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这怎么办啊”
秦向源悠悠地说“你刚才如果当着他们的面叫一声老公,一切就都解决了。”
苏遥“”
对,一切都解决了,那两位老人会当场就把他这个假孙子解决掉。
虽然假冒孙子的事让苏遥很心虚,但是两个老人慈祥殷切的关怀还是让他心里软绵绵的。
苏遥想起了自己的奶奶。
上次回老家的时候给奶奶带了好多吃的,也不知道老人家吃了没。
苏遥找秦向源要手机,给奶奶打电话。
秦向源再怎么犯病,也没办法不让苏遥和抚养他长大的奶奶联系,只好紧绷着脸在旁边听。
苏遥美滋滋地对老男人变态控制狂的行径翻了个小白眼,甜甜地和奶奶说话“奶奶,我是苏遥。”
奶奶乐颠颠地笑着“苏遥啊,奶奶今天又在电视上看见你了,真俊。”
苏遥说“奶奶,我要高考了,过段时间再去看你,你这几天吃饭香不香啊。”
奶奶说“香,可香了,江河这几天都住在家里陪我一起吃,哎,江河啊,你们兄弟俩说两句话。”
苏遥怔了一下“江河你回老家了”
听到江河两个字,秦向源脸色 yin 沉下去。
江河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苏遥的消息,他甚至怀疑苏遥被秦向源杀人灭口了。
如今终于有了兄弟的消息,江河狂喜地捧着电话“苏遥,你这段时间跑哪儿去了”
苏遥说“你找我啊”
江河说“也没什么大事,我听说沈凌玹最近一直在找你,你不会招惹上这尊佛了吧”
苏遥微微皱眉“沈凌玹找我”
江河刚要再说点什么。
苏遥身边的秦向源忽然蛮横地挂断电话,把手机收起来“聊够了吗去写作业。”
苏遥喊“我还没说完呢”
秦向源 yin 沉沉地说“我让你和奶奶说话,允许你和江河说话了吗”
苏遥被老变态蛮不讲理的逻辑惊呆了“你你你不讲道理”
秦向源生怕江河对苏遥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事,于是毫不留情地把挣扎扑棱的小猫咪关进书房里“去做新买的真题试卷,两个小时之后我检查。”
苏遥又惊又怒,跳着在里面砸门,气呼呼地嚷嚷“秦向源你不要脸你变态你凭什么把我关起来你非法囚禁你犯法了你犯法了”
秦向源 yin 沉着脸拉开门。
苏遥力气没收住,哎呦一声鼻子撞在了老男人结实的 xiong 肌上,痛得捂住鼻子眼泪汪汪。
秦向源拎起手里的绳子“我不介意多犯法几回,你呢”
苏遥泪汪汪怂唧唧“你你干嘛我告诉你,我我有权争取自由,你你想干什么”
秦向源说“你自己去乖乖做题,或者我把你五花大绑扔在床上。”
苏遥满腹怨愤无处发 xie ,又打不过一米九二肌肉结实的老男人,只能含着泪委屈巴巴地回到书桌前,扯着卷子用力画函数图。
秦向源关上书房门,暴怒地一拳捣在墙上。
沉闷的撞击声让屋里的苏遥一颤,惊慌失措地冲到门口,把房门打开一条缝,露出半张怯生生含着泪的小脸,担忧地看着秦向源 yin 郁暴躁的脸。
秦向源生怕自己的表情吓到小猫咪,连忙揉了揉脸,试图恢复一个比较正常的表情。
苏遥慢慢地从门缝里伸出一条胳膊,不情不愿地哼哼着扯住秦向源的衣服,只有软绵绵的声音还在表达着自己的生气“你干嘛啊”
秦向源低头看着他的小猫咪,心底翻涌着铺天盖地的焦虑和愧疚。
他失控了,像个疯子一样试图切断苏遥和外界的一切联系,甚至在苏遥反抗时拿出绳子,想要把那个前程无限美好的少年永远囚困在这栋小房子里。
那一刻的他就像被魔鬼附体一样,被内心的望驱使着,彻底丧失了理智。
