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上尉往后退了退,他一个也打不过显然安治也没指望他,问钟林晔,“这四个你一个人行吗”
钟林晔看看大汉后面的四个,请示领导,“能打残吗”四对一,不下重手不行啊我是和平主义者。
“这里的规矩是生死不限,他们不会留情的。”
“知道了。”钟林晔放下包。
安治不问程浓什么,直接指着蒙巴命令“别打死了,快点,我们赶时间。”
“是。”
安治在跟长老说话,马上有人带着他们到前面的空地。很多人都围了过来。
刘静在一边干瞪眼,突然有种想买门票的冲动暗暗问安治,“团长,你觉得他们可以”就程浓那纤细的身板,还有钟林晔那不着调的样子,就算知道他们一个特种兵,一个能跑五十公里重装越野,刘静还是有点不太放心。
安治很放心“他们比你想象中更强。”
那边四个人已经上场了,钟林晔在做准备运动
上场。钟同学本着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精神,向四位对手抱拳拱手。拉拉自己的休闲服,还是觉得别扭。这种姿势应该配长衫的刘静有些不安地看。
四个人同时挥着拳头向钟林晔扑过来。
刘静的眼睛瞪大了,越瞪越大
拉着安治的衣服,“他他”他直接立定起跳从四个人头上翻过去了钟同学到底是出身总装的还是出身马戏团的这么说起来自己真的是第一次看到钟林晔的身手丫之前一直冒充场外观察员呢
安治告诉他钟林晔的出身“他十四岁时得过全国武术大赛少年组的冠军”
刘静回忆那个笑容可爱不爱学习就爱玩电子游戏任打任骂的乖学生难怪他在迪拜能把警察打进医院呢。苦笑“我就知道您挑的人都不会简单”
不简单的那个飞起一脚把一个人踹翻那脚抬的,都比人家的头高了地上这位肯定得脑震荡。
人群里一阵惊呼。
安治冷淡地看看刘静“我昨天心情不好,其实我今天心情也不好。”疼痛是很影响情绪的。“不过我道歉,你们不是废物,你不用做自我批评了,你在这里没有做的更好是因为环境所限,你们各有所长,在哈伊马角你的表现我很满意。”
刘静惊讶,“团长”说不感动是假的,眼前这个人身负枪伤,肩上担子不知道比自己重多少倍,还要兼顾组员的心情。原来安治也算是一个好人
“拉克沙只是一个意外,接下来我们还是要完成任务。我没有时间给你多想,你也不必多想,8384的人最强的就是心理素质够好脸皮够厚。”
_,前言收回,安治是好人那自己就是天使刘静挺 xiong “团长,我明白了。”
钟林晔低头躲过一拳,挥手一记手刀砍到对方个肩上,“喀嚓”的声音,估计最轻得是脱臼
安治回头看程浓,只有简单两个字“抱歉。”昨天骂你们是废物,还划伤你的脸。
程浓看着他慢慢地摇头,没有说话。
安治也不再说话,钟林晔小擒拿抓起一个体重超过他一半的哥们儿一个大背摔直接摔出了场场内站着的除了他就只剩一个了。
“功夫”人群已经发不出更多的惊呼了,两个汉语的同音字成了他们最好的感叹。
刘静无语,我国的武术文化真的璀璨,连这种落后的土着民族都知道中国功夫希望接下来他们几个不会被当成熊猫最后一个,对方的脸上是恐惧和不可置信,映着早晨的朝阳真是万紫千红。哦,不是,是刚才被钟林晔揍出的血。
钟林晔一步一步逼近对方。所有人等着看他的最后一招。抬手起式,对面那个直挺挺地倒下了
刘静差点栽倒“隔山打牛”山呢牛呢钟林晔呢
安治冷笑“吓晕了。”告诉程浓“速战速决。”他们真的赶时间
程浓一言不发上场,钟林晔睁着俩凶残的红眼睛下场,不是打红了眼,他是困的。
奇亚斯部落的蒙巴上场。
经过钟林晔一役,刘静完全放心了“程浓的格斗不比何冰差。”
钟林晔提醒“但是格斗比较费时”安治一再强调时间而程浓的力量不一定会比对方强。
安治不语。程浓已经动手,他不像钟林晔等着对方冲过来,而是主动出击,直接扑了过去,和对方近身肉搏一拳打到对方的腹部,背后硬生生吃对方一记重拳
刘静咬牙“他在干什么”练挨揍
话语未落,蒙巴一声惨叫,举拳第二下砸在程浓身上。
又一声惨叫,还是蒙巴发出的。
蒙巴踢出一脚,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看不见有没有踢到程浓。第三声惨叫,还是蒙巴。
第四声惨叫响起,蒙巴随着叫声轰隆倒地
程浓胜,全程用时40秒
周围的声音都没有了。
刘静在擦汗,“怎么回事”钟林晔是武术爱好者,程浓是巫术爱好者吗怎么获胜的
钟林晔两个眼睛更红了,沉痛地哀悼“他把对方的关节都卸了。”应该很疼,非常疼
刘静难以置信“怎么卸的”对方那一生横肉, o 得到关节吗
安治回答的很客观“用手卸的。”
_程浓在和他们对打的时候手下留了多少情啊
程浓在四周惊奇的目光中走回安治身边。
安治抬头看看天色,吩咐“钟林晔。”
“是。”钟同学拎起四个人的行李。
“我们出发”
部队在组织捐款捐物。
段团长拉着李政委抱怨“我不想捐。”
李政委深知团长为人,摆事实讲道理那都是没用的,什么灾区人民水深火热、我国要塑造良好的负责任的国际大国形象,段黎一直把这些当屁话“隔壁刘团长捐了五百”
“什么”段黎拍案而起,“不就是两个二百五吗,老子捐一千”
李子不想刺激他那是四个二百五。
段黎一边掏钱一边心疼“我想捐给咱们北方遭雪灾的同胞。”自从多年前的一趟国际游,段同志对国际友谊这回事儿一直有抵触情绪。
“咱们团已经给雪灾捐了两次了,加上这次,咱们的兵这个月连烟钱都没有了,你再组织一次他们就该捐饭钱了。”当兵的能有几个钱。
段黎很纠结“隔壁好像捐了有十次了。”
李子敲他的脑袋“你跟隔壁比人家那都是大爷兵,兵源都是京津沪深广浙的你的兵呢都是深山老林里的。他们捐一次是咱们三次加一起的好几倍”
段黎看着自己手里的十张红票子,无比认真地宣布“我仇富”
李子不跟他废话,一把抢过钱。当政委的就是一个事妈,嘛事儿都得管
拿了钱就走,一拉开团长办公室的门,李政委的嘴角能拉到脖子,回头告诉团长“富人来了”甩门走人。
罗巡莫名其妙地进来,“李子怎么了你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