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目前所做的努力”雷霆怎么能不叹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姜扬辉煌成就背后的付出。
“得到我想要的回报了”姜扬爽朗笑道,“你该清楚我是多热爱自由的人,整天被困在办公室,看那些数据文件的直叫我崩溃”
耀眼的活力,勃发的生机,如同天空中自在的风,这才是姜扬,这才是雷霆所爱的姜扬。不为世俗拖累,不为名利沉迷,千万人求之不得,我却弃之如包袱,潇洒自在。
“最重要的,我有你”姜扬坦然道,“要说有什么舍不得,应该是你对公司付出的心血但那才让我嫉妒,你总把工作看得比我还重要”
看着姜扬蛮不讲理的愤愤不平,雷霆失笑,他真的想,就这么笑上三天三夜,笑容却蓦然僵在脸上
姜扬的身后,归欣海举起归正理留下的枪。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速度,雷霆推开姜扬,同时翻身后旋踢中归欣海的手,枪被抛上半空,落下被雷霆一把接住指向倒地的归欣海。
砰得一声震耳聋的枪响,仿佛让画面定格着晃动了一下。
“雷霆”姜扬赶过来,只见他一动不动握着枪,脸上如同覆罩了一层冰霜。
“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少爷。”雷霆缓缓道。
归欣海的惊恐而难以置信的眼睛睁得死大,裤 dang 已温湿一片,脑袋右边的墙壁里孔痕里仍冒着硝烟。
“我的确是你拣的,人最大的悲哀,是不能割裂过去”,雷霆淡淡道,“你要杀我,我不会反抗,但任何人再用枪对准姜扬,我要他命。”
姜扬做了个夸张的崇拜动作,接过枪随意丢到一边,拉起雷霆的胳膊就走。
“今天大概是我最快活的日子了”,姜扬用揽上雷霆的肩膀,“我终于确定,我是你最重要的人。”
“你对我的信心,也就只有这样吗”雷霆淡然笑道,”还有,你瞒着我卖了公司,以为我一点不介意“安啦安啦,以后时间还长,帐慢慢算,反正我们粘在一起分不开了。”
两人跳上鲜红色的跑车,扬尘而去。
前面的道路宽广,天空明净,灿烂的阳光映着一本旧书的封皮,散发出奇异的光辉那是一本世界自助旅游手册。
那是一个梦,再不必担心,会醒来。
the end
第25章 番外一之泰国雷霆翻身记
姜扬的享乐主义,高度执行的结果就是现在他吃住永远都挑最好的他的钱也足够他挥霍,有什么不可以。
现在他跟雷霆正在最豪华的酒店,最大的套房,最舒适的床铺上,做姜扬最爱做的事。
他坏心逗弄雷霆最敏感的地方,四处乱咬“叫出来吧,反正没人会听见啊。”
雷霆躬起身体,喘息声含在嗓子里,这让他的音调带着某种奇特的嘶哑“你,不是人吗”即使在此时,他仍会淡淡的调侃姜扬。
姜扬更用力地抱住他,全力以赴的冲刺“我觉得自己现在很禽兽,都是你害我。”他俯下身,叠上雷霆的唇,深吻下去纠缠起来。
“哎,六零年份的红酒,难得啊,雷霆,一起喝吧。”
雷霆躺在床上,还真是有点羡慕姜扬的精力,几番激烈交合后仍是神采奕奕,活蹦乱跳。
“我不喝酒。”雷霆淡淡说道。
“从来不喝”姜扬思索片刻的确是从没见过雷霆饮酒,交际场合他也只是礼节 xing 举杯罢了。
雷霆点点头。这是归正理给他订的戒律,说他需要时刻保持清醒,他默然遵守多年,现在虽已不为人控制,却也没刻意去打破或改变什么。
见雷霆疲惫的起身去浴室,姜扬将红酒放回原处,死皮赖脸粘上去,“我帮你洗啊。”
“你只会越帮越忙。”雷霆无奈叹道。
“这次保证不会了。”这音调就带着让人不信任的诡异。
六零年份的红酒,特有的香醇韵味,浸透深沉的夜色,直至世界渐渐沐浴在晨光暖意之中。
“好看吗”一身夏威夷褂衫短裤,姜扬笑嘻嘻的在大街摊位上试戴太阳镜,一旁的雷霆微笑不语,就算在炎热的泰国曼谷,衬衣的扣子也一丝不苟,脖颈上的吻痕被掩盖得极为妥帖。
“走啦走啦,去看人妖演出。”挤进看场的如 chao 人群中,姜扬紧攒着雷霆的手,丝毫不掩亲昵态度,反正他听不懂唧唧歪歪的泰国话。
“无聊”灯光暧昧彩灯忽闪,姜扬勾住雷霆肩膀,邪气地耳语,“你比他们好看多了。”
“这个评价不甚中肯。”需霆不动声色地捉住姜扬不安分的手,目光投在台上,看各色美艳男子展示他们比女人更妩媚的诱惑力。
演出到高 chao ,艳光四 she 的演出者走下场,大胆火辣地向观众献吻。其中一个极轻巧的滑着步伐晃到雷霆面前,突兀地吻上来,姜扬可来不及说什么,霍然一把推开那个面如芙蓉的变装美人。
“你对他干什么姜扬”雷霆急忙抓住他,“你这火爆脾气就不能收敛点吗”
见雷霆上前扶起那一脸惊诧和委屈的美人,姜扬气不打一处来,负气的转身大步走出剧场,雷霆却没很快跟出来。
曼谷的夜灯不多,空中的星却闪亮,晚风带丝凉意,姜扬叹了口气,想想自己这脾气的确发得无聊,可是难道重视情人也有错雷霆还说他独占比任何人都强,自己怎么就一副没有关系呢
不想站在大路中间阻碍行人来往,姜扬倚靠在狭窄的小巷口,只探着头张望。雷霆总算安步当车出来了,姜扬正要出声招呼,后颈却蓦然一痛,眼前倏见白光,意识却深入黑暗,一心等待雷霆的他,哪会想到防备身后
“到底跑哪儿去了”雷霆无奈的四下寻找,他身后,两个面色 yin 狠的人正手忙脚乱的拖动姜扬,到雷霆回头时,那巷子又只剩下寂静。
吱嘎吱嘎的声音让姜扬烦躁不堪,眼皮又沉重得半点抬不起来,尽了全力也就是微微扯开一道缝。看见满是 chao 渍的天花板,油腻航脏的破吊扇苟延残喘打着转,发出那种撕扯人神经的噪音,旁边一盏灯,光线暗淡得几乎没什么照明作用,但也足以看清晃动的陌生男人的轮廓。
“痛死了,我的头。”姜扬无意识地低语呻吟,引得那男人大惊失色,吆喝几句泰语,又一个男人进屋,两人不由分说用粗麻绳将姜扬的手捆到床头。
“妈的,你们干什么”这举动如同一盆冷水,让姜扬不得不清醒。
那两个人不闻不问,喘着粗气,一把撕开姜扬的上衣。
“喂你,你们”姜扬倒抽了口冷气,开始意识到自己处境真的很不妙了。但恐惧慌乱这些词似乎跟他是绝缘的,只有满怀不可遏制的冲天怒气“你们他妈的搞没搞错我他妈是做零号的样子吗”
脸上火辣刺痛,挨了结结实实一耳光,姜扬扭头吐出血水,寻思着喊叫是没用处,还有什么别的办法他狠狠挣着腕上的麻绳,又不敢动作过大让人觉察。
“妈的,你轻点 o ,你这该死的爪子怎么粗得跟砂纸一样”一时又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