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爽的了”钟涵泽轻声问道。
我后背抵着冰冷的瓷砖,避无可避,只能点了点头。
他只用手指就将我送上了高潮,然后将我从头到尾洗了个干干净净。
“浴巾和睡袍我放在洗漱台上了。自己擦干净出来我先回去了。”钟涵泽揉了揉我shi透的头发。
我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
这人刚刚还将我浑身揉了个遍,手指一次次深入我的体内,我被他玩得泄了整整两回。起初再多的羞恼也都磨没了,只剩下不可言说的期待。
现在我腿软地抖个不停,身后酥麻一片,他却说要走了
我脑子一热,便将人按倒在了地上。
钟涵泽皱了皱眉,没有推开我“修明”
我颤抖着手解开了这人的拉链,跪在他腿间,低头将对方明明已经硬了的欲望含了进去。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钟涵泽猛地直起身推开我,一把揪起我的头发,将我重新压回墙上,眸光沉沉地盯着我。
我已经要被体内焦灼的渴望逼疯了,什么羞耻心什么底线尊严全都被抛到脑后,更何况眼前这人
我看着对方,从唇间逸出声喘息“涵泽哥哥”
钟涵泽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浅琥珀色的眸子此刻已经彻底暗沉下来,浮动着晦涩的光“顾修明。”
我看着他,眨了眨眼“干我。”
我终于如愿以偿地见到这人冷静的面具崩塌。
钟涵泽忍无可忍般攥起我的下巴,狠狠吻了上来“你自找的。”
“呜涵泽”我背靠着墙,直接被这人一口气肏了进来,又痛又爽,整个人都彻底沦陷在他的掌控下,“轻点”
钟涵泽扣住我的下颌,垂下眼睑“现在才知道求饶晚了。”
我随着他的抽cha不住颤抖,浑身烧得滚烫,头皮发麻地感受着对方的rou刃一次次破开嫩rou时的酸涩和黏膜被反复摩擦的汹涌快感。
还没有被顶到最要命的那一处,甚至只被干了几十下,我就已经临近了高潮边缘。
“这么快”钟涵泽掰开我的臀瓣,食指用力按压着被撑到极致的xue口。
我小腹因太过激烈的快感而一阵阵抽痛,只能握住他的手腕不住摇头“别按”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这些刺激成为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cao,我闷哼一声就失控地shegrave 了出来。
随着身后一阵莫名的抽搐和热意,我心惊地发现对方的抽送愈发顺滑起来。
“出水了。”钟涵泽又按了几下,抬眼看我,“谁干你都这样吗”
“不是。”我竭力想要否认自己丢人至极的生理反应,环住这人的脖子,带着泣音微弱地开口,“从来没有”
钟涵泽笑了笑,快速挺腰狠干了几下,越来越逼近最深处“还嘴硬”
咕啾咕啾的 y iacuten 靡水声逐渐清晰起来,我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略带羞恼地收手往后缩去,不想再主动抱着这恶劣无比的人。
我才刚松开圈着他脖子的手,就被对方拉起,站着被压在墙上重新进入。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却又被欺负出了些火气,死撑着不想求饶。
钟涵泽静静看了我一眼,没有半点预兆地一把攥起我的右腿架到了他的肩上。韧带绷到极致,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被迫重新抱住对方寻求平衡,略带委屈地索吻“疼”
他安抚地舔了舔我的唇瓣,轻声道“还shegrave 的出来吗再被我接着干下去,是不是该哭着失禁了”
我伸手捂住这人的嘴,后xue却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见到钟涵泽眼底流露出的笑意,我脸上更是烧的发烫,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你”
