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将身体无偿地献出,英俊、健壮、秀美,一切肉体上的美,都集中在我的身上,我的身体也是一种稀缺的资源,而且是一种极端稀缺的资源。站在我的体前,有谁敢说自己是美的稀缺的资源就该有价值,男人付出金钱,就可以得到我俊美绝伦的肉体。我既得到他们的肉体,也得到他们的金钱,傻瓜都知道这交易划得来。秦伟一旦彻底地离开我,我就去当一名男妓。别的路都走不通了,我只能走这条路。况且这是一条蛮不错的路子,我会干得如鱼得水,并最终会乐此不疲的。
我弄不明白
,到底我是织网的蜘蛛,还是秦伟是织网的蜘蛛。仿佛是我掉进了他的网里,挣脱不开;又仿佛是我在房间里四处织网,使我的房间变成一口盘丝洞。我就静静地窝在洞里,
焦灼地等待着秦伟来自投罗网。最后一年,屈指可数的几次 xing里,我一次比一次狂野。
我吮吸着他硕长的 yin 茎,怒火将双眼烧得血红。我想像着秦伟如何分开柳一的双腿,握紧这根大狠狠地顶进去。我想像他猛烈地抽插,柳一如何剧烈地扭动、颤抖、呻吟、嚎叫。我想象着秦伟如何地变换着体位,传教士式、侧入式、背入式、坐式、站式、女上位式、狗爬式。据说 xing 交的时候男人的 yin 毛磨擦女人的 yin 蒂,可以让女人得到强烈的 yin 蒂高 chao 。秦伟的 yin 毛如此浓密粗壮,一定可以刺激得柳一魂销天外的。柳一学以致用,一定会教秦伟如何九浅一深地抽插,如何旋转腰部和臀部,如何挑拨她的g点,如何猛烈地将灼热的精液喷 she 到她的 yin 道深处。我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日无多,过一天就少一天的。我愤闷得拼命地干,简直是 xing 虐。我看得出来,其实秦伟也是饥渴无比,我越狂野,他的反应就越疯狂,甚至大声嚎叫起来。
孝顺的儿子;高大、英俊、健壮、秀美、忧郁的美男子;才华横溢的才子;聪明、诚实、勤奋、温和的国家干部;热情诚恳的朋友;孤独、落寞的大男孩;漂泊异乡的游子;抛弃亲人、背叛家庭的逆子;丧尽天良的孽各;色魔;变态狂;温柔忠贞的情人;放荡无比的 yin 棍;美到极致又丑到极致的一个人;妒火中烧的失恋者;敏感多变的恋人;善良纯洁、蛇蝎心肠,
许许多水火不容的角色,在我的心里粉墨登场,要将我的心灵和肉体一起撕裂。没有人可以明白我的痛苦,我也不能跟任何人倾诉。一切都要自己默默地接受,默默地消化。我觉得自己就是一块海绵,永远都在无声无息地吸收着最苦的苦楚,然后通过自身的努力,将这些痛苦慢慢消化。
我经过按摩中心的门口,稍一犹豫就走了进去。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孩将我领到一间房间去。我脱得剩下一条三角内裤,躺到床上。那男孩子从头到脚给我按摩。他的手法和力度都非常到位,十分刺激。我闭着眼睛,幻想秦伟在我的身上弄,我激动得浑身哆嗦。男孩的手触碰到我坚硬挺拔的阳具,我看到他的脸上一阵绯红。我真想开口问价。我知道许多按摩的男孩子都为客人 xing 服务的。但是我到底没有问,我开不了这个口,意 yin 一下子就算了。这男孩还算白净清纯,睡一晚也够销魂的。况且他的白裤子里面裹着满满的一包,让人徒生遐想。我看得出来,那 jian 骨头早就在裤子里面硬挺起来了。
