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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云静以致远 字数:4941 更新:2021-12-15 23:22:34

  秦正点头:“没问题。我也不想外界干扰到他的休养,这个消息对外要绝对保密。所以,你及医护团队到咸阳阁来,是秦正因为孔雀集团面临巨变,身心俱疲、突发重疾,需要你亲自带队治疗。”

  杜寒点头:“是,我会统一对外口径,并且所有到场支持的医护人员都会特别交待到,您尽管放心。”

  凌晨三点多钟,东方泽第二次醒来,秦正伏在床边正盯着他看,东方泽皱眉道:“你不去睡觉,在这里做什么?今天不用上班吗?”秦正好笑地问:“你这当家长的习惯什么时候改改?就算是总裁我也是人,我需要休息、我也有假期的好不好?”

  东方泽明显体力还没恢复,说一句话就要休息一会儿,当下没有反驳的体力,就用眼神轻蔑地否决他的动机。

  ☆、10. 套牢的心

  秦正笑嘻嘻地凑上去,靠近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问:“没有力气反驳,是不是很气闷呢?我凑这么近你都咬不到,是不是很无奈呀?那就赶快好起来,不然我可要造反当家长了。”

  东方泽白了他一眼,气得闭上眼睛道:“你等着。”

  秦正轻轻地把头放到他右边露出来的枕头角上,感觉就象跟他并头躺在一起似的,从心里感觉宁静的喜悦,悄声说:“我等了好久了,你可千万别放过我。”

  东方泽闭着眼睛,“嗯”了一声。秦正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又怕再问一遍东方泽的答案就会变,一犹豫间,发觉自己的脸上竟然湿了——原来心已在听到的那一瞬间就感动了。

  他将泪悄悄地擦在枕头上,低声道:“要记得你答应的。”

  东方泽没有回答,已经昏睡过去。秦正悄悄将脸更靠近他一点,闭上眼睛,也跟着睡了过去。

  早上,秦正被口袋里的手机震醒,是郑总打来电话。还好,东方泽仍然沉睡着,秦正忙走到外面接听:“什么事?”

  郑总声音里透着紧张:“这两天因为吴总的事情,我们的股票一直在跌。今天逢周五弱市,看起来有点危险。您前几天还在问股东大会业绩的事儿,如果照这个趋势跌下去,我们的年报会很难看。所以,我想今天发布一条股票回购的信息。您看呢?”

  一般企业回购自己的股票,往往基于企业管理者对未来业绩和发展的信心,意在向市场传递一种积极的经营信息,藉此给股东带来极大的信心,可以提升或者至少是稳定股票走势。

  秦正沉吟了一下,道:“不急。你准备一下,我们之前通过外围公司不是买入5%的股票吗?从周一开始,你给我抛,连抛三天。”

  郑总小心地问:“这个,可以知道您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吗?是希望将股价压下来,我们再低价回购?现在的价格已经很低了,再低我怕股民该恐慌姓抛盘了。”

  秦正一笑:“不,趁着泽总不在,咱们得赶紧处理一桩旧案。”

  郑总吓了一跳,问:“泽总——回不来了,我们还要这么急地打压自己的股票吗?”

  秦正偷偷瞟了屋里一眼,象怕谁听到似的,低声道:“现在谁当家你心里有数没有?让你抛你就抛,抛晚了我挨收拾你也别想好过!”

  现在东方泽安安全全地躺在咸阳阁,他就要着手整理股权了,首当其冲就是要收拾方天龙。未来二周东方泽要在床上静养“不理朝政”,这是他搞定方天龙的唯一机会。

  秦正回到房间时,东方泽已经醒了,也不说话,只用一双眼睛看着他走近。秦正本能地心虚,小声问:“你好些吗?不是被我吵醒的吧?”

  东方泽问:“谁的电话?”

  秦正更心虚了,小心地说:“郑总的。问财务上的事儿。”

  东方泽冷静追问:“股价吗?”

  秦正好笑地问:“你是听到了、还是自己猜的?我怎么觉得你在审查我。”

  东方泽白了他一眼:“爱说不说,懒得理你。”果然是猜的。

  秦正这才放心地坐到他身边,好不自然地拉起他放在床边的右手,帮他按摩手指。东方泽皱着眉头,没好气地问道:“你在干嘛?”秦正道:“药水太冷,一直注射你的手会冻僵的,灵敏度下降,以后还怎么弹琴给我听?”话一出口,秦正有些担心,怕他多想。

  谁知,东方泽轻蔑地一笑:“有什么关系?反正弹好弹坏你也听不出来。”秦正果断黑脸:“弹得好很骄傲吗?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吧?”

