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二婶劝我的母亲把我生下来。我将我的身体献给那么多男人玩弄,这是我的第二宗罪。可我跟他们上床的时候,我根本什么都不懂。我的内心燃烧着强烈的情之火,这是我的第三宗罪。可我只让这火焚烧我的灵魂和肉体,我不让这火焚烧别人。我忍受这烈火焚烧的痛苦,以这种痛苦来赎我的罪。
主,我是可饶恕的吗
我知道,受引诱不是理由。亚当和夏娃也是受了蛇的引诱,可他们也同样被驱逐,被流放,不可饶恕。可是,蛇因为恶行受到了惩罚,世世代代用肚子走路。主那些迫害我的人们,引诱我的人们,根本不被惩罚他们过得那么好他们打了我的左脸,却生活得如意吉祥,我该递上我的右脸,承受苦楚,屈服于地,永不反抗么
不主,我不我要告诉人们,他们打了我的左脸,却不受惩罚我要大声说,这些道德的家伙,这些仁义的家伙,这些定我死罪的家伙,正是他们先犯下了不可饶恕之罪他们歧视我,流放我,可我要说,我的罪因他们的罪而起
主,我不求你的饶恕,因为你认定我不可饶恕;我不求你的祝福,因为我要的幸福,你认定是罪恶我从未皈依你,也无所谓背叛,我只愿皈依我自己的心我的幸福”
我想起秦伟。我睁开眼睛,看见周翔正在祈祷。周翔或者正在祈祷自己的幸福。他想要的幸福是什么,我无从得知。但我知道,周翔祈祷的幸福,很有可能也是主认定的罪恶。
我不知道秦伟在哪里。他说好和我一块过平安夜的。“今晚主会赐你幸福”我心里一震,似乎得到了神秘的谕示。我要回去,马上,马上
“周翔,周翔,我想回去”我轻声说。
“为什么想回去时间还早着哪”周翔不解地问。
“我有点不舒服”我信口说。
“你怎么啦”
“不知道,可能坐了一天车,累了吧。我想回去休息”
周翔扶着我下楼,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想回去休息一会”
居然下雪了,鹅毛大的雪花
汽车飞快地碾过铺满雪花的公路,往学校开去。我看见房间亮着灯,心里“砰砰”乱跳。“主会饶恕你,赐你幸福”我心里默念。“你不用上去了,真的,我没事,休息一回就好的”我怕周翔和秦伟撞车,就对他说。
“我就送你上去”周翔十分坚持。
“不,你还是去看看张小媚吧真的,不用管我了”
周翔脸都变了。我不管他,一路小跑着上楼。
房间里亮着灯,却空无一人。门上的留言条还在。“主不会饶恕你的”我耳里回响着周翔的话。时针指向十一点正。
主不会饶恕我的。在这个白雪纷飞的平安之夜,所有的人都围着炉火,沐浴在灯光中歌唱。天使飞舞在空中,为人们祝福,唯独忘了我一个。
我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我跳了起来。秦伟一身酒气走了进来。
“秦伟”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秦伟看都不看我一眼,径直走到阳台上。
“秦伟,”我跟着出去,“你怎么啦,秦伟”我用手摇晃着秦伟的肩膀。我忽然看到秦伟的脸上有泪光闪动,他在哭
我大为惊骇。我抱着秦伟的腰,哽咽着说“秦伟”
漫天白雪飘飞,雪的亮光照着秦伟的脸。他忽然猛地转过身来,一把揽住我的腰,勒得我的五脏六腑都往上涌。
“你为什么要骗我”秦伟流着泪,哽咽着问道。
“”
“你说好回来和我过平安夜的,为什么却跟他出去”
“我”我不知所措,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我看到留言条,以为以为你跟杨蛮”
