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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爱真情 第24分页

作者:如果宅 字数:22686 更新:2021-12-16 07:16:06

    “念,我爱你,我要和你一辈子在一起。”陈一凡主动勾住了季念的脖子,将自己被艺术创作了半天的花蕊对准了季念自带的笔锋。

    “禅意,我特意找吴炎改造了一下按摩器,你快来试试。”龙御海拿着一个盒子进屋。

    “你不是吧,那玩意儿你都找吴炎改造,震动加热功能不都挺好使的吗”王禅意知道吴炎在改造设备方面的天赋,他不希望看到床上情趣工具太逆天了。

    “你成天想什么呢,是你的腿部按摩器,帮你恢复小腿运动功能的”龙御海希望用这个设备帮助王禅意的小腿尽快复原。

    王禅意知道自己想岔了,尴尬的一笑,忽然转念一想“我找吴炎把咱们床上按摩器加一点别的功能怎么样”

    “你作死别叫上我”龙御海想起上次被王禅意下药就来气,他每次说点什么都能成为王禅意与自己进行床上运动时候的实践行动,让他气得肠子直打结。

    “那咱们这回再好好学习使用一下吧,上次吃药了,干扰了正常体验过程。”王禅意本着科学探索的ji,ng神,对床上情趣用品希望能和龙御海一起进一步体验。

    “嗯,那你躺好了。”龙御海的眼镜片一闪,遮盖住了他眼神的寒光。

    “你不是要让我试吴炎的给我做的小腿复原用的按摩器吗”王禅意对上一次龙御海发现新奇工具以后,对自己做的事情记忆尤新,只敢撩起裤脚装可怜。

    “全脱了,不然按摩器的力道没调节好,你变得一只腿长一直腿短怎么办。”龙御海心说只要你答应用就好办。

    “吴炎改造的设备还有让成人腿长长的逆天功能呢”王禅意不太相信,但还是配合的把裤子脱了。

    龙御海把吴炎给的按摩器夹在王禅意的小腿肚上,打开开关。

    “你还别说,真挺舒服。”王禅意闭上眼睛开始享受。

    “唔吖,你干什么”王禅意睁开眼睛,发现龙御海在自己身上的关键部位加了其他种类的按摩器。

    “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吴炎一提给你做按摩器复健的事,我就把其他东西一块儿拎过去让他改造了。”其实龙御海只是拿东西过去看看吴炎需要什么配件一类的可以直接拆,但是吴炎一看这堆东西的造型立刻心领神会,免费又帮着把这堆东西做了一次升级换代。

    龙御海知道王禅意一直想亲吻自己,或者和进行一些其他的方式的床上运动,但是由于自己的病,的确需要格外小心,不过他倒不介意借助其他工具增加两人生活上的情趣。

    “嗯海,我爱你。”王禅意心满意足的看着龙御海。

    “我觉得咱们还是有必要继续探讨一下关于韩女士的称谓。”吴炎又开始鼓捣不知道有什么功能的装置。

    “你觉得你还能压得住我吗”付鑫把山ji给他的遥控装置彻底砸烂了以后,还勒令吴炎把外骨骼的所有功能重新设计检修了一遍。总之就是不让吴炎在关键时刻再对自己使坏。

    有了外骨骼的助力,付鑫的力量和速度一般人还真敌不过。付鑫要真想对吴炎用强,吴炎一点办法也没有。

    “大龙前两天找我帮他改造了一堆情趣用品。”吴炎继续专注的焊接着。

    “擦,他两越来越邪恶了。尤其是禅意,我以为他以前都是装的,找了大龙说不定以后要吃亏。现在才知道,也就大龙能防着他点,别人跟他在一块儿非被他坑死不可。”付鑫觉得这黑白配应该倒过来说。

    “你要不要我给你的外骨骼加点东西。”吴炎扬扬眉,那表情让付鑫觉得吴炎其实比他们几个任何一人都更龌龊。

    “什么都不用加,这样就挺好。”付鑫可不想关键时刻被吴炎反制。

    “你别后悔哦”吴炎语带引诱的把最后一点焊好,然后按下开关。

    “我要这个”付鑫眼睛发亮。

    “那得先等我要了你。”吴炎笑着俯下身。

    吴炎咬着牙钻出山洞,大腿上的伤使他无法走得太远。摇晃突然停止,吴炎知道宁静之后的下一刻意味着什么。拼劲全力跑到小岛边缘,一艘快艇进入眼帘,好极了

    吴炎跃上快艇,发动马达向对面的大岛驶去。眼见着火山岩浆将整座小岛地面覆盖,树木开始起火,吴炎抱着快艇上的包裹躲进了大岛内的一处洞x,ue中。

    这座岛是无人岛,而且也没有什么大型野兽出没,吴炎虽然进入洞x,ue时已经筋疲力尽,好歹是躲过一劫。吴炎咬着树枝,强悍的独自用刀剜出子弹头,又用火药撒在伤口处点燃消毒。处理完伤口吴炎还是发烧了,昏昏沉沉中,吴炎只记得耳畔边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萦绕“吴炎,你不能死。我会等着你,就算死你也要给我死回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吴炎终于睁开了眼睛,爬起来开始拆从快艇上拿进来的包裹。还好里面有压缩食物,还有少量的药物,避孕套、刀、打火机还有一本日记和一张银行卡。

    吴炎啃着压缩饼干,拿着一只避孕套有些好笑。他知道就算是抗过外伤,后遗症的最后结果恐怕并不妙。也许待在这里,直到最后消逝在这个世界上是最好的结局。

    翻开日记本,一页一页的文字记录除了黄啸天回忆的发现潘多拉之盒和研究的过程,还有对吴茜的爱。吴炎看着外面的爆雨海啸,只能靠这唯一的文字打发时间。

    “来不及了,必须得走。儿子,我和你妈妈都很爱你,你一定能够活下去,愿你做个平凡幸福的人。黄薇,我们也希望你以后平安幸福,我的女儿。为了潘多拉不成为毁灭世界的源头,我会把它埋藏。钥匙就是留给你的挂坠,但愿这样能够在你遇到生死难关时帮你脱困。”

