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一博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间,憋了好几秒才胀红一张脸在他耳边动了动唇。
邹斐停住,眼神暗了暗,自上而下地看着他,说了两个字“欠操。”
我回来啦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出去玩扭伤了老腰真要命
豪车明天上,我争取一发完不卡肉 但按我这一写肉就停不下来的尿 xing
我是个蓝字小天使
发车前我得先说上了这车就得过夜,因为要开到明晚想上快车的就明晚来看吧
丁一博洗完澡进房间的时候就像刚从桑拿房出来似的,浑身泛出一层红,发尖还带着湿热的 chao 气,他身上穿着邹斐的t恤和短裤,太宽松了,两条又细又白的腿在裤筒里晃荡,稍微一弯腰,就能瞥到 xiong 前的两点,竟然也泛着红。
邹斐喉头滚动,伸手关了大灯,只留床头一盏昏黄的小台灯在墙上照出斑驳的 yin 影。
丁一博之前教课时就在邹斐家睡过好几晚,这会儿熟门熟路地从另一边爬上床,掀起被子一角钻进去,习惯 xing 地往邹斐身边靠。邹斐身体热,他躺着的那一块都是温热的,对畏寒的丁一博来说特别舒服。
两人视线碰在一起,邹斐自然而然地捏着丁一博的下巴又亲上去,吻到情动处搂着他的腰一使劲,让他跨坐到自己身上,手从脸颊一路滑至胯骨,撩开衣摆伸进去,搔刮 xiong 前两点,没几下尖就硬成两颗肉粒挺起。
邹斐觉得惊奇,用指腹捏住硬起的尖揉搓,甚至轻轻往外拉扯。一阵微妙的痒意从尖蔓延开,丁一博闷哼一声挺直背,隔着t恤虚虚抓住邹斐在他 xiong 前作乱的手,像是要后退又像是把 xiong 往前送。邹斐仍嫌不过瘾,撩起他的衣服埋下头,张嘴将尖晕一起裹进嘴里,吸奶似的用力吸吮起来,牙齿咬住头,舌面狠狠地扇过尖。
“嗯邹斐”丁一博颤得跪不住,捧着 xiong 前那颗毛茸茸耸动的脑袋,慌张无措地呻吟喘息,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光被玩弄 xiong 口下身就变得湿乎乎一片。
邹斐直把他的 xiong 口吸得通红一片,才放过他,看到他通红的眼角,又忍不住想欺负他,凑过去下流地说“真好吃”。
丁一博哽咽一声,抖着手脱掉自己的上衣,挺着那一对红肿的尖,结结巴巴地问“还、还要吗”
“”邹斐防不胜防,咬牙切齿地在他头上拧了一把,堵住他那张无意识勾人犯罪的嘴,“我现在要吃其他地方。”
邹斐的手从他宽大的裤管里探进去,那两条细长的腿 o 上去很滑,细腻的几乎不像是一个男人的腿,上面只有一层细细的汗毛邹斐突然顿住了,眼睛微微眯起,丁一博的居家短裤里面没穿内裤,是真空的。
丁一博也意识到了,埋头说着蹩脚的谎话“内裤忘记带进厕所了。”
邹斐不吭声,张开五指用力地揉捏掌心下的臀肉,指尖往前 o 到两腿间那处柔软的地方,用指腹轻轻按压。
丁一博猛地弓起背,绷着腿根想合拢腿,被邹斐按回 xiong 前继续抚 o ,他的下身湿得实在厉害,已经渗出了裤子,连邹斐都察觉到了,笑道“这么舒服”
丁一博点头又摇头,眼前都朦胧了,他抱着邹斐的脖子小声求饶“停、停一下,再 o 就要 she 了”
“那就先 she 一次。”邹斐侧头咬着他的耳朵含糊道,手指 o 到后面时一愣,“怎么这儿也湿了”
“不是是我刚才清洗过了,”丁一博再大胆,也是有羞耻心的,他怎么说得出口为了方便邹斐随时能操他,他一直随身带着润滑剂安全套和清洗的用具,“里面很干净的唔”
邹斐就着润滑剂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然而还没插到底就被四周那一圈肉壁夹住了,他拍了拍丁一博绷紧的屁股,在他耳边说荤话“放松一根手指都进不去,过会怎么把我的东西放进去,还想不想我操你了”他说着又挤进第二根手指,趁丁一博深呼吸放松的时候强硬地在内里开拓。
丁一博的屁股微微翘起,随着邹斐的搅弄不受控制地抖动,后穴里的异物感实在太强烈了,又胀又酸,还麻,他眨掉眼里快要流下来的泪水,清晰地看到邹斐的手臂在他身侧一下一下用力地动着,配合着后穴里手指的速率,这引人遐想的画面太过刺激,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哼叫,前面的 xing 器抖动着流出一股腺液。
邹斐没了耐心,双眼猩红地抽出手指,翻身将丁一博禁锢在身下,一把扯掉他那半湿的裤子。没经过任何触碰就湿得一塌糊涂的 yin 茎翘在半空,邹斐毫不怀疑只要轻轻撸一下,丁一博就会 she 出来,整个股间会 yin 处也是一片通红,看上去更加柔软,被手指扩张过的后穴湿淋淋地收缩着,能看到内里的一点肉红,在柔和的灯光下显现出致命的色情。
邹斐直勾勾地盯着,扯下内裤前端,让自己完全勃起的 yin 茎弹跳出来,他看到丁一博睁大双眼,惊吓似的往后躲了一下,欺身把他堵在自己身下。
“屁股抬起来,我要操你了。”
湿润胀红的 gui 头顶住那一处凹陷,微微用力往里挤压。丁一博腰下垫了抱枕,两腿大张着被邹斐的手压制住,迫使股间完全打开,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楚地看见邹斐那根粗长的 xing 器是怎么一点点在他下身滑动。他急促地喘息着,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双腿因为过度拉伸而颤动。
“害怕”邹斐沉声问,扭过他的头让他睁眼看着。
丁一博摇头,视线不自觉地又被两人露的下体吸引,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更多一些,他想起了邹斐的 yin 茎在他嘴里抽插时的触感,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小色鬼”邹斐哼笑一声,腰部下沉发力,顶开那一圈闭合的入口继续插入, gui 头都还未顶进去,他就感觉顶端被嘬住了,像是在拼命地吸他,他倒抽一口气,在丁一博屁股上甩下一掌,“进都没进去,夹什么”
丁一博绞着他的顶部又狠狠打了个哆嗦,他其实有点痛,邹斐的 yin 茎过于非常人,第一次就完全进入实在很困难,可他还是听话地深呼吸,将身体毫无保留地打开,甚至自己掰开双腿,朝邹斐露出脆弱的隐秘之处。完全顺从的模样。
邹斐的呼吸也乱了,他用拇指拉扯开已经被撑到足够紧绷的穴口,在周围轻轻按揉,那儿溢出很多水,都是刚才挤进去的润滑剂。大概是足够敏感和柔软,丁一博的后穴竟然收缩着,一点一点地把他吃了进去。
gui 头完全进入时,两人都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问题又来了
“还、还没到底吗”
“才进去一厘米。”邹斐被紧窒的肉壁夹得头皮发麻,手臂上都是暴起的青筋,仿佛他才是受罪的那一方。
可是他感觉已经很深了啊丁一博歪头看了一眼,真实地哭了,邹斐的 yin 茎还有大半根在外面没插进去,他吸了吸鼻子,认命地环住邹斐的脖子索吻,试图转移注意力。
邹斐却忍不了了,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吻他,一手撑在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