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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规律，有几下甚至打到了那个毛茸茸的尾巴上，把那个硅胶的肛塞顶进了更深的地方。

“啊……”

马鞭的受力面积很小，导致疼痛凶猛而集中。这个上次打得祝寒栖几乎崩溃的刑具又一次给他带来了火辣辣的疼痛。他本能地扭着屁股躲闪，终于在疼痛的间隙硬着头皮给出了答案。

“汪…汪…”

“啪！”滕臻却还是不满意，毫不客气地又给了他一鞭子。

“听不见。”

“汪！汪！”

“嗯，狗狗答对了，”滕臻轻轻地摸了摸祝寒栖地屁股当作奖励，“那二加二呢？”

祝寒栖羞得抬不起头。这是幼儿园级别的算术题，对于他一个K大数学系博士而言可以算得上是侮辱智商。但此刻他不再是那个目空一切地站在讲台上的老师，他只是一只不懂事的小奶狗，趴在主人脚边，害羞地被主人调教。

“汪！汪！汪！汪！”祝寒栖叫得声音不算大却很逼真。他红着脸撅起屁股冲着滕臻摇了摇。挨过打的屁股刚才被摸得很舒服，他还想要更多。

他越来越迷恋被滕臻抚摸的感觉，像个肌肤饥渴症患者。

滕臻被他逗笑了，如他所愿的把他泛着红痕的臀肉仔仔细细地抚摸了一遍，甚至还摸了摸他的囊袋和早就挺立起来的性｀器，让他一阵阵轻喘。

“小骚狗怎么一摸就流水了呢？”滕臻给祝寒栖看自己手上沾到的亮晶晶的液体，“把主人的手都弄脏了。”

祝寒栖连忙凑过去舔着滕臻的手，想帮他舔干净，却反而让滕臻的手上沾到了更多的口水。滕臻被那股湿湿软软的触感弄得手心痒痒的，心里却泛起一阵暖意。他看着祝寒栖红扑扑的脸颊，又忍不住捉弄他：“七加七等于几？”

祝寒栖舔到一半僵在那里，有些无措地看着滕臻。七加七等于十四，难道滕臻要让他傻乎乎地叫十四声？

但滕臻似笑非笑的眼神又让他不敢抗拒，祝寒栖吞了吞口水开始叫：“汪…汪…汪…汪…汪汪……”

滕臻却捏起了他的尾巴，突然而快速地抽送着。

“唔汪…嗯……嗯啊……”祝寒栖的声音立刻变了调。

“答错咯。”滕臻又举起了马鞭。

失去了爱`抚，屁股上还挨了好几鞭子，让祝寒栖一阵委屈地呜咽。他想悄悄地用腿夹住自己毛茸茸的尾巴，却还是被滕臻轻而易举地揪住尾巴戏弄。滕臻后来出的数字越来越大，甚至还问他三十七加二十八。祝寒栖咬着嘴唇阻止自己呻吟，却又不得不张开嘴叫出答案。他的后`穴无可奈何地吞吐着那个阳｀具形状的肛塞，类似于性｀交的快感让他头昏脑胀，根本记不清自己“汪”了多少声。

预想之中的疼痛却没有来临，那个把他的后`穴塞得满满当当的尾巴却突然被一把抽走了。    

“小骚狗被自己的尾巴肏得连算术都不会做了吗？”滕臻用马鞭拨弄着祝寒栖的穴｀口，“这么不专心怎么行呢？主人还想周一上课的时候带狗狗去黑板上表演算术呢……”

祝寒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却被滕臻漫不经心的声音蛊惑着幻想起那画面来——在那间人满为患的教室里，当着那么多熟悉的学生面前在讲台上被滕臻撕下高冷禁欲的面具，大家都衣冠楚楚，只有他不着寸缕，戴着尾巴和项圈，随着滕臻的指示“汪汪”地叫着……

滕臻看着祝寒栖一张一合的后`穴，也隐约猜到了他的心思。他笑了一下，继续用马鞭点着祝寒栖的后`穴：“既然是这里害得狗狗分心，那我们就给这里一点教训好不好？”

祝寒栖哪里敢说不，只能低着头不说话。

“把你的屁｀眼扒开。”滕臻命令道。

祝寒栖伸出爪子，却完全扒拉不住臀肉。他的手被缠成了拳头包在狗爪子里，完全使不上劲。

滕臻看着祝寒栖滑稽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把祝寒栖拉起来按在腿上，用膝盖把他的双腿大大的分开，对着那一圈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褶皱抽了下去。

“呜……”祝寒栖疼得差点跳起来。

敏感｀部位被打得又痛又麻，瞬间热了起来。除了前几下，后面滕臻没敢再用力，马鞭一下一下地落在上面反而像是撩拨，一点点地激起了祝寒栖的情｀欲。

“呜……”他忍不住开口祈求，“主人…想要……”

“啪！”回应他的是一下重重的抽打。“狗怎么说起人话了呢？”

“啊……”祝寒栖疼得一声惊叫，不敢再乱说话，“汪汪……汪汪……”

“什么？”滕臻故意逗他，“狗狗想被主人打屁股？”

