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nc刚才说要顶瓶子”
nc微微一笑“一切以文字说明为主。”
综艺好手程闲舟脑子一转“那不就简单了”他脱下自己的防晒服套在瓶子外面做成一个简易的包裹,左手提着衣服右手抱着瓶底稳稳地向上爬去,同时还转头跟方安爵传授经验“大神,跟我一样这样弄,水基本不会洒出来”
跟往上爬的队伍相比,选择下去的俞林遇和李赛文脸色就没有那么好看了。
“我跟你换吧。”方安爵再次提出。
“啊但是方老师这可是你今天第二次帮我了这人情越欠越多可怎么办”李赛文一脸震惊。
“我是不在意你欠不欠我人情,只要你确定自己能坐跳楼机,对吧”
李赛文看这近乎通天的塔,冷汗都冒出来了,最终还是跟nc提出交换任务。
程闲舟急了“大神这样不就等于做这个项目的只有我了吗”
“这有什么好纠结的,不是说了上去或者下来第一名得到的积分是一样的”
程闲舟猛然醒悟他们说白了其实还是个人战,放下对偶像的担忧,程闲舟捧着水瓶加速往上爬。
方安爵费尽心思遣完了无关人等,这下他和老婆终于可以一组做任务了。
chater9斗智斗勇
方安爵遮着话筒凑近俞林遇“咱们有多久没有一起坐过跳楼机了”
俞林遇瞥了他一眼,难得认真回话“从毕业之后就没有了吧。”
“错了,咱们刚结婚的时候,蜜月里,咱们不是还坐过跳楼机吗”
“我不记得了。”
“我记得是在阿拉斯加”
“我们的蜜月是在欧洲”俞林遇气得跺脚。
“看你这不是都记得吗”方安爵露出了一个 jian 计得逞的微笑。
“方安爵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说了我们不可能复合的我完全不介意把离婚的事情坐实”
“我介意。我一直想你回来,三年前是我不对。”
方安爵多次捂住话筒导致收不到音让跟拍团队一度认为这次的麦有问题,连忙提醒“方老师,您的麦没声音,是不是坏了”
“可能是吧,你们过来检查一下”
“他的麦没问题是他自己有问题”俞林遇丢下这句话就往电梯那边走。团队众人一阵沉默,只道这两位大神之间果然很是有一段过节。
方安爵知道俞林遇又看不惯他的所作所为了,叹了口气,连忙跟上。
乘电梯很快就到了塔顶,站得高看得远,在整个场地最高的建筑物上看到的景物比他们之前在场馆外围看到的还要壮观春夏秋冬各占据场地14的位置,这种平均切分的景色在方安爵看来竟有一种色块的拼接感。
令人诧异的是,方安爵和俞林遇到达塔顶的时候,方唐钦和竺果居然已经上来了
“你们两个真是够快的。”俞林遇都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哇,你们比我们还快不对呀,刚才那个小姐姐跟我们说我们两个是第一和第二”竺果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因为我们选了下来。”
“天哪那这么说你们是要坐那个跳楼机这么高啊”竺果本来就长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这一瞪更加有神又可爱,方唐钦和竺果实际上就相差两岁,然而不管谁看来都会觉得他们两个差一辈似的。
“高也要坐啊。我们又跑不过你们。”方安爵眼看着两位奥运冠军的水瓶里还存着七八成水,连连赞叹“你们这一路爬得可够稳的。也不知道我们捧着水瓶下去后还剩多少”
竺果闻言更惊讶了,“你们坐跳楼机还要在捧着水是跟我们一样算里面水剩余多少这跳下去基本就没有水了吧这怎么比”
“不是,上去和下来的评判标准是不一样的,各自跟各自比。简单来讲就是我只需要跟俞老师比就好了,至于先前报的名词其实跟这一轮的胜负无关,规则只是说看残留水的多少,没有跟我们说到达塔顶的前后。”方安爵对于这个游戏的认识清楚明了。
“啰啰嗦嗦说了这么多,我先下去了。”俞林遇选了一个花瓶。
“等等我跟你一起。”
方安爵刚才对规则剖析的话语让方唐钦和竺果陷入了沉思。与此同时,红妆组合刚刚到达塔下,在听nc说了名次后,庄若年一脸绝望“天哪第九第十我们两个垫底了选下来吧我觉得上去就是往上爬,肯定跑不过他们下来我猜是大不了高空速降,这个我不怕的”
阮鸿完全没被名次吓到,沉着地分析“别急,我们还是选上去吧。下来无论是高空速降还是别的什么,我觉得都不是很安全,对身体的负荷也比较大,不如稳扎稳打比较适合我们。nc您好,我们选上去。”
“哎,怎么不给我一个选择的机会呀”庄若年不开心了,不过他一贯比较听阮鸿的话,心里不舒服行动上却还是以阮鸿的标准为主。
从nc口中得知规则之后,阮鸿清楚地意识到这不是一个竞速的游戏,仔细读过文字规则,他立刻将瓶子顶在头上往前走,倒是庄若年注意到了文字上写的跟小姐姐口头说的不一样,疑惑地问”我们到底是要顶瓶子还是随便拿“
“顶瓶子这个方法比较稳。走楼梯前后晃动幅度不小,就算是抱在怀里或者是捧着都没有顶在头上来的稳妥。”
“所以刚才nc小姐姐是在提示我们”
“可以这样说吧。”阮鸿顶着瓶子走了几步,忽然一顿。
“怎么了”庄若年见前面的阮鸿停下来了,赶忙询问。
阮鸿看向伸手可及的瀑布下的细水流,“这个水我们够得着。”
“什么意思啊你这是看瀑布看呆了现在可不是欣赏美景的时候”
“我知道了他最后的要求是说比谁水多对吧”
“嗯是。”
“他们没有禁止在中途装水”
庄若年张大嘴巴做惊讶状“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直接利用瀑布溅下的小水流装水”
“对所以现在顶不顶瓶子都无所谓了。”阮鸿轻松地把水瓶里的水往外倒完,庄若年也照做,两人轻轻松松地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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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安爵遮着话筒凑近俞林遇“咱们有多久没有一起坐过跳楼机了”
俞林遇瞥了他一眼,难得认真回话“从毕业之后就没有了吧。”
“错了,咱们刚结婚的时候,蜜月里,咱们不是还坐过跳楼机吗”
“我不记得了。”
“我记得是在阿拉斯加”
“我们的蜜月是在欧洲”俞林遇气得跺脚。
“看你这不是都记得吗”方安爵露出了一个 jian 计得逞的微笑。
“方安爵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说了我们不可能复合的我完全不介意把离婚的事情坐实”
“我介意。我一直想你回来,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