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身体里来回搅动,不能说是喜欢,当然也没有讨厌。只是假装兴奋的接受,满足身上男人的个人爱好。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游戏,欲望和征服欲占了大半,更何况是他们这种关系,zuo爱zuo爱,他们恐怕是只做没爱吧。
眼前突然出现男人的脸,笑得有些朦胧,你不专心。
李唯眯着眼睛,声音低哑,怎么才叫专心呢
大声的叫。卓译干脆道。
啊李唯想笑,身下却突然一痛。未经润滑的身体突然被撕裂。
叫还是要叫的,这个是职业c,ao守。李唯舔了舔唇,勾了勾腿,努力夹紧。
不够大声。卓译用力一顶,身体的热度达到前所未有的境界。
欲望炽热,李唯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原来不论性向,男人在欲望面前总是卑微透顶。
啊啊嗯李唯叫了,有点声嘶力竭的味道。
房间的隔音效果,他来的第一天就试验过了。
卓译似乎心情很好,一边玩弄着李唯的身体一边附在他耳边道听闻你曾是本市一代英才,短短三年就把一个小公司发展得欣欣向荣,实在是不简单啊
李唯啊了一声,发现卓译正舔着他的胸口,敏感的尖端被刺激,禁不住轻轻战栗和呻吟。
这句话要怎么去应付呢
李唯只能含笑着憋着呻吟唬弄过去,也不过是个小小公司而已啊轻点,那里
卓译咬住李唯的ru尖,微微的用舌头玩弄着红色的果实。李唯只有不断喘气的分。
卓译加快身下动作,吻着李唯的侧颈。
快点其实准确的说,李唯想说的是快点完事。但是这种情况,这样的对白,就只有一种解释。
卓译轻笑道,给我专心点叫。
李唯只有用力的叫,直到声音都失去了原本的冷静。
欲望这种东西啊呵呵。
烟,弥漫而开的靡烂的味道。
李唯还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下还是黏黏的体液。
卓译披了件衬衫,手指飞快的敲击着键盘。
李唯动了动身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真疼。
卓译转身,看了眼李唯,醒了
李唯点点头,嗯,准备去洗澡。
身体行么
李唯习惯性勾起嘴角,大概可以。
卓译点点头又继续着手里的工作。
只是过了一段时间,没听到水声也没听到别的声音。
于是他又转身,看着李唯。
后者半挂在床边,两条小腿晃悠在外,被子歪歪斜斜的挂在身上,乍一看,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
你这是在诱惑我么卓译叼着烟痞痞的笑。
李唯面对天花板闭着眼道,诱惑不诱惑要看对方,我自认是在挣扎着起身清理。说着就颤颤巍巍的起身。
可惜刚起来,那腰板就难以直起,裹在身上的被子也散了一地。
男人的游戏啊,真是作孽。
卓译看着李唯那有些别扭的走路姿势,把那剩余的半根烟往烟灰缸里一扔,真拿你没办法。把手搭在李唯腰上,轻轻搀着他。
李唯也就任他搀着,进了浴室。
开灯,放水,水蒸气充斥着浴室,连视线都朦胧起来了。
呵呵,有些受宠若惊。李唯靠在墙上淡淡笑了起来,。
卓译拿手试了试水的温度,不正经道你是朕的爱妃嘛,宠爱你是自然。
李唯靠在池子里懒洋洋道圣上麻烦你明日往我卡里多转些钱。
卓译转过身拍拍李唯的脸,你先好好清理吧爱妃,别把辛苦讨来的赏都拿去看病就成了。
李唯摆摆手,多谢圣上关心,你可以先出去了。
卓译点点头,带上门离开了。
事后的清理尤其痛苦。
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李唯真想把自己的手给砍了。
可是不清理的话,他知道明天的后果更可怕。他的脸皮还没厚实到去医院看那种地方还面不改色。
一瘸一拐的出了浴室,整个人都近乎虚脱。可是偏偏一点睡意都没有。
