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了
于是我踮起后脚,用头顶着球,在他面前转了圈圈。
我也能开门开窗,为他盖被子,拿衣服和鞋子。要是有火圈的话,我也能跳,一点也不怕的。
不只是日常的陪伴与嬉戏玩耍,我从小也接受着专业的警犬训练。我爸平时没少教导我,一旦我哪里做错了,都要被狠狠地训一顿。
我还想着,等我年龄增长,体型也随之变大,我就能抱着男孩了,也能让他趴在我的背上。
见识到了我的各种技能,小男孩欢呼雀跃,一直为我鼓掌,就像个特别捧场的观众,然后他他他他还过来亲了我
完了,我的初吻没了
这是我第一次被人类亲,他亲了一遍还不够,连连亲了我好几次。
我的初吻没了,下面的初 o 也没了,并且头一回陪着人类过夜,在一张床上的初睡对象,也是他。
我怎么遇到个小流氓啊
按照家族定下的规矩,这个人得为我负责,我不能让他走
虽然他年纪小不懂事,但我也是小奶狗,我正好可以陪他一起长大,于是我将他认作了小主人。
从此以后,我就是只有主人的小德牧了。
124
我和流氓小主人相处的时间太过短暂,不到一个月,就飞来横祸。
我爸妈都是能成精的狗,我有天过马路时,突然有了初次化形的征兆。当时我身体特别难受,也头晕目眩的,所以完全没注意到疾驰而来的车子。
车轮从我身上碾压而过,我流了很多血,也当即晕死过去。
我处于一种假死状态,没真的断气。我的流氓小主人对此却是一无所知,只当我是普通的小土狗,他以为我死了,抱着我一直哭。
五天后,当我恢复意识时,早已被埋进土里了,是哥哥找到我,把我挖出来的。
我顾不得其它,急匆匆地跑去找小主人,但他可能是伤心绝,搬了家,一时间不知去向。
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小主人,而且等我能顺利化形了,也会继续陪伴他。
一别十年,我再次见到了他,他已经十六岁了。
以前我只记住了他的模样与气味,没留意他的名字,原来他叫“泰瑾”。泰瑾还有个明星梦,所以进了一家娱乐公司,从练习生做起。
我也想办法进了这家公司,与他是同一批的练习生。但我一直不知怎么对泰瑾开口,毕竟过了十年,我与他都改变了很多。
我俩真正意义上的接触互动,还是泰瑾主动的。有天晚上,他看我训练太累,笑着和我搭话,也递了一瓶水给我。
我表面稳如泰山,眼中波澜不惊,内心却刮起了十级风暴。本来我就有点头晕,或许下一秒撑不住,就要幸福得晕过去了。
当然,我也很想扑过去 tian 他,可我如今是尹怀牧,是个人,而不是他的奶狗“小黑”了。
125
我的爷爷,父亲和大哥,他们不是军官,就是警官,其他亲戚也是这般,而我却说“我想当明星。”
爷爷一听,他怒目圆瞪,差点一棍子打下来
我爸拉住了暴脾气的爷爷,赶紧解释“爸,您消消气,壮壮是去报恩的。”
我哥也补充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小壮一直对他那位小主人念念不忘,其实也是因为寻到了真爱,赶着去讨媳妇儿的。”
我爷爷愣住,静静地打量了我半天,捋捋胡子道“加油啊,乖孙。”
我“”
就像我哥所说的那样,起初我一直把泰瑾当作小主人,但十年过后,我以“尹怀牧”的身份,与他日渐相处,对泰瑾的感情却产生了变化,不再那么单纯了。
我甚至想要占有他,活了这么久,我从未对谁生出如此强大的独占,他是第一个,也可能是唯一一个。
泰瑾顺利出道的那天晚上,我提前预约了一家中餐厅,为他庆祝。
我们举杯共饮,我那晚可能喝多了,有些醉了,竟忽然喊了他“小瑾”。
我在梦里常常这么喊过他,但到了现实里,我一直很怂,今晚却说出口了。
“小瑾,往后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泰瑾明显懵了“嗯什什么意思啊”
瞧他这种反应,我赶忙甩甩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我这样子太唐突了,也怕他多想,便解释说以后我和他互相扶持,一起加油。
泰瑾这才释然地笑了笑“好啊”
他认准了我这个兄弟,而我却对他存有那么多杂念与妄想,我陷入了困扰,始终不知该如何处理这段复杂的情感。
126
待在圈子里的时间久了,泰瑾一直没法大火,黑粉也越来越多。糟心事太多,他家人劝他退圈,泰瑾今年回老家过年时,还去见了他的表哥萨俊耶。
他表哥喜欢他,一直在追求他,这事我也知道。我心急如焚,于是假扮成舞会的服务员,悄悄跟着泰瑾,我生怕他
我有时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再霸道一点,直接把泰瑾按倒了亲下去
小时候做的那些事,明明那么自然,现在却迟迟无法无法踏出第一步。
但老天爷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如果再不表明心意,那我也许会抱憾终身
我与泰瑾虽然是人狗殊途,但说不定也能殊途同归。
求婚那天下着雪,我单膝跪下,希望泰瑾能嫁给我。
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他拒绝我的心理准备,但他用力抱住我,大声说了“他愿意”
127
家族里与人结合的德牧,我还是首例,他们也不不知道后续会发生什么。而婚后,我的意外状况开始变多了。
我和泰瑾的本质上不同,我有发情期,每年的春秋两季都有一阵子,我的望强烈,持续的时间也长。
结婚的前两年,我弄伤过泰瑾。他身下都流血了,分明疼得脸色发白,还非要勉强自己,笑着对我说“没关系”。
我瞧着颇为心疼,帮他上药,也向他保证下一次,绝对会轻一些的。
之后我不断学习,掌握了很多技巧,努力在床上伺候泰瑾,让他舒服,平时也会注意轻重快慢。
可我发情那种不得已的时刻,我难以自抑,太过疯狂猛烈的耕耘开拓时,更怕自己会变幻出犬类的形态。
我日夜担忧,真的害怕我与泰瑾的婚姻,就此走到了尽头。
结婚以后,我发觉一年比一年煎熬,当我开始撒了第一谎,之后就要用成千上万的谎言来圆,但我不想继续骗泰瑾了。
每每看他无条件地信任我,永远用笑容包容我的一切,我更是没脸见他。我想着避开他一阵子,于是接了很多工作,越来越忙碌,与他见面的机会也减少了。
我并非有意在冷落他,若是待在伴侣身边的时间过长,德牧的发情次数有时会增加,直到伴侣为其生下宝宝。
泰瑾没法为我生育,我的发情期只能不断延长,结婚第六年时,我发现自己的狗耳朵与尾巴也会时不时地冒出来。
尤其是我面对泰瑾,忍不住动情时,情况更为严重。不过在他人面前,我的状态倒是很正常稳定。
我觉得再这样下去,迟早瞒不住泰瑾的。
我有了和他离婚的打算,想着等泰瑾录完节目回来,七周年的结婚纪念日那晚,我向他坦白这一切。
如果这之后他还愿意接受我,那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没料到那天晚上,我俩遭遇了车祸。当我再次睁开眼,也丢失了部分记忆,关于他,竟是一件事也记不起来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