    看到这,吴炎叹了口气,一切并未如黄啸天的愿。人算不如天算,世事难料。

    吴炎将黄啸天的日记一页页撕下来烧掉,直到写着治疗后遗症的那一页“我记载的以下配方和治疗方法不一定能够对那些被试验者有效,但我希望阅读这本日记的人能够把它以及回到爱人、家人身边的愿望一起带回去。我和吴茜这时候应该已经死了,但我们死的时候身边有爱人陪伴,我们也阻止了罪孽的继续,我们很幸福。”

    回到爱人、家人身边吴炎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强烈的想要活下去,想要回到付鑫身边。

    他拆开避孕套,把它吹成了一个气球状,用自己的血在上面画上了眼眉鼻嘴“付鑫,等着我,我一定能活着回去”

    吴炎终于在缺食少药的情况下挺过了火山爆发期,搭上一条邮轮回到了苏梅尔半岛。搭乘飞机到瑞士,将刘安邦留下的钱财转给几个红十字机构后,吴炎想到了一个人。

    “韩总。”

    韩凤婷看了一眼门口的吴炎,啪的一下把门关上。

    吴炎处理完一切,并没有急着回国,他知道付鑫一定会等着自己。他也想给付鑫一个惊喜。可是连吃一周韩凤婷的闭门羹,还是稍稍超出了吴炎的预期。

    以吴炎的性格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弃,他继续按着门铃。

    “你再不走我就报警了。”屋里传来韩凤婷冷漠的威胁。

    “韩女士,您爱付浩云哪一点当时结婚,只是因为他是富华集团的继承人吗”吴炎不得不使出激将法。

    “你胡说什么”韩凤婷再度打开门,两只眼睛都在喷火。

    “你有没有后悔过,如果知道会发生后来的事情,如果可以回到最开始两个人认识的时候,你会不会选择不再爱他,不再嫁给他”吴炎的问题直击着韩凤婷的内心,让对方吃惊的上下打量着自己。

    “我从来没有后悔过遇到付鑫,爱上付鑫。上天给过我们重新选择的机会,我们还是再次爱上了对方。我因为以前服药的关系,有很严重的后遗症,有可能随时会死掉。我曾经打算逃避躲起来,不让他知道我的死讯。但是我发现我错了,现在,我宁愿死在他身边,也不能再让他等着我,让他每天为我是否还活着而揪心。我今天就会回国找他,平安夜我会和他举行婚礼。我父母很早就离世了,但我相信他们在天国会祝福我们,我也希望那天能得到您的理解和祝福。”吴炎把请柬递到了韩女士手上。

    “好好的年青人为什么要乱吃药,自己的身体不珍惜吗”韩凤婷嘟囔着接过了请柬。

    吴炎嘴角上扬,这是他第七次递上请柬,终于没有被退回来。吴炎坐在飞机上,脸上洋溢着笑容“鑫,我回来了。”

    、番外 付鑫与聂臻煜的第一次

    付鑫看着聂臻煜背上的伤,虽然杨洋已经为他涂过了外用药,看着他身上,涂染着红紫药水的道道伤痕,愈发觉得心疼不已。

    付鑫讨厌聂臻煜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说的性格,故意接受严立安的邀请,当着聂臻煜的面去何家湾看项目,也是想逼他向自己坦白甚至向自己求助。

    因为一直下雨,严立安改了计划,带付鑫去了东方娱乐城。严立安一脸神秘的告诉付鑫,东方娱乐城地下还有个私密的俱乐部,那里每天都在进行违禁的真人色情表演。

    付鑫却兴趣缺缺,只是闷头喝酒,中途还被一个作陪的可恶女人倒酒时,把酒不小心洒在了自己手机上。

    付鑫不记得什么时候在严立安给自己开的房间里睡下。当他醒来发现身边居然有个女人的时候,立刻将那个女人打发走。

    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起,付鑫对那种事突然没了兴趣,除非把对方想象成聂臻煜的样子。

    起初他只是觉得可能和聂臻煜相处时间太长了,故意疏远了他一段时间。结果,有一次他甚至把身下的姚曦琳看成了聂臻煜,他觉得问题真的有点严重了。

    付鑫假借替朋友咨询的名义找心理医生看病,心理医生心知肚明给他开了点药,还要求他每周来咨询一次。付鑫吃了两片觉得没多大用,也没再去。

    此刻,回到家中,看着高烧昏迷赤着上身的聂臻煜,付鑫居然有了感觉。

    付鑫知道聂臻煜心里有自己,否则不会冒着大雨,冒着溃堤的威险也要找自己。

    看着聂臻煜腰部往下似乎还有淤伤,付鑫告诉自己需要仔细查看他的伤情,还要给他上药。

    把聂臻煜的裤子扒下来,看着他光洁微翘的臀部,付鑫的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动了动,这是传说中的屁股比脸长得好看吗

    付鑫不确定如果现在把聂臻煜上了,他醒过来会对自己做什么。可是埋藏在心里已久的欲望和疑问,迫使付鑫不想再等,也不愿再多想。如果不乘现在,付鑫不确定自己以后还有没有机会或者勇气。

    就这样,付鑫从床头找出润滑剂,仔细的为聂臻煜的那里进行涂抹和扩张。

    “唔。”聂臻煜皱着眉暧昧的一声呻吟,付鑫盯着他,发现他并没有醒过来。聂臻煜的本能的收缩着,似乎在吮吸付鑫的手指。手指感受着肠壁的shi润柔软,气血上涌的付鑫管不了那么多,戴上套子猛的一挺进入了聂臻煜的体内。

