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oa发出畅快哑叫,污秽之物染湿薄被。
解弦擒住逐渐软趴趴的地方,将余下浊液通通刮抹在紧致臀肉上,殷折枝蜷缩在床动也不动,似是累到睡着了。
及至液体干涸,满室激荡碰撞的信息素退 chao ,解弦才将被草莓味和污秽覆盖得狼狈不堪的oa抱进浴室,仔细清洗。
他细致清洗殷折枝的里里外外,探入指节引流出不小心撒进去的东西,温水冲荡着被他过分使用的部位,睡梦中的人泛出甜腻轻哼。
“我哪舍得占领你。”他手捧温水淋上殷折枝肩窝,自顾自说道,“你不是需要我侵占的别国领土,你是我赖以生存的土壤。”
“我陪你做音乐梦,你能不能别再离开我”
解弦虽立志当一名理智绅士的aha,可旺盛好奇心和醋意还是令他不由自主朝熟睡人的手机伸出魔爪。
他试过殷折枝生日、出道日、最佳作词获奖日,通通未果后,他还满怀希冀地输入了自己生日和恋爱纪念日。
无一例外全是错误。
解弦懊恼地抓抓头发,反手替不老实睡觉的oa拉好被子,他闭眸思索片刻,不知抱着什么心态,他抖手输入殷折枝离开自己独自远航的日期。
这算是解弦平生最刻骨铭心的日子了。
解锁后的界面展现在解弦眼前,他五味杂陈,一时之间不知该欣还是该苦笑。
平复好感慨万千的心绪后,在殷折枝又一次翻身哼哼唧唧前,他点开一瞥之下记住的“单森”对话框,将在自己头顶种草的家伙名片推送给“弦”。
删除记录,滑掉后台,回到桌面,锁掉屏幕,他一气呵成地做完这些动作,偷偷 o将手机塞回殷折枝枕头下。
他拿过手机,毅然决然给对方发送好友申请,并在验证理由一栏中写道单身,你开个价,请你离开我的oa。
他在eoji表情中选择了一叠长着翅膀的a国纸币,郑重添在句子后方。
第14章
手机滋滋震动,刚准备睡觉的解弦拿起它。
单森秒拒了好友申请。
解弦戳开拒绝理由,屏幕上赫然显示一句
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为了普及教育,我得提醒你“单”在姓氏中念shan,不念dan。傻子。
解弦原想给情敌来个下马威,结果一拳砸在棉花上不说,还让自己栽了个跟头,他瞪如铜铃差点捏碎屏幕。
他羞恼又尴尬,以致于信息素颇为不稳定,在草莓味中安然入睡的殷折枝下意识蹙眉。
殷折枝含着鼻音“恩”了一声,翻过身挪向他,鼻尖在 xiong 口蹭了几蹭,黏糊糊说了句梦话。
解弦没听清oa在说什么,不过他赶紧收敛信息素,屏住呼吸揉揉殷折枝后脑勺,满腔醋意都化作柔情。
无论如何,现在是我和小薄荷躺一张床上,解弦甜滋滋想着,就让输家趁口舌之快吧。
解弦再次添加好友噢是吗刚还想夸您父母取名有远见呢。
单森再次拒绝您这么伶牙俐齿,怎么还被我一个beta抢了oa
噢,原来还是个beta。
解弦冷笑一声,认定对面的人输在了起跑线,他右手捏住殷折枝肩头,以极具占有的姿态洋洋得意起来。
他懒懒地继续发送纠正一下,beta先生,您是抢不走他的。但我作为所有者,对您觊觎我的人十分不满。
单森继续拒绝申请能让您感到不开心,我荣幸至极。作为多年的心理医生,我实在忍不住对您进行侧写。
手机又接连震动两次
您是位三十五岁至四十岁的单身失意aha。您因长期难以发 xie 望而孤枕难眠,进而产生拥有某个oa的臆想,并把全世界的aha和beta都当成假想敌。
aha先生,有病要治请趁早。
解弦勃然大怒。
若非解弦不舍得殷折枝任何一根头发丝被看了去,他准得将肩头半露皮肤粉红的oa拍下来发送,用事实砸醒这位自以为看穿一切的心理医生
单身怎么了怎么了
单身我照样有 xing 生活
而你只能可怜巴巴辗转反侧,等我怀里人回你消息。
啧。
解弦愤愤猛戳屏幕,发送道呵呵。你算不算假想敌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你今晚肯定等不到小薄荷的回信。
这次对方奇迹般地秒通过了好友申请。
解弦好歹扬眉吐气一回合,他嗤笑一声,修改备注,很快对方就发来消息。
单身你就是那个把殷害出病来的傻逼aha久仰久仰,你比我想象中更蠢一些。
换成其它时间,有人敢接连两次说解弦傻,太子爷准得怼得他怀疑人生,然而此刻,解弦重点全放在中间几个字上。
他后背生凉,打字时激动得整个上半身都在动,连在情敌面前要保持气焰都忘了。
弦你在说什么鬼话
弦什么病
单身噢,没什么,我瞎说的。微笑
弦操别转移话题,说清楚
单身呵呵。
解弦气急败坏,甚至有给对方弹语音电话的冲动。
然而殷折枝正无知无觉在旁侧熟睡,解弦连戳屏幕都不敢太大声,生怕信息素波动影响到oa睡眠。
实在太憋屈了。
解弦咬紧牙关,脑子有些发沉。
弦你是心理医生怎么认识他的
弦他在你那里看病还是身体上出了问题
弦他不是出国留学吗之前他还说要去e国的利物浦,怎么后来去了a国
弦你是不是在糊弄我呢
弦操单医生,说话
消息石沉大海,解弦内心不安愈发膨胀,他想安自己是情敌在故弄玄虚,可种种猜测令他根本难以平静下来。
他心里很慌,想抽根烟冷静下,可思及殷折枝,他只能不停戳亮屏幕,目光如炬,整个人绷得像支即将离弦的箭。
对面始终没应答,就好像单森故意惹得解弦夜不能寐后,终于能做个好梦。
解弦试图克制狂奔的思绪,他深呼吸再深呼吸,手指始终抖得厉害。
等远方不辨日夜的公鸡打了鸣,他颓然锁屏,将手机扔上床头柜后,他拍灭床头灯翻身搂住殷折枝。
或许是被禁锢得太紧,怀里人难耐地挣扎几下,这回解弦没顺他意,胳膊反倒更加使力将人往 xiong 口摁。
他掌心游离在oa身体。
殷折枝近几年实在瘦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