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铭看完,说再加一条,无条件信任主人。
狗狗记住了,主人。
背下来,默写二十遍,我回去要抽查,背错一个字打你一次,听懂了
狗狗听懂了,主人。
这之后,景铭没有再回他消息。
转天是初五,北方讲究关门剁小人。韦航在家帮母亲包饺子,特意多包了一些冻起来,准备晚上吃完饭带回主人家。景铭的机票是初六的,韦航要提前回去简单打扫一下。
因为昨天惹主人生气,韦航除了早上请安不敢打扰主人,可等了一天都没等来主人的消息,晚上回家以后实在忍不住了。
主人,您还生气吗狗狗知道错了,默写了五十遍,真的记住了,以后不犯了。
景铭在半小时以后才回复,说五十遍能长记xg么
能主人,您回来狗狗背给您听。
背得出口你背得进心里么
韦航感觉主人的心情依旧不好,很是自责,说是狗狗不知好歹,总惹您生气,您对狗狗太宽容了,主人,以后狗狗不说您别生气这种话了,您生气就罚狗狗吧,直到消气。
等了一会儿,景铭回了句语音终于有点认错的态度了,今天没理你是因为我本来就有点烦,不全是因为你。
韦航马上关切道您怎么了,主人
其实每年过年回来都烦,要不也不会出去跟那人吃饭。
主人,您有烦心事可以跟狗狗说,狗狗听着。
韦航话是这么说,但心里觉得主人大概不会跟他讲,没想到主人很快发来一句语音,说烦心事没什么新鲜的,无外乎是催婚,年年如此,亲戚凑一起就嫌我没给他们长脸。
韦航第一次听主人说起这些,坦白回道狗狗觉得您哪哪都优秀,还要怎么长脸。
所以说你是傻狗,我家跟你家情况不一样。
韦航好奇道主人,您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当官的。景铭打了三个字,过一会儿又发语音笑道开玩笑,就是体制内,你懂的,一个比一个迂腐好面子。
韦航删删改改地打着字,正斟酌着该怎么宽慰主人合适,又收到景铭的语音,说以前我特讨厌我爸,其实现在也不喜欢他,不过今天我突然想,我跟他有些地方真是爷儿俩,都专制都喜欢控制别人,只不过我只想掌控奴,可能比他还好点儿。
主人,狗狗喜欢被您管,就想跪在您脚下伺候您,这不一样。
是不一样,我再怎么跟他对着干也是他儿子;你真跟我对着干,早晚我们什么也不是。
狗狗永远不会跟您对着干,主人,狗狗愿意听您话。
景铭似乎无意继续这个话题,最后说了句乖,等我明天回去。之后便没再说别的。
韦航也没有打扰他,只在心里想明天见到主人一定不再惹他生气。
第34章 *彩蛋*
除夕当夜,季轲跟许桐琛回到家洗完澡已经十二点过了。许桐琛拿出两个红包放到茶几上,问季轲“要哪个”
季轲看了看,说“有什么区别”
“一个是男朋友给的,一个是主人给的。”
“那都要。”
许桐琛就知道他会这么说,笑道“你说要就要你给我拜年了么”
“春节快乐,恭喜发财。”季轲的拜年话顺口而出,一面说一面伸手去拿红包。
许桐琛拍开他的手,“你这也太简单了,我的红包没这么好拿。”
“你干脆说不想给我得了。”季轲撇撇嘴嘟囔道。
“男朋友的好拿一些,”许桐琛提醒道,“你想想该怎么拿。”
季轲眼珠一转,扑到许桐琛身前吻了他一下,“能拿了么”
许桐琛没说话,突然用力把他刚移开的头又按回原处,同他缠绵地吻了好一会儿才满意道“现在能拿了。”
季轲笑着拿走一个红包,又瞄余下的那个。许桐琛说“这个难度高一些,不过今天是过节,准许你自主选,你可以选择不拿,我不会生气。”
“有钱不要王八蛋。”季轲直言道,“我当然选择拿。”
“那你好好想想该怎么拿。”许桐琛说,随后往沙发靠背一倚,抬起一只脚搭到另一侧膝头。
季轲一看这架势自然不会不明白,稍微往后退了退,跪下磕了个头,说“主人过年好。”
许桐琛没接话,依旧垂眼看着他。季轲深呼了一口气,开始脱衣服,等全部脱光重新跪回许桐琛面前,伏地磕头又叫了一声“主人。”
这次他没有抬起头来,许桐琛支在地上的那只脚往前挪了一些,在季轲脸侧拍了拍,说“保持这个姿势往前点儿。”
季轲费力地膝行挪近些,许桐琛把两只脚踩到他的背上,“你刚才说什么,有钱不要王八蛋,谁是王八蛋”
“我没说您”季轲支吾道,其实有些心虚,这红包他要是拿了,那给红包的许桐琛不真成不要钱的
“你还想说我”许桐琛踩了他脑袋一下,“你胆儿肥了”
“不是,没有,我不敢。”季轲在心里直挠头,心说以后可别嘴欠了。
许桐琛收回脚站起来,绕到他身后,脚尖在他腿间扒拉了几下,“腿打开,屁股撅高点儿,别总让我提醒。”
季轲涨红着脸把两膝又分开一些,腰也随之下压。过年这几天,许桐琛没让他戴锁,所以他起了反应的xg器格外显眼,许桐琛调笑道“jb都硬了还矜持什么早就想发sao了吧”
“”
“回答我。”
“是,主人。”
“是什么”
“想跟主人发sao”虽然这些词不是第一次说了,但季轲还是感到难为情。
许桐琛闻言笑了一声,转身离开,很快又回来站到他身侧,说“跪起来,面向我。”
季轲面向他跪好,瞄见许桐琛手里拿了一副皮手铐,还有几根链条似的东西。
“手举平。”许桐琛说。
季轲依言照做,许桐琛把他的两手铐上,可手环上多出来的锁链季轲不明白是做什么的,直到许桐琛把两个ru夹拿出来给他戴上,他有点反应过来了。果不其然,两根锁链跟同侧的ru夹挂在了一起。由于长度有限,季轲的手只能保持半举的姿势。
“现在手撑地趴好。”许桐琛命令道。
季轲习惯xg摆出平时跪趴的姿势,结果ru头被拽痛,他赶忙把上身压低。许桐琛又说“谁让你贴地上了抬起来,锁链保持拉直。”
季轲只好又抬起来一些。没多久他就发现这个姿势很累,直又直不痛快,趴又趴不下,他说“主人,这样好难受。”
“就是让你难受,”许桐琛说,“现在跟着我的脚爬。”
季轲这下更是有苦难言,他的两手是铐在一起的,没法分开前行,只能一起往前,又因为锁链拉着不能一次前行太多,偏偏许桐琛退得时快时慢,他跟不上的时候就心急,一着急难免拽痛ru头,每一步都爬得心惊胆战。但是许桐琛不说停,他不能停,于是眼睛便不自觉盯着对方的脚看,看着看着又想起韦航白天的话,莫名有种想凑过去的冲动。
他这样一分神,许桐琛突然停住时他没准备,一下撞到许桐琛腿上,他一愣,然后鬼使神差地按照韦航说的那样从小腿开始往下亲。
许桐琛有些意外他的反应,但没动,直到他的嘴滑到脚踝还不停,继续往下时才出声道“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