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总,干你干的爽不爽。”
穆修文床上必说sao话,这是他的兴致,对方要是能迎合,他就还能来个两万五千里长征。
“爽,我爱死你这根玩意了,捅我,快。”
鹿嘉言低着嗓子求欢,穆修文低吼一声就开启了电动小马达。
长夜漫漫,二人一直到天明,直到穆修文再也shegrave 不出什么东西,鹿嘉言的嗓子也喊哑了,从一开始的“捅我”逐渐变成了“不行”,最后是“要死了饶了我吧。”,两个人算是结结实实的大干了一场。
当然,如果没有发生穆修文光着屁股被撵出卧室这小小cha曲,他的心情还能再好一点。
“鹿总,开门啊,我冷。”
穆修文心说这怎么还跟新婚媳妇似的,干完还害羞啊。
“反省。”
“我反省什么啊,昨儿你不是也挺爽的么宝贝儿。”
穆修文非常委屈,他辛苦犁地一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他家大宝贝儿不给早安吻也就算了,还往出撵人。
过了一会,鹿嘉言打开了房门,穆修文看着他的样子,又差点喷了鼻血。
他的鹿总只穿了件松松垮垮的白衬衫,底下是真空,身上都是他种的吻痕,头发乱糟糟的,满面春色,着实可人。
鹿嘉言看了他一眼,欺身上前,就势往他身上一蹦,双腿缠住了他的腰,声音还带着昨夜狂欢的余韵。
“又硬了”
“宝贝儿,你太好看啊我去,鹿总别捏了,疼,真疼,折了折了”
鹿嘉言松开了捏穆修文下`身的手,恶狠狠道。
“我今天要去和关宏涛摊牌,你告诉我该怎么去,嗯”
穆修文咧嘴一笑,伸手拍了拍他家鹿总的屁股。
“放心,不劳你大驾,一会他就来求你了。”
鹿嘉言半天没明白,但很快他的手机就响了。
关宏涛的声音听上去咬牙切齿,且非常的不甘心。
“你行啊,小鹿,愣是把我那几件事捅出去了说吧,你什么条件。”
穆修文一只手在他家鹿总屁股上揉`捏,一边还不忘气人。
“关总,您不知道么这多容易点事啊。”
关宏涛的声音更愤怒了。
“穆修文别告诉我这些事都是你干的。”
“诶,关总此言差矣,我是给鹿总打工的,这是我上司,我们谁干的不都一样么,嗯”
鹿嘉言张嘴就吻了上去,两人唇舌交缠,时而sao话出口,关宏涛气炸了肺。
“你们喜欢被听,我还不想当观众。”
鹿嘉言听着那声气急败坏的挂断,笑着又吻了上去。
“你可真是个宝贝。”
关宏涛的鸿门宴两个人还是去了,还是上次的地儿,穆修文发现坐在一边的沈煊时不得不感叹,关宏涛不愧是关宏涛,手里还有一张王牌。
鹿嘉言却好像早就料到了一样,还有兴致和服务员龟毛的调饮料。
“妹妹,三分冰,全糖,要百分之百的甜度,麻烦了。”
然后转头朝沈煊优雅的一笑。
“沈总,关宏涛让您来陪客的不至于吧,混到这个份上了”
沈煊也跟着笑了笑,眼角的细纹里都是疲惫,但也算得上优雅。
“关总有请,不得不从。鹿总和关总关系不错,自然知道这人多霸道,我要是不来,他倒是扬言要拐了我的可爱女儿。”
“嗯,是他的做派,jian` y iacuten 掳掠,无恶不作。”
鹿嘉言接过小姑娘拿来的饮料,嗯字都是用一声说的,狠话往出一放,也不知道是揶揄谁。
穆修文不想再看这两个千年老狐狸你来我往觥筹交错,cha话打破了平衡。
“关总,有什么王牌您就直说吧,我这人向来喜欢直来直去,鹿总也和我说,您不是玩迂回的人,今天找沈总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倒是欣赏你这一点,小穆。”
关宏涛呷了一口酒,面色如常。
“我的那几个短处加上你们家鹿总的鹿角娱乐,换沈煊的全部资产,换么”
穆修文嗤笑一声,抬手理了理袖口,言语中三分狂妄。
“关总,您搞错了吧。沈总只是我的前情人,注意,这情人面前加了个前,本身就已经跟我没关系了,更别说他劈腿了女xg还有了个闺女,您说他的死活我还管么。”
沈煊还是那副优雅神色,但穆修文看得出来,他微微皱起的眉宇间还是有些许痛苦的。
