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想赶走那些喜欢你的人,最好一个都不要留,只有我。
就算有别人,酆敏淳两手贴在宋铭谦的脸颊上,半强迫地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我还是只喜欢你的。
刚刚还面带愁容的宋铭谦突然灿烂的笑弯了眼,他指了指自己的头,说我把这句话背起来了,一辈子记得。
在两人说起情话时,回到专属休息室里的酆亭芳从包里拿出手机,确定休息室里只有自己一人后,拨了通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伴随一记慵懒的呵欠声。亭芳妳今天不是去参加婚宴吗怎么有空找我女人问完一串话后,或许是伸手拍了身旁的人,电话另一端传来清脆的拍打声,与女人低声要求对方睡好不要闹的说词。
有件事想问妳。酆亭芳往梳妆台前一坐,边讲电话边审视自己的妆容是否依旧完美。
嗯融资的事吗
不,酆亭芳叹口气,说叫妳男人离远点,我们要讲的是秘密,我都听到他的呼吸声了。
女人笑着要男友闪远点,那端没多久后传来弹簧床的嘎吱声,想来是床上的其中一人下了床。
说吧,他去准备早餐了。
尽管知道没其他人在附近,酆亭芳还是轻声问你上次跟我说齐哲乐要跟妳借私人飞机。
是啊,不过我没借。女人又打个呵欠,接着说怎么
他有说想借哪一天,或是借多久吗
倒是没谈到那么详细,只知道是这个月,不知道哪一天。我早早就打发他了,女人像是回想起类似让她备感失望的餐点,委屈地叹气道也没挖到八卦,伤心。
妳能帮我问问在上海有私人飞机的朋友,有没有人借他飞机吗
干嘛这么上心该不会是要飞回去跟妳约会吧女人故作讶异地抽口气,是这样吗
酆亭芳轻哼一声,连吐槽好友没逻辑的胡说八道都懒。
妳等等,我打电话问问。不过不敢保证能全部问到啊,这时间估计不是在睡就是正要睡。
嗯,妳尽快问,能问多少算多少。
等我问完,妳一定要告诉我原因啊,不然我不会善罢干休的。
酆亭芳连声道好,挂了电话后,她在休息室里来回踱着步。没犹豫太久,酆亭芳打开门,拦住一位服务生,问魏晴繁呢他人在哪我有急事。
被告知酆亭芳找他时,魏晴繁朝天翻了个白眼,心想自己为何这么蠢,居然相信宋铭谦说已经摆平酆亭芳的说词。
那个疯子哪有这么容易摆平看,现在一定是找上门要闹事了
魏晴繁拍拍西装,确定自己看起来很不近人情后,敲了敲休息室的门。
请进。
魏晴繁开了门,还没说话就被正在讲电话的酆亭芳示意他先别开口。
他等了一会,酆亭芳才结束通话,眉眼之间全是烦躁。
魏先生,请坐。
魏晴繁撑着笑脸,心想坐妳个头,老子很忙妳知道吗但他只是笑着问酆小姐有什么事吗
酆亭芳看了他一眼,也不强求他坐下,只说如果我的记忆没出错,齐哲乐曾经差点就跟宋铭谦结婚了对吧齐家那些长辈当时以为能跟宋家结姻亲,不管到哪,架子都摆的挺大。
魏晴繁干笑两声,说长辈的行事作风,我不好说什么
齐哲乐跟我朋友借私人飞机想回台北一趟,时间点是这个月。
本来还想随便找个理由闪人的魏晴繁,一听酆亭芳这么说,眼都给瞪圆了。妳确定这个月回来了吗
我确定是这个月,我朋友没借他,但不知道他有没有向别人借。酆亭芳站到魏晴繁身前,一字一字道如果他来婚礼上,闹出什么传言来,让酆敏淳伤了心、
我就会被宋铭谦给宰了。魏晴繁在内心大吼出唯一结果,没管酆亭芳后面说的我绝不会放过你。
内心的波涛翻涌之后,魏晴繁深吸口气,回过神,眨眨眼,又看向酆亭芳。
酆小姐。
嗯
请问,妳刚刚是说,如果酆敏淳伤心,妳不会放过我吗
我说的是,如果酆家丢了脸,我不会放过你。酆亭芳以锐利的视线瞪向他,措辞也毫不留情。
魏晴繁揉揉额际,碎碎念着这要找民航局问还是要找有飞机的人问啊好不容易理出个头绪,魏晴繁要离开前,才突然想起告知他这件事的酆亭芳。
他挂着营业用的微笑,单刀直入地问酆小姐,我想知道,妳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
是故意扔个假消息给我,打算让我忙得团团转,妳才能大闹会场吗
还是如妳所说,妳这位深深厌恶酆家私生子的大小姐,突然怕酆敏淳伤心
魏晴繁没问出口,但他知道眼前这位大小姐听得懂。
酆亭芳原本直视魏晴繁,却在听到这个问句时别开了视线。
过了几秒,她才开口说很多事,其实不是他的错。我却把错推到他头上,要他承担我的愤怒与恨意。我没办法让一切重来,宋铭谦大概也不希望我重来。那,我只能尽力弥补了。
哦就这么简单魏晴繁盯着酆亭芳的侧脸,试图看出点情绪来,好辨别对方是否说谎。
要信不信随便你。酆亭芳回过头,扬起下巴直视魏晴繁,并伸手朝门口一比。我还有私人电话要接,麻烦你给我一些私人空间。
魏晴繁点点头,从善如流出了休息室。一关上门,他立刻垮下肩膀重重叹气,接着掏出手机连络朋友。
魏晴繁才联络到一半,眼见婚宴就要开始,他只能硬着头皮去敲新人休息室的门。
至少,有被造谣或闹场的心理准备总比没有准备好,魏晴繁这么想着。
他推开休息室的门,第一眼看见的是宋家名义上的户长宋司丞正在讲电话,真正的户长徐沐馨在跟酆敏淳的母亲话家常。
宋铭谦跟酆敏淳那两位惯 xing 秀恩爱的人渣他就不看了。魏晴繁走到暂时能保护他的长辈面前,卖了个乖。伯母好。
好,徐沐馨笑道我才刚跟你宋伯父说到,不知道你哪时会来休息室呢。
哦为什么啊魏晴繁隐隐觉得不太对劲,毕竟他并非宋家亲戚,就算是宋铭谦的好友,也不必时时刻刻来休息室探望新人吧宋伯母的问法太奇怪了。
因为你该来啊。
魏晴繁不用回头也知道,现在站在他身后说话的人是宋铭谦。他干笑两声,僵硬转身看向好友,为什么我该来啊
刚刚有人告诉我,说齐哲乐在上海试图借私人飞机回台北。宋铭谦单手按在好友肩上,笑得灿烂。你说你该不该来说明一下
欸这话就不合理了,你只要我看他有没有买机票,没要我监听他啊。魏晴繁万分委屈地反驳,却意外没收到好友残忍的攻击。
魏晴繁观察着好友的表情,再次确定宋铭谦的确是心情挺好的状态,与他假设的状况完全不同。
既然如此,那他也不用太担心,想必宋铭谦已经释怀或者已经有解决的方法。
怎么了吗坐在一旁的姚云熏朝徐沐馨问道谁要借私人飞机回台北
哦,是铭谦没处理好的事。
魏晴繁见好友听到长辈的说明时,一脸吞了垃圾又不敢说的委屈表情,他憋着笑,深知这时看戏别说话才不会引火烧身的重要道理。
妈,酆敏淳走到姚云熏身旁坐下,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