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现在他也没什么负担,也不拒绝,爽快的喝下了。
一旁不少人跟着起哄,跟平常劝酒没什么两样,这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沈亭今天来者不拒,但凡敬酒的都接过一通乱灌。
这是重生以来沈亭第一次喝这么多,说不清是因为什么,觉得荒唐又畅快,潜意识里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和平时清醒时相比要轻松很多,所以他才这么不管不顾。
等到喝得看不清人影了,恍惚间听到系统的声音,苦口婆心的在劝他少喝点,沈亭觉得憋屈,自己他妈的成今天这副德姓还不是因为绑了这么个不靠谱的系统。
“闭嘴!”在系统又一次想要开口时,沈亭将酒杯重重一放。
周围喝酒的人都愣了愣,不明所以的看着沈亭。
“都快别灌沈少了,你们自己喝着。”王旭说着又笑了笑,“时间不早了,主角也该登场了,大家随意啊,玩儿就要玩儿得尽兴。”
房间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暗了,一群男男女女或躺或倚的都有,都像是没有了骨头一般,地上都是黑色的人影。
因为觉得有些热所以沈亭解开了两颗衬衫的扣子,他视线十分的模糊,什么都看不清,就靠在沙发上休息,耳边是各种仿佛升入天堂般快乐的微微喟叹,而这些人本身却又像是堕入了地狱一般。
王旭就坐在沈亭的身边,在他看来沈亭跟他一样,就是仗着家里有钱就出来花天酒地纸醉金迷来的,喜欢玩儿,也玩儿得开,不过明显沈亭没他经验多,平时喝个酒都推三阻四的,今儿他就是带着人出来见见“大世面”的。
“沈少你不是好奇今天有什么好玩儿的吗,这东西保准你喜欢。”说着王旭叫了一个长相十分漂亮细致的女人到身边,抬着下巴示意沈亭那边,“这是沈少,第一次玩儿,你来,小心点啊。”
作者有话要说:
谢总还有五秒到达战场……
第57章 十一点二十一
女人妩媚一笑,十分殷勤的坐到了沈亭的腿上,熟练的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就把打火机随便一仍。
艳艳红唇慢慢的压到了沈亭细挑的锁骨上,他睁开眼迷茫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还不太明白眼前的状况。
女人笑着将两指间夹着的细长香烟往嘴里放,慢慢的吸了一口之后才取下,面上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然后她一手掰着沈亭的肩膀,一边倾身慢慢靠过去……
“砰!——”
原本关着的门被人从外面猛然踢开,里面的人像是如梦初醒般都是一惊,纷纷抬头往门口看去。
外面走廊里的灯光投射进这间稍显昏暗的房间,里面的一切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灯光照见里面狼藉迷乱的场景,外面衣着光鲜华丽的人在这里就像是一滩烂泥,男人不正经,女人衣襟歪斜暴露。
纸醉金迷,浮华糜烂,大抵如此。
因为背着光所以看不清站在门外的人的脸,但是明显不是他们所担心的那些,于是有人站了起来:“什么人,知不知道在这里的都是谁?”
来人像是在找什么人,皱着眉头走进房间,身边跟着的人很快就将房间的灯打开了,所有人这才看清到底是什么人。
“沈亭呢?”视线在这些人当中扫过,谢河的眉头越来越紧。
“谢、谢总?……”
许多人还在地上毫无形象的躺着,因为震惊而清醒了些许神智,却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谢河话里的意思,而且谢河的出现太突然了。
见无人应答,谢河直接沉着脸进屋,这明显不是今晚找的第一个房间,他丝毫不惊讶这些人的做派。
片刻,谢河停下了脚步。
先看到的不是沈亭,而是王旭。
因为沈亭的原因,谢河当然认识这个人,他问:“王旭,我的人呢?”
有些惊讶谢河这样身份的人记得自己的名字,不过更让王旭诧异的是谢河竟然会亲自来找沈亭。
知道今天这不算什么好事,王旭心里发紧,虽然怕谢河责怪,但是眼下他也没胆子继续藏人,只能在谢河冷得让人胆寒的目光中推了推那个还跨坐在沈亭身上的女人。
女人还在抽着烟,搂着沈亭的脖子背对着谢河,却是面色迷离。
不过也因为刚才谢河进门的那番动静所以打断了她之前的动作,现在王旭一推她,她识趣的立马就自动从沈亭身上下来坐到了沈亭身边。
本来她是想亲昵的依着沈亭的,不过动作到一半就被谢河一脚踹在了肩膀上。
“啊!”女人尖叫一声滚在了一边,也正是她这一声让其他人都顿时心中一凛,屏息盯着谢河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女人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再出声,沈亭也因为刚才那一声刺耳的尖叫而抬起了头,眼神茫然的盯着谢河。
没有人出声,一楼的钢琴曲一直没有停,此刻隐约传到了耳边。
谢河走到沈亭身边坐下,他过冷的气压使得一旁的王旭急忙起身站到了一边,心又跟着沉了一分。
沈亭敞开的领口里锁骨精致细挑,雪白的皮肤上面印着一个清晰的红色唇印,谢河眼色加深,伸手去帮沈亭把衬衫的扣子扣好,这才开口:“为什么不回家?”