柔软shi热的触感在我掌心游走,触电般酥酥麻麻的,勾得我心底发痒,我瞪了对方一眼,不甘地收回了手。
“不逗你了,我只做一次。然后你乖一些,不准再像以前那样背着文叔把药倒了。”钟涵泽狠狠顶了一下,“知道了吗”
我被这碾过xue心的一记干得失神,过了会儿才缓过气来,发出声带着轻颤的呜咽“才不要”
“嗯”钟涵泽伸手重重按过我的下唇,力道大得令我牙齿都有些发酸,“今天这么不听话该给个教训了。”
我骤然蜷紧了脚趾,承受不住地摆着腰试图躲避这人一下子凶狠起来的肏干“涵泽不要碾那里呜”
我本就无力的挣扎被对方轻易地尽数压制。这般大开大合的激烈进入让我终于被干地哭了出来,丢人地随着对方的顶弄而不住啜泣。
“别哭了。”钟涵泽亲了亲我眼角的泪水,暗哑的嗓音透着些隐忍,“说好只做一次。你要是再哭我就克制不住自己,想要把你干死在这了”
我哪里控制得住被快感逼出的反应,浑身热得难以自持,被对方滚烫硬物反复抽cha填满的地方更是不断传来让我灵魂都为之颤栗的甜美感受。
但是不够,怎么都不够。
体内烧着的火不仅没有在一次次高潮下熄灭,反而燃得更旺,将我的神智焚烧殆尽。
我无法不渴望被眼前这人占有。
我努力迎合他的动作,又颤抖着一遍遍亲上对方的薄唇,理智全然崩溃,只能不住地发出染着哭腔的声响“涵泽哥哥”
钟涵泽抱着我的臂弯一紧,随即将我往上一托,牢牢压制在墙上。
我因悬空而下意识紧张地蜷起身体,只有两腿被迫大开着承受这人越来越用力的抽送,被干得泣不成声“别太太深了呜”
“让你不听话。”钟涵泽用指腹重重捻了下我的ru尖。我又痛又痒,下意识挺起腰想躲开,却是主动把那处往前送了送,待到回过神来已经被对方一口含住。
“不要”我胡乱推搡着对方埋在我胸前的头颅,五指深深陷进发里刚要使劲,就被钟涵泽用齿尖磨了磨那处,窜上后脑的酥麻让我的手骤然脱力地滑下,“唔”
反复的碾磨抽送中,我再次被带着临近高潮边缘,只要对方用力一磨,后xue就会不受控制地阵阵痉挛,主动裹住那骇人的硬物讨好。
钟涵泽拍了拍我的臀rou,声音暗哑“可以shegrave 进去吗”
“不要问我这种问题”我身后的瓷砖都已经被体温暖得滚烫起来,那股难以言喻的渴望却还没平息,“随便你呜做什么”
“随便”钟涵泽垂眸看着我,神色莫名。我头皮发麻地感到体内的rou刃一下子破开层层阻碍,凶狠无比地挺进到从未有过的深度,然后一下下打着转地顶弄起来。
“那让我把你肏到怀孕好不好”
我仅存的零星半点的理智轰然炸开,被他又干了几下后shegrave 出了稀薄至极的液体,羞耻得面颊发烫“你瞎说什么呜”
内壁被对方几乎同时灌入的滚烫液体激地狠狠收缩,连大腿内侧的肌rou都无意识地跳动起来。
“喜欢这样吗”钟涵泽温柔地撩开我凌乱汗shi的头发,印下一个吻。
我靠着墙喘息了会儿,才重新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不太自在地小声回答“不不讨厌。”
我本以为结束了,却发现这人休息了会儿,竟然又开始了抽送。我想逃却被牢牢固定在对方怀里,只能咬着牙控诉“你说好就一次”
钟涵泽笑了笑,贴着我的耳廓轻声道“我也还说过你如果再哭就把你干死。”
我到最后已经累得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弹了,还有些昏昏沉沉。
“真拿你没办法。”钟涵泽叹了口气,不顾自己浑身shi透,直接用浴巾将我裹起带到床上,“发着烧还胡闹。”
我原本低着头任他给我擦头发,后来还是忍不住偷偷抬眼看他,结果被抓了个正着。
“我很好看”钟涵泽挑眉,揉了揉我快干透的头发。
“才没有”我哼了声,慢慢蜷进被子里,然后连头一块儿埋了进去。
卧室的门被轻轻叩响。
钟涵泽一把将我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没好气地弹了下我的额头,随即扭头扬声道“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