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来发现你状态不对想带你走,你却完全不肯听我说的,无条件地信任钟涵泽,直到他自己承认,你才不得不随便找了个人求助。”
“等你终于恢复了些记忆,做的第一件事是态度决绝地离开我。我隐约觉得还有不太对的地方,于是动用各种关系,奔波了许久才将所有事调查清楚。然后就被钟昕告知你先是选择和钟涵泽在一起,厌了后又跑去和贺谨筹备婚礼。新鲜感过去,又想换个人玩玩,只是苦于无法顺利离开贺谨所以来寻求帮助。”
“你过得倒是潇洒自在,可在此期间从来没想过联系我哪怕给我发一条短信。”
他低笑了声,深邃暗沉的眸中却半点笑意都未浮现“你说你是不是一直在逼我是不是不狠下心来对你就只能永远追逐在你身后,不能被你看进眼里”
“不是”我忍不住开口,他之前讲的许多根本不是我本意,尤其是钟姨告诉他的那些内容。
我忽然没了解释清楚的心思,后背发冷地僵在了座位上,后知后觉地品出了几分不对劲。
看那双眼睛便知钟昕与涵泽的血缘关系,但她名义上却是我的母亲。首先这层关系就非常奇怪,其次不管对外宣称的是个什么样,血终究浓于水,她之前在贺谨带我走时为什么会选择帮我
而如今她对谭尧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这谎言一戳就破,根本算不上挑拨离间,反而更像是刻意激化矛盾。
能证明我接受治疗的资料应该有很多,又为什么偏偏在谭尧在场的情况下,要给我看贺谨和我的合照
我猛然回忆起眼前这人开始彻底发疯的契机也是因钟姨临走前强调的“婚礼”二字,顿时回过神来,急着想把话好好说清楚。
然而唇被对方缓缓以指点住。
“顾修明,我不是做慈善的。”
我被抬着下巴对上对方乌沉幽深的眼眸,从里面窥见了焦虑不安张口欲言的自己。
谭尧面无表情地揉了揉我的唇,随后三指并在一起用力探了进去肆意戳弄,搅得我呜咽着说不出话。
“我以前为你做的一切都心甘情愿,以后也会尽力满足你的要求。但我当然也要索取报酬。”
他慢慢抽出了手指,语气平淡至极。
“我只想要你。”
紧闭的褶皱被毫不留情地顶开,骨节分明的手指沾着津液猛地没入。
“呜”我猝不及防被异物进入,一时痛得厉害,只拼命颤抖着想逃开身后来自手指的残忍侵犯,完全把消除误会这件重要无比的事抛之脑后,“你拿出去啊”
体内cha入的那根手指不仅没有抽出,反而缓缓曲起,变本加厉地打着转地戳弄起干涩的黏膜,反复试探着敏感处的位置。
那人俯下身看着我,声音沙哑低沉“会有点疼,忍一会儿。等我用手指把你caoshegrave 就有润滑了。”
我还没来得及骂人,颈侧便被一口叼住。
感受到对方的牙齿极为用力地磨了几下那处的肌肤,我不禁生出下一秒就要被野兽撕碎的恐惧感,却又被这人按着无法逃开,一时有些绝望“不管怎么样钟姨让你来,肯定不是让你做这些事的呜不、不要按那里”
被攻击到那处内壁时电流般蹿起的酥麻感让我无法抑制地痉挛了一下,死死咬紧了下唇咽下逐渐变调的喘息。
“你好像误会了。”谭尧终于松开我的脖颈,转而低头舔舐起我颤巍巍立起的ru尖,惹得我颤抖的幅度陡然加大了几分,“钟昕并没有权力命令我,来帮你只是我个人的选择。甚至她还倒欠我一个人情。”
“唔。”后xue敏感处被肆意翻搅戳弄的滋味让我难耐地别过头,浑身发软地往后倚在了藤椅上,一时没有多余的力气逃避这人的抚摸和亲吻,“谁、谁要你帮”
“小白眼狼。”谭尧拧起了眉,凌厉的目光落到我shi润起来的眼眸后暗了暗,没再说什么而只是加快了手指抽送的频率。
那块软rou被报复般快速按压着,难以言喻的酸涩和酥麻在身体里一阵阵激荡开来。我逐渐弓起了腰,脚趾也忍不住蜷起“都说了别别按了嗯”
“开始颤抖着咬紧我了。”谭尧一下子伸进了三指,越发用力地揉搓起那点,“前面也bo起了,快被我用手指caoshegrave 了还这么嘴硬”
