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挡他再一个没站稳顺着小路就滚下来了,=_=。
罗巡 o他的腿“你又抽筋了”
“抽了”要不他腿软什么啊,又不是纵过度何冰堪称轻柔地扶他起来“别装死,现在可没人有空给你按摩,忍着,等找到地方再说。”
庄书礼也狠狠心“那就继续找吧,不然真的要天亮了。”
段黎站了起来,迈迈腿,“走吧,这条路还得回头再看一遍。”多不易,他从路那头滚到了这头所有人都站起来,罗巡没动。
何冰推推他的肩“走了,磨蹭什么”
段黎拉他的领子“我都没事了,你还蹲这儿干嘛”
罗巡还是没动,“我觉得我们不用找了。”
段黎拉拉何冰“刚才摔的人是我吧,为什么好像摔傻的是他”
何冰已经抓住罗巡的肩“计划又变了”不找了那他们下一步怎么办继续当野人
罗巡点头“计划不如变化快。”
“什么变化”三个人的声音,即使都压低了声音在黑夜中也极具穿透力。
罗巡揉耳朵“我的祈祷成功了”拍着某物体问“你们觉得这是一块石头吗”
石头
石头
呼啦,三个人又蹲下了。
在段黎刚才倒下的地方,是一块一尺见方半米多高的大石头
“我刚才就是撞上它了”呜呜,突然觉得浑身都疼
罗巡点头“你要不是撞上它这坡度你还得再滚个十米。”努努力他能直接滚回海里。
何冰掩不住地惊喜“那一块呢”
罗巡指指前面。
天太黑,前面两米处只有一个模糊的暗影。
段黎兔子跳着过去,抱着另一块石头就差亲嘴了“你 o那块上是不是也有祥云花纹”保不齐有哪个印度人看着好玩也在自己家门口竖两块石头。
段黎把脸都贴上去了“有一道道的纹路。”他不认识什么是祥云何冰站了起来。
罗巡一把拉住他“干嘛去”
“进去,找人。”他们费了这么多周折,从一个岛游到另一个岛大半夜在海风、夜风还有段黎的三重刺激下不就是为了找到能帮他们脱离险境的人嘛已经到门口了难道不进去
“进去你怎么说”
何冰愣住,“什么怎么说”
“你觉得你对他说你是被海盗追流落到这里的中国学者和你跟印度地方政府去说有什么差别”正常途径就是替你寻找官方帮助再联系大使馆
“告诉他我们是军人,我们有任务。”
罗巡注视另外两个人。
庄书礼想到的是纪律“我们的任务是绝密,非相关人员不得 xie 露”连迪拜领事馆和阿联酋大使馆对他们的身份都不明确。
段黎很直接“罗巡,别买关子,你大爷的能不能把完整计划告诉我们。”他们都累的要死,精神高度紧张,现在眼前有一所可以吃饭睡觉的房子,里面住的据说还是自己人,还能帮他们脱险,能不能别卖关子,“一段一段的你唱折子戏呢”
罗巡想踹死他“我老子的资料不是宣传单,那上边打了三个五角星少知道点对你们没坏处。回了国我要是上了军事法庭了哥儿几个记得去看我。”靠,他现在的行为叫做私自动用海外绝密力量,够格枪毙的一阵沉默。
庄书礼突然开口“你看这些资料不是为了这次任务”
老庄,这种时候就不要计较这种问题了“我五年前一时好奇偷看的。”他不能未卜先知,就算知道了这次任务,拉克沙群岛也不是他们预计的路线。
庄书礼铁面无私“那你上军事法庭至少有一半是活该。”
罗巡晕倒,“大哥,如果我没偷看的话,你觉得现在我们会怎么样”做野人等待安治或是刘静他们来救好歹他们几个也是军人,太丢人了吧。
何冰突然道“如果你没看过,也许我们就不会流落到这里来了。”
罗巡快哭了,“你是宿命论者”
“我佛教徒”因果论者
罗巡一把抓过段黎“他们受刺激了”
段黎很中肯“神经够强悍了好事情”
罗巡抬头看天,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感谢段黎同志的舍生取义,让他们把找寻的时间节省下来做心理建设。
何冰史无前例友好地拍拍他的肩“罗巡,我们没事,能照顾好自己,团长说过,他不在我们要听命最高长官的,所以你可以直接命令,不必担心我们,我们是特种兵,不是你营里的新兵蛋子”庄书礼在一边点头。
罗巡抚额“你们让我突然觉得自己特别高尚。”
何冰拍拍他“那是错觉”
=_=,很显然,罗教授和何讲师还是天敌
庄书礼问“罗巡,命令”
罗少校下达下一步命令“同志们,从现在开始,请不要叫我罗巡,也不要称呼我罗教授。”
段黎奇怪“你想叫章明远”是不是每个人心中都会憧憬一段别样人生
罗巡瞪他一眼“罗四,叫我罗四”
_。
段黎请示“四爷,我们现在能不能进去了”
罗巡点点头,从身上掏出跟别针,郑重地交给他“我们可以进去了。”
段黎看着别针真诚地询问“我们能不能光明正大地敲门进去”
“不能。”都是木头的房子,一敲门肯定惊动邻居。
段黎无法,把别针捅进了门锁,下一秒直接推门进去,这位是溜门撬锁的专家。
屋里更黑。关上门,几个人悄无声息地绕过玄关,对着上楼梯考虑要不要上去。
庄书礼和何冰突然浑身紧绷,庄书礼一把把最前面的段黎拉开。黑暗中有人拎着根大棒子靠近
罗巡低喊“孙平,我是罗四”
对面没有动静。
庄书礼、何冰最好应战准备。
“孙平,我是罗四”罗巡又重复了一遍。
足有一分钟,对面的人饮跟慢动作似的放下举起的棍子
段黎微不可闻地出口气罗巡身份表明够及时,使他们避免了被当成入室盗窃的给胖揍一顿的下场。
一根蜡烛亮起,对面的人一步一步向他们走来,仔仔细细地看着他们。
罗巡几个就着亮也大量来人。
是华人五十多岁的样子,皮色不是黄色的了,脸上是长年累月风吹日晒的棕红色。
“孙平,我是罗四”罗巡第三次重复。
对方点点头,“罗四,我是孙平。”突然就流下了眼泪
四个人都一惊。
下一刻,孙平抱住了罗巡。
段黎三个默默地看着。
良久,放开
罗巡给他们介绍,指指庄书礼何冰,“这是我的手下。”拉过段黎“这是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