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快要 she 出来,他才慌乱地叫“爸爸爸爸”伸手要去触摸白缘山。
白缘山没空应,却伸出一只手给黎容,黎容立刻反攥住他的手,根根手指相扣,掌心紧贴着掌心。黎容的手忽地抽紧,再过一会儿,才慢慢泄了力气,白缘山便牵着他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之后白缘山一直握着黎容的手,像从前每一次黎容害怕的时候,回头要爸爸抱,白缘山不许他回头,却愿意递给他一只手。在黑暗中,这种交流似乎更为有效,对方微微用力,或者猛然抽紧,或者慢慢松懈,只需要握住他一只手的反应,就仿佛握住了整颗心。
黎容整个人陷在床里,两条腿全部挂在白缘山身上,随着白缘山的动作轻轻摇晃,他年轻的脸上尽是迷离,眼角眉梢自然而然地透露出一股纯粹的媚态,双唇微微张着,像一条渴望水的鱼。这幅表情,实在比闭眼咬牙直白动人得多,他像是将自己所有的防备都交到了白缘山手里,于是便再无顾忌。
忽的灯光大亮,是度假村又恢复了供电,黎容尖叫一声,立刻绷紧了肌肉,连带着肠肉也是一缩,白缘山顾不得这突如其来的绞杀,粗喘着俯下`身子,用另一只手盖住黎容的眼睛,轻声安抚他“别怕。”
黎容惊魂不定地喘着气,真的慢慢放松下来,小声求白缘山“快一点,快一点好不好”
白缘山瞅着他,渐渐加快速度,很快将黎容顶得哭出来,呃呃啊啊地叫,到最后几乎满脑子的白光在爆炸,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自然不记得自己哭着叫爸爸的时候,白缘山一边吻他,一边应着“爸爸在。”
那一刻,白缘山的心都要化了。
从来没想过要就五子棋的问题单开一层扶额
因为最近刚参加工作,没有时间写文也没有时间修文,因此暂时跟大家单独解释一下关于五子棋的问题。本来我已经以点评的方式回复了提到这一点的鱼宝,但考虑到不太方便查阅点评,所以我还是再解释一遍。
所谓让五步,就是说,本来黎容接受白先生的棋之后,随便下一子就能赢了,但这五步之内,他的落子必须避过所有能赢的点,下在其他地方。他只要做到这五步之内阻止白先生赢,第六步他就可以随便赢。
他这五步并不是眼看着白先生下,相反,他可以全力去防守,围追堵截白先生的棋,但他还是输了,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这个取材于我的真实经历,当然,经过了一定的艺术加工。
以上是全部解释,鱼宝们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第三十章
这一下黎容彻底地病了,回程的时候整个人蔫蔫的,像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安安静静地蜷缩在副驾驶上。中间经过休息区,白缘山停了车要下去,他才被惊扰到了似的抬起头来,问“去哪儿”
白缘山扬了下手上的水杯,然后说“接点热水。”
黎容想说我不要热水,绕转了片刻,仍是没有开口。等白缘山走远,他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车厢里,头抵在冰凉的车窗上往外看,视线跟着那个男人穿过人群。这样儿的天气,休息区里排队接热水的人尤其多,黎容远远地瞧着他跟在人后头排队,笔挺从容的样子,那么多人都没能淹没他身上的气度。
人群拥挤,一个小孩儿端着泡面晃晃悠悠的,差点撞到白缘山身上,白缘山避了半步,伸手帮他把泡面扶稳,免得热汤泼洒出来。小孩儿惊疑不定地抬头看他一眼,面都不要就跑了,白缘山叫他“回来。”
小孩儿吓得犹豫了一下,转眼就已经被白缘山按住,把泡面塞到他手里。
黎容看得忍俊不禁,等白缘山回来,就问他“刚才怎么了,看你把人家孩子都吓跑了。”
白缘山睨他一眼,问“我很可怕”
黎容想起自己小时候被白缘山教训的时候,不由得担忧地问“你没骂他吧”
白缘山听着这话,突然欺近,像是要就在这里亲他,黎容吓得心都飞出去了,使劲推他“你干嘛”
白缘山抓住他的手,笑道“我看你也不是很怕我嘛。”说着,把保温瓶往他手里塞,没事人一样坐回去开车。
黎容还没完全定下神来,就听他又说“喝点热水,睡一会儿。”
黎容握紧了手里的杯子,过了好一会儿才默默地嘲笑自己,他还担心别人呢,他自己才是最水深火热的那个人。
两人回到家,厨娘和管家早已侯在门口,也没问这爷俩怎么一起回来了,只笑意盈盈地说“新年快乐。”
黎容也微笑起来“新年快乐。”
厨娘仔细瞧他,关心地问“怎么看起来精神不好”
“山里头着凉了。”
黎容从小到大身体都好得很,极少生病,这才几天就病了,厨娘十分自责“是我不好。”
管家跟着叹气“先生哪是会照顾人的人。”一下把责任推到白缘山身上。
白缘山看一眼黎容,说“吃完了饭上去好好睡一觉。”
“对对对,我做了好多你喜欢吃的。”厨娘立刻振作起来。黎容无可奈何地去瞧白缘山,白缘山没有要说话的意思,黎容只好到餐厅里坐下,不一会儿面前就摆满了菜。
“太多了。”
厨娘却说“过年嘛。”
黎容微微一怔,是了,这才是生活最熟悉的样子。
吃完饭过后,黎容上楼歇午觉,管家将白缘山请到书房里,开门见山地说“是叶家的人。”白缘山曾经的未婚妻就是叶家的人。白叶两家关系不错,在白缘山因伤退役之后两家彻底断了来往。
闻言,白缘山面色不变,只是看着管家说“总归不会是叶辛。”似乎是冷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