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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不见，你可是越来越……”苏烨走到阿寂面前，伸手去摸阿寂的脸，“勾人！”

阿寂目不转睛地盯着苏烨，眼神尖锐得像一把利剑，淬着仇恨的毒。他现在就想把苏烨掐死，用枪把他打成塞子。可是不行，他还有事情要办。

“隋总呢？我要见他。”

“我知道你为什么找他！”苏烨指了指显示屏，“为了这个小子是不是？他确实是我帮着弄来的，但是引来你确实是个意外。你不知道，这么长时间我有多想你，你的这双眼睛每天晚上都在盯着我。”说着苏烨掐着阿寂的下巴，几乎是脸贴着脸地盯着他看。苏烨看着阿寂的眼神就像是一匹饿极了的狼，他整个人都是病态的，阿寂看着他，心里蹦出两个字来。

疯子！

“放开我！”阿寂甩开苏烨的手，“我说了，我要见隋鹤啸！”

“不用！要说什么和我说就好。”苏烨又坐了回去，“我帮了他的忙，帮他过了瘾，解了恨，他把你让给我理所应当。”

阿寂紧紧地握着拳，死死地抓着衣襟。他看着苏烨，咬着牙，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说着：“这个视频，还有视频里的那两个人的所有信息，体检报告。我今天必须拿到！还有，拟一份保证书，保证不再找余睿的麻烦，签字盖章！”

“没了？”

“只要我今天拿到这些东西，剩下的……随你怎么样……”

“这小子和你什么关系，能让你这样。”苏烨拿出电话，一边拨号一边说：“姘头？”

“不关你的事！”

苏烨笑了笑，和电话那头的人说话时还带着笑意。半晌，他挂断电话，看向阿寂说道：“两个小时，一会我亲自签字。”

阿寂沉默着。

“你这五年卖的可挺出名堂啊！时不时地总能听到你的名儿，说你姓子软，活也好，什么都敢玩。可是我怎么看不出来呢？不过你进门说的那句话，可真是骚气！”苏烨的笑容更加放肆了，他看向阿寂，眼睛里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嘲讽和一丝病态般的渴望。

阿寂依旧沉默着，他抬眼看向苏烨。自己这五年过得辛苦，为了程弈他没有怨言。可是就算自己再怎么不堪，也轮不到他在这评头论足。

等到所有东西都拿到手的时候，阿寂赶忙拿着那两个人的体检报告看。

阴姓……阴姓！！

他们没病！那余睿就不会有事了……

小睿没事！

这就足够了！

阿寂的手激动地有些颤抖，他把所有的东西都装进了纸袋子里，在那张光碟上做好了备注，让余睿自己处理，填好了地址，直到目送快递员离开，阿寂那颗一直激动地加速跳动的心脏才慢慢平复下来。

接下来，他要面对的……就是他为此要付出的……

苏烨脸上那病态的笑容越来越大，他好像无比激动一般地搓着手，在阿寂身边绕来绕去，又贴在阿寂身上不停地嗅着，不知道在闻什么。

“现在，把衣服脱光。”

第36章 chapter 36

阿寂浑身□□地被苏烨绑在椅子上。苏烨逃走之后的这几年，阿寂并不知道他是怎么过的，但是现在看着面前的苏烨，阿寂知道他过得并不是什么舒服日子。因为现在的苏烨就是个犯着疯病的变态。

苏烨的手在阿寂身上一寸一寸地摸着，眼神里透露出毫不掩饰的渴望。这个身体苏烨想了有多久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当初本想事成之后，把阿寂带到自己的地方好好过过瘾。可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阴沟里翻船，被自己的亲弟弟搞垮。后来得知程弈最后并没有死，他简直气的要疯了。鬼鬼祟祟地过了这么长时间，果然天无绝人之路，无意之间帮隋兄的这个小忙却把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给送来了，同时带过来的，还有他一直在等的那个机会。

苏烨的手慢慢爬上阿寂的脸，抚摸着他的眉眼。这双眼睛就好像是一枚天价的珠宝，苏烨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欣赏过。他现在激动得手不自主地颤抖着，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更加疯癫了。这是苏烨这么长时间一直压在心里的一个执念，随着压抑的岁月慢慢地发酵着，让它变得更加让人痴迷。

太美了……太美了……美得只想让人把他完全占有，让他完完全全属于自己，让他在自己手里彻底沦陷……

一个灵魂沦陷堕落的过程有多么的痛苦，苏烨最清楚不过，可他就是要他们痛苦。他自己沦陷在这怨怼和仇恨里，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而面前的这个人，正是解救他离开这一切的关窍，他要占有他，CAO纵他，踏着他抢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

