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额头“是有些热,生病了就不要来上班,我准你的假。”他看起来似乎比我还焦急。
“没事的,已经好多了,”我拉下他的手,“如果真的不行,我不会来的。”
他凝视着我,神色严肃,“惜雨,工作不是最重要的,照顾好自己,否则,我会担心的。”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模糊不清,我勉强能分辨出内容。
我点头,庆幸自己逃过一劫,但是,他的话总让我觉得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周末的例行公事唐擎从来没有取消过,我发现人的适应潜力真是让人惊讶。从最开始生不如死的痛楚,到现在逐渐的适应,撇去进入时的不适,甚至连痛也不甚明显了。躺在他的身下,从微眯的眼眸中看着一脸诧红的唐擎,几乎有些痴了,总是喜欢在这时看着他,这么近的距离,这么清楚的线条,包括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是那么迷人,我真是不可救药了,这样的情况下──
他蓦然加快的动作让我的呼吸一滞,我仰起头,以求缓解体内来自于他的压力,狂猛的力量让我怀疑自己将被刺穿,终于,他低吼着在我体内迸出热流。
我放松的吐气,憋气太久, xiong 口都闷的生疼。
房间里一片静寂,只有我们两人的喘息声相互交织。我平息着紊乱的气息,等待他下一波的折磨,我知道仅次一次他不会满足。这片刻的宁静如此珍贵,连压在我身上的沉重躯体都可以暂时忽略,我闭上双目,让脑中一片空白。突然,有只顽皮的手抚上我的下身,拉拽着我脆弱的囊皮,恶意的拨弄着我软垂的望。我一惊,伸手想阻止,但是,被始作俑者重重的压在身下,双手也被拉到头上。
“干什么”我无措的看着身上的男人,我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虽然之前交往过的人并不吝于我肉体的欢娱,但最后我总是临阵退缩,我觉得这种事应该跟所爱的人做,即使我爱的人不可能跟我有这样的接触,日子久了,也就不想了,我原本就是望极淡的人,这些年,甚至连自的次数都少得可怜,更别提会被别的人触 o ,这个人还是我的爱人,而我们此时,正处于如此尴尬的境地。
黝黑的眼睛定定的审视着我,眼底的晶亮让我寒毛倒竖,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猎物的黑豹,有着致命的危险。
“你这里──好像一直也没有起来。”他优雅的说着,手指灵活的缠弄着我的脆弱。
奇怪的感觉从下腹升起,熟悉又陌生,比我认知中的望更加猛烈,我不觉低喘,弥漫全身的热意使我的肌肤开始沁出汗水。
“别,别这样──”我喘息着在他身下扭动身体,奇怪又鲜明的感觉让我想哭。
“别怎样这样还是这样”他手上的动作更加猥亵,半眯的眸中有着错不了的戏谑。
我扭动的更剧烈了,下身的灼热被强硬的操纵,急发 xie 的冲动让我不觉祈求的看他。
“想要什么”他恶意的问。
想要意识里只剩下这两个字。
“给,给我”我以身体磨莎着他的身体,眼神迷乱。
“给你什么”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给我──”眼前一阵迷茫,脑中充溢的都是望无法缓解的焦灼。
“什么”他不为所动,恶意的以手指掐住我脆弱的顶端。
“我-我要── she ──”我喊出那个羞耻的字眼。他手一松,灼烫的湍流自我充盈的望之源喷 she 而出,我的眼泪同时流出眼眶。太过剧烈的快感让我的身体不住的颤栗,奋力抽出我被他捆住的手,遮住我通红的眼睛,我的脑中乱作一团。在我的认知里,我与他的接触是上帝给我的惩罚,是我为我不伦的爱恋应当付出的代价,所以我视接触时的痛楚为里所应当,不该有快感的,怎么可以
有力的大手强硬的将我的手拉开,压在头测,我的眼睛避无可避的迎视上他。他的眼眸璀璨如钻,很轻易的就可以夺取我全部的心志,他看着我,似乎有些好奇我的反应。
“别再这样了,求你”他眼中的神采让我不由的开口祈求,他似乎将我刚才的反应当成有趣的游戏。他眼中无害的澄净迷惑了我,让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强硬如他,霸道如他怎会容许自己的玩物有反抗的机会,连反抗的意思都不能有,所以我明摆着违逆他的乞求,很轻易的触怒了他,整整一晚,他都致力于开发我身上的敏感之处,在他刻意的调弄下我不知 she 了几次,只知道最后被他折腾的失禁,他才放过我。身心俱疲的醒来,全身酸软的连动都动不了,躺在地毯上,眼角肿的睁不开眼,原来,身体的疼痛根本就是最轻的折磨,他勾一勾手指就可以让我生不如死。我想起昨夜在他身下不断哭泣的自己,羞愧绝,最后我被他弄到失禁时,哭得凄惨无比,连话都说不清了。房子里充满了腥臭的气味,我爬进浴室,身体疲惫的连呕吐的感觉都没有,挣扎着打开花洒,让冰凉的水冲击着肌肤,冲掉身上所有的印记,然后,我将自己抱成一团,脸上有温热的水滑过,我真的太累了,看,都出现错觉了,明明开得是凉水啊
脱力的身体让我不得不在这个充满耻辱记忆的地方待到晚上,蜷缩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卧室大床上的洁白床单布满了干涸的体液,连被子,枕头也已经脏污不堪,昭示着我们昨晚的疯狂。现在的唐擎彻底的颠覆了我初时对他的印象,我一直以为他是少的,有着极重的洁辟,甚至当初为摆脱我与其它女人走得很近时,也没有什么实质 xing 的接触──这又怎么样呢顾惜雨,你以为你很了解唐擎吗不,你根本不了解,你只是一个中了名为唐擎的毒药的傻瓜,他不跟那些女人有过多的牵扯,只是不想有麻烦不是吗那些女人非富则贵,沾上了怎么甩得脱,而我们两姐弟既无权又无财,任他怎么摆布,都不会有麻烦,何况这两个傻瓜,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会让他为难。多好多乖的玩具怎么可能放过顾惜雨,你只是个玩具,扮演好你的角色,才会让你的主人开心啊
自此,我再没有过不自量力的反抗或求饶,任凭他怎么对待,我都毫无异议的接受,我选择封闭我的心灵,让自己的身体陪他在望中沈沦,他已经熟知我身上所有的敏感之处,甚至一个眼神都能让我浑身发热,对于这样的变化我只觉恐怖,却无力改变。
只有工作时,或是见到姐姐,我才会有活着的感觉。
不知为什么,我发现东方玥开始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有些痛苦,有些挣扎,有些我分辨不清的东西在他眼中翻腾。这种眼神让我不安。
这一天,我正向他汇报工作,他仔细的听完,提出几个被我忽略的细节,我一边记录,一边提出不解之处,他是个好上司,更是个好老师。
“惜雨,”他突然说,“你好漂亮。”
我一愣,怀疑我的耳朵出了问题,抬头看见他热切而狼狈的表情,我只能僵着脸,低下头,我不知道我该如何反应,说谢谢吗
第15章
他显然也有点失措,匆匆结束了话题,便让我出去。
他为什么说那种话,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许久未曾这样仔细的看过自己,因为面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