    大概因为药物的作用,加上付鑫的小心,聂臻煜并没有醒过来。

    付鑫以前并不是没和男人做过,但是进入聂臻煜体内的紧致灼热感几欲让付鑫失控。

    付鑫在聂臻煜体内进出着,这一次身下的人没有换成别人,就是他的臻煜,真的是他的臻煜。

    付鑫仔细的体味着这每一下,对方的紧致裹夹对自己挺入的回应。付鑫激动的情不自禁落泪,就是这种默契的感觉,仿佛两人天生就是一体。

    据说人本来有四条腿四只手,浑圆一体。天神新回忆论坛担心人类太过强大,便把人劈成两半。聂臻煜就是付鑫的另一半,付鑫笃定的想。

    “啊”付鑫在聂臻煜体内爆发,想不到身下的他也同时泄了出来。两个人第一次就这么契合,付鑫有些欣喜,还想要更多,却怕聂臻煜的病体受不住。

    付鑫耐心的给聂臻煜的身子做清理,换下床单,又为他上了遍药。付鑫想等聂臻煜醒来以后,向他说明一切。

    杨洋却火急火燎的敲门,付鑫本来想不理,结果杨洋却打了聂臻煜的手机。接电话的自然是付鑫,听到一家富华百货的美食广场发生了食客食物中毒的消息,付鑫不得不离开。

    付鑫附在聂臻煜耳边悄声说“我得去开一个紧急会议,你等着我回来,咱俩把事情说清楚,我会对你负责的。”

    付少就这么和杨洋回了公司,应急事故处理会开了将近一下午,一帮蠢货却讨论不出任何好的方案。

    临近晚上八点,老爷子突然参会,给出了处理意见,竟然是让聂臻煜背黑锅引咎辞职。

    付鑫气得差点和老爷子当场翻脸,结果却得知是聂臻煜自己的意思。这家伙,是不想和自己在一起,而有意逃避吗

    从那天起,付鑫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聂臻煜。付鑫要跟聂臻煜把话说清楚。

    聂臻煜的手机在自己手里,这家伙居然不找自己要,而是直接换了新号码新手机。电视台的采访打到手机上,自然又是付鑫接的。

    付鑫让杨洋三番五次请聂臻煜过来,都被拒绝。从老爷子那里知道聂臻煜要出国的消息,付鑫只能想办法阻拦。

    但付鑫知道如果聂臻煜的母亲病情真的被耽误的话,他一定会恨自己一辈子,所以付鑫又多方托人,想给聂臻煜母亲找世界最知名的专家为其医治。

    电视台的采访让付鑫看出聂臻煜对富华仍有感情,却看不出他到底对自己是否有情。

    再次派杨洋找聂臻煜来,付鑫躺在浴缸里回味着和聂臻煜的第一次。

    想不到他真的来了,他在自己面前脱光了衣服,他以为自己要找的是那几件衣服吗

    聂臻煜扼住付鑫喉咙的那一刻,付鑫真的以为聂臻煜要掐死自己。直到聂臻煜野蛮的亲吻自己,把他的火热刺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付鑫才明白,聂臻煜也喜欢自己。

    聂臻煜作为下面的第一次给了付鑫;付鑫作为下面的第一次,也给了聂臻煜。

    初始因为水和浴液的缘故,虽然有些疼痛,聂臻煜进入付鑫体内还是颇为顺利。聂臻煜并不像付鑫,体贴对方的第一次而小心谨慎。

    几乎从第一刻起,聂臻煜就是狠命的挺入,在付鑫体内攻城略地,付鑫想不到自己作为下面的一方也很快有了快感。

    “啊唔”付鑫好不避讳的呻吟着,随着聂臻煜一起体会这玄妙的感觉。

    付鑫勾着聂臻煜的脖子,努力张开腿配合。上次是自己趁人之危,这次就当做补偿。聂臻煜的猛烈深入,让付鑫整个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自己的身体仿佛多了一条尾巴,而那条不断刺激着自己身体深处欲望的尾根,正与聂臻煜紧密相连。

    又一次契合,漂浮在云端一般,两个人一起在浴缸里泄了出来,付鑫知道他最珍贵的东西找到了。

    、番外 监狱风云

    “又有新鲜货了。嗨哟,中间那个看着年纪不大呀,怎么会来这儿”一个犯人望着监狱外区从押解车上下来的新入监犯人说道。

    “估计得罪了什么人物。就赌他吧,我赌他,三根。”旁边一个老犯人开始照惯例下注。

    “我也赌三根”

    “我赌两根”

    “靠,你们这也算下注,我赌一包霍南肯定喜欢他这样的,超不过三天肯定下手。”廖云飞霸气的掏出一包烟拍在椅子上,“梁大虎,你这回连底裤都得赔光。”

    “你不会是被霍南上过了吧,对他这么有信心。”梁大虎不动声色的收起烟。

    “怎么,你想罩着他”廖云飞问。

    “我没兴趣,只要别有哪个不长眼的惹到我就行。廖云飞,一整包烟,你这次输了今年都不用赌了。”梁大虎等人赌的是新来的犯人多少天会被狱里的狱霸收服。

    这座监狱里有好几个狱霸,当然其中霍南是最令人讨厌的,他是个强j,i,an杀人犯,因为杀人证据不足,只以强j,i,an罪和故意伤害罪被判了20年有期。到了狱里以后,因为整天见不到女人,霍南干脆和男人玩,因为有心计,行事y险狠辣,所以收了好几个小男宠。

    别的人一般耻与他为伍,但他专门收服了两个四肢发达的打手,会给各种小恩小惠,甚至包括让他们上他的男宠。在监狱里雄性激素爆棚的环境里,他给出的条件会吸引一批头脑简单或者畏惧争斗,甘于屈服的胆小鬼。而其他势力一般也不对他动手,监狱里犯人的几方反倒逐渐达成了平和共识。

