殷折枝臀下湿漉漉,不知道该怪天气太热,还是怪对方来得不合时宜。
殷折枝满脑子不可描述,眼神不免显得赤,原本心无旁骛赶来报喜的解弦神情也变了。
他被身下人裹着水汽的浅色眸子眨也不眨地凝视,清心寡立马变成别有目的。
殷折枝没能划清梦境和现世的模糊交界,夏日促使人心躁动,他所有神态和言语都极度赤。
大脑昏沉,他深嗅一口逐渐浓郁的草莓味信息素,双颊嫣红表情迷醉。
他情不自禁挺胯,喟叹一声“你真好闻。”
第17章
在解弦双目赤红将殷折枝从被子里拽出来前,他完全不料对方竟睡得一丝不挂,更没想到入口根本不需要外界润滑,早就自发分泌出液体。
他原本只想揉捏翘臀吓唬一下oa,以惩罚对方完全不顾后果的挑逗,谁知右手搁上臀肉时,微屈指尖轻易便触碰到黏湿。
他呼吸一窒,两指间拉扯出的银丝成为oa像只黏糊糊的小狗,伸长胳膊揽住aha肩膀直往人身上扒拉。
oa身前秀气一根顶向aha小腹,滚烫掌心胡乱游移,闭眼似在嘟囔什么,aha最后一丝定力摇摇坠,很快便在饱含信息素的湿吻中溃不成军。
去他妈的理智。
殷折枝舌头急不可耐 tian 舐过解弦上颚,试图从湿热场所探索到需要的草莓味糖分,回过神来的解弦很快反客为主,他将对方的软热舌头推回去,模拟活塞运动蛮横侵略起对方口腔。
唾液交换,他们互相汲取彼此张狂的信息素,好不容易清醒万分之一的殷折枝又找不着北了,念丛生的解弦更是自愿昏沉。
黑眸中翻滚的情绪宛如狂风暴雨,解弦指尖再次探寻禁忌之地,想象中的阻碍并没出现,“噗嗤”一声,食指指节轻易便陷了进去。
若说oa此前的言语挑逗还不足以令aha理智全失,那么他此刻身体的诚实反应便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解弦认为对方的所作所为完全就是逼他犯罪。
或许该用独特体验来庆祝小薄荷入围,解弦这般想着,随即不顾殷折枝惊呼,将对方摆弄成羞耻姿势。
殷折枝跪趴在床,膝盖顶得床垫凹陷下去,他躬下身子,屈起的小臂与上臂呈直角,勉强支撑住摇摇坠的身体。
他双腿八字分开,腿根肌肉紧绷,蜷曲脚趾显露出难得的紧张,殷折枝睫毛羽颤大脑昏沉,如此袒露自我的姿势维持过久,他整个身体都在小幅度颤抖。
不知道是肌肉酸涩,还是太过激动。
白皙光洁的皮肤被夏日午后的闷热逼出薄汗,窗帘不知何时被解弦拉开,刺目光芒照进糜烂室内,空气间飞舞的小尘埃都染上情色,殷折枝私密之处湿润得隐约反光。
巨大羞耻使他渴望暂时抛弃五感,敏感的神经末梢却被持久而强烈地刺碰着,落在臀瓣的炙热视线都足以令他惊跳而起。
解弦跪在殷折枝两腿之间,膝盖强硬阻止对方双腿闭合,眼前紧致花瓣对他有着致命吸引力他渴望在这儿留下标记太久太久了。
久到他甚至分不清究竟是念更多,还是占有更胜一筹。
他掰开臀瓣,探入指节,对方溢出甜腻闷哼。
殷折枝脑门上全是汗,仅被玩具进入过的场域被温热灵活的指节入侵,心理上的刺激足以令他前方翘得更热情。
更多体液缓缓流出,将解弦指节染得一塌糊涂,他像在搅乱一池春水,水声与窗外蝉鸣交相辉映。
青天白日下,所有隐晦而不便言及的望全都褪下伪装。
熟悉滋滋声响起,殷折枝小口将两指咬得死紧,他以别扭姿势慌张回头,果真窥见解弦手上握着熟悉玩具,神情莫测。
解弦抽出被泡得滑腻的指节,拍向翘臀时顺势涂抹了一把,他哑声道“乖,别动。”
殷折枝没机会动。
身后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