（二十五）

那一刻祝寒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想不想。打屁股这件事疼痛又羞耻，但是又离奇地让人安心，很契合他的一贯的渴求，但上周滕臻打得太狠，他还没有这么快就忘了疼，所以一时有些后怕。

“是不是啊？”滕臻又开始用马鞭拨弄着祝寒栖的穴｀口，惹得他一阵瑟缩，“嗯？”

“汪汪……”祝寒栖有些大腿发软，摇着头叫了两声。比起被打他现在更希望被肏，后`穴被撩拨得又热又痒，急需有什么狠狠地填补进来。

“‘很想’啊？”滕臻继续一脸坏笑地强行曲解他的意思，“那主人就好好满足小七。”

滕臻一把抱起祝寒栖，把他仰面放在了床上，让他自己抱着腿。这个姿势让祝寒栖的私密处格外显眼，沾着润滑剂和肠液的穴｀口显得淫靡诱人。看着那个饥渴地蠕动着的穴｀口，滕臻到底还是没忍心一直吊着他，善心大发地把那个狗尾巴又塞了进去。

他其实也没有特别想教训祝寒栖，只是这几次的经验总结来看，这个人一旦得到满足就可以立马翻脸不认人。他只能在祝寒栖的欲｀望里控制他，而祝寒栖乖巧顺从的一面不过是在引诱他的欲｀望。

但是作为一个合格S必须做到不能被M的欲｀望牵着走，想要掌控一个人，首先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这对于滕臻来说很难，他正处在性冲动顶峰的年纪，面对的又是他的爱欲本身，可是他不得不忍耐。别的主奴都开始于M对S的认可甚至是仰慕，他们之间却始于他对祝寒栖的迷恋。他不知道祝寒栖在欲｀望之外对他还有多少爱与臣服，也许他离一个让祝寒栖认可的S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他想要祝寒栖依赖他，无论是游戏还是游戏之外。 如果是普通的恋人，他愿意无条件地宠着祝寒栖，可是要维系这段SM关系，他就必须学会从那些浅层次的欲｀望里发掘出更深切的渴求。

更何况他也越来越体会到这其中的乐趣。反正今天还有大把的时间，现在祝老师的屁股上的粉色实在太浅，在享用之前为什么不把那两团柔软挺翘的臀肉变成更艳丽诱人的颜色呢？

滕臻拿枕头垫在祝寒栖腰下，把那个瑟瑟发抖的屁股垫得更高，然后去拿来了祝寒栖喜欢的那根皮带，对折成成两叠，站在他身后左右开弓地抽打在那瓣被迫高高举起的臀肉上。

“啪！啪！啪！啪！……”皮带带着风，被挥得呼呼作响。这顿打来得毫无缘由，也没有具体数目，让祝寒栖又紧张又害怕。他无助地抱着膝盖，这个姿势让挨打的皮肉被绷得很紧，也格外疼痛。

“啊……”他忍不住开口叫了出来，又怕说出了呼痛的字眼让滕臻找到由头惩罚他，于是又硬生生地忍住，“呃……”

这个不稳定的姿势让祝寒栖难以大幅度晃动，膝盖被自己抱住，只剩小腿蹬来蹬去，看起来像个在撒泼打滚的小孩子。

要是像上次那样大哭就更像了，滕臻很没良心地脑补了一遍，但也到底没舍得，眼见着祝寒栖的屁股差不多已经上色完成就停了下来。

祝寒栖被打得泫然欲泣，泛着泪花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滕臻。一顿迅疾的皮带让他的屁股像是有两团火在烧，但他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甚至还把屁股抬了抬，等着滕臻像之前那样给他揉一揉。滕臻确实放下了皮带，却又捏起他的尾巴，用尾巴上的绒毛在他发烫的臀肉上扫过。

“唔……”混合着痒的疼痛格外难以忍受，更可气的是滕臻还有意无意地用狗尾巴上的毛撩过他的穴｀口和性｀器。祝寒栖剧烈地颤抖着，蓄在眼眶里的泪瞬间流了出来。

“嗯啊……嗯……”他的小腿蹬得比刚才更厉害，甚至自己都开始抱不住自己的膝盖，差点晃到滕臻脸上。滕臻侧过头躲开了那个踢到自己面前的脚，伸手一把抓住了祝寒栖细白的脚腕，又忍不住恶劣地用食指挠了挠祝寒栖敏感的脚心。

“啊……哈哈……呜……”祝寒栖又是哭又是笑，再也顾不上什么惩罚，开口向滕臻求饶，“别…啊哈…主人…呜呜…不要……”

祝寒栖的身体很敏感，比一般人格外怕痒，被折磨得快疯掉。他宁愿再被抽一顿屁股也不想再被挠一下。

“不要什么？”滕臻坏笑着捏起祝寒栖的另一只脚，“不要停？”

祝寒栖又是难受又是害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滕臻看着他可怜的样子终于没再折磨他，抓过祝寒栖不断往回缩的脚亲了一下：“好啦，主人不逗你了。不哭了，乖。”