只好回房间继续待着。
白色的天花板,白的刺眼。月光照进来,y森的很。
说起这个房间,李唯真是痛恨卓译的安排。好好的和自己老婆过日子不是很好么,自己作个地下的,无碍观瞻,你好,我好,大家好。
偏偏这个卓译,一个安排下来不容他人质疑。誓死要搞3。
键盘敲打的声音继续,李唯实在无聊,慢慢起身来到卓译身后。
看着看着,兴致高昂起来。职业病啊职业病,真是害人不浅。
这里有漏洞。
手指有些惨白,点在笔记型电脑的萤幕上,更加的纤细,李唯定定看着萤幕上的档案,假设对方在我们还没申请专利之前,提出提前看产品,我们就会很难做。给他们看的话有风险,不给的话算违约,我看你还是在这里加个前提吧。
李唯说话的时候卓译笑了,工作时候的他一向严肃,可是此时却是笑得有些高深莫测。他侧头看着发间还散发着水气的人,单薄的身体被薄薄的浴袍包裹着。
意味深长,大概就是这样的眼神。
我倒忘了你当初也是个掌权的啊。
李唯才发现某人玩味的视线,连忙退后几步,脸上的笑容依旧风轻云淡,那些也早就是当年旧事了。现在的我也就是卓先生的一个门客而已。
门客卓译浅笑,笑里透着一些捉摸不定的东西,起身靠近李唯。
那姿势,是逼近。
李唯也算聪明人,也知道自己刚才不该逾越,不该看那些档案,所以一个转身,我睡了,卓先生您慢慢忙。
卓译望着李唯的背影片刻,亦是转身,继续处理。
早上,开门第一件事,就是尴尬。
对门,也就是传说中的卓总裁和其夫人的新房里,走出一个娉婷女子。
不用怀疑,那就是陈家千金婉娩小姐。或许此时,应该叫作卓夫人。
如传说一般,那是一个知性女子,长发披肩姿态婀娜,然而眼神却是出奇的睿智。
李唯再怎么身经百战,也没见过这样的情况。
只好勾起习惯性的微笑,陈小姐,早啊。
嗯。陈婉娩点头,看了一眼李唯房间里的人,离开。
李唯回头看着卓译,不知道是哭是笑。衬衫的扣子正扣到最后一颗,卓译朝李唯微微一笑,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
这个人莫非不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么
小唯帮我把领带拿来。
李唯淡淡笑道,呵呵,我什么时候和卓先生那么熟了
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领带,卓译没有马上把领带打好,反而是反手圈住李唯。
耳边是暧昧的气息。
难道你觉得和我不够熟
李唯轻轻推开身后的人,呵呵,不仅熟,还焦了呢。
好一副伶牙俐齿。
多谢卓先生夸奖,不过容我提醒一下,卓先生你再不快点,上班要迟到了。我先行一步。
卓译望着李唯消失在转角的背影,唇边是笑。
也没想到,竟然就真的等来了那个东山再起的机会。
机会来得那么快,甚至让李唯都觉得有几分措手不及。
那个中午,原本也只是来会议室拿遗留下的资料,听到有人开门进来,就习惯性的躲避。偷听是不好,但是大摇大摆出去尴尬更是不礼貌。
所以现在起,就把你手上现有的股份一点一点卖掉。
李唯靠在门上,那声音出现的频率不高,但是记忆里的确是有这个人的。
是陈婉娩的父亲。商人里,哪个不知道当年力挽狂澜决策ji,ng准的陈老。
可是这样就有很多散股,要是被别的公司刻意收购怎么办卓译的声音依旧,却少了往日里的霸气。此时剩余的,也只有恭敬。
李唯微微一笑,果真是个人就有克星。这卓译还不是败在自己的岳父手里。
陈耀名轻轻敲了一下手里的拐杖,声音不大,却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格外清晰。
小译,我想你大概搞错了什么。这个公司本来就是一个门面。陈氏最近几年虽然没什么大变动,但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的道理,你应该是懂的。我把婉娩交给你,是希望你们能好好的合作,把陈氏一直延续下去,况且婉娩对你的感情你也是知道的。
