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沙发背上蜷着身体睡觉的橘猫吓得一炸,“喵”得一声跳到了地板上,晃晃尾巴钻入了椅子底下。
林尧坐在上方,此处因违规省略146个字
林尧一手撑在他小腹上,表情是难得的羞涩,他斜过身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小瓶润滑剂和一盒套套。
预谋已久,怎么可能没有。
他把润滑剂扔给章扬,自己扯开纸盒,小声催促“赶紧的”
此处因违规省略55个字
“”
章扬余光瞥见底下扎眼的荧光绿,他停下手中动作,眼睛湿润地看向林尧“有没有朴素一点的。”
林尧笑容扩大,调整了一下套子,说“没有了,跟你配一脸呢。”
章扬“”
妈卖批套子又不是套在脸上,配个几把。
就在两人在沙发上滚作一团时,门铃声很煞风景地响了。林尧和章扬对视一眼,都很默契地不打算去开门。
这是两人的第一次,天时地利人和,不知道盼了多久。但聒噪的铃声持续响着,门外的人大有等不到人就不离开的意思。
又闹腾了一会,林尧叹声气,瘫在男人身上“再听下去,要萎了。”
章扬其实也有同感,只好拍拍他的背,草草收拾一下衣服去开门。
打开门,祁崎一手撑住门框站在外面,等得一脸不耐烦。他看到章扬时仅是惊讶了几秒,随即想到林尧跟这男人已经在一起了。大晚上在林尧家看到他也不奇怪。
“慢死我算了”祁崎在门口换鞋,嘴上小声抱怨一句,经过章扬时注意到他 yin 郁的面色,奇怪地问“怎么脸色这么差最近肾虚啊”
章扬“”
在身后忍耐地关上门,他劝自己说,不要生气,抑制冲动,关爱智障儿童,人人有责。
走进室内,看黑灯瞎火的,祁崎顺手拍亮电灯“点什么蜡烛,在看恐怖片吗气氛倒是挺诡异。”
章扬跟在身后,不作声,他怕一开口就说出赶人的话。
祁崎感到一只小爪子在轻轻挠他裤管,低头一看,林尧家的橘猫昂着头蹭他,撒娇般地“喵呜”一声,在向他示好。
他“呵呵”一笑,不是看到小动物时充满母 xing 光辉的笑,而是无情的嘲笑“狗蛋,你又肥了,再这样下去就是橘猪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省略的字数以后再说。
、领带
林尧把润滑剂、套套还有沾了不明液体的抱枕一股脑扔到沙发后面,布置好现场后装作没事人一样走出去打招呼“哥,来之前怎么不通知一声”
“路过就临时决定过来看看。”
祁崎随口应道,接着看到桌上现成的晚餐,他在章扬的座位上不客气地坐下,抽出一双筷子戳戳水饺问“什么馅的”
看他的架势要留下吃晚饭,林尧和章扬同时叹气一声。
美好的周五夜晚泡汤了。
章扬吹灭桌上的蜡烛,没好气地说“白菜猪肉。”
祁崎点点头,心不在焉地吃起饺子来。
林尧见他只管自己吃,明白祁崎单纯就是来蹭饭的。
他看向章扬,章扬冷着一张脸,酷酷的站在桌边,没有坐下一起用餐的意思,可眼里有着林尧才能察觉的焦躁。像是想到了什么,林尧瞥向他,悄悄红了耳根。
他不自在地对祁崎说“哥,你先吃,我去洗个澡。”
祁崎看他 chao 红汗湿的脸,以为热得难受,不疑有他,说“去吧,不用管我。”
林尧背在身后的手勾住章扬的衬衫下摆,示意跟着一起来。章扬领会他的意思,不禁松了口气,眉眼舒展,颊边露出个浅浅的酒窝。
“哎弟妹,你跟着去干嘛”
就在两人若无其事地挪向房间时,祁崎没眼力见地开口。
林尧“”
他确定“弟妹”是在叫章扬。
“”
章扬心中暗骂一句妈卖批,你才是弟妹,你全家都弟妹。
他从后面拥着林尧往房间走,不忘回头朝祁崎比了根中指“去做的事,吃完赶紧滚。”
祁崎“”
房门当着他的面甩上,总裁遭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祁崎这才注意到桌上的玫瑰香槟,再联想到进门时的黑灯瞎火和飘着青烟的蜡烛,他终于反应过来,原来,他们是在吃烛光晚餐
来得不是时候。
祁崎扔下筷子,锤锤 xiong 口,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这饺子吃得有点堵。
本来觉得孤单寂寞冷想来沾点人气,结果在章扬和林尧的衬托下,更加孤单寂寞冷了。
他吃的一定不是水饺,是狗粮。
“喵”
狗蛋迈着慵懒的步伐在他脚边绕来绕去,不时用尾巴扫扫他的小腿,一脸的谄媚。
祁崎心情不好,用脚推了推它“去去去,没吃的。”
狗蛋琉璃色的猫眼盯着他看了数秒,尾巴一甩,转过身对着他的鞋面,厚实的屁股拱了拱,蹦出一个屁,在气味飘散前昂起脑袋走了。
“靠”
祁崎扶着椅子向后退几步,狗蛋的屁他是见识过的,臭得天理难容。
这个心机喵,一不爽就放屁。
他瞬间没了胃口,同时不禁反省自身,被胡涂讨厌,被那对情侣嫌,最后还被猫欺负,他的人品真有那么差
第二天。
天很蓝,云很轻。
胡涂起床后就在浴室面对镜子一顿捯饬。胡乐站姿忸怩地靠在门上,鸡窝头乱出了新境界,眯缝着酸涩的眼拍门哀求“哥快点,真憋不住了,膀胱爆炸了。”
硬生生被尿憋醒,就在刚刚,他还做梦疯狂找厕所。
胡涂往刘海上喷点啫喱,往后撸了几把让刘海自然上翘,露出光洁的前额。
虽然有点小骚,但好看,显成熟。
他反手在门上叩了叩,安称“快了快了,再忍忍。”
把领带挂在脖子上,胡涂按昨晚微博上的教学打领结。
胡乐扶着门差点哭出来,再忍下去要掀出七级海啸了
云今朝正好从外面晨跑回来,领口微微汗湿,他把钥匙放门口的篮筐里,手上提了一袋热腾腾的包子。
看到胡乐一脸猪肝色蹲在浴室门前,他放下袋子走上前“不舒服”
由于害羞,胡乐猪肝色的脸又红了一层“没事,上厕所排队呢。”
话音刚落,浴室门打开,胡涂拎着领带挫败地走出来。
太难了,打领带太难了,一点儿也不简单。
胡乐迫不及待地进去,关上门,放水。站在马桶前仰着脑袋,释放的感觉太爽,他无意识发出一声悠长的,门外听得一清二楚。
胡涂笑得很尬,胡乐那一声都快浪出水了。
为了缓解气氛,他向云今朝问好“早啊,又去晨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