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的手,在微弱的路灯下看进许琮的眼里。
许琮被他看得不自在极了,结巴的问,“怎么了”
贺闻想起头一回和许琮上床,后者不肯和自己接吻的事情,不由起了点心思,继而慢慢凑近。
随着贺闻的接近,许琮明白了点什么,连呼吸都屏住,他知道因他身份的特殊,贺闻是不会相信自己是头一回和人接吻,他紧张得不行,就像个纯情少男等着爱人来亲他。
贺闻亲得很温和,轻轻含住他的上唇吮吸着,把他亲得浑身发软站不住脚,需要抱着贺闻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
贺闻将舌伸进他的口里,滑腻灵活的舌肆意搅动,又用力吮吸他的舌尖,让他的舌重重卷进自己嘴里,许琮被亲得神智皆失,觉得整个人都要飘起来。
他从未有过的感觉,连灵魂都要给了贺闻般。
贺闻也有点情动,许琮的反应生涩得像个雏,若不是他知道对方的职业,当真会以为怀里抱着的是颗青涩的红果,等着他开、苞采撷。
他并不打算忍着,把许琮亲得气喘吁吁,在许琮耳边哑声道,“上你的屋”
许琮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他不会拒绝贺闻的,贺闻对他太好了,他愿意把自己仅有的东西给贺闻,于是他点点头,脚步虚浮的带着贺闻上楼。
贺闻盯着他的背影,一心想着待会应该用怎样的姿势贯穿这具略显单薄的身体,用什么方式才能听见好听的吟叫。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那是许琮的初吻,更不知道,许琮是用怎样热忱的心态在感激他伪装出来的温柔和好意。
第8章
许琮刚把门打开,就被贺闻按着亲下去,还顺手把门反锁了,速度之快,许琮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贺闻搂着腰亲了个腿软。
“浴室在哪”贺闻粗声问。
屋子本来就不大,许琮往后倒退了几步,两人双双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洒下来,两人的衣服都没有脱,不一会就湿淋淋挂在身上,很重,贺闻觉得衣服实在太碍事,边把许琮按在墙面上啃边动手扯许琮的衣服。
他做这事轻车熟路,不多久两人就坦诚相见,胳膊贴胳膊肉贴肉,许琮被水淋得睁不开眼睛,只一味承受着贺闻的吻,贺闻来势汹汹,像要把他整个人吞进去,很快两人就都有了反应,身下苏醒的 xing 、器贴合在一起,滚烫异常。
许琮其实是不喜欢这档子事的,这半年来,他没有一场情事不是被强迫,即使是此时,依旧是心有余悸,被动作略显粗暴的贺闻弄得有点受不了的躲避着。
贺闻紧紧抓着许琮柔韧的腰肢,顺着许琮的下颌吻下去,在许琮修长的颈间游离,留下一个个 yin 糜的印子,又欠了身将许琮细小的、珠卷进口里,用带点尖锐的牙摩挲着,将许琮的、珠亲啃得红肿挺立。
许琮吃痛的咬住了唇,两只手想找点东西抓住,但身后是冰凉的墙,只能用力的扣着细细的墙缝。
水是热的,墙是冰的,贺闻的吻是烫的,许琮的身体是温热的,这种复杂的温度让许琮泛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像是从身体深处里传来的战栗,陌生而又抵挡不住。
贺闻在水雾里抬眼看许琮的神情,分明难耐却要强行压制,这让许琮显出一种清纯而又 yin 、荡的美来,贺闻用力的在许琮殷红的、珠上咬了一口。
、珠似要与身体分离的痛感终于让迷离的许琮轻叫,“贺闻别咬,疼”
许琮的声音很好听,特别是沉浸在情、里时,带着微微的哭腔,如同一只被欺负得狠了的动物,本能的向野兽臣服。
贺闻眼里的情、又凶又狠,听见许琮的声音让他下腹又紧了几分,便狠狠堵住许琮的唇,粗重问他,“不喜欢这样”
津液来不及吞咽下去顺着下巴往下流,许琮情动,把头靠在墙上,承受贺闻的吻。
他意识混沌,从未经历过的感觉将他灼烧般,他快觉得自己不是自己,只会在贺闻的手中吻里战栗。
可脑海里还有一丝对于情事的惧意令他紧紧咬住了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丢人的声音。
贺闻把他掀过去背对自己,按住许琮的腰让许琮的臀部翘高方便自己亵玩,一掌不轻不重的命令,“自己扶着。”
于是许琮只得两只手撑在墙上不让自己站不住脚。
贺闻眼一扫,伸手拿过一瓶沐浴露,正想往手里倒,忽然又想到点什么,喘气问道,“套子放在哪里”
许琮正紧张不以的等待贺闻的进入,听见贺闻的话愣了几秒,滚烫的身体犹如被一桶冰水披头盖脑浇下来,眼里的情、褪得干干净净。
半晌,贺闻都快没耐心了,才听见许琮细若蚊语,“家里没有。”
贺闻下意识皱眉,“你做这行的,家里会没有”
许琮眼瞳一缩,不知道是不是被水雾蒸热了,他觉得眼角都有点发烫,他动作僵硬的直起身体,慢慢回过身来却不敢看贺闻,垂着脑袋,如鲠在喉,“我从来不带客人回家。”
贺闻是他第一个带回来的。
前一秒许琮还陷在贺闻的怀抱里,下一秒他就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他是什么东西,现在哪个妓、女鸭子出来卖不戴套的,他脏得要命,贺闻怎么敢就这么进来
尽管自己心里明白,但许琮还是觉得难受至极。
贺闻几乎立刻反应过来,他确实是不敢就这么操许琮,天知道他们这种出来卖的有没有乱得什么病,玩归玩,他的命金贵得很,不干不净他不会乱尝试。
xing 、事一半被打扰令贺闻脾气有点暴躁,他顾不得许琮的感受了,没有套子也能做,便不假思索道,“给我含出来吧。”
许琮抬眼看着他,眼神迷茫而不解,又带着几分委屈般,即使是贺闻,也因他这个眼神微微一愣。
搞得做错事的是他,贺闻想,难不成尽心尽力服务客人不是许琮的责任,反倒像自己欺负他了。
他也不要许琮给他含了,烦躁的又把许琮掀过去,让许琮夹紧双腿,继而把滚烫坚硬的 xing 、器插进许琮两腿的缝隙之间,用力顶撞起来。
许琮被撞得往前倾, xing 、器的前端不断摩擦到墙面,但他却没有一丝快感,只咬着牙闭眼忍受,心里无限酸涩,连带着眼角都湿润起来。
他现在才明白,自己唯一仅剩的身体在贺闻眼里都是残败品。
他从未这样厌弃过自己,自虐般的把指甲扣进水泥缝隙里,扣出了一点白沫,全陷进指甲里。
贺闻交代出来的时候,趴在许琮身上喘着气,隔了一会儿,才有心思去理会许琮的感受,有点盖弥彰的说,“我不是嫌弃你,但你知道,戴套对身体好。”
许琮是迟钝,但他不是傻,他没有揭穿贺闻,想若自己是贺闻,也会怕的。
于是淡淡的对贺闻笑了下,“嗯,我明白。”
贺闻满意许琮的自知之明,奖励般的在许琮的脸上亲了一口,才从许琮身上站直了身子,两人在浴室里匆匆洗了个澡,赤身、、体的出来。
衣服都湿透没法穿了,许琮换了睡衣,找衣服给贺闻穿,最后找了件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