“傻瓜”秦伟将我拉进房中,跑出去撕下了门上的留言条,“砰”地关了门。他将留言条塞在我的手里,“你也不看看日期”
“十二月四日”。我只觉得血往上涌。
秦伟又一次紧紧地抱住我,将头埋在我的后肩,喃喃道“你不要离开我,我已经陷得太深了”
我感到他结实的 xiong 膛里面,一颗心“砰砰”地跳。这具我无数次幻想、无数次渴望的身体,终于紧紧地靠在我的身上。我感到眩晕,每一个细胞都燃烧起来。一切委屈、一切压抑,都化成泪水,滚滚而下。
秦伟抬起头来,“你不要哭。我在望海酒楼开有一间房,我们出去玩吧”
我哽咽难言,笑着点了点头。
望海酒楼位于海河边,可以看见上游的狮子林桥和下游的金刚桥,海河两边都是灿若繁星的灯火,十分美丽。雪下得很大,海河闪闪发光,像一条静静的丝带。我们站在阳台上,凭栏远眺。秦伟从后面抱着我的腰,一只手伸进我的衣服里 o 索。他将嘴凑到我的耳边,低声说“知道这个月里,我有多么想你吗”
“有多想”
“我天天夜里都梦见你”他用手指夹起我的一个头,用力揉捏,刺激得我轻声叫起来。
“爽吧更爽的还在后头呢”他咬着我的耳垂,一只手 o 下去。他抚 o 我的大腿根部,我绷紧了双腿,喘息起来。他气喘吁吁,喷出滚烫的热气,几乎把我熔化。他终于把手探进我的长裤里面,用力揉捏。夹着疼痛的巨大快感刺激得我浑身发抖。他将坚硬的爱具使劲地顶住我的臀部,气喘吁吁地说
“我们进去做吧”
我们关好门窗,拉上窗帘。秦伟将我按在床上。他先脱掉我的皮鞋和袜子,又将我的外套和毛衣脱掉,扔在地上。我解开皮带,将长裤蹬掉,他掀开我紧身的恤衫。我雪白光洁的身体就呈现在灯光之下。他眼里燃起兽 xing 的火,将自己脱剩一条内裤,扑到床上。他温柔地吮吸我的唇,将舌头探进我的嘴里去,我热烈地回应着。他将手按在我的下部,隔着内裤揉我坚硬的爱具。他将身体往下挪,用牙齿咬起我鲜红的头,用舌尖轻轻地 tian ,刺激得我扭动着身体,呻吟不已。他拉开我的内裤,抚弄我浓密的 yin 毛和硕大的爱具。他将那爱具扶起来,张开嘴,整个吞了下去。我只觉得自己的爱具插到了一个又湿又滑又暖的地方,我上下抽动着,巨大的快感电流一般,从 gui 头上迅速扩散。我感到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脑里混乱一片。我不再压抑自己的感受,高声呻吟起来。正当我有强烈的 she 精的望的时候,秦伟放开了,喘息着说“我下巴不行了”他重新睡好,在我的耳边说“轮到你了”这句充满挑逗意味的话,无异于往我的火上泼了一盆油。我猛地扳倒秦伟,翻身上去。我用下部重重地挤压着他,痛得他皱起眉头来。我抚平他的头发,欣赏他的脸,像欣赏一件世代相传的珍宝。我开始吻他的额头,吻他的眉毛、眼睛、鼻梁、吻他结实的、紫黑色的双唇。我抚弄他扎手的胡子,用舌尖轻 tian 他紫黑色的头,撩拨晕边的一圈汗毛。秦伟紧咬牙关,身体弓了起来。我吻他的脐,终于移到他的下部。
他的内裤还没有脱掉。这是一条白底碎蓝花的t型紧身裤。它太小了,根本包裹不住秦伟勃起的硕大的爱具。一个紫黑色的 gui 头探了出来。我看着这个膨胀的巨大的 gui 头,热血直往脑门冲击。我俯下身,用舌尖轻轻 tian 他的系带,用牙齿轻轻咬他冠状沟上面隆起的部位,他全身坚硬,发出低沉的吼叫声来。他一把扒掉内裤,整根爱具直挺挺地蹦了出来。我用整个舌头 tian 他的爱具,从根部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