阿寂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苏烨这些奇怪的举动让他浑身难受，从心底里犯着恶心。可是他没办法，但是他宁可现在面前的是隋鹤啸，也不希望是苏烨这个混蛋！他受不了，他真的受不了了！

苏烨还是看着阿寂。阿寂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两个人这样僵着很长时间了，他能感受到苏烨的呼吸越来越重，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炙热。阿寂终于受不了了，他摆了摆头挣脱开苏烨的手，别过了脸。

“看着我。”

苏烨的声音颤抖，夹杂着喘息，好像他刚刚跑了长跑一般，气喘吁吁的。

阿寂没动，依旧侧着头不去看他。

“我说看着我！”

苏烨大力地掐着阿寂的脸，让他扭头看向自己。他快速地解开阿寂身上的绳子，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他看着这张脸，看着这双眼睛，只觉得等不了了，再也等不了了，他现在就要占有他，彻彻底底地占有他。

只有这样，才对的起自己，才对得起他被仇恨浸泡发酵的人生。

苏烨疯狂似地吻住了阿寂的嘴唇，用舌头撬开阿寂的牙齿，急切地在他的口腔里开疆扩土，双手在他的身上乱窜。两个人推搡纠缠在一起，直到嘴里尝出了血腥味，苏烨才停下动作。

“怎么？你来找隋总不就是为了这个事吗？嗯？”

阿寂的手还被绳子绑着，他狠狠地给了苏烨一脚，强大的后坐力让他瘫坐在了地上。他可以不知羞耻地一次一次出卖自己的身体，但是他不能，也不允许自己和苏烨做这样的事。他宁可去死，也决不能这么做。他可以对不起自己，但他不能再对不起妈，不能对不起余睿，更不能对不起程弈。

母亲的命，程弈身上流着血的伤口，余睿那破碎的哭声……这些都是阿寂心里的痛，而所有这些的始作俑者就在自己面前，一个衣衫不整，疯癫至极的禽兽。

苏烨没再说什么，他只是笑，病态地笑，疯癫地笑。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走到阿寂身边蹲下来，从小瓶子里拿出一粒药，就要往阿寂的嘴里送。

“张嘴。”

阿寂没办法挣扎，眼睁睁地看着他拿出药来，能做的只有死死地咬着牙不肯张嘴。苏烨狠狠地掐住他的下巴，用手撬开他的嘴，把药按在他的喉咙里顺了下去。

药效很快，阿寂脱力似地瘫在了地上。他的胳膊和腿都使不上力，腰也沉的发酸。唯一清晰的只有感觉和思维。他是清醒的，可是却不能反抗。他只能清醒地看着苏烨变态地笑，清醒地看着苏烨一点一点地进入自己。他就是一条在砧板上的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开膛破肚，被拆卸得四分五裂。

阿寂哭了。

这五年里，阿寂从来没有哭过。无论怎么难受，怎么痛，他都没有流过眼泪。他始终撑着一鼓劲，始终提着一口气，他始终相信无论怎么样，自己都挺得过去，都可以见到他想见的人，可以说他想说的话。可是现在他再也不相信了，再也不去相信了。

苏烨的动作还在继续着。在醉轩五年，阿寂的身体比以前敏感了很多，尽管他多么不愿意承认，身体还是诚实地做出了反应。苏烨见状嘲笑羞辱他的话钻进阿寂的耳朵里，阿寂只觉得耳膜像被针刺了一样疼，疼得他什么都听不到，也什么都不想去听。他不想面对自己身体的种种反应，他想压抑住喉咙里不断泻出的声响，可是自己做不到，他并不想这样的，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控制不了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阿寂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脏，脏得自己都不想再触碰自己，脏得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想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寂的神情都已经开始恍惚起来，苏烨的动作结束了。他并没有解开阿寂手上的绳子，只是把阿寂打横抱在怀里，向这屋子的地下室走去。地下室里很阴冷，苏烨把阿寂扔在地上，把绑着他的绳子顺着系在了一根细细的铁柱上。阿寂身上都是冷汗，他的药劲还没过，又刚刚泻过几次，浑身都是瘫软的，他冷得直发抖，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可是费尽了力气才仅仅动了动手指。苏烨看着他，哼哼的冷笑了几声，拿出手机对着他拍了张照片，便关上地下室的门上了楼。