可是好不容易才走到这步卓译迟疑。
小译,不要忘记成立这个公司的初衷。你该不会是想自起炉灶吧。
陈耀名的声音一向有种严厉的感觉。卓译对他声音的畏惧,已成习惯。
他也知道那样很可笑,可是习惯是习惯,很难抹灭。
只有无意识的笑。
爸我怎么可能那么想呢。婉娩都已经嫁给我了,我一定会为了她努力把陈氏经营下去的。
声音是谦和的,极尽讨好。
李唯心里有些惊讶,他不习惯这样的声音。
好了,我说的事情,你自己斟酌。接着是起身的声音。
皮鞋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李唯正等着那两人走远。
开门,关门。
李唯从边门出来。眼前竟然是本应该离去的男人。
下一秒,就被一抹轻笑给冷到。
你都听见了吧。卓译靠在木质的桌子边,手边是一根抽了一半的烟。
李唯不禁向后退了一步,笑了起来,我想,我大概什么都没听见。
卓译把烟头熄灭,慢慢靠近李唯,一步一步,似乎是逼近自己的猎物,我和他进来之前就看见你进了会议室,从头到尾你知道了吧。
卓译没笑,说起来也奇怪,自从认识他现在,这人也算个笑面虎了。然而这个时候却没有笑,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李唯好似嗅到了y谋的味道。
李唯向前一步,暧昧的距离,淡淡的笑意,难道你还想杀人灭口
这边卓译总算恢复正常表情,手扶上那人的腰,轻松道灭口我是正经商人,灭口那么可怕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呢要说真要做点什么的吧,那当然是封口了。
李唯靠近那人的耳边,一字一句,笑意不减,你想怎么样
记得我当初和你说过,和我在一起的话,兴许你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所以呢
你有什么想法对于这样的情况。
我突然有个好的提议。李唯淡淡道。
说吧。卓译等着李唯自己开口。
不如从今开始,我和你断绝不正常男男交往如何李唯笑了。
我不介意。卓译也笑了。
那么那些债务
当作封口费。
卓先生真是慷慨大方。李唯的笑意更甚。
近在咫尺,气息交融,空气里混杂着烟草的味道,暧昧不清。
没有继续的内容了么卓译笑道。
我以为是你还有话对我说。
卓译转身,我该夸奖你么
人生太过无趣,总要找些有挑战性的事情做做。于是李唯做了一个决定。
你故意让我听见你们的对话,难道只是想白送我点钱打发你空虚的内心么无聊也不会这么玩吧。卓先生想要把行天控制在手么
卓译勾起嘴角,笑容是邪恶了点,我果然是没看错人啊。
李唯优雅的拖了张椅子坐下,条件你该是知道的。
卓译点点头。我可以帮你夺回天思。
一言为定。李唯淡淡道。
chater3
时如白驹过隙,又过了几个月,李唯开始熟悉卓译的很多东西。
卓译的演技ji,ng湛,李唯早就领教多次。从拦截他时的流氓恶少,到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再到公司决策的高层领导,无不惟妙惟肖叫人惊叹。
于是两人狼狈为j,i,an,走到如今。
股份的确一点一点被卖掉了,不过却到了李唯和卓译注册的公司里去。包括行天最近做的那些苟且生意的所得,均转嫁到唯一其下。
顺带一句,所谓唯一便是李卓二人伟大y谋的结晶唯一股份合作有限公司是也。
每当李唯看着那些文件上写着唯一二字,心里就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心情。
想冷笑,却做不出那经典表情,李唯估计自己是仁厚太久,现在想要扮个坏人也难。于是优雅地端起咖啡,看着文件浅笑。
这边风风火火,暗渡陈仓,那边却是家庭战争,ji,ng神暴力。
黄昏醉人,可是卓译看着渐渐热闹的街道,却怎么也提不起ji,ng神来。