“闭嘴”我扭着腰躲闪,心惊地察觉到被反复侵犯的嫩rou一阵阵地痉挛起来,完全没有被抚摸过的分身也硬得发疼,大脑霎时被羞耻感搅得混乱不堪,“不行不能这样呜”
快感潮水般汹涌而来,将我的理智撕得粉碎,小腹愈发火热。随着这人的用力一捻,我剧颤了一下,全然失控地shegrave 了出来。
飞溅开的白浊弄脏了这人的西装,他挑了下眉,指尖刮起那些粘稠的液体,再一次慢慢送了进来“越来越敏感了。”
还在不住收缩的嫩rou被沾着浊液的手指分开,酸涩难言的滋味让我忍不住越发红了眼眶,压抑不住的喘息声已然带上了细弱的哭腔“别现在进来好麻谭尧”
身后那处被置若罔闻地继续翻搅抽送,直至逐渐shi润起来,手指戳弄间不住发出羞人的啧啧水声。我不愿被快感支配,却怎么也无法克制此刻自己身体的反应,只能在这人怀里被肆意亵玩到不住发抖。
两腿再一次被分开到了极致,我无助地往后蜷了起来,一个劲地摆着腰躲避“别cha进来真的不要我错了我们好好谈谈唔”
滚烫火热的粗长xg器牢牢抵住了还在不住颤抖的xue口,随后用力地撞了进来。
“”我呼吸一窒,脚趾猛地蜷了起来,又无助地松开,眼里含了许久的水汽终于滚了下来,“呜为什么不听我说混蛋”
之前的手指比起现在正强行cha入的器物而言,不值一提。我啜泣着进行徒劳的挣扎,最终还是被迫以两腿大开的羞耻姿势接受这人凶狠至极的用力侵犯。
体液算不得太好的润滑,轻微的干涩感却让我更鲜明地感受到了对方的凶器是如何破开紧致的嫩rou,又是如何一点点强势往最深处cha入着,连带着滚烫柱身上跳动的青筋所带来的细微刺激都让我难以承受地呜咽了起来。
这人深深看了我一眼,俯身吻去我眼角的泪痕,旋即开始缓缓律动。
“唔”我止不住地发抖,浓重的屈辱感和紧窄甬道被硬物用力侵犯撑开的痛感交织在一起,刚被吻去的泪水再一次涌了出来,“太大了好、好胀别动拔出去拔出去呜”
反复的抗拒和抵触似乎终于彻底惹怒了身上这人。
身体猛地一轻,我惊恐地发觉自己竟被直接抱了起来。悬在半空的姿势让我极度不安地动了动。
全身上下的支撑点除了扶在我腰间的双手,便是后xue被迫吞吐着的滚烫硬物。我咬了咬下唇,只得试图将颤抖着的双腿努力环上对方的腰以求增加一点安全感。
我才刚艰难地抬起腿,便被用力顶了一下,顿时难以自禁地呜咽了声,shi着眼眶看向呼吸越发粗重的对方“不要进得那么深”
这人眼神一暗,忽然松开了手。
随着身体失控的下坠,本就已进到我体内极深处的硬物再一次重重地碾上了xue心。
可怕的快感自被侵犯的部位源源不断地传来,我惊喘着昂起头,再也无法承受地哭叫起来。
腰部在下一秒被重新稳稳握住。
“放我下来。”我将下颌抵上对方的肩膀,啜泣着不住求饶,“算我求你学长”
随着耳垂被对方同野兽般一口叼住,我颤抖已久的双腿终于够到了地面。
我还没站稳便被面朝下地牢牢按在了桌上,无论怎么挣扎,都躲不开下身无止尽的强力搅动与刺穿。
黏膜被滚烫的xg器撑开到极致,对方侵入的力道和速度都狠得让我心生畏惧。
然而明明是强迫的行径却逐渐掀起令我理智全然崩溃的可怕快感,神志昏沉间,我除了哭泣和反复求饶再也做不出别的举措。
待到这人终于餍足地停下动作将我翻了过来,我浑身早已被冷汗彻底浸透,一时连逃跑的心思都歇了,只恍惚地半阖着眼躺着,累得连解除捆缚的双手都不想挪动半分。
身上隐约的痛感让我逐渐回神,扭头看了看才发觉桌上原本叠得齐整的我和贺谨的照片已经散落得到处都是,还在我的手臂和肩膀处割出了不少带血的小口子。
谭尧不愉地皱了皱眉,低头一一吻过那些伤口,又以鼻尖蹭了蹭我的额头,随后含住了我无意识微启着的唇。
我刚想咬下去,就被对方面无表情地攥住下颌捏开齿关,只得自暴自弃地接受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