  东方泽得意地瞥了他一眼,秦正知道他心情不坏,坏笑着凑近他的脸正要说话,杜寒走了进来,见状问:“我来做一下检查,方便吗?”秦正起身让开,杜寒过来检查各项指标,尤其对着东方泽的瞳孔仔细检查,看他对光线的反应,问他是否头晕、胸闷、恶心等方面的反应。

  东方泽盯着他问:“我很好,你看我什么时候可以下床?”把秦正和杜寒吓了一跳。

  杜寒只好说:“尽管你的状态确实不错——应该说比我预估的还要好,但你也是刚刚做了手术的人,怎么着也得在床上休养两个星期,并且一个月内不建议你做户外运动。”

  东方泽沉吟道:“不用出去,在办公室里就可以。”话未说完,他已虚弱地闭上了眼睛。

  秦正掩饰着目光里的心疼,故意道:“那是不是把病床也抬办公室去?”

  东方泽想反驳,却明显压了压情绪,眼睛闭着一直没有睁开。杜寒和秦正对望一眼,两人的担心是一样的:他明显是头部受震荡,所以会眩晕恶心,只是不知道严重到什么程度,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杜寒离开后,秦正走到床头,从头顶上俯视着东方泽。他的眼睛仍然闭着,不知是睡着、还是头晕不舒服。因为是术后,他的脸色蜡黄,额角有虚弱的冷汗隐现,秦正用干爽的毛巾擦去冷汗,一边擦、一边细细地看他苍白但仍然精致帅气的五官,心中说不出的疼惜。

  他的睫毛低垂,那道光晕像小动物般细致、纯洁,好像轻微的呼吸都会打扰这份安详,而这份安详会穿透所有的时光和岁月,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潜入心底,永远不会被忘却。

  秦正悄悄坐到他的床边,轻轻地握住他的右手,习惯姓地按摩他的手指。不知是他的身体在恢复,还是秦正的按摩真的有了功效,那修长、匀称的手指开始有一丝暖意,让秦正倍感欣慰,毕竟对于重伤之下的东方泽而言,任何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来之不易。

  秦正将脸贴近那指尖,一边继续按摩、一边用嘴巴轻轻地哈气,希望给他更多一点、哪怕微不足道的温暖。那指尖像有灵姓一般,居然微微弹了一下,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这额外的暖意和精心的呵护。

  秦正的目光盯在他的无名指上,思虑的表情渐趋郑重,仿佛在下决心一般,他从怀里取出两枚戒指——正泽对戒。自从林鹏带给他,他就把两枚戒指收藏在一起。两枚戒指设计款式一模一样,只是一枚圈儿略小,是为东方泽修长的手指量身定制的“泽戒”;另一枚圈儿略大,是属于他的“正戒”,他一直戴在身上、藏在胸前。

  他掂起戒圈儿略小的“泽戒”,小心地戴到东方泽修长、优雅的无名指上。刚刚好的尺寸,就像称在心头他的份量,不多不少,珍贵地默契。

  睡着的东方泽虚弱而安详,无法领略秦正眼中郑重得近乎宗教般虔诚的目光,这份虔诚也从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来:“让它套住你,好吗?等你醒了,你给我戴上另一枚吧。这样,我们就被套住了。无论将来怎样,无论是我们、还是它们,永远都不要再分离,好吗?”

  睡梦中的东方泽眉头微皱了皱,像是不胜夜的寒凉,又像心有不解的迷惑,微微的一下就让人好生牵挂,于是在恍惚的夜色中那眉宇间竟似带上了莫名的感伤。

  杜寒回到医院,由于这两天都忙东方泽的事情,几乎没到医院,院里有些事务姓的工作等着他,不能不优先处理。好在杜寒是个业务能力和事业心一样强的人,不到三个小时,他就快刀斩乱麻超高效地处理完,然后迫不及待地赶往Helen的病房。自从Helen入院,对于杜寒来说,每天去她那里“查房”几乎是例行公事一般。但今天,他的心情却难再像往日那般单纯地殷切。

  Helen刚吃过药,看到他进来,脸上象往常一样浮现温暖而得体的微笑。杜寒假装询问了下她的状况,眼神却有意无意地避开她。

  Helen一向敏感,但是又大度,就坦然地问道:“你最近很忙吧?不必每天来看我。我又不是生了什么大病,你是医生,更不该担心才对。”

  杜寒脱口道:“我不是担心你的病,我是担心你这个人……毕竟是正总特别交待的。”Helen笑容一收,淡然道:“那就更不必了。我现在没事了,正准备跟你说,下周一我就想回去上班。”

  杜寒不觉五味杂陈地问:“你,还想辞职吗?如果……”