自从李唯离开之后,陈婉娩依旧住他对门,虽然是两个公司上班下班,却是相差不到十分钟的路程。于是乎女方主动放弃自己开车的权利,每日搭乘自家夫君的顺风车,享受片刻夫妻和谐。
每到上班下班的时候,卓译就要开始怀疑自己车子的性能是否完好,否则怎么气氛如此压抑。
车内,陈婉娩卸下平日里高傲冷艳的面具,朝卓译微微一笑。
表哥,重逢之后似乎都没一起吃过饭,今天我们出去吃吧。
卓译看着窗外风景,语气有些淡,嗯。
回想多年前,也不知什么时候起,陈婉娩开始叫他表哥,而不是小杂种。
说起来也可笑的紧,十多年过去了,对于陈家的人,还是心有余悸。即使现在看看那些事情不过是儿时小事,却怎么也忘记不了,磨灭不去。
有些事情,一旦成了习惯,想改也难。
陈婉娩看了一眼眼神飘忽的某人,微微抬手,想帮卓译整好凌乱的衣角,却在下一秒,轻轻放下。
对不起女人的声音响起。
卓译侧头,陈婉娩正低着头,从散落的发间可以看得见她黯然的神情。
我知道你不愿意,可是这是爸爸唯一的心愿。他希望能在他有生之年看到我幸福。表哥,就算我求你
卓译轻轻笑了几声,几分苦涩,几分无奈,空出一只手摸了摸陈婉娩的头,如安慰一个孩子一般。说什么对不起啊你不是我的婉娩妹妹么。
谢谢你,表哥。
卓译回头,眼神认真了起来,谢谢这种话,千万不要和我说第二次。
陈婉娩低头,点头。
气氛感人。
但是
卓译那时候其实是想笑的。
表哥表哥,声声入耳,于是竟然想起多年前的电视剧小李飞刀。里面的女主角经常表哥表哥,于是嫁给了别人,于是亲手给了他一刀。
卓译开始佩服自己。
花了两个小时解决了一顿烛光晚餐。
卓译看着容貌ji,ng致气质一流的陈婉娩,眼神里的温柔满溢。
婉娩偶尔抬头浅笑,无不颠倒众生。卓译瞥见身边男人看着陈婉娩的眼神,笑了。小姐看着卓译风度翩翩的笑,羞怯低头,也笑了。
对不起。
卓译放下刀叉,含情脉脉看着陈婉娩。
陈婉娩再厉害,陈家的千金再难求,也不过一介女子,怎么抵挡的住那山盟海誓浪子回头那套呢
况且对手不是别人,是卓译,被李唯曾经亲切的称呼为禽兽的卓译啊。
卓译说婉娩,这次该我说对不起了。
陈婉娩惊讶抬头,有些疑惑,星样的眸子闪着不解。
卓译又说我不该为了赌气而带不三不四的人回家的。
其实卓译在心里笑了,若是被李唯知道他自己升级成为了不三不四的人,一定又是含笑反驳,唇枪舌战一番了。
陈婉娩的眼睛都shi了,不为别的,只为卓译的一句对不起。
卓译最后说婉娩,请你原谅我的任性。我和你的感情有多深,还需要说么
倘若这里不是众目睽睽的餐厅,陈婉娩一定会扑倒在此人怀抱,来个公主王子冰释前嫌,重修旧好的戏码。然而这里是,于是她也只不过深深看了一眼卓译,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笑。结束晚餐。
女人的第一次的确麻烦,卓译看着陈婉娩泪眼朦胧,隐忍痛苦的样子,怎么也使不上力,只有草草了事,完成了他们结婚以来的初夜。
床边,陈婉娩的长发乱了,眼角还带着些许泪水。美是美的,可惜感觉却单薄的很。
这个女人,其实曾经也是真的喜欢过的。
年少时候,爱极了她那天真烂漫的样子,却自卑了。于是只有每日和小狗一样跟在如公主一般的陈婉娩身后。
可是那时候这个女人对他的不屑,是那么显而易见。
你不过是我们陈家养的一条狗而已。
狗好一条陈家的忠犬,好一句陈家的狗。
是啊,他算什么东西,不过是陈家分支里的一个远亲。家道中落,父母双亡,毫无利用之处。
陈家忠犬的称呼,还真当之无愧。
长夜稍冷,卓译抽完第二根烟,瞥了一眼床边熟睡的女子。轻手轻脚的起身穿衣服。
开门关门,开车停车。路程不远,却也是有些距离的。
拿起钥匙,推门而入。
有人倚靠在门口,房间昏暗,灯光暧昧,只有一盏壁灯还亮着。
好早啊,卓先生。李唯抬眼看着眼前的人,带着些许笑意。
卓译无奈笑笑,稍显倦态,我以为你睡了。