    基本上,新来的犯人,除了老弱病残,一周内都会被收服,而且,根据类型会被直接收到不同势力之下。梁大虎等人是为数不多的重刑犯,不在乎多加几年刑,而且自身格斗能力也很强,才成为了不被各方势力打压的中间派。猜新人会被那方势力多长时间收服,成了他们这帮人平时为数不多的闲暇活动之一。

    梁大虎走到几拨人面前问还有没人下注,同时观察着楚臻煜等人进入收监室的情况。按规矩,只要没人下对注,烟就全归他;有1个人下注赢了,烟就全归那个人;有超过2个人下注赢了的话,梁大虎就得自己掏和赌注相应倍数的烟补给另几人。

    烟是个好东西,在监狱里可以换到很多别的在牢里根本无法获得的东西,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梁大虎发现楚臻煜眼里有他那个年龄段不会有的沉稳,还有隐藏在骨子里的铮铮血性。他觉得楚臻煜会是一匹黑马,自己这次赢下将近两包半烟的可能性很大。

    很快,梁大虎却差点以为自己真的会被赔得倾家荡产。周五,每周这个时候监狱的犯人可以洗一次热水澡。水最热的时候,自然是狱里有实力的势力先洗。楚臻煜是新犯人,但是也懂得察言观色,他几乎等到了最后,水已经冷了。不过,他的胆子还是太大了,新犯人头一个月,没有人敢单独洗澡的。

    楚臻煜赤着上身被两个肌rou男摁在地上,霍南tian着嘴角晃进了浴室。

    “听说狱长看你年纪小,很照顾你,这两天都不用到工区干活可惜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雏儿,好好配合,我就让你的第一次好受点,不然的话,我会让你终身难忘的。”霍南走到楚臻煜面前,捏起他的下巴。

    “先来个口活,tian得好的话,我会给你后面涂点肥皂,否则”霍南邪佞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他已经把楚臻煜视为到嘴的羔羊。

    “你尽管把你那东西掏出来试试。”楚臻煜清冷的眼神,不带半句威胁的语调反而让霍南有些慌张。

    霍南仔细观察四周,确定附近并没有潜伏着什么敌人,狱警也在很远的地方之后,从裤兜里掏出一把磨尖了刷把的牙刷,将尖头对准聂臻煜的太阳x,ue“你敢用牙咬的话,我就把这个捅进里脑子里,把脑浆带出来让大家尝尝鲜。”

    “人在大脑端脑受创的应激情况下会紧紧咬合上下颚,死了以后整个肌rou僵硬,就算是大力士也别想扳开。到时候,你的海绵体续接恐怕会很困难。而且,最好你到时候别乱叫乱跑,失血过多也会死的。”楚臻煜冷漠的语气就像是向患者家属宣布患者得了绝症没得救。

    “你小子唬我”霍南想要装出不信,但是语气的紧张早已泄露了一切。

    楚臻煜闭嘴看着霍南,不再多说。

    “把他按到墙上。”霍南指挥两人想要直接上楚臻煜。

    “霍南,你今天真做了的话,我以后一定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恐惧”楚臻煜的脸被强压着紧贴冰冷的瓷砖,恶狠狠的道。

    “楚臻煜,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吗我能够在这儿混到这个份上,还怕你的威胁。狱警们对这种事都是睁一只闭一只眼,就算狱长是你亲爸爸,他也奈何不了我。”霍南朝楚臻煜狞笑着走了过来,想要解开楚臻煜的裤子。

    “霍南,叫你的人放开他,洗完澡的就出去”想不到狱警李维出现在了浴室里。

    霍南不甘心的看着楚臻煜,用口型对他说着“这事没完,你等着。”才带着两个手下怏怏的离去。

    躲在暗处的梁大虎暗自松了口气,是他通风报信告诉的狱警,他可赔不起那么多烟。但是楚臻煜还是太弱小了,也许当初真的不应该接受那帮家伙的赌注,梁大虎暗自担心。

    但是从第二天起,霍南没有再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据说因为狱警在他的监房里发现了几只大麻,他又嘴硬不交待来源,被电木奉直接电到小便失禁,又关了将近一个月的黑屋禁闭。而他招的那两个打手直接被转移了看押区。后来据说警察局发现了新的证据,对霍南重新以故意杀人罪起诉,最后他被判了死缓。

    监狱里犯人们都在风传,楚臻煜是个不得了的家伙,不能轻易惹他。

    直到有一天。楚臻煜在放风的时候蹲到梁大虎身边,眼冲着别处不经意的问“谢谢你上次帮我,我有个好活,愿意一起干吗”

    、番外 宁文静与童年1

    宁文静被妈咪安排第一次坐台,故意画了一个很浓的妆,装作老练的做到客人身边。

    看着对面的玫瑰给客人倒酒,宁文静也学着倒上酒送到自己客人嘴边。

    “你这样,我怎么喝啊用你的嘴,这还用我教”宁文静的客人有些不满。

    宁文静有些犹豫的看了眼杯中的酒,对面的玫瑰倒是爽快的坐在她的客人身上,用嘴准备喂酒。

    “你自己喝吧。”玫瑰的客人拒绝了她的热情,可是手上并不规矩,从玫瑰的上衣下摆伸了进去,明显放在胸部的位置揉捏。

    玫瑰嘤咛着,仿佛享受般微微仰头闭眼。宁文静发现玫瑰的客人一边揉捏着玫瑰那胸前的软绵,一般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自己,不由得面颊发烫。

    “你娘的少给我装纯情”发现宁文静并没有按自己的意思办,客人怒气冲冲的骂着。

    “哟,金少,怎么了”妈咪看出不对,赶紧过来招呼。

    “你今儿给我推荐的这个,怎么跟个死木鱼似的”金少冲妈咪抱怨。

    “金少,她这是第一次,还不懂规矩,您多担待。”妈咪赶紧打圆场。

    “少尼玛给我瞎掰,个个装处女,现在处女膜修复术、缩y术才要几个钱,孩子都不知道生了几个,堕胎都尼玛快把子宫刮漏了,还坐这演戏你怎么不说她是女大学生替老爸治病,我都听过差不多的版本不下五十次了”金少整天在风月场上混,什么人没见过。

