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身形晃了晃外,双脚着地纹丝不动,再挥挥手他是跳马运动员。刘静跳下去,再差十度就是大头冲下在自杀,就地两个驴打滚借掉大部分冲力后趴地上五秒没起来,摇摇晃晃站起来后还灰头土脸分不清南北。
庄书礼已经合理冲撞倒两个人打开车门了。
远处有人向他们冲过来。
庄书礼立即发动,刘静手忙脚乱爬上去锁窗门。
听说在迪拜,你开差一点的车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这辆大使馆的奔驰商务车外型英俊 xing 能可靠,防弹防水抗震抗砸。
车外的人咣咣地砸着玻璃冲他们嚷嚷。“章教授,我们是迪拜政府的人,是来保护你们,这里很危险,请跟我们走。”
庄书礼发动车子“我看不靠谱。”
刘静把衣服上掸下来的灰往脸上 o “大概得保护到他们的地盘上去。等领事馆的人来领,我能喝两吨自白粉了。”
庄书礼不再说话,车子就地旋转一圈,把围着的人扫开,向外冲去。
后面的人在追,前面有人迎接。
庄书礼低喊“他们把出口堵住了。”
出学校的必经之路上比在礼堂内多几倍的白袍人堵在那里,手持火把。
刘静咋舌“这车防不防火”
庄书礼没好气“用汽油的,你说防不防火”
刘静扼腕“汽车工业已经到了必须改革的地步了”
庄书礼踹他一脚,“如果他们点火,我们在爆炸前十四秒跳下去。”
您算的真准确
刘静特真诚地询问“你觉得我提前十四秒跳来得及爬起来跑远点吗”
庄书礼认真想一想“那你就提前20秒好了。”
刘静无语。刚跳完楼,又要跳车,今天是迪拜全天 xing 行动日吗
子啊,我想回国。
段黎在锯第四个 yin 井盖,一边锯一边向罗巡建议“你的到了能不能再准确一点”
“我在想办法”
“你再多想一会儿我就把一条街的盖子都锯完了。”以为这儿是国内啊,他能把井盖都都拿去卖废铁”
罗巡在下面抬头“你轻点,就算是闹市,你这么大动静也会招来人的。”
段黎咬牙切齿,“你大爷的,不是为了找个僻静的地方我至于都锯了仨咱们还出不去吗”
罗巡抓着自己的头发,“你让我再想一想。黄金街,什么地方能僻静一点什么地方在人来人往的商业街,什么地方僻静僻静,”突然一把抓住段黎的脚把他拉下来,“有了”
“靠”一惊一乍,直接就拽,当他是壁虎啊“有了你就去医院,别捣乱。”
罗巡对于有了也很兴奋“饭店后门倒垃圾的地方,肯定僻静。”
段黎想踩死他“我也知道全世界饭店后门都是倒泔水的地方,问题是你知道哪个盖子上面是人家的后门吗”转身,爬上去要继续锯。
罗巡一把抱住他的腰把他拽下来“我知道”
“啊”段黎回身打量他,“你属狗的”
摇头,“老鼠最多的地方”
老鼠聚集最多的那个盖子上面
段黎看看是他,把锯子递给他“这次换你锯。”
罗巡
又走了一段时间,终于找到了传说中老鼠最多的地方,下水道里的老鼠不怕人,罗巡拎着锯子一边锯一边求援,“段黎你就不能给我赶赶,我快被老鼠吃了,我刚才可一直在给你赶。”
段黎自己也在闪躲,“刚才那儿就一两个,这里有一两百个。”
“没良心啊。”罗巡抖落一个快爬到脸上的老鼠,“我要得鼠疫你也跑不掉。”
段黎悲愤“我想大开杀戒。”可惜,不能杀,杀了他们真的会被多于自己几百倍的老鼠攻击。“你快点。”
“不好意思,我不太会破坏公物。”
段黎过去拍掉爬到罗巡腿上的一只肥鼠,还要别踩着某只倒霉的耗子,另外甩开往自己身上爬的老鼠,比罗巡还要忙。
“行了。”罗巡终于锯开了。小心翼翼地挪开一丝缝儿,看看,没人,再挪开一点,再看看,终于移开了大半个井盖,伸出头去看。
“怎么样”段黎小声问。
“饭店后门,没人。”
“你快上去”段黎在下面托住他。
罗巡没上去,跳了下来,“你先上去。”
段黎愣住。
“快点。”罗巡催他。
段黎看看他“谁先上不都一样”
“不一样”推他“快点,还想跟老鼠亲热啊”
“罗巡,我怀疑这里的老鼠就是你亲戚。”转身向上爬,半个身子在地面上了,罗巡在下面托住往上送一力,段黎安全登陆。
罗巡往上爬,段黎伸手抓住他。
把井盖盖回去,互相看看,都够惨的。在礼堂里淋了一身水,在下水道里沾一身下水道味儿和老鼠味儿。
段黎把外衣脱下来,开始撕布条玩。
罗巡提醒他“那是国家财产。”
段黎点头“我做两件新衣服,让国家财产增值。”撕完自己的撕罗巡的,“喂,你会日语吧”
“会。”
“穿上。行为艺术。”段黎把一件露后背的马甲递给他,把两个袖子套自个儿身上,撕下来的布条给自己和罗巡当发带、打绑腿,顺便把两人已经风中零乱的头发揪的更乱。
“如果有人问,就说我们是日本人。”
“好”
平地一声雷,安治将军住院了
军部炸开了锅,有人莫名其妙,有人忧喜参半,有人心惊胆战,有人痛哭流涕,还有人在放烟火_。
莫名其妙的那个揪住副官的耳朵,“见鬼了,安治会生病他就是会生孩子他都不会生病”
“军长,军长”副官疼的直叫,好歹他也是一个大校级别的军官吧,“我真没听错,安将军肯定是住院了。”
“活见鬼了”军长给安治同志住院定 xing 。
忧喜参半那个在安抚安将军的部下“唉呦,安治进医院了太不幸了,我代表军部,还有所有领导对他表问。那个,你看,我也挺忙的,就不去看他了,你们代为转致意吧。”
“是,政委。谢谢您,政委。”
军区政委很欣,和蔼道“其实,安治住院也好,他也太累了。你们也可以、嗯,适时放松一下了,对吧”
“对,政委。”
“那么,他住院了,他的工作交给谁了你们政委。”
“没有。上交军区了。”
“呃交给谁了”
“您”
军区政委站起来,镇定地说“你可以回去了。”
“是。”来报告的安将军亲信敬礼,迈着正步退出。
政委把门落锁,一把掏出手机,一个电话拨过去,悲鸣“安治你他妈给老子出院,你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