呵呵,我怎么睡得着呢李唯笑笑,走到厨房倒了杯水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卓译闭眼,笑容爬上嘴角,难道孤枕难眠
李唯从茶几上拿起一份文件,扔到卓译手里,淡淡道难眠是难眠,却不是因为孤枕。
发生什么了么卓译皱眉问道。
李唯收敛了笑意,看着眼前人道今天陈老趁你不在的时候跑来行天查了账,你可知道
哦卓译睁眼,看着李唯,我倒真的不知道。
他竟然没告诉你。你觉得,这意味着什么
卓译笑了,瞥了眼桌子上的文件,似乎没有看的打算,你是说他不信任我
是。李唯回答的很快,拿起手里的文件扬了扬,这是我给他的账目,当然,是做过一些手脚的。我只是希望你以后多注意一下。和你老婆多增加些感情,多去岳父那里跑跑。以免由于你的个人作风而出了什么纰漏。
你错了。卓译笑着打断,一手握住李唯垂在沙发上的另外一只手,把玩起来。温温热热,却是骨节分明,不像女人的手那么柔软。
什么意思李唯倒有些不解。
我是说你看错了。我的岳父大人不是不相信我,而是他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他也不相信他身边任何人,除了他的女儿婉娩,试问他还相信过谁况且卓译顿了一顿,我的个人作风,有问题么
李唯转了转乌黑的眼珠,含笑看着眼前的男人,说的也是,不过,你真觉得你的个人作风没问题
下一秒,李唯手里的文件滑落在地,纸张散了一地。
原来卓译顺势把李唯压倒在沙发上,一把摘掉李唯的眼镜。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演变成这样的。
反正某日和卓译讨论y谋诡计,不知是不是习惯使然,两个人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床上。讨论内容也从公司资金转移变成了上下姿势体位。
习惯成自然,于是两个人每次商讨完y谋诡计最常做的事情就是zuo爱。
卓译望着身下的人。李唯眯起眼,痴痴的笑,额前散了几缕不羁的发丝。
卓译低头,舔了一下李唯的侧颈。那里有淡淡的沐浴ru的味道,在冰凉的夜里散发着隐秘的风情。
卓译笑了,低沉的声音在李唯耳边回荡,我来之前洗澡了吧,很香呢。准备这么充分,还说不是孤枕难眠
李唯却笑的比某人更加放肆,卓先生你说这话还真是可爱的很。扭动了下被压制住的身体,双手却仍然保持着被紧抓的姿势,丝毫没有用力,睡觉前洗澡,是人都是如此吧。
呵呵,嘴巴还是那么毒,可是你现在的风情可不是那么告诉我的。看看你的身体卓译一边说着,一边轻挑手指,解开李唯睡衣的扣子。
过程极慢,眼神极色情。
李唯却只是看着卓译,眼神也不知是放荡还是嘲讽,反正唇边的笑,是一直没有退下过。
卓译调戏了半天,都不见某人反应,于是停下手里的动作,放下钳制着李唯的手,看着李唯,玩笑的语气开口,要是我告诉你,刚才这样被我压在身下的人是陈婉娩的话,你做何感想
李唯的笑容丝毫未变,恭喜恭喜。
哦这恭喜二字从何而来卓译挑了下眉,起身整了下衣物。
恭喜你终于和你的妻子圆了房啊。现在可是有名有实的夫妻了,离你的计划又近了一步,怎么能不恭喜
你倒是厉害,连我和婉娩做没做过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呵,多谢夸奖。李唯暗笑。
看你的样子,似乎很开心啊难道你很庆幸
有吗我有表现的很开心么李唯仍旧是那种不疾不徐的调调。
你满脸暗爽神色卓译冷笑一声,不过你放心,我可不会冷落了你。毕竟不久以前,我还那么钟情于你,专宠你一人。所以
一把抱起坐在沙发上的某人。卓译往卧室走去,轻车熟路。
李唯也不反抗,也不迎合,任由某人的动作。
床是极软的,李唯个人没有刻薄自己的嗜好。一张床虽然不是富丽堂皇,也算奢侈异常。
不知多少男人,在这张床上进进出出。卓译恶劣的笑,一把解开领带。
李唯冷笑,你该问问我有多少男人在这里被进进出出。