程弈，我苏烨回来了！

第37章 chapter 37

疼……特别疼……

阿寂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地下室里呆了多久，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阴冷的空气和氵朝湿的地面。他的双手被绑在背后，他挣不开绑着自己的绳子，也没办法解开系在铁柱子上的死结。身上和胃里越来越疼，愈演愈烈的痛感不断提醒着他，自己一直水米未尽而且可能还在发烧。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死在这里，对于阿寂来说，算是一个很完美的结局了。

他不想再去面对什么了，没有力气，也没有什么可以支撑他活下去的东西……

混沌的脑海里依稀地浮现出了一个人影，可那人影却越来越模糊……

太久了，我已经不太能记得清你的样子了。没有时间了，我也等不到了，只希望你能过的好，过得幸福，就够了,就够了。可是……可是……

我好想你。

阿寂闭上了眼睛。沉淀在眼底的泪顺着他的眼角慢慢地，慢慢地流了下来。

昏睡了多久，阿寂不知道，他现在对时间已经没有任何的概念。叫醒他的是一阵刺耳的开门声，苏烨走了进来。他用脚踢了踢阿寂的脸，阿寂微微动了动。

“我还以为死了呢！起来吧！有人来看你了！”

阿寂没有动，但是苏烨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他不知道谁会来看他，知道他在这的也只有莫叔一个，难道是余睿？！不会的，不会的，不会是小睿，他不能为了自己再卷到这里来了！绝对不会是他！也不能是他！

“怎么？没听到我的话？还要我扶你起来吗？”

苏烨的声音冷得刺骨，他手里拿着绳子，用力扯了扯。

阿寂咬着牙强撑着想坐起身来，可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动作反复了几次，他还是没有成功。阿寂费尽全力的动作在苏烨眼里就是一种沉默的反抗，他不耐烦地大力扯着绳子，像拉牲口一样，把阿寂拽出了地下室。

太久没见过阳光，突然置身于光亮之下，阿寂根本睁不开眼睛。他被苏烨连拖带拽地走到客厅，途中东倒西歪地撞到了很多东西，直到被狠狠的摔到地毯上，他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阿寂！”

！！！

听到这个声音，阿寂浑身不由得剧烈地抖了一下，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缓缓抬起头，眯着眼睛看向那个声音的来源。是他！是他！就算仅仅是视线里这个模糊的身影，阿寂也不会认错的。自己终于见到他了，终于……见到他了……

“程弈……”

阿寂的声音沙哑至极，这两个字像是用气声发出来的一样模糊不清。他身上没有力气，只能用手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往程弈的方向爬。他想碰碰程弈，哪怕仅仅是裤脚都好。眼泪随着他的动作一滴一滴地流着，这些眼泪是他深埋在心底的思念，是他浑身上下最干净，最完整的东西。

“啊！”

苏烨抬起一只脚，用力地踏在阿寂光裸的背上，狠狠地碾压了起来。

“可真是感人啊！”苏烨浮夸的擦了一下眼底，“我都要哭了。”

“苏烨！你放开他！”

“程弈，我们说好的，我让你见了人，你把我要的东西给我！”

“好！我给你！”程弈把一份顶装好的文件扔到苏烨的脚边，“这是我所有的股份，还有房产，我签了字，现在它们都是你的了！”

苏烨放开了阿寂，附身去捡那份文件。他看着这份文件，嘴角浮现出一丝邪魅的笑，他侧过头，斜眼看着程弈，缓缓说道：“我要的可不止是这些。”

“我还要你的命！”

嘭的一声枪响，就和五年前那次一模一样。

阿寂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起来挡在程弈面前的，这好像是一种应激反应，是一种本能，是一种执念。他终于，把命还给他了，终于还给他了……

“阿寂！！！”

程弈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阿寂，只觉得心被撕得支离破碎。他浑身颤抖着，这是他最爱的人，他曾经拼死救过的人，他用了五年去寻找，去想念的人。一股股无形的力量充斥着他的手臂和大脑，他一把掏出自己别在腰后的枪，对着苏烨疯狂地扣动扳机。一声声的枪响伴随着他撕心裂肺地的怒吼，子弹一颗一颗地嵌入到苏烨的身体里，鲜血喷涌而出。

苏烨仰倒在地上，已然没了呼吸。

直到手里的枪再也打不出一发子弹，程弈扣动扳机的手才停下来。他依旧举着枪，眼里淬满了恨意，一口一口地喘着粗气。突然程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