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翻译了吧。”
刘静皮笑肉不笑“比用了,我看的懂。”这首领是觉得钟林晔程浓够强壮够勇敢,至于自己大概已经被归为老弱妇孺了。
首领挥挥手,有人端来了三个木桩
刘静坐下了,程浓和钟林晔一起挥挥手,不坐,站在了刘静左右。
首领和身边的人神情都很惊讶,钟林晔指着刘静“这个,我们的首领。”又指自己和程浓,“我们,他的手下,他的。”
首领点头,抬头看天,天已经暗下来了。
首领身后一个人上前请示了什么,得到首肯后,欢欢喜喜地跑开了,最开始接近他们的那个男子上前“鲁亚兹,鲁亚兹。”
刘静指着他“你叫鲁亚兹”
“鲁亚兹,鲁亚兹。”边说边指所有人,包括他们的首领,甚至还指一旁的房屋和远处的耕地。“鲁亚兹,鲁亚兹。”
“你们这个部落叫鲁亚兹你们全都是鲁亚兹人鲁亚兹”
“嗯,嗯。”对方知道他们明白意思了。又指首领“瑟瑞斯,瑟瑞斯。”
钟林晔点头“他叫瑟瑞斯。”
刘静摇头“如果是首领的话他们不会直呼其名的。这是你们的首领王”
“瑟瑞斯,瑟瑞斯”
刘静站起来,试探地弯腰一礼“你好,瑟瑞斯。”
对方点点头。
程浓指着刘静开口“瑟瑞斯,我们的瑟瑞斯。”
首领楞了一下,也站起来,右手按心“那玛斯代,瑟瑞斯。”
钟林晔插嘴,“这句我听懂了,是印度语的你好。”
刘静也笑着点头。
首领拉着刘静一起坐下,指指天,又指指大家。
那边的火烧的更大了,刚才跑开的人正在给人们分物品,有食物、有兽皮,还有种子、农作物之类的,还有酒的香味飘来。大家都欢天喜地地抱着分到的东西,很多人还不时偷偷打量他们。
钟林晔碰碰刘静“我们好像赶上他们什么好日子了。”
刘静继续对着首领保持微笑“所以我们应该庆幸人家不是特地准备好个火圈来烧我们的。”
钟林晔点头。
大概已经分配完了,很多人开始围着火堆唱歌跳舞,一些强壮胆大的青年男女越过火圈在里面舞蹈。
有人送来了食物大碗的酒和大块的肉没筷子
一人一碗酒。首领站了起来,刘静也只好站起来
首领中气十足“包巴”
全体大叫“包巴”声势不小。
刘静几个看着所有人把酒喝完,对着手里的木碗研究容量。
首领拿着空碗看他们,抬手示意他们喝酒。
刘静笑着问“程浓,你的酒量怎么样”
“我从不喝酒。”
_不抽烟不喝酒你真是个好同志。
“钟林晔,你的酒量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号称一杯倒。”
刘静看着首领“兄弟,这可是你让我喝的,喝完有什么后果我可概不负责。”一口闷。
周围一阵掌声。
程浓钟看着豪气万丈的刘静皱眉,钟林晔看着手里半斤的酒发愣。
闷完的人意犹未尽,把手里的碗一扔,伸手把程浓和钟林晔的碗都拿过来,嘱咐“同志们,如果在下酒后无德,我允许你们以下犯上。”第二碗下去。
钟林晔抢上去一步“你行不行别喝伤了。这碗我自己喝。”
刘上尉把空碗一扔,一把推开他,第三碗直接下肚。
周围人都被震住,呆呆地看着他。
钟林晔赶紧扶住他,刘静靠在他身上,低声呢喃“待会儿下手可别太狠。”
“什么意思”刚才让他们以下犯上,现在又叫他们下手别太狠,大哥,给个注释成不,我真的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啊
可惜刘静明显已经醉了,眼神的焦距都开始散了,焦急地问程浓“他什么意思”
程浓严肃的摇头,眼中也有了不确定。
“包巴”刘静突然一声大吼,响彻云霄
所有人都一愣,随即,首领也兴奋地大喊“包巴包巴”
“包巴包巴包巴”所有人都跟打了兴奋剂似的,开始大声喊叫,继续围着火圈又叫又跳,瞬间人声鼎沸、群魔乱舞
“包巴”喊声四起,喊的声音最大的非刘静莫属钟林晔傻了“我靠,谁能告诉我包巴是什么意思”最好顺便告诉他刘静是怎么回事
程浓也有点傻眼,突然道“抓住他”
“抓谁”钟林晔反 she xing 地问。
下一刻他就知道抓谁了,刘静
刘静的速度之快连程浓都没来得及拽住他就冲出了钟林晔的怀抱,冲着火光最亮的地方就飞过去了。
钟林晔和程浓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五分钟后,程浓史无前例的情绪强烈的声音响起“他在干什么”
钟林晔张大的嘴能把整个酒碗塞进去,心惊胆战地回答“如果、我没有、眼花,他,大概、可能、也许、说不定,是在跳脱衣舞”
元旦。
领导下基层问一线官兵。
解放军总政治部的车被拦在了8384门口,一同被拦下的还有隔壁团的两个上校。
李政委拉团长的袖子“段黎,领导是来视察问8384的,没咱们团什么事儿,咱们回去吧。”
段黎踩了他一脚,晃晃手里的水果袋“李子,我是来拜年的,做官的还不打送礼的呢,他军衔比我大还是职位比我高我来给他拜年他不让我进去,太过分了,还有没有战友情同志爱了首长您说是吧”
首长什么都没说,直接问站岗的小战士“连我都不让进去”
小战士再次立正敬礼“报告安将军,刘团长下了军令,没有他的命令谁都别想进门。”
安将军看看段黎,段黎看李子,李子看段黎手里袋子里的烂李破杏,寻思着谁要是把这种水果送上红星团的门那不让进门绝对说明段黎有涵养,别说是打了,段黎的正常表现肯定是拉个连来直接把送礼的灭了
安治过来把段黎的脑袋拧正,面对面问他“你到底又怎么惹他了他这是气疯了吧。”
段黎点头如啄米“肯定疯了他要是不疯我再借他个胆子也不敢把你拦在外面。”
安治拎住他的头,“跟我转移话题说,你怎么他了”
段黎老脸一红,看看笔直立正目不斜视的哨兵,在瞟一眼无语凝噎的李政委,凑到安治耳边,小声嘀咕。
安将军一边挑眉一边洗耳恭听,挑完左眉挑右眉,挑完右眉撇嘴角,等段黎终于嘀咕完了,安将军总结“段黎,我觉得这已经是刘静能对你表现的最强烈的战友情了,至少现在你还在他门口站着,而不是被他拿根打狗棒给打回去。”
段黎往李子身后缩了缩,李子往地洞里缩了缩。
安将军命令站岗的小战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