意识混沌的沈亭当然不会回答。
不过这又问得旁边的王旭心里一抖,冷汗直冒,他哪里知道谢河对沈亭管得这么严,以为就是表面做做样子,早知道是真的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留沈亭,更不敢……
谢河的视线在周遭慢慢扫了一圈,在这样的威压下凡所过处无人不惧怕,接着谢河沉冷的声音响起:“以后你们谁要是再敢带他到这种地方厮混,那以后就别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
这话绝不夸大,没有人敢质疑,所有人顿时噤若寒蝉无人敢言,谢河也不需要他们承诺什么,说完之后就去抱沈亭,要带人走。
“干什么?”没有看清面前的人,但是感觉到有人碰自己,沈亭开始嚷了,“王旭,这是干什么……”
一边的王旭埋着头根本不敢抬起来,就怕谢河注意到自己要来算账。
“回家。”声音缓和了些,谢河紧了紧双臂,往门口走。
“回什么家,那才不是我家,我不回去……”沈亭想挣扎着从谢河身上下来,但是明显没有这个机会,挣了几下就累了,不吵不闹的窝在对方怀里,任由对方抱着下了楼。
一楼还是最初的样子,旋律不绝,华丽高雅,就像今晚这个所谓的酒会所带着的华美面具。
谢河抱着沈亭走在最前面,保镖跟在后面,他的脚步很稳也和很快,但是到了外面却忽然一顿。
路灯将四周照得光明,谢河的脚下踩着一道拉长的影子,顺着阴影看去,对着站着一个人,似乎才匆匆赶到。
陈清和。
对方直直的盯着谢河怀里的人。
谢河唇角勾出一个冰凉的笑意,像是没看到陈清和一般带着人继续往前走,将对方抛在了身后。
等到了车上,酒深醺然的沈亭已经闭着眼要睡着了,但是谢河一把他抱上车就不复之前的耐心,扣子都不解直接“刺啦”一声把沈亭的衬衫给撕开了。
沈亭睁开了眼睛,还来不及思考更多谢河就压了上来,直接将人压倒了座椅上。
这个时候他隐约算是明白了身上的人是谢河,踢蹬着腿就开始反抗,嘴里胡乱的说着“滚开”之类的话。
谢河自然没那么好应付,加之沈亭醉酒之后手软脚软的,就更没力气应付谢河了,没两下就气喘吁吁的任谢河扒了裤子。
因为刚从小镇回来那次把沈亭给做狠了,弄得沈亭很不高兴,所以之后几次谢河倒也是有些怜惜温柔的,他喜欢沈亭,自然也不想对方太难受,甚至是希望沈亭能从中得到快/感觉得快乐的。
但是这次他却又粗暴了起来,没有润/滑,甚至连扩/张都没有,疼得酒瞬间就醒了大半。
头一次这么疼,沈亭也没顾及这里是在车上,惊声叫了出口,同时眼角微红已然有了泪光。
谢河恍若未闻一般,继续身下的挞伐,很快就带出了血,而那干涩的地方有了鲜血的润滑才得以顺利些,却依旧被磨得疼得厉害,每一次都是酷刑。
沈亭还是半醉,他湿着眼角去推身上的人,推不动就打,打累了就哭。
这次是真的哭,与以往被做到失去意识受不住的哭不同,这次他哭得很伤心,这才没多久眼泪就一串一串的掉,张口就不择言的骂道:“谢河卧槽你妈,你他/妈的就是衣冠禽兽,你……你就是强/女干犯,你不要脸,你还啊!——”
沈亭被疼得直哆嗦,他不管不顾骂人的样子跟喝醉了耍酒疯没什么两样,谢河给点教训就安分了,声音跟着弱了下去,只剩下“滚”之类的字眼了,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就那几个字。
“不回家,在外面跟人玩儿,你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吗?”谢河的声音很冷,他将沈亭的双腿折到了胸前,盯着身下的人,“还敢乱喝酒?以后还去不去?”