    “自己在外面吃瘪,别到这儿拿小姐、妈咪撒气。”玫瑰的客人慢悠悠的说道。

    金少看了眼对方,似乎很敬畏,没有再多说什么。

    妈咪见事态平息,陪着小心,转身离开。一下子,周围的气氛变得沉静尴尬。

    “你叫什么”玫瑰的客人突然饶有兴趣的问宁文静。

    “茉莉。”这是妈咪帮着宁文静取的花名,做这行怎么能用真名。

    “不太衬你。”玫瑰的客人简单的评论道。

    代号而已,宁文静不以为意的扬了扬眉。

    客人离开以后,玫瑰从胸口掏出一沓票子,挑衅的看了一眼宁文静。自己的第一次出台,一点小费也没拿到,不过还好,只是被亲了亲,揩了点油。比起坐后台时,听小姐们说的被泼酒挨打好很多。

    “茉莉,有客人点你出台,你去不去”妈咪进来问。

    宁文静选的做金鱼不做木鱼,能看能摸,但是绝不和客人做,更不出台。宁文静坚决的摇了摇头,甚至不问对方出了多少价。

    凌晨四点,没什么客人了,宁文静从后门出来下班回家。

    “上车”玫瑰的客人点了根烟,拉开身后的车门。

    看到这辆车就知道车的主人也身价不菲,宁文静却踌躇不前。

    耐心的抽完一整根烟,看着宁文静还没有要上车的意思,也没有一走了之,对方世故的一笑“你缺多少钱”

    “很多。”多到连自己都记不清到底需要多少。

    “急吗”

    “很急。”

    对方再次轻笑“那你光做金鱼,打算做到什么时候”

    原来他就是点自己出台的客人吗宁文静开始仔细观察眼前这个人,相貌也算仪表堂堂,但是眉眼间总透出股邪气,冷峻的气质让人不敢太亲近。像罂粟,宁文静给对方下了判断。

    “你很有钱吗”宁文静开始提问。

    “很多。”对方像是故意重复宁文静的回答。

    宁文静一咬牙上了车。车门轻轻关上,男人坐进驾驶室,发动了汽车。

    一路上,宁文静紧咬着下唇,手心里冒着汗却什么话也不说。她听玫瑰说起曾跟一个长相斯文的富家少爷一起回家,结果那个少爷喜欢s,把玫瑰打得遍体鳞伤,还将卷好的钞票往玫瑰里塞。

    边塞边问玫瑰还要不要,玫瑰流着泪,却笑着对少爷“要,越多越好”

    宁文静不知道换做自己是不是也会像玫瑰一样,既然选择了这一步,就如这个男人话外早已表露的,出卖rou体只是早晚的事,何况自己真的急用钱。

    “不想给我讲讲原因吗,打算用钱做什么”男人打破了沉默。

    “无非就是亲人病了,治疗费太高昂,家里一贫如洗,这样的版本你听得也不少吧”宁文静自嘲的撇了撇嘴。

    男人嗤嗤的笑了“我叫童年,你的真名叫什么”

    “宁文静。”

    “嗯,这个名字比较衬你。”童年再次点评。

    “看着我。”童年俯在宁文静的身上命令道。

    “唔”宁文静痛苦的皱着眉。

    大概童年也觉出了宁文静那里的狭小紧致“真的是第一次”

    “现在处女膜修复术、缩y术也花不了几个钱。”宁文静倔强的说着反话,和无爱的男人做,她宁愿这不是自己的初夜。

    “我会多给你一点钱。”童年冷酷的说道。

    他不是说“我会对你温柔一点。”“我会对你好一点。”“我会多爱你一点儿。”而是说,“我会多给你一点钱。”

    钱,不就是自己最想要的吗宁文静注视着童年,这个男人能够轻易的知道别人心底里的邪念,然后逼迫对方急速堕落。

    童年用力的一挺进入宁文静的身体,剧痛让她流下了泪,她却展颜媚笑“我想要得更多。”

    宁文静成了童年的情妇,好吃好住,还很快把弟弟安排了进了最有名医院里的特护病房。最难找的肾源也很快联系到,不需要自己为弟弟捐肾。

    母亲以为宁文静找到一个很好的男朋友,可惜这个男朋友总是忙到没法陪她一起回家或者探望弟弟。

    童年很少来,来了主题只有一个,就是做爱。他没有什么变态的嗜好,除了一点,必须看着他,不管疼、痒、酥、麻,痛苦还是快乐,都要睁着眼看他。

    一天,宁文静意外的看着躺在客厅里浑身是血,已经昏迷的童年,没有惊慌失措,仔细的为童年清理和包扎伤口。童年醒来的时候,宁文静也什么都没问。

    大概是因为宁文静不多事的性格,童年自那次以后开始经常在专门为宁文静买的别墅里住下不再避讳的当着宁文静的面召集一帮人商量事情,偷偷望着童年冷酷果决的表情让她沉醉。那时才知道童年有一个仇家“将军”,似乎是个残暴危险的人物,宁文静忍不住为童年担心。

    与童年的关系越来越亲密,“我可以帮你,”宁文静诚挚的看着他,却只得到不置可否的耳鬓厮磨,和坚挺在自己体内疯狂的律动。

    “童年,我爱你。”第一次大着胆子表白,宁文静看到童年平淡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喜。他也爱着自己吧,宁文静心里暗喜。

    、番外 宁文静与童年2

    三年后,宁文静的弟弟还是病逝了,母亲因为遭受打击也再半个月后离世。接连两位最亲的亲人离开自己,宁文静差点崩溃。三年前最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三年到底算什么宁文静的泪已留干。