祝寒栖泪眼朦胧地看着滕臻，有些发愣。S和M在游戏里尊卑有别，他见过太多S要求M舔脚，亲吻脚面表示尊敬和感谢，却从来没见过有S会去亲M的脚。S去亲吻M已经不多见，何况是脚那么低贱又肮脏的地方，这是很忌讳的事情。

滕臻却丝毫没察觉自己做了什么不妥的事，只觉得祝寒栖从头到脚都可爱的要命。他擦掉祝寒栖脸上的泪水，把祝寒栖狠狠地抱在怀里，用鼻尖蹭着祝寒栖柔软的发丝。

祝寒栖被他勒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撇过头有些不自然地开口：“你干嘛……”

“我吸狗啊。”滕臻理所当然地回答。

（二十六）

纵使祝寒栖不情愿地动来动去，滕臻还是抱着自己的狗吸了个够。吸着吸着他也忍不住了，一把祝寒栖推倒，结结实实地做了一回。

“小狗今天可不许乱尿了，”滕臻咬着祝寒栖薄薄的耳垂，“再尿主人给你穿尿不湿出门。”

明明是滕臻索求无度，还哪壶不开提哪壶。祝寒栖恼羞成怒，忍无可忍地在滕臻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滕臻疼得龇牙咧嘴，“小狗会咬人了啊……”

他拍了拍祝寒栖的屁股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过去拿了一个骨头形状的口塞给祝寒栖戴上，摸着他的头发教育他。“不许咬主人。”

叼着骨头的祝寒栖再也说不出什么话，只能睁着大大的眼睛发出含糊不清地“唔唔”声。滕臻借口怕他失禁弄脏床单，一直握着他的性｀器不让他射，直到最后一刻才让他释放出来。

“舒服吗？”滕臻射完还埋在他的身体里不动，甚至又恶意地顶了两下。

祝寒栖撇过头不看他。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雨，阴沉又潮湿，让人很难有出门的欲｀望。滕臻看了看窗外，有些纠结。他解开祝寒栖的口塞问道：“小七想出去吃吗？要不我们点外卖？想出去就叫一声，不想就叫两声。”

“汪汪……”祝寒栖自然是巴不得不用出门。

滕臻点了酒店的送餐服务，然后亲了亲祝寒栖的脸颊，抱着他去浴缸泡澡。

暖黄色的灯光在映在水里，显得格外温柔。滕臻调好水温，随手点开了《Everybody Dies In Their Nightmares》做背景音乐。他一边更着哼唱，一边在水里把祝寒栖摸了个遍。

“宝宝好软。”滕臻忍不住感慨。

祝寒栖微微蹙眉，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滕臻也没在意，顺着水流在祝寒栖的身体上游走，却突然听见祝寒栖开口：“你之前为什么把脏辫剪了？”

“啊，”祝寒栖极少主动搭理他，滕臻一时有些意外，“嫌麻烦就剪了呗。”

他摸了摸自己硬硬的毛茬，没好意思说是为了给祝寒栖留个好印象。之前那段死缠烂打的单相思时光已经成为过去，两个人都没再提过。

“怎么？老师喜欢我留脏辫？”

“嗯。”祝寒栖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他确实更喜欢滕臻梳着脏辫的样子，很好看也很特别。

滕臻笑眯眯地把祝寒栖搂进怀里，感觉之前的遗憾消散得干干净净：“我可以再留的呀……”

这时一串消息提示音打断了放着的音乐。滕臻松开祝寒栖，拿过手机看了看。是钟鼓给他发了几段采样曲，问他的意见。他一段一段地打开认真听了一遍，给钟鼓一一反馈。

祝寒栖在旁边待得有点无聊，一个人玩起水来。他放任自己一寸寸地往下滑，渐渐把整个身子都潜进水里，然后悄悄地侧过头含住了滕臻的性｀器。

“呃……”滕臻完全没有防备。这是祝寒栖第一次给他口`交，那种感觉太过刺激，下`体被温柔的水流和温暖的口腔包裹，无法言喻的强烈快感直冲头皮。

下一秒，突然“扑通”一声，他手一抖，把手机掉进了水里。

“操操操！”滕臻连忙捞起手机，顺手也捞起了水里的祝寒栖。他把手机和祝寒栖都擦干吹干之后忐忑地开了机——还好，大概是因为捞起来地及时，手机还能用。

不过这也给了他惩罚祝寒栖的理由。刚刚被裹上浴巾的祝寒栖又被他掀起浴巾按在了腿上打屁股，一巴掌接一巴掌扇得噼啪作响。

“嗯？”…啪！啪！…“咬主人？”…啪！啪！…“偷吃主人的肉｀棒？”…啪！啪！…“主人允许你吃了吗？”…啪！啪！…“就这么馋？”…啪！啪！…

屁股被这样掌掴完全是羞耻大于疼痛。房间里回荡着清脆的声音和滕臻间歇性的“训话”，祝寒栖咬着唇一言不发，没有求饶也没有辩解，性｀器却悄悄地蹭着滕臻的大腿抬起了头。

送餐的敲门声适时的打断了这顿巴掌。滕臻藏好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