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松口气,不足两个月,首张创作专辑刚进入筹备期,o 就找到经纪人,说她找到了命中注定的aha。
乐团走的是实力派,不是当爱豆,若只是谈地下恋情就罢了,经纪人硬扯出笑容还没来得及安抚她,o 就期期艾艾说“我前不久被永久标记了。对不起,姐我想退团。”
幸好还没来得及发片,乐团成立的消息只在圈内传播,饶是如此经纪人也一阵头晕目眩。
特别是当她得知,这位志在相夫教子的oa,命中注定之人是太子爷给说媒的时候
“反正她又不爱音乐,只是缺钱而已。”解弦耸耸肩,满脸无辜道,“正好身边有朋友和她匹配度极高,既能解救oa经济危机又能收获爱情,岂不是美滋滋”
经纪人气得当场辞职回老家。
殷折枝从裴姐那儿了解原委后,不禁感慨万千。
重逢之后,解弦力排众议让他接任乐团主唱,据解弦所言,是因为“刚好缺人”“来凑个数”“顺便还我的债”
或许是他自作多情了。
殷折枝觉得解弦这么多年,似乎一直在等他回来。
将粉丝分析贴翻来覆去看过几回,他不由赞叹人类丰富的想象力。
o后颈齿印,恍惚间又忆起解弦唇瓣温度太子爷不愧是出了名的暴脾气,肝火旺到两片柔软十年如一日的滚烫。
他抿紧薄唇,恰巧翻到一张截图。
画面中,解弦五官如雕刻般俊秀,深黑色眸子里载满骄傲的光辉,他纤细白皙的五根手指攥紧话筒,正在说些什么。
殷折枝张开两指,将照片无限放大,等手机屏幕只余解弦微张红唇,他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
咔。
门被猛地推开,出门买宵夜的三位团员吵吵嚷嚷走了进来。
鼓手江故兴致勃勃道“我前两天扒出一首谱子,有空一起练练”
“不。”丼继断然拒绝道,“我看过那玩意儿,吉他部分难得要逆天。只有解弦那种把吉他当床伴的变态跟得上。”
“可也不能总练你选的歌,o部分太长了。”成悲弱弱插话,“每回小殷都快睡着了,还没轮到他。”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练o 的吉他谱。你们还不如让我弹送别和小星星。”
“对对对。”江故感同身受道,“我那一整天都在动次打次动次打次,简直梦回童年。”
“噢,是吗我不知道。”成悲叹了口气,“反正不管贝斯手弹什么,观众都只知道我在嘣嘣嘣嘣嘣。”
“所以说干嘛要当贝斯手,存在感低到连oa都撩不到。”丼继攀住成悲肩膀,怂恿道,“正好太子爷最近犯事,不如你重拾吉他,把他位置抢过来。”
成悲连忙摆手,提醒他说“这话可别被团长听见了,待会儿打起来你们又得写检讨。”
“操”丼继搁下宵夜,哭丧着脸吼道,“检讨还剩两万字没写我差点忘了”
莫名被带出场还吐槽了一顿的殷折枝嘴角抽搐,他竭力降低存在感。
三人同时转头,恰好撞见他梗着脖子 tian 屏的亮丽风景线。
虽然他们看不太清手机屏幕,可作为朝夕相处见证过狗男男 jian 情的团员,三人用头发丝想都能猜到屏幕上究竟是谁。
江故率先开口“哟。”
成悲紧随其后“哟。”
丼继打破队形“啧。”
殷折枝“”
他手指抽搐,激动得差点磕了牙。
表面上装得矜持的主唱私下对团长照片意 yin ,被抓了现行的他实在是百口莫辩。
但他也的确不清白就对了。
好在他早修炼出不动如山的假面,行云流水地锁屏将手机扔进兜里,他转头冲三人生硬打了声招呼“哟好久不见”
“我们半小时前才见过。”江故坐在鼓凳上,笑眯眯地拆了台。
殷折枝叹了口气,将胳膊搭眼睛上开始装死。
庆功宴上,四位团员都喝多了。
解弦和丼继一喝高就开始互相人身攻击,丼继攻击到后来就带殷折枝出场, tian 屏事件自然而然被抖了出来。
“太子爷魅力超群,哪是我等凡夫俗子比得上的,嗝。”丼继打了个酒嗝,继续说,“拜倒在你西装裤下的oa成群结队,可怜咱们主唱只能背地里 tian 屏排遣寂寞,啧啧啧。”
喝得神识不清的解弦不知怎的,光把后半句听进去了。
团里唯一清醒的反倒是体质最弱的oa。
当然,这得归功于殷折枝年幼时,父母总担心家里漂亮小孩会被人欺负,为了锻炼殷折枝酒量,他们从小便让儿子抱酒瓶吨吨吨。
他不负众望地练就千杯不倒酒量,习惯为他人善后的oa叫了辆车,把团员挨个送回家。
存了私心的他特意让司机绕远路,把团长留到最后一个送。
解弦全程在后座乖乖睡觉,结果当他被殷折枝满头大汗架进家门,就好像突然酒醒了。
嘭,他眼疾手快砸上门,抢来钥匙手脚麻利地反锁,最后把钥匙踢到柜子下面。
殷折枝眨巴眼睛,被对方行云流水的一套操作惊呆了。
当aha裹着酒气和信息素席卷而至,oa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被对方桎梏手腕来了个姿势标准的壁咚。
解弦“听说你爱 tian 屏”
殷折枝闭眸,深刻领悟到一时失足千古恨的滋味。
“是是是,你说得对。”他深吸口气回应道。
“ tian 就 tian ,哪需要背地里偷偷的,”解弦 xiong 腔震颤,溢出低笑,“直接 tian 本人不好吗”
殷折枝羞得有些气急败坏,干脆胡言乱语起来“谁叫我是只偷偷 o的 tian 狗呢”
解弦醉眼惺忪地挑起对方下巴,逗他“小狗狗,叫一声来听听。”
“汪”殷折枝想快点儿把这事翻篇,他嗅着解弦喷出的张狂酒味,语气间捎着丝无奈纵容,“我可以走了吗,太子爷”
解弦选择 xing 失聪地忽略后一句,他拇指摩挲对方手腕血管,夸奖道“乖。”
高挺鼻梁直往oa哪抵抗得住aha桎梏,殷折枝闪躲不开,只得任由信息素喷洒在敏感部位。
即使上回的临时标记已失效,可他身体早已铭记住解弦气味。
他喉结滚动,夹紧双腿颤声道“我该走了。”
解弦像没听见一样,他反应慢半拍地“嗯”了声,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