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a满身薄荷味瞬间被甜腻包裹,巨大欢愉顷刻间冲破殷折枝的天灵盖。
原本软塌的部位不知不觉硬挺而起,又在灭顶快感中倏然释放,他的演出服本就混杂了汗液和两种信息素,如今更是变得一塌糊涂。
将信息素注入oa血液中,解弦临时标记了殷折枝,这场兵荒马乱的异变总算落下帷幕。
aha唇齿间全是薄荷清香,他迷恋地 tian 舐薄唇,不禁神情恍惚,一时之间仿若回到了年少时光。
曾经,殷折枝就以一身清冷薄荷味强势破入他的世界。
从此太子爷日思夜想,追逐背影,只为某天能和这位才华横溢的天之骄子并肩同行。
当他得偿夙愿时,还以为此刻便是永久。
直至殷折枝背影远去,他方才意识到自己不过是才子歇脚的渡口。
深爱之人终将远航追逐梦想,他的痴情在对方眼中不过是音乐路上的绊脚石。
笑话一场,何苦当真。
当红乐团通天塔商业演出变故丛生,oa保护协会对此表示强烈谴责
演艺行业漏洞频出,社会危害 xing 极大,引发各界哗然
演唱会上险遭毒手,aha信息素管控条例制定被提上日程。
解语唱片太子爷再生祸端细数娱乐圈飞扬跋扈的二世祖。
通天塔主唱香艳音频 xie 露,保守派坚持认为oa不应参与抛头露面的工作。
“啪”
裴姐怒气冲冲,将拦截下的各大报社新闻稿拍在桌前。
“你写检讨不算标点符号凑够三万字,今晚之前交给我”她指着解弦,痛彻心扉道,“不准抄袭不准让小殷代写不准有错别字”
“再发一条不少于五百字的微博向公众道歉就今天”
本就蔫哒哒的解弦瞬间如丧考妣。
“否则我立马就去你父母那里引咎辞职。”裴姐深吸口气幽幽说道,“辞职前,我绝对要把记你旧账的小本本当礼物送给老板绝对”
第4章
唱片公司决定让乐团闭关两月以消众怒。
解弦和丼继去警局录完笔录,手捧两本aha公民行为规范守则灰溜溜回到排练室。
进门时,成悲正坐小板凳上给贝斯调音,解弦将书随手扔在桌子上,不动声色地四处张望,江故鼓棒冲角落晃了几晃。
他悄然绕过吉他音箱、架子鼓和贝斯音箱,在殷折枝背影后几步外停住。
排练室常年开空调,oa此刻仅着短袖坐懒人沙发上写歌,他脑袋微垂,后颈咬痕在白皙肌肤上分外突兀。
由于不久前才被临时标记过,属于解弦的草莓味自腺体氤氲而出,消磨掉他给人的距离感。
解弦黑眸不由得更软了些。
荷尔蒙在aha进门的一霎那激荡起来,比宠物店门口只会“欢迎光临”的鹦鹉还管用,殷折枝笔尖一顿,头也不回地问道“回来了”
“恩。”解弦移步到对方身边,瞥向纸页涂涂改改的墨迹。
殷折枝将歌词本随意倒扣进深咖色储物篮,他不露端倪地与对方拉开距离,好歹平息住腺体滚烫。
“多久交稿”解弦坐下来,手插发间摆了个完美造型,他偏头问道。
“明天。”殷折枝将笔扔进笔袋,陷进懒人沙发闭眸小憩。
作为百分百的受害者,他并不需要被禁足,其实他原本约好今天和某位天王共进晚餐,顺便定稿歌词。
现在也只能完稿后直接发邮件给对方公司了。
毕竟他不可能顶着若有若无的草莓味信息素招摇过市。
解语唱片太子爷信息素是草莓味的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小秘密。
好不容易才阻止香艳音频大规模扩散,他可不愿在这当口闹什么绯闻。
他头侧向红砖不再言语,左耳一小撮鬓角翘起,解弦指尖微颤,制止住抚平它的冲动。
成悲调好琴弦,跟不停使眼色的江故出门买水了。
他俩出门时顺手提溜走“啪嗒”“啪嗒”点打火机、试图烧毁aha公民行为规范守则的丼继。
咚,门轻合落锁。
等排练室只剩下两人,解弦肆无忌惮凝视殷折枝。
这么好看,不看白不看,他心想,干嘛要和自己过不去。
aha信息素强势挤入每个毛孔,殷折枝软成任人揉搓的,忍无可忍低喝道“团长”
“请讲。”解弦懒洋洋回应。
殷折枝一时失语,解弦有样学样地陷进沙发,转头轻嗅空气间的薄荷清香,舒缓到四肢都酥了。
殷折枝咬牙道“把你味儿收一收。”
“不。”解弦想也不想地拒绝,他黑眸惬意虚起,“前两天还哭着求我的信息素,如今过河拆桥,不太厚道吧”
“我没哭。”殷折枝纠正他。
“唔,上面没哭,”解弦摩挲下巴,笑得有些玩世不恭,“下面哭湿了。”
殷折枝忆起那套不堪入目的演出服,羞赧得面色通红。
前两天解弦没提这茬,他还以为对方改邪归正,不再以说露骨话为乐了没想到在这等着呢。
他后脑勺没长眼睛,但被注 she 过aha信息素的腺体暴露了一切,oa被注视得浑身僵硬,抬手捂住后颈。
很痒,很烫。
无论他多会隐忍,作为oa,殷折枝始终难以抵挡根植在基因中的本能。
即使只是临时标记,但在新陈代谢排掉aha信息素前,被烙上烙印的他就是解弦所有物。
只要解弦靠近,他就无可避免地心脏轰鸣,身体发软,什么工作梦想都比不过排第一顺位的aha。
他的细胞疯狂叫嚣,殷折枝甚至想窝进解弦怀中,当只撒娇的小狗。
解弦不知身边人正百转千回。
从他角度望去,对方依旧一副浅淡模样,殷折枝还是曾经那个少年郎,对除音乐梦外的所有人事都满不在乎。
他咬紧后槽牙,烦躁得将刘海全往后撸,挫败感刹那间将他淹没。
如果他是只兔子,此刻准得耷拉下耳朵。
在殷折枝消失五年间,他时常后悔当年没忍心标记对方,年少时,他总想着来日方长
哪料他仅仅来得及浅尝恋人薄唇,旧时恋人就淹没在人海中,只残留一句“当我死了吧”。
解弦不可能当他死了,解弦当自己死了还差不多。
他死了五年,直至自己碍于情面,替某个不起眼校园歌手大赛当评委时
一抬头,解弦望着殷折枝熟悉而仓皇的眉眼,诈尸了。
他满血复活,太子爷自以为解开心结,对殷折枝仅余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