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社会的杀人魔,杀了好几个人了。我母亲不幸也成了其中之一。
穆初桐也被感染了久蛮目光中的哀愁,眼眶泛红。
久蛮语气还是淡淡的我想办法,报了仇嗯,就回不去了,只能当这一行。
说着,久蛮从口袋里 o 出了一个烟盒,走出去吸烟了。
雨仍在下着,一丝一丝的。
晚上,穆初桐独自去餐厅用饭,回去房间的时候,发现久蛮侧躺在床上,身上冒着凉气。穆初桐轻轻触碰久蛮的肌肤,感觉到冰凉,又看着久蛮,却见久蛮缩在被子内,如同一个婴孩一样。穆初桐心里生出了不少担忧,便 o 了 o 久蛮的额头,却是 o 到满手的滚烫。穆初桐惊叫一声怎么那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久蛮闷闷地说也许吧。
这可不能含糊。穆初桐赶紧说,要不要叫医生
发个烧就叫医生久蛮抗议,说出去会被人笑我娘炮的
穆初桐气不过,说行啊,你们谈恋爱又娘炮,看医生又娘炮,你们是金刚葫芦娃啊
久蛮瓮声瓮气地说行吧,那我可以勉为其难吃点退烧药。
穆初桐算是服了,无奈地叹气,一边给他拿药,一边说要是药吃了不退烧,还是要看医生的,你知道吗
久蛮不满地说还没结婚呢,就对我这么凶的,还不是仗着我爱你吗
穆初桐手里一松,玻璃水杯应声跌在地上,杯中的水像是飞溅的水晶碎片一样闪耀着光芒,四散开来。
你说什么穆初桐的声音发抖。
什么啊久蛮一脸迷糊的,回想了一下,居然又后知后觉地害羞了,斥道,这都听不清吗你是聋子吗
穆初桐蹲在地上,一脸慌乱地捡着地上的玻璃碎片。
久蛮看他这样,忙坐直了身,说别捡了,割到手怎么办
穆初桐便站起来,走到久蛮身前,脸上既有迷茫,也有惊喜。
久蛮握住了穆初桐的手,说可别割到手了,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啊。
穆初桐的脸也红了你胡说什么
久蛮打量着穆初桐的神色有趣,笑道原来你是高兴听这个吗
穆初桐羞恼说我看你是烧坏了,快吃药吧。
久蛮依言吃了药,盖着被子躺了一会儿,又跟穆初桐说我冷,你给我暖暖床吧。
穆初桐说呸,不要脸的,生病了还想这个。
久蛮一怔我真的只是想叫你来暖一下被窝
穆初桐也怔住了,久蛮倒是笑了起来。穆初桐一脸无奈的钻进了久蛮的被窝,却被久蛮一把摁住,滚烫的嘴唇就往穆初桐的脖子上凑。穆初桐一边挣扎,一边说作死啊你你刚不说就想暖一下吗
久蛮便道刚刚是这么想,只是你那么说,我也觉得不能不给你面子。
穆初桐挣不过久蛮,便也随他去了。久蛮一边吻他,一边又叫他老婆。穆初桐脸都红了,说你胡说八道了吧
久蛮说咱都要结婚了,叫两声怎么了
我可是个男人。穆初桐抗议说,什么老婆不老婆的
久蛮便握住了某处我还能不知道你是男人吗
穆初桐被握住要害,也不敢反驳,一脸惊色的。
久蛮叹了口气,松开了他,仰躺在床上你总是这样怕我。
穆初桐一怔,便道不然呢
久蛮握住了穆初桐的手,说我才该怕你。
你怕我穆初桐有些惊讶,你怕我什么
多着呢,我怕你生气,怕你不高兴,怕你不满意,久蛮的声音因为生病而变得沙哑,更怕你生气、不高兴、不满意还不说。
穆初桐一颗心无端狂跳起来,手也仅仅握住了久蛮的我总觉得不踏实。
我也猜着了,久蛮语气平淡,所以说和你结婚。
穆初桐不知该说什么。
久蛮却接着说下去为了你的踏实,也为了我的踏实。
穆初桐眼睛忽而湿润了你是真的对我是真的
嗯。久蛮的声音沙哑虚弱,但语气却很笃定,是真的。
穆初桐伏在久蛮的肩头,不住哭泣。
久蛮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瞧你,不胜欢喜了是吧隆恩浩荡了是吧以后得好好伺候我。
穆初桐低泣良久,抬起头来,发现久蛮不胜药力,已经睡熟了。
翌日,二人均在晨光中醒来。
窗外已是雨过天晴。
久蛮也退烧了。
久蛮便说你看,我果然是不用看医生的
穆初桐无奈地笑着点头是的,大佬体壮如牛、活力无限。
来,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活力无限的老牛推车。久蛮摁住了穆初桐在床上。
二人努力推车一番,颇为辛苦,汗洒如雨,但劳动使人快乐,总体上是很愉快的。耕耘到了午间,久蛮却得穿衣出门了,说要准备婚礼的事情。穆初桐倒是来了精神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久蛮笑了,又扭过头,跟穆初桐说你就安心等着做新郎吧你这人啊,平时操心的事情太多了,这次婚礼就让你安安乐乐、舒舒服服,一点烦恼都没有才好。
一瞬间,像是糖罐子、蜜罐子都在穆初桐心里打翻了,叫他好甜蜜,可偏偏同时又磨碎了黄莲,始终还是掩不住心底的苦涩。
很快就出现了让他心中这点苦涩放大的事情。
穆容来了。
这还是因为穆初桐说要联系母亲那边的亲人,久蛮硬着头皮联系了穆容。尚幸,总统之前已经跟穆容打了预防针,不然穆容在听到久蛮说要和穆初桐结婚的消息时,很难控制住自己不跳起来暴打久蛮的狗头。
现在的穆容还是能依照总统的吩咐保持一点长辈的风度。
穆容对久蛮非常冷淡,只说我要去见见初桐。
这当然没问题。久蛮笑嘻嘻的,心里却想你祂妈脸那么黑,还有关了我一天的仇呢要你不是桐儿的舅父,我一早就跳起来暴打你的狗头了
久蛮便听了穆容的话,让大壮开车去送穆初桐到穆容的府邸。
穆初桐看见穆容的时候,还是有点心虚的。
穆容板着脸,说你是自愿的还是被强迫的
您是说穆初桐小心翼翼地问,您是觉得久蛮逼婚吗
又或者是你自甘堕落、认贼作夫穆容愤懑不平。
穆初桐倒是非常理解舅父的心情,但他也了解自己的心情,只得缓缓说道我昨天回去想了很多了
穆容未等他说完,便做结论那你就是自愿的了
我穆初桐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穆容愤怒无比,脸容都要扭曲了你还记得你母亲的仇吗你的良心在哪儿
穆初桐一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