沈亭不回答他粗暴的就往里面撞,故意不留情,至于是否流了血谢河也没去管,这样没两下沈亭就招架不住了,颤着嗓子说:“不、不去了……”
“我让你多久回来,还记得吗?”谢河不会在人前让沈亭难堪,但是既然是到了人后该惩罚的就不能少,一定要将人教训够。
虽然头脑有些不清醒,但是这个沈亭还没忘,之前吃了苦头现在也不敢忤逆对方,只能别扭开口:“……十点。”
“现在几点了知道吗?”继续逼问,谢河身下动作也没停,看沈亭疼得皱眉偏又不敢反抗。
沈亭自然不知道,只能摇头,疼得很了就去推谢河的手臂,带着哭腔道:“你轻些……”
谢河没轻,只把左手伸到沈亭面前将表盘对着沈亭:“自己看看几点了。”
车内光线稍显昏暗,沈亭醉酒头昏脑涨哪里看得清,泪水晕在长睫上好不可怜:“不知道……看不清。”
“再看看,几点了。”谢河用另一只手将他眼角的泪擦了擦,非要让沈亭说出个所以然来。
沈亭难受得很,觉得委屈,这人压着折磨他就算了,还非要这样折腾他。
但是谢河却有一种沈亭不说对他就不罢休的势头,再委屈难受沈亭也努力睁大了眼睛,伸出双手去捧着谢河的手腕看得认真。
“十…十一点……”看了半晌,沈亭断断续续的开口。
“十一点多少,看清楚。”
“十一点…二十…一……”
“知道错了?”收回手。
“……知道了。”真是的疼怕了,以为谢河消气原谅自己了,沈亭急忙道,“你别动了,好疼。”
前几次谢河确实都惯着他,在床上也生怕把人弄疼不高兴,所以每次都是小心温柔的,但凡沈亭皱眉就马上停下问怎么样了,虽然每次得到的都是沈亭冷言冷语,但是谢河仍旧会体贴的慢些轻些。
这个时候面对这样谢河沈亭才知道那时是多难得。
“错了就该罚,而且要重罚。”这次谢河却不肯顺着沈亭了,“记住这次教训,以后就不要再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手痛,今天一个字没码,明天手机上继续,就酱辽
第58章 男人哭吧不是罪
沈亭生气了,他示弱半天这人却一点不软和态度,明显就是故意要针对他。
头还有些晕,酒劲还没散,沈亭又开始闹了,伸手就去打谢河,虽然没什么用,但是好歹够发泄不满。
谢河就任他打……
……【手动和谐】
“这么喜欢踹人,看来以后得找个东西把这双腿给绑起来。”谢河将他的腿压住。
沈亭没当真,继续挣扎,谢河无动于衷,一边做一边继续算账:“我让你出去,但没让你出去犯浑乱来,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你也敢去。”顿了顿,眼色加深,“这么不听话,是要我把你关起来吗?”
“你有本事就关啊,关我一辈子,最好把上次那个链子绑上,不然指不定哪天我就跑了。”沈亭故意说气话刺谢河,“然后我就拿那链子弄死自己,这样你高兴了吧。”
这样的话沈亭之前就说过一次,虽然当时谢河没怎么表现,但是其实十分忌讳,如今沈亭当气话有说起,三番两次如此,还振振有词,谢河却是真的动怒了。
“闭嘴!”谢河用力将沈亭腿抬起来往对方身后压,几乎就要贴着沈亭的侧脸压到车厢上了,沈亭疼得脸色一白,叫都没叫出来。
谢河的脸就凑在沈亭面前,两人鼻尖挨着鼻尖,谢河直直的看着沈亭的眼睛,也不管对方听得进去与否,十分认真的说:“你再这样,我会真的忍不住把你关起来的……你求我也没用。”
沈亭疼得去推谢河肩膀,苍白的脸上沁出细汗。
谢河岿然不动,沉得像是一座大山,他继续说:“如果你受不了疯了,如果真的是那样……”
完全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沈亭疼得只顾喘息,剩下的那一半醉意早就被折腾得不剩什么了,而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叫他恨不得晕过去才好。
“……你说该怎么办?”说着,谢河手上加重力道狠狠一压,沈亭的腿又叫他往后压过去几分。
几乎以为自己的腿都要断了,沈亭一手扶着椅背一手抵着谢河的肩膀,痛得眉眼扭成一团,嗓音沙哑:“别……”
“那你说该怎么办?”谢河放松了些手上的力道,视线仍旧死死的凝在沈亭的脸上,却似看不到他眉宇间的痛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