    葬礼仪式结束,宁文静意外的发现童年将车停在路边。就像当年一样,他默默的等了自己将近四个钟头。

    “我爱你。”那天晚上童年第一次对宁文静说。

    这一天对宁文静来说失去了很多,又得到了很多。

    爱让生命延续,宁文静开始争取,想为童年生个孩子,但是始终没有得到允诺。

    “我不是要用孩子绑缚你,我只是希望有一个流着你我血脉的联系。”宁文静哀求着。

    “不行”童年冷漠的拒绝。

    有时候,童年对宁文静好的让自己以为她是他的挚爱,宠溺甜蜜,捧着手心;有时候,童年有对她冷漠无情,置若罔闻。宁文静的心如同风筝在空中飘荡,偶尔一揪紧全是因为他,童年的手里紧紧拽着牵动她内心的绳索,这一生如何也逃不掉。

    原来真的是罂粟一样的情人,越陷越深,分开时受尽煎熬,在一起短暂却无比美妙。越来越期盼童年的到来,期待他的触碰,渴望他的深入,感受到的不再是痛,而是无尽的缠绵与快感。

    偷偷的在避孕套上刺了几个针眼,看着验孕木奉上的两道杠,“我终于可以有一个我们的孩子了”,宁文静心惊rou跳的和童年摊牌。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这个孩子,你可以现在就赶我走。我发誓我永远都不会来找你,也不会让孩子知道ta的身世。”宁文静祈求童年能让自己留住这个孩子。

    “想要逃开我吗”童年清冷的声音让宁文静意外,他竟以为孩子是想逃离的借口。

    “不,我当然愿意留下来。”

    “那就留下吧,孩子和你。”

    得到童年的允诺,宁文静暗暗开心,爱一个人,即使他是撒旦,也会幸福。

    童年温柔的将宁文静搂入怀中,低喃着“我爱你,茜。”

    “茜”那是三年来,宁文静第一次知道的名字。

    宁文静趁童年洗澡的时候,偷偷打开他的手机翻找,却没有名字叫茜的联系人。是呵,自己真傻,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只有自己一个情妇。那个茜,是不是幸运的有一个和童年的孩子

    “你在找什么”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

    宁文静慌乱的把手机塞在枕头下“啊”背上传来剧痛。

    宁文静扭头,童年解下了自己的皮带,把金属扣的一端对准自己的身体袭来“啊,不要”宁文静尖叫着求饶。

    “不要吗你不是要更多,越多越好”童年咬着牙狠狠的拿着皮带猛抽。

    “孩子,我们的孩子。”宁文静的哀求只为了腹内的骨rou。

    是我要的太多吗,除了孩子,我还要你的真心。宁文静咬紧牙关,不屈服的迎上童年愤怒的目光。他似乎看清了自己的心意,收了手。却在下一刻,没有任何前戏,撕破底裤以后长驱直入。

    不宁文静绝望的看着童年用这种残忍的方式,亲自杀死他和自己的孩子。

    宁文静的哀嚎不单因为这个,伤口摩擦的痛她可以忍,只要用双手紧抓住床褥,再痛也会过去。孩子,如果有爱,还可以有可是,心里的痛与恨,无休无止。

    不知道何时昏死过去,再次醒来。童年y冷的提醒宁文静“别想打探我的隐私,别妄想做我唯一的女人。你只是我的情妇,别忘了你的身份。”

    或许是厌倦了,不久以后童年再次回来,却是带着让宁文静对彼此感情彻底绝望的命令“设法去做将军的情人,把他的情报动向告诉我。”

    三年,宁文静早就蜕去了青涩,成熟与诱惑驾轻就熟。那个矮胖的男人很快陷进了自己的温柔陷阱,宁文静冲着将军媚笑,内心却在滴血。分不清对童年除了恨还剩什么,却心甘情愿为了他变成仇敌的情妇。还是担心他,怕他有危险,怕他死,恨得越深却越难忘。

    任凭这个丑陋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抽搐着将恶心的液体留在自己体内。将军不喜欢带套子,宁文静只能靠吃药来防止怀孕。

    被将军发现以后又是一顿毒打,“不愿为我生孩子吗,多少人求之不得”将军狰狞的表情却让宁文静觉得可笑,当然不愿意

    一次偷会童年的手下被将军的人发现,送进刑室的虐待鞭打并没有使宁文静张口。

    “贱货,无法满足你吗,要四处勾引野男人好我就让兄弟们都好好尝尝你的滋味,让你彻底满足”

    将军让人撕裂宁文静的衣服,一群人狞笑着排队。宁文静以为自己会就这么死掉,倒是一同被抓住的童年手下吐露了一切,使自己免受了侮辱。

    宁文静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却被将军送进手术室做了整容手术,然后被关在地牢里无望的等待。

    童年知道自己的处境吗,他会来救自己吗,还是把自己当作弃子,彻底遗忘

    那天,将军放宁文静出来,交待的任务很简单,设法让照片上这个人注意到自己然后甩掉对方回来。四周都是将军的人根本无法逃脱,只能像提线木偶一样照着将军的意思办。

    就在完成任务,马上要坐进早已安排好的汽车里的一霎,宁文静看到了童年,她知道童年也看到了自己。童年表情冷然,望向自己的眼神深邃的让人猜不透。坐在车内,宁文静心乱入麻,他能不能认出自己,会不会跟来,如果跟来会不会有危险等了整整一夜,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宁文静冷笑。

    始终没有等到童年,宁文静原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死心。忽然有一天原本应该是将军属下的一个人,走到牢房里悄悄告诉宁文静“童年要我告诉你,将军今晚会拿你当诱饵让他的仇家上门。童年会借此机会把将军一伙铲除,你需要把救你的那个人,也就是吴炎,带到童年那里”