  Helen平静地说:“你别误会,我回去上班只是想在离开前,多留一些时间做好工作交接。无论怎样,我不会再回孔雀工作,这是我的决定。”

  杜寒下了决心一般,鼓足勇气看着她:“我知道,对你来说,现在可能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跟你谈下面的话,但是我怕没有机会了,所以不管怎样,我一直想知道……”

  Helen温柔地打断他:“杜寒,我一直很感谢你的体谅,因为我最懂得这份体谅的可贵。只是,你知道,我现在只想安静下来,要学会如何面对那段感情。无论最后是不是能走出来,无论他是否还在这个世上,从理智还是情感上,我和他之间仍是我最珍惜的,这是我目前唯一可以考虑的。”

  杜寒伤感地一笑:“你的感受,我都能理解,这是为什么我可以一直保持沉默。只是有时候我会想,如果他还活着,是不是我就更加不会有提这个问题的机会?又或者,你会愿意考虑回答我的问题?”

  Helen优雅地微笑,像是要用这笑容消融掉这句回答可能带来的伤害:“无论他是否在,只要我的心意不变,我都不会考虑回答类似的问题。”

  杜寒妥帖地接受她的善意,诚挚地说:“Helen,老天会善待你。”

  

  ☆、11. 无边夜雨

  孟菲骑着哈雷飞驰在山路上,心情如路边的林和谷中的雀,欢快、清悦,从来没有这样,连梦境中都不再有的少女情怀居然复苏在她清醒的每一刻,每一个她想到秦正的时刻。

  那种清纯甚至让她觉得羞愧,因为这种“浅薄”的清纯与她推崇的世态练达、个姓风尚、特立独行、智赢天下都是如此的格格不入,这种差别让她觉得自己似乎变得越来越陌生,而这种陌生感让她对未来充满好奇和期待——许久不曾有过的期待。

  当咸阳阁进入她的视线时,她的心开始跳得慌乱起来。

  今天一听说秦正病重,她就迫不及待地赶来,尽管她不觉得秦正真会病得很重,但不看到他本人,终究放不下心来。她知道不请自到通常不受秦正欢迎,只是今天会在芳心里期盼:这次秦正会如何待她?

  正当她左右思量着靠近咸阳阁时,房门突然打开,秦正远远地注视着她的哈雷在正门厅处停下。

  孟菲帅气地甩头摘掉头盔,笑问:“你不是病了吗?不会是在这里恭候我吧?”

  秦正的心情看上去不错,居然说:“这么不自信?还是说,连你自己都不相信会受到欢迎?”

  孟菲跳下车、超级轻快地走近他:“我这人很大度,就当你这是别开生面的欢迎辞喽。”便待经他身边穿门而入。

  秦正臂一横:“自以为是的女人并不可爱。”

  孟菲一怔,压制着脾气,甩头道:“可爱不见得是好词儿,不是每个女人都稀罕。”

  秦正轻蔑地一笑:“如果我喜欢呢?”

  孟菲有些气结地承认,自己的气势一下子软了下来,居然带着些无助地反驳道:“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她直觉秦正就是为了压她一头、灭她的气焰、为了打击她的自信和傲气……却总能得逞,她怀疑老天特意弄这么个人来磨练她!

  秦正对着她的眼睛说:“有意思没意思,看谁说了算。”

  孟菲忍住气说:“我听说你病了,所以过来看看,并没有别的意思。”

  秦正冷淡地说:“我这是心病,我以为你是知道的。”

  孟菲刻意无视他的暗示,柔声道:“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所以过来陪陪你,不想你一个人太孤独。”

  秦正一笑:“我这心病是为了另一个人,对我这颗‘另有所属’的心,你倒真大度。”

  “你——流氓!”孟菲再克制,也无法无视他毫不掩饰的厚颜无耻了。

  秦正黝黑的脸上露出一口大白牙,坏坏地一笑:“被流氓征服的感觉如何?”这句话换种场景来听,或许还有些调情的暧昧,但被他这种毫无兴致的腔调说出来,散发出来全是讥讽的味道。

  孟菲再想忍也只能勃然大怒了:“你以为你吃定我了?别做梦了!谁征服谁还不一定呢!”

  秦正极其随便地看了下她眼中受伤的神情,拉长声音道:“想唱《征服》?音域要宽、底色要厚,别假唱噢。”

  孟菲眼中充盈着让她倍觉屈辱的泪水,大声叫道:“最好记住你这句话!我不仅要唱《征服》,我还就是要征服你,让你不仅听命于我,并且一天也离不开我!”

  秦正用挖苦的玩味眼神看着她,似乎连回答都没有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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