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嘴巴。没用武器
四周安静下来了。语言不通的人群明显不知道这是在唱哪出。
有一个人不安静。
“呜呜呜,”刘静同志不挣扎着脱衣服了,伸手抱住钟林晔的脖子,无限委屈,“他打我。”
噗,钟林晔血流成河。
顾不上许多,打横抱起刘静,钟同学冲出人群直冲到首领面前,大喊,“休息休息我们要休息给我开个房间,不对,给个木棚子就行,不然给个树洞、山洞都行”只要不是大庭广众就行,要是什么都没有那就得席天幕地了
钟林晔大喊大叫连蹦带蹿,以至于对方竟然理解了他的意思,首领一个劲儿地点头,“嗯,嗯,嗯。”叫过个人,叽哩咕噜几句,人家比了一个请的手势,钟林晔毫不犹豫地跟上。
还不错,绕过一个小坡就是一片低矮的木头房子,有几间竟然还有灯光。他们被火速带到一间有灯的房间前,对方友好地指指门,笑着走了。
身后的远处再次传来喧嚣,鼓声、“包巴”声、人们嬉笑歌舞声再次响起,被他们打断的鲁亚兹土着联欢大会继续进行。
钟林晔无心他顾,一脚踹开门,抱着刘静就进来,屋内很简陋,就两把椅子一张大木床,和一个油灯。
赶紧把人放在床上,担心地拍拍他的脸“你没事吧”从把人抱起来,对方就一直很乖,没吵没闹没再脱衣服就是抱着钟林晔的脖子不撒手。这是睡着了还是被程浓一巴掌给打傻了
窝在他 xiong 口的人没睡也没傻,慢慢抬起头。
钟林晔痛苦地拿手捂住鼻子,今天晚上他非得失血过多不可,刘静正一脸委屈满眼无辜地看着他
刘静指着门口,一半像撒娇一半像耍无赖,声音软软糯糯“他打我。”
钟林晔回头,进门的是一手拎着三个大袋子一手拎着打狗棒的程浓。
程浓把东西仍在门口,关门,一步就走到床前,冷着脸问刘静“清醒了”
刘静以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一把抱住钟林晔,力气之大险些把钟同学给拉倒在床上,重复指控“他打我”
钟林晔他没打死你就不错了_。
程浓得到了答案,“还没清醒。”回身从包里拿出几块顺来的肉和水壶,问他们“吃吗”
钟林晔双手撑着床以免被刘静拽上去,跟抱住自己不撒手的人商量“老师,你先放开我,你一天就吃了几块压缩饼干还酗酒你得吃点东西。”
刘静不屑地看看程浓手里的肉,“人肉。”
钟林晔一哆嗦,程浓自顾自地靠到床头,吃肉。
下一秒钟林晔眼前一花,就见刘静以迅雷之势蹿了过去抢了程浓的肉,再以掩耳盗铃之势蹿了回来又一把抓住自己的腰,另一只手拿着肉正在往嘴里塞。
这下连程浓都傻了。
钟林晔不但流鼻血他还想吐血。在部队待了这么多年看见过喝醉的没看见过喝醉后这样的,上尉刘静同志以一个标准的虎口夺食的动作从中尉程浓同志嘴里抢了一块肉祖宗,难道你没看见程浓手里还有好几块没咬过的吗
刘静吃的不亦乐乎,看了看身边人纠结的脸色,歪着头思考了一下,停口,不情不愿地把肉递到钟林晔嘴边,“你也吃。”
钟林晔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悲恸,看着被啃的都没地方下嘴的肉摇头“我不吃,你吃。”
刘静马上收回手,继续大口吃肉。
看他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只好再次抱起他,一起坐到床上。刘静立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在他怀里继续吃。
钟林晔看着怀里的人,寻思着也没比自己矮多少啊,就一两公分的差距怎么突然感觉这位十分弱小非常需要保护呢
一块肉干扔到他手边,程浓已经恢复正常,不再看不正常的刘静,告诉钟林晔“吃。”
钟林晔苦笑地拿起来,刚要吃,就看见怀里的人瞪着贼亮的眼睛盯着自己手里的肉。
刘静看看肉看看钟林晔,看看钟林晔看看肉,突然开始加速,把自己手里的肉全部塞进嘴里,空出手来抢钟林晔的。确认该同志此刻智商不满五岁
“你别急,我不跟你抢,都是你的都是你的,别塞了。”再塞下去就噎死了
刘静不屈不挠地抻着脖子把嘴里的肉都咽下去,一把抢过钟林晔拱手奉上的肉,继续吃8384肯定不是只有罗巡一个吃货
水壶和几块肉扔过来,程浓闭着眼睛道“你们睡,我警戒。”
钟林晔感激涕零,用这辈子最温柔的口气哄领导“老师,来喝点水。吃完就睡吧,你蹦跶一天了。”在海里游完泳都没歇就去跳舞了刘静眨眨眼,继续吃
钟林晔稍微松口起,拿起肉来啃。考虑等刘静睡了自己也眯一会儿,后半夜换程浓睡,油灯如果够亮的话应该把通讯器拿出来看看,越早修越好,自己几个深陷土着部落,另外几个又联系不上,如果一直联系不上,不敢想下去了,钟林晔捂着心口颤颤巍巍地询问“你又要干吗”他的老师已经站在床上了
刘静笑的十分可爱“我吃饱了。”
“吃饱了就睡。”放心我们绝不把你当成猪。
刘静摇头,豪迈一笑。钟林晔用脑袋打赌他看见刘静同志给他抛媚眼了然后刘静就又开始脱衣服了,很明显舞蹈是分上下场的“救命啊”钟同学哀鸣。
程浓抬起眼皮,下一刻手里多了一根棒子。为什么您闭目养神的时候还带着打狗棒
钟林晔赶紧道“别,我不是这个意思。”
问题是刘静是这个意思。估计刘同志是吃饱了有力气了,这次脱衣服脱的很干脆利索,而且都脱光了趁程浓瞅着钟林晔钟林晔忙着擦鼻血的时机一个饿虎扑羊把钟林晔扑倒再次开始脱他的衣服。
痛不生
钟林晔跟要被强 jian 的小姑娘似的,“刘静刘静别拽我领、领子,勒、勒、勒的慌不要拉我裤子、不要拉我裤子,我包里也都是湿的我不用换,喂喂喂,那是内裤、内裤你多少给我留快布,祖宗这屋里还有人呢、不带这样耍流氓的”
程浓霍然站起来,目光犀利地看着床上折腾的两个人。
赤的家伙很忙,丝毫没注意其他人的眼光,正坚持不懈的和一块布头较劲。
半的那个更忙,一边要坚贞不屈地保护身上唯一的一条内裤不要擅离职守,一边怕一个反抗大劲儿了在把趴在身上的人给掀地下去,一边还要和自己的本能对抗又是擦一把鼻血又是掐一下大腿以免自己起什么不该有的生理反应百忙之中跟程浓目光一对,轰,钟少尉终于恼羞成怒了,一个翻身把刘静压在身下,大吼“祖宗,你折腾够了没”
吼完钟林晔就后悔了,没法儿不后悔,“喂喂,你哭什么啊你别哭啊”应该哭的人是他好不好刘静同志抽抽噎噎,不折腾了,恋恋不舍地撒开钟林晔同志的内裤,改成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对方,还不时用毛茸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