    终于可以再次见到童年了吗宁文静迫不及待的想问问童年,有没有爱过自己,三年前的那个自己。

    、番外 钻石王老五

    “小龙啊,你打算怎么了结昨天的事情”俞扬帆喝了口茶,眼皮也不抬,等着龙御海回话。

    龙御海嚼着口香糖,半天不说话。

    旁边的二狗看出鱼扬帆隐隐散发的不满,揪住龙御海的后衣领“俞爷问你话呢”

    龙御海把嘴里的口香糖吐到地上,反手握住二狗的手背,扭身一使劲反将对方擒住。

    “俞爷没发话你怎么这么多舌”龙御海嘴上挂着笑,抄起桌上酒瓶就往二狗头上猛砸。

    “龙御海”血差点jian到俞扬帆脸上,害得他不得不站到旁边呵斥。

    “俞爷,昨天的事就这么了了吧。”龙御海抽起台布擦了擦手。

    “龙御海,你当我这儿是菜市场吗”俞扬帆昨天有一批货丢了,查了一天似乎是龙御海的人干的。他故意趁龙御海落单的时候,把他“请”过来喝茶。结果才三两下,龙御海就在他面前干掉自己一个手下。今天要是让龙御海完整无缺的走出去,他俞扬帆以后在黑狐帮就不用混了。

    龙御海虽然是青龙帮的太子爷,但是这么嚣张的个性,替他爹“教训”他一顿也是应该的。黑狐帮和青龙帮本来就有过节,龙御海居然敢只身前来,不卸条胳膊大腿,显得招呼不周。

    俞扬帆示意兄弟们动家伙,龙御海依旧脸上挂着笑,就好像即将发生的一切对他而言只是旁观看戏。

    很快俞扬帆明白了龙御海一脸轻视的态度是何原因,因为他的手机响起,电话里传来的却是陌生人的声音“俞扬帆,你老婆孩子在我们手里爸爸,救我们,呜呜”

    “龙御海,你居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俞扬帆气得声音有些颤抖。

    “我要看看,在我控制的大海里,你怎么扬帆风太大,俞爷你见好就收吧。”龙御海凑到俞扬帆耳边小声的说道。

    很快,黑狐帮各堂主的遭遇都如俞扬帆般损兵折将,生意被抢,最后整个黑狐帮更是被吞并。不过被吞并以后的黑狐帮和原来的青龙帮一样,绝不碰白粉生意。

    有人说青龙帮的太子爷龙御海是个狠角色,也有人说他是个蠢货,连最来钱的黑道生意都不会做。

    龙御海和几个兄弟坐在二楼包厢里吃饭。包厢门猛的被打开,“龙御海,”一个人冷冷的叫出名字。

    龙御海并没有抬头,倒是旁边弟兄抬起头看了一眼进来的人。砰,一枪正中眉心。看着自己的兄弟倒在血泊中,才知道来人是要杀自己。龙御海将桌子一掀,从二楼窗户跳了下去。

    迅速跑过几条街口,终于回到帮里,龙御海带上众兄弟又折了回去。杀手早已离开,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弟兄,龙御海暗暗发誓一定要抓住凶手和幕后主使,亲手结果他们为兄弟报仇。

    很快,龙御海查到幕后主使就是俞扬帆。斩草除根,龙御海向众兄弟下达了格杀勿论的命令。

    因为这场血洗,龙御海在道上得到了一个四眼修罗的称号,因为他一用食指顶眼睛框,下一秒一定会大开杀戒。

    龙御海带领下的青龙帮在黑道上的争抢越来越凌厉,正当大家以为青龙帮要一举吞并周围势力一家独大的时候,青龙帮却开始部分洗白,做起了正道生意。

    一家鸿业商贸公司开业,龙御海当上了总经理。公司做得有模有样,但是道上的人都心知肚明,这公司做得是什么样的买卖。

    “别老请我喝茶,我是个正经生意人,挣点钱不容易。”最近龙御海被商业罪案科新调来的王禅意盯上了,有点郁闷。

    “你身后是不是还有高人,连国都没出过的人居然做国际贸易。”王禅意不是轻视龙御海,他急着找一个人。

    “别瞧不起人啊,虽然我只念过中专,你看我带着眼镜就知道我爱读书,自学成才。小学没毕业的,一样可以身家上亿,这在商场上屡见不鲜。”龙御海喝了口茶,并不打算正面回答王禅意的问题。

    “你爱读书,把水浒、三国看完就谢天谢地了。楚臻煜是不是在你们青龙帮”王禅意要找到他,问明他父亲的事情。

    “不认识。四大名著我还真的只把西游记读完了,降妖除魔看得带劲。不过就靠这个,我在商海里还真是游刃有余。王科长,你这么有文化,又有背景,不打算下海一起试试”龙御海想把王禅意彻底拖下水。

    “降妖除魔”王禅意鼻子里冷哼,忽然回想起楚臻煜留给自己的字条迟来的正义不是正义。难道必须用非常手段,才能讨回公道,查明真相吗

    “王科长,没有吩咐的话,我先撤了。”龙御海站起身。

    “龙御海,我警告你,做事情一定要有底线,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王禅意一向看不起混黑道的,不过知道龙御海从来不碰白粉生意,才对他稍微客气一点。

    “我是良民啊,王科长。全天下最懂得守规矩,老老实实做生意的人就是我了。您什么时候下海,有需要我告诉您明规则潜规则的尽管说话。当良民真的很辛苦,您要多体谅啊。”龙御海故意摆出一副毕恭毕敬的表情,心里其实也很鄙夷面前这个官二代。父亲因为贪腐畏罪自杀,自己还摆出一脸正义为善的表情,想要警告别人做人留底线。这帮人里的伪君子多得是,那才是真正的做人无底限。

    王禅意望着龙御海离开的背影,开始思考,黑与白的界限是不是真的分明。出了门,阳光照在身上,有些许暖意。王禅意深吸了一口气,肺部充斥着新鲜和略带寒意的空气。如果等不到老天赐予的公平,那么,我就要自己的方式讨回公平。