我不能忍受无 xing 的生活。周六晚上,我生平每一次去了同志酒吧。我的目标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要去钓男人。我轻而易举地钓到了一个。他高大健壮,满脸胡子渣的,成熟稳重。我饥渴难当,不愿意和他多绕弯子。还没有到十点钟,我就说我要回去了。他心领神会,马上问道“你有车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坐在他的汽车里,我情高涨。我不想带他回林泉苑去干事,因为我担心他万一以后按图索骥再来找我,会被秦伟识破。他问我住哪里,我就说还不想睡觉,请他兜兜风。他乘势请我去他家里玩。他是个有钱人,一个人住得很宽敞,装修豪华。他说要冲个凉,叫我先坐着。
我坐到他的床上去。他是一个生活放荡的男人,床头柜上放着一盒安全套,一瓶 yin 道收缩液和一瓶男 xing 外用的壮阳药。在城市里,
高级白领是一夜情的中坚力量,而且很多都是男女通吃的两面手。不到十分钟他就出来了,胯部围了一条白浴巾,硕大的老二刺眼地突了出来。他露的上身、肩膀、双臂和脚都十分 xing 感。自从秦伟走了之后,我一直处于极度的 xing 饥渴状态,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惹火的男体了。我的下面强烈地勃起,
兴奋得恨不得立即办事。他躺在床上,说道“不早了,
睡觉吧”我就脱衣服躺下。他并没有动静。过了一回,他说道“我睡着之后会胡乱抱人的,你会介意吗”我说不介意
。他说有些男人很怕被男人抱,他一点都不怕。他忽然将手伸到我的 yin 部去 o 了一把,
嘴里说道“你穿什么样的内裤” o 了一下马上缩手,好象害怕被我骂他似的。我想他也是个老手了,干吗这样磨磨蹭蹭的。我喘着粗气,一言不发。他翻个身,靠近我,说道“我身上很多毛的,你真的不怕吗”我说“真的很多吗”他顺势就拉我的手,往他的 xiong 部、腋下和腹部 o 。我顺势将腿搭在他的大腿上。他周身都长满了粗壮、卷曲、滑溜的毛。我由衷地惊叹道“天哪下面的毛也有这么多吗”他将我的手拉到他的 yin 部,嘴里说道“你 o不就知道了吗”同所有健壮高大的男人一样,在他的两腿之间,一片浓密的 yin 毛上面,长了一根又粗又长、硬梆梆火辣辣的大家伙。我玩弄着,他就脱掉我的内裤,翻身上来。他比秦伟还要重。我们尽情地享用对方的身体,亲吻、爱抚、口交、肛交,一样一样地玩。我第一次涂外用春药,果然刺激无比。我们搞得双方都精疲力尽,最后死一般睡去。第二天早饭后,他让我欣赏他收集的情趣内裤。我真是大开眼界。他收集的情趣内裤,少说也有几百条。有些在 yin 茎的位置像大象的鼻子一样翘起来,有些是用纱网做成的,有些就是一条长袋子,刚好可以套住整根 yin 茎,挂在腰间。他说都是他出国时,在各地情趣内裤店买回来的。他还收集了大量的男 xing 体照片,黑白黄棕,东西南北,高矮肥瘦,粗细长短,软硬弯直,应有尽有。我问他和男人爽还是和女人爽,他说各有各的爽。女人的皮肤更柔软,更有弹 xing ,而且多出一对丰硕的房。 xing 交的体位也可以灵活多变,视觉上十分刺激。但是女人的 yin 道没有男人肛门那么紧绷,有些女人放不开,不肯为男人吹箫,也不肯让男人给她 tian 玉。和女人干的时候心理有负担,老是考虑怎么样使她达到高 chao ,老是担心自己的 xing 能力被她的其他 xing 伴比下去,不是她的 xing 伴里面最出色的。和男人干就没有思想负担,可以全副身心只关注自己的感受,怎样刺激就怎样来。
一夜情并没有我想像的那样神秘、恐怖、肮脏。和一个彼此一无所知的男人上床,脱了衣服就干事,竟然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