“不错不错,能做到在业界名声大噪,果然伶牙俐齿。但是如果不是你,沈煊现在还在和闺女父慈女孝,和妻子相敬如宾呢,哪至于沦落到帮我陪酒,是不是啊沈总。”
沈煊攥着茶杯的手紧了紧,他还戴着那条围巾,穆修文一瞬间觉得有些恍神,然后他的手被人紧紧地攥住了。
他一抬头,鹿嘉言正看着他笑,嘴角还沾了点果汁,有些俏皮。
“老关,至于么这点事搞成这样,成交,鹿角娱乐是你的了。”
“鹿总”
穆修文还想说什么,被鹿嘉言伸手示意噤声。
“不仅是鹿角娱乐,我名下的所有资产都送你了。”
沈煊霎时睁大了眼睛,关宏涛险些摔了杯子。
“鹿嘉言,你他妈被下降头了吧,就为了这么一个东西,你要把你多年的心血都给我”
鹿嘉言摇头晃脑,笑的十分漂亮。
“心血心血,心头血,固然重要,但是这人要是跑了,哪去找个一模一样的呢。”
说完他朝沈煊的围巾伸出手,还未等对方来得及伸手阻拦就拽到了自己手里。
“沈总,我呢,一是不想让我们小穆为难,他利己是利己,但是心善。他这么爱我,肯定不想在我面前帮你说话,又不忍看你家破人亡,所以这事我帮他做了。二是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我愿意救你一命。我自然看不惯你这个骗婚的渣男,但这一遭要是我们不管你,妻离子散没了家业,你也就是跳楼割腕的下场,好歹是一条人命,不至于。”
他掂了掂手里的围巾,朝人眨眨眼。
“回报就是,这条小穆送的围巾我就收回了,沈总总是睹物思人,反倒是难受。”
这回轮到穆修文目瞪口呆了,他小声问了一句。
“鹿总,你怎么知道这是我送的。”
“你从进来开始,眼珠子就一直没离开这条围巾。这牌子的围巾我见你戴过不止一条,怎么回事我心里没数”
鹿嘉言瞪了他一眼,转头和气的脸色发白的关宏涛眯眼一笑。
“关总,今天我把话撂这吧。嗯,这要是放在古时候得怎么说。自此以后,你我恩怨两清,再无瓜葛,就恩断义绝吧。”
穆修文何其敏锐,他在关宏涛的眼睛里迅速捕捉到了一丝痛苦,这让他分外爽快。
“行了,鸿门宴也吃完了,我们也该回家思 y iacuten `欲了,剩下的这些珍馐美食,二位请便吧。走了,小穆。”
鹿嘉言抬腿就走,关宏涛似乎还是不死心。
“小鹿,你锦衣玉食惯了,把手头所有的公司都给我了,你怎么办就算你有存款,坐吃山空也不是你的xg格。”
鹿嘉言皱眉做思索装,而后左手持拳,在右手掌心一击,眨眼道。
“没事,我老公能赚,我在家安心做阔太太,喝我的下午茶。”
然后扶了扶自己的金丝边眼镜,往穆修文身上一靠,低声蛊惑。
“是不是,老公”
穆修文似乎是在努力抑制什么,拽了人就走。
“回家。”
“等一等。”
这回叫住他们的是沈煊。穆修文从来没觉得沈煊这么碍事过,还不会看眼色,不知道箭在弦上有多苦么。
他给了人一个有屁快放的眼神,沈煊凄清笑笑,朝他伸出手。
“你们很配,百年好合,阿文。”
穆修文叹了口气,刚要伸手去握,就被鹿嘉言抢了先,对方还是孔雀一样的表情,格外的欠日。
“谢谢,沈总,借您吉言。”
沈煊露出了一丝苦笑,又看了看鹿嘉言挂在脖子上的那条围巾,转身走了。
“回家”
穆修文拽了人就跑,生怕再被谁叫住一样。鹿嘉言哑然,跟上了一句。
“没出息劲儿的。”
“门卡,啧,门卡,这是憋的多狠了你,这么一会都等不了。”
鹿嘉言一边推着穆修文的脸,一边把门卡放回口袋。下一秒他就被穆修文横抱了起来,眼看着他们家的小秘书一脚踹上了门,眼镜都歪了,哪还有刚的精英范儿,活脱脱一个饿虎扑食。
鹿嘉言起了玩心,抬起膝盖摩挲着对方已经半勃的xg`器,穆修文从嗓子里溢出一声低吼,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撩人不分场合,欠干吧,鹿总。”
“是啊,后面空着呢,等你填进来。”
粉`嫩的小舌攀上人的耳朵,穆修文简直要喘不过气来。他松开掐着人脖子的手,不管不顾去脱鹿嘉言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