卓译认真打量了一下李唯,不戴眼镜的他显得异常苍白孱弱,甚至有几分病态。
我个人不太明知故问。一边说着一边压住某人,领带缠上那人有些惨白的手腕。
笑了,是李唯在笑。
月光下,李唯的眼睛好像闪着异样神色的蛇妖,如同一种勾引,我从来不知道你有这样的嗜好。
卓译靠近双眼带笑的人,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双手被束缚,用的不是对方温热的手,而是领带。
卓译压倒李唯,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人。
真的,太过风情。这样的李唯是一种景致,是一件艺术品。
李唯的衣服还维持着刚才凌乱的状态,松松散散,搭拉在身上。
卓译想,有些人其实生来就有被凌虐的气质,尤其是这个人平时看上去那么道貌岸然。于是更加增添了其被虐的价值。
不要这么看着我卓译一手遮挡住李唯的视线,一边吻住他的胸口。
揉捏,轻咬。
李唯的身体轻轻战栗,轻喘,呼吸的频率急促了些许。译
卓译挪开手,看着身下的人,李唯正紧紧闭着双眼,唇边游荡着一些零碎的呻吟。
因为他并没有停止另一只手的动作。从胸口一直下滑,经过柔软的小腹,经过隐晦的禁地,然后停滞在那里,轻轻的揉按,却不直接cha入。
猛然抬起另一只手,伸到李唯的面前。含住。
李唯猛然睁眼,一闪而过的是不知名的情愫,随即是融化而开的笑容。
张口,含住那有力的手指。舔吻,shi润。
空气里是散不开的喘息和暧昧的滋味,和着一些y 乱的舔弄声。
李唯爱笑,但是他自己知道,那不过是习惯使然。所以笑着,并且微微的恐惧。
你在颤抖。卓译扶着李唯的肩,笑着,一根手指乘虚而入。
李唯的笑容一僵,随即放松了下来。
卓译看出他的手在那一瞬间紧紧的绷直了,随即又松开。
为了配合你的爱好,我的颤抖是必要的。李唯笑道。
卓译眯了眯眼,随即继续手上的动作,我发现我爱上你这样软弱的感觉了。
疯狂,是在一瞬间爆发的。
李唯的双手抓紧了枕头,全身的痛楚从两人身体的连接处传来。
只是他有些混乱了,不知是身子痛还是某些不知名的地方在隐隐作痛。
于是笑着呻吟,笑着尖叫,笑着达到高潮。
最后笑着昏厥在疲惫之中。
李唯是在酸痛中醒来的,他以为至少要睡到日上三竿,可是醒来的时候也不过凌晨五点。卓译靠在床边抽着烟,弥漫而开的烟雾,结合着尼古丁和j,,g液的味道,很是暧昧寂寥。
你没睡李唯的声音沙哑,带着懒散和无力。
卓译瞥了一眼身边的人,你醒的很早啊。
明天我们的卓大总裁要是顶着熊猫眼开会,那还真是一代奇景啊。
那我是不是应该问你借一副道貌岸然的眼镜遮丑
李唯无奈笑笑,你似乎很喜欢和我抬杠啊,看你平日里正经八百的,怎么到我这里就成了这样
你不也是这样么平时看着温和大方,到我这里不是狐狸ji,ng就是孙悟空。
这个比喻还真是李唯正要继续发挥自己的艺术天分,却不巧瞄见某人面无表情的脸。卓译从来不会做出这样的神情,尤其是在他的面前。
卓译回头,你看我做什么
李唯笑咪咪的盯着卓译,你现在看上去好像悲情剧的主角。
卓译挑眉,你看上去像被强暴的女配角。
这次李唯没反驳,盯着卓译。你没事吧良久,才开口。
卓译的烟灭了,我看上去像有事
陈婉娩对你来说很重要么
你这问题未免突兀了。
可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是她的事。
李唯是个聪明人,有些事情看在眼里,不一定要说个彻底。要是不在乎陈婉娩,何必故意冷淡她,甚至那样大摇大摆把他李唯带在身边。
我该称赞你的第六感堪比女人么
李唯笑笑,多谢夸奖。
卓译又点起一根烟,把玩着。
李唯微微皱了下眉头,看来你是非要用二手烟把我毒死。
卓译满不在乎的笑笑,嘴角泛起丝丝苦涩。卓译的五官深刻,所以此时,连那点点的忧郁都被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