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 动的自己,千万不要对穿着白大褂的顾连森动手动脚,否则就绝不是像学会那时那样做点好吃的就能把炸毛的人哄回来那么简单了。
顾连森的悟 xing 很高,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透,叶惺没费多少工夫就把实验室里的基本操作和各种流程都教完了,接下来就是操作中最难的一部分动物实验。
叶惺的课题选用的实验动物是大白鼠。顾连森在大学时期的各种课上做过不少动物实验,但用大白鼠做实验还是第一次,兴奋又紧张,实验前一天晚上又开始睡不着觉,一晚上都往叶惺怀里拱,拱得叶惺火战胜了睡意,最后不仅让顾连森再也拱不起来,还让他第二天差点就下不了床。
动物实验设施是一整栋建在学校角落的建筑,从外观上看,它像是一栋漂亮的教学楼。可走到入口附近,就会闻到一股独特的实验动物的味道。顾连森腰酸背痛,有些忐忑地跟着叶惺,在入口处刷了学生证,换上了一整套设施内专用的衣服和鞋子,又披上了隔离衣,才顺利进入了实验室。岛国人的动物实验规矩很多,实验前出于人道主义,规定实验人员必须对实验动物进行“驯化”。
只见叶惺熟练的用右手钳制住了那只足有他手掌那么大的大白鼠的上半身,左手轻轻地按摩着大白鼠的下肢。很快,大白鼠就放松了下来,叶惺便用手捏起了大白鼠的两条腿,开始轻轻地往后折,并随着大白鼠肌肉的松弛,幅度渐渐加大,最后叶惺竟能轻松地让那只大白鼠下腰,甚至还能让它的头碰到它的屁股。
顾连森目瞪口呆,在他眼里看来,那只可怜的大白鼠简直是被迫做了一套瑜伽。
叶惺把那只软成一滩的大白鼠放回笼里,大白鼠懒洋洋地趴在笼里,眯着眼一动不动,像是舒服极了。
顾连森忽然觉得这场景有点似曾相识。
叶惺心领神会,说“你觉不觉得它有点像刚按摩完的你。”
“闭嘴”顾连森怒了。
叶惺板起脸,强忍着笑,又抓来了另一只大白鼠,让顾连森练习。
大鼠十分温驯,即便顾连森笨手笨脚地抓了半天拽得它毛都掉了好几撮,它也只是努力挣扎,没有张嘴咬他。在叶惺的指导下折腾了半天,顾连森终于能一手拎着它的上半身,一手捏着它的下半身,开始给它做瑜伽,不,驯化。
但不知为何,这只温驯的大白鼠肌肉虽然放松了下来,顾连森能轻松地把它对折起来,可每次它的腰被折弯,都会咬牙切齿地“吱”地叫一声,像只被踩了一脚的惨叫鸡。
顾连森一边觉得奇怪,一边更加卖力地把它对折,弄得它“吱吱吱”地惨叫个不停。
顾连森求助地看向叶惺,却发现叶惺不知啥时候搬了把椅子,坐在旁边一脸玩味地看着他。顾连森突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低下头,一言不发地继续折磨那只大白鼠。
大白鼠的叫声越来越凄惨,顾连森只好硬着头皮问“它为什么老是叫是我手法不对吗”
叶惺挑起眉,认真地说“没有,你的手法很好。它只是像你。”
“像我”
“腰不好,还特别能叫。”
“”
顾连森终于炸了,差点忍不住把手里那只可怜的大白鼠糊到叶惺的脸上。
本文每日三省今天叶惺翻车了吗今天叶惺作死了吗今天顾小森炸毛了吗
第九十一章
顾连森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在平时正儿八经教他做实验的叶惺,每次一进了动物实验室就从文明的人类退化成了猴子,完全放飞了自我。
顾连森做实验时心无旁骛,原本对叶惺偶尔给他的一些手把手教导式的肢体接触没有多想。直到有一天,他做完实验,换下一身脏衣服时突然发现,他的隔离衣原本是他臀部的位置上竟然有一个清晰的血手印,血迹已经干涸,呈现出了 yin 森的黑褐色。他吓得哆哆嗦嗦地回头看了一眼安静的走廊,立即毛骨悚然地跑出了实验动物楼。
跑了好远,顾连森终于冷静下来,才想起叶惺在他做实验时为了提醒他做手术不要弯腰,曾经拍了拍他撅起的屁股,好像还揉了揉,才给他调了实验台的高度。那时叶惺刚刚替他收拾过带血的纱布,手套上应该还沾着血。
顾连森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最后还是选择相信叶惺是无意的。但令人遗憾的是,后面的动物实验中,叶惺用更多的咸猪手行为背叛了顾连森的信任。
在不知道第几次被叶惺骚扰之后,顾连森终于炸了,怒吼
“你再乱 o 信不信我把你跟你的同类关到一起去”
叶惺悻悻地缩回手,还装出一脸正直“我没有乱 o ,我只是给你纠正一下姿势什么同类”
顾连森都要被气笑了,叶惺是要替他纠正他蛋蛋的姿势吗
“我以前以为你是只泰迪,是我不对。泰迪发情期也就那么一年两回,而你这个频率得是小白鼠了,不,应该是兔子。”
“”
“明天我就去申请订个大型动物用的笼子放兔子饲养室,你以后晚上就睡那吧。”
“宝宝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最后,叶惺痛心疾首地掏了一个月的补助,买了一台s4ro和几盒游戏带,才重获回房睡觉的权利。
从此,无论专注做实验的顾连森有多诱人,也无论他穿没穿白大褂,叶惺都规规矩矩的,夹紧尾巴做人。
叶惺的生日快到了。
顾连森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该给叶惺送什么礼物。
叶惺似乎啥也不缺,除了喜欢欺负他,似乎也没有别的爱好了。不,曾经是有的,可是因为他,叶惺和圭介他们闹翻了,球也踢不成了。
顾连森很懊恼。
叶惺生日的前几天,恰好是叶惺科室每周例会的日子。顾连森放学之后悄悄去给他买了礼物,藏在了学校,才回了家。谁知刚进家门,就看见自家院子里的花坛旁边坐了一个金发男人。
顾连森其实是个占有很强的人。不属于他的东西,他可以很克制地不去索求。但一旦被他掌握了所有权,他就像一头凶猛的老虎一样,绝不能忍受别人侵犯他的领地。
因此,当顾连森发现叶惺精心打理的花枝有几根被那人压在了屁股下,他立刻就炸了,气势汹汹地喝道
“喂”
那人疑惑地抬起头,深刻的五官,高耸的鼻梁,略浅的瞳孔颜色,都表明了他是一个外国人。年纪看起来和顾连森差不多,一头金发很是耀眼。
顾连森原本以为是哪个岛国的小混混闯进了自家院子,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个外国人,顿时哑了火,结结巴巴地用英文说道
“你、你好,请问我有什么能帮你的吗”
“你好,我只是在等人。”金发青年的声音挺好听的,只是口音有点一言难尽又有点似曾相识
顾连森有点恍惚,问“你在我家门口等人”
“这是你家”
“对,我家。”
金发青年的表情从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