    王禅意递上了辞呈,不久后,一家涉足安防、生物多个领域的集团公司开始在商海里风生水起。那个原来一本正经的王禅意,成了富豪圈子里玩得最开,风评却不太佳的钻石王老五。

    、番外 地狱之旅1

    方子辉从梦中的黑暗冰冷中醒来,睁开双眼却仍旧是黑暗,周围也依然冰冷。原来自己被戴上了眼罩周身上下也被剥的一丝不挂,只把双手的大拇指用结实的牛皮绳反绑在了身后。左右两边被两条粗壮的手臂架起,还没有完全从睡梦中清醒的方子辉感觉如腾云驾雾的不知道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只能听到周围一片悉悉嗦嗦的声音,很明显不是一个人。偶尔有衣袖摩擦什么的声音发出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发出一丁点别的声音。

    这让本就处于一片黑暗的方子辉心里七上八下如坠冰窖。时间过去了若干分钟,但却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方子辉完全不知道周围究竟有多少人,他们想要干什么。但是感受到自己后面已被cha至红肿的私密来想很显然易见的一件事,今天的主角不会是别人。

    两个大拇指朝上双臂反剪至身后这种变态的绑法让人很难受却又不至于崩溃,双腿也已经有些战栗的时候终于被人架到了一张铁床之上。被解开的双手还没有来得及恢复酥麻就又被拉成一字形拷进了床上的大枷锁之中。双腿也被锁的结结实实。又咯又冷的方子辉脑海中的第一想法不是这一切快点过去吧,反而是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因为注s,he了药物的缘故吧。

    一刹那成仿佛为永恒,方子辉自己都奇怪这药物的效力究竟有多强,如此肆虐的痛,竟依然会有快感。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仿佛还是从人群中挤过来。还是一双皮鞋的声音。

    脚步声停在了自己的身边,很明显来人非常的激动。方子辉听到了那一阵阵急促的呼吸声,甚至于仿佛听到他胸腔中那阵阵起伏的心跳。以至于自己的呼吸心跳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几分。

    大概自己是场上唯一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的人。但不幸的是接下来的一切都将发生在自己身上。一双略有些消瘦的手滑上了自己的小腿,而不是直奔要害,而且反复摩挲,让方子辉略微有些意外。慢慢的由手掌的摩挲改成了手指的滑动。那纤细的手指若带有丝丝的电流般划过小腿由膝盖慢慢往上大腿内侧滑过私密滑向了上身。

    仅是在胸部红夷周围打了一个转而以,方子辉就觉得头皮发麻仿佛有道电流直接从胸口击向了下身,自己居然可耻的硬了。方子辉自己都无法想象,自己在一张冰冷的铁床之上被一个陌生的甚至连模样和声音都看不到听不见的人仅仅是如此的一摸就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大概是屏蔽了自己的听觉视觉之后感觉反而变得加倍敏锐吧。来人很显然非常满意这个效果,以至于方子辉明显能感觉到握住自己玉jg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颤抖。缓缓套弄几下之后,冰凉、滑腻、瘙痒阵阵羞人的感觉从下体传来,下身不由自主的跳动了几跳。

    应该是有一把刷子把什么液体刷到了上面。液体挥发所带来的阵阵凉意仿佛让自己的局部变得更加敏锐,非但没能使自己的坚硬有一点点的疲软之势,反而配合着那双四处游走若带有魔力的双手下体的坚挺居然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那双让自己感到耻辱的手时而不时的滑过一些羞人的部位让方子辉难以自拔,甚至于感到有什么东西要从胸膛中喷薄而出,喉咙里的呻吟声差点就破空而出。方子辉赶忙狠命的吞了一口吐沫,要是这样就叫出来那真是让人感觉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自己拼命忍耐的紧要关头,一阵温柔shi热的感觉忽然从下体传来。阵阵快感若潮水般一波又一波的侵袭而来。没有前戏,没有过程,有的只是拳拳到rou刀刀见血大刀阔斧纵横捭阖的狠命tian舐。

    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长度轻易就被卷入其中,上下左右由顶端至末梢每一寸敏感的神经都被照顾的无微不至。方子辉的心猛的沉到了谷底,虽然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但大腿内侧那蹭来蹭去的绒毛所带来的瘙痒感以及那条勾魂摄魄明显超越了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长度的舌头让他明白了如果称呼那个正在努力为他所服务的生物使用的量词只能是条而不是个。

    仍在身上四处游走的双手再加上下体从未间断的激烈猛攻,rou体上的种种快感让方子辉几近崩溃。再加上脑海中浮现出的那条毛茸茸的生物恶心的丑态本已心如死灰的方子辉此刻却感觉到了无法承受的屈辱。但下体的坚挺仍毫不留情的出卖了自己。

    方子辉想要徒劳的逃离这一切,不由自主的挺起了没有多少活动余地的腰部。但不论是身上正在温柔抚摸自己的那个衣冠禽兽还是身下那个正在努力享用之前涂到自己小兄弟上的美味的真正禽兽都显然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方子辉索性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彻底沉沦到了这的快感之中。双拳不由自主的紧握,喉咙也难以自抑的发出了阵阵如野兽般的深沉低吼。正在巅峰几欲爆发的聂臻煜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虚,就像来时那么迅猛,去的时候也如此突然,身下的生物被人猛的牵走,身上的抚摸也嘎然而止。

    方子辉简直无法形容此时心中的失落,瞬间由巅峰跌至谷底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耸动了一下腰肢,想要去追寻那突然远去的快感。耳中传来了一阵刺耳的间歇式嗡嗡声,很明显是什么电动工具转动的声音。聂臻煜唯一想知道的是在那转动的顶端是安着一根温柔可人让人飘飘欲仙的橡胶制品还是一根镶嵌着钉子能把自己撕碎的狼牙木奉。一双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把润滑油涂在了褶皱周围。

    要开始了吗方子辉知道润滑油之后,捅入自己下体的绝不是普通的东西。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是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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