可他的小猫咪那么好,那么乖,那么年轻,还会扯着他的袖子一边气哼哼一边担忧着他的状况。
秦向源慢慢呼吸,大手抚 o 着苏遥的头发和脸颊。
苏遥嘀嘀咕咕地说“还好你不是我爸爸,谁受得了一个像你这样天天发疯的控制狂爸爸啊,打个电话都不行。”
秦向源低头吻了吻苏遥的额头“我不喜欢看你和那个一身痞气的小流氓玩儿,看见就生气。”
苏遥气鼓鼓地为朋友辩解“江河才不是小流氓,他是我兄弟,过命的兄弟”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秦向源敷衍地说“知道是你兄弟,我明天就挖他来我公司上班,行不行”
苏遥乐颠颠地跳起来搂住秦向源的脖子“你说话算数”
秦向源没放在心上,他知道江河在周氏集团当保镖。
那小流氓和苏遥一样大,都是小屁孩儿一个,又没什么特殊背景,在周氏打杂和来他手底下打杂也没什么区别。
于是秦向源随口和周礼说了一声,找周氏的人事部门把江河要过来。
可周礼电话打过去才知道,江河早在两个月前就被调到周清宴身边当贴身保镖了,想要人只能让秦向源亲自问他们周总要。
周礼无奈,只好把这事儿告诉了秦向源。
秦向源愣了一下“周清宴让个小屁孩子给他当贴身保镖”
周礼说“周氏的hr是这么说的,我问了一下,周清宴的贴身保镖里确实有个年纪不大的孩子。”
秦向源皱眉“给周清宴打电话。”
周礼用办公室的座机拨通了周清宴的私人号码。
电话接通的很快。
周清宴斯文含笑的声音响起来“秦总,您怎么有空找我聊天了”
秦向源说“周总,我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那个叫江河的人,您是当保镖,还是别有用处”
一个半大孩子短短半年里就从夜总会门口保安成了周清宴的贴身保镖,怎么想都有点不对劲儿。
周清宴轻轻地笑着“秦总,您说这话,我可听不明白。”
秦向源想起自己在小猫咪面前赌咒发誓要把江河要过来,面对周清宴不 yin 不阳的笑声就有点头痛。
江河是个小角色,可如果周清宴故意拿这事儿为难他,他可就要在苏遥面前丢大脸了。
秦向源脑海中浮现了猫耳猫尾呲着小虎牙穿着连帽衫的苏遥,气鼓鼓地看着他,软绵绵地嚷嚷“你真笨,还吹自己是霸道总裁呢。”
秦向源敲敲脑袋把脑壳里那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按在地上,面无表情地和周清宴说“周总,我想挖你这个墙角,你肯不肯割爱”
周清宴说“秦总说的哪里话,江河又不是我周家的物件,他和周家可是正儿八经签的合法雇佣合同,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周清宴故意把“合法雇佣合同”咬的很重。
秦向源脸色一寒。
这只老狐狸难道知道了什么内情
正在给周清宴倒茶的江河竖起耳朵,试图偷听自己老板和苏遥老板的谈话。
周清宴拿着手机,抬头意有所指地对江河微微一笑。
江河立刻乖乖收敛了好奇心,像只耷拉着耳朵的哈士奇一样退出了老板的书房。
秦向源说“周总,我们做的可是合法生意,和员工签的自然也是合法合同。”
周清宴笑着说“自然,自然,那秦总也不必再问我了。您想让江河去秦氏工作,直接和他谈就好。”
挂断电话,秦向源脸色 yin 沉。
周礼把待签字的文件放在秦向源桌上“秦总,我去找江河谈。”
秦向源十指交叉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