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粗暴地进入。他扶着x_ing器在学长的会阴处研磨,偶尔碾过那个亟待硬物插进的穴口。
樊歌的会阴都被摩擦得泛红了,后xu_e酥痒难耐,他气喘吁吁地问道:“你还做不做?”
齐北树挑眉,俯身下去含住他的唇细细密密地吮了起来,间隙吐出两个字:“求我。”
此时,樊歌身上的衣服除了裤其他都是完整的,短裙被撩在腹部上,齐北树上身T恤还在,下身光裸。樊歌被吮咬着舌尖,学弟吻得越来越深,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咽着。
良久,两人唇分,齐北树粗喘着气继续道:“求我。”其实他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他恨不得马上插进那个湿软的地方狠狠地CAO干起来,但是他忍住了。
樊歌后xu_e空虚难耐,他的脸上绯红一片,他无声地抬手撩起自己的上衣在胸前蜷成一团,指尖轻轻地揉捏着自己粉色柔嫩的-ru-头,伸出殷红的舌尖看着还在磨蹭着自己的会阴久久没有进入的学弟,他嘴唇微弯痞痞地挑眉一笑。
CAO!
学弟粗长的y_in 茎立刻就顶进了那个穴口,不容分说地长驱直入。
“……啊!”樊歌被学弟一个深顶给撞得头皮发麻,他神色一痛,喉咙瞬间就溢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
啧,学弟,你还是嫩了一点,稍微一撩拨就弃盔卸甲了。
齐北树也头皮发麻了起来,不过是被爽的,他顶进去以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色诱了!不过他看着学长脸上发白就没来由地心慌意乱了起来,他赶紧低头观察学长的穴口有没有出血裂开。
没有,他松了一口气。
他俯身下去恶狠狠地叼住了一粒-ru-头用牙齿重重地吮咬了起来:“学长,你下次不许这么做!万一我没有控制好自己把你给伤着了怎么办?”
娇嫩的乳肉立刻就浮现出一小圈牙印,樊歌摸着学弟的头不说话。
齐北树掐着学长的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紧致湿热的肉xu_e夹得他酥爽难耐,他强忍住了狠狠ch_ou插的冲动,只是浅浅地ch_ou插起来。他含住-ru-头吸嘬着,连同乳晕也吸进嘴里,啧啧水声和肉体撞击声在狭小的浴室里交汇着响起来。
“嗯啊……”
“学长,舒服吗?”
渐渐的,快感占了上风,齐北树大力地CAO干了起来,紫红色的y_in 茎怒张着把嫣红的穴口撑平,那个小小的洞穴把这粗大的x_ing器吸咬进去,一抽一插,两个人都仿佛在天堂一般,阵阵快感铺天盖地而来,齐齐在爱欲里沉沦,不知今夕何夕,唯有眼前人。
樊歌修长结实的双腿挂在齐北树肤色较深、青筋愤张的臂弯里,色气满满。
樊歌衣衫凌乱,圆润白皙的肩头裸露出来了,齐北树在覆在他身上吮吸着锁骨,下身耸动激烈,-jiao-合处泥泞不堪。
齐北树大汗淋漓地被欲望支配着,他抱起学长离开洗手台,自下而上地深深一顶,樊歌受不住呻吟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攀着齐北树的肩背。齐北树牢牢地托住他的臀部,嘴唇在他的脸上留下湿漉漉的触感,樊歌微微侧头吻上学弟的唇角,齐北树捉住那两瓣嘴唇深深地探入他的口腔热烈地吻住他,勾住他的舌尖,吸嘬走津液。樊歌的肉xu_e紧紧地裹着齐北树粗大的x_ing器,龟xu_e狠狠地碾压过前列腺。
“学弟……太深了……”
齐北树一边走出浴室一边狠狠地顶上去,随着律动喘息粗重着问道:“喜欢吗?”
回答他的只有一连串甜腻的呻吟。
樊歌被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随后被翻了过去,腹部下垫着两个枕头,齐北树就着这个姿势后入插了进去,他伸手从学长腋下穿过去抚上肩头,嘴唇吮去学长侧脸的泪水,加快了律动的频率。
连续的ch_ou插了许久后,樊歌手指无意间紧紧地抓着床单,身体抽搐一阵,痉挛着射了精。齐北树手指覆上他的手背翻过来十指紧扣,他疯狂地摆胯ch_ou插起来不一会也射j_ing了。两个人都如同从水里出来一般,浑身都湿透了,在高氵朝的余韵里两个人胸背紧紧地相贴着。
高氵朝结束后,齐北树剥下了两人湿哒哒的衣服丢在一边,相拥着接了个绵长的事后吻。已经半夜一点多了,两个人明天都还要上班,没再继续做,一起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后抵足而眠。
25
盛夏八月,烈日炎炎,蝉鸣声声。
八月中旬,樊歌和学弟去看了租房。之前在这里租房的学长已经搬走了,这个小小的一室一厅看起来空荡荡的。房东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慈眉善目的阿姨,她热情地接待了这两个小年轻。
最后两个人商量着付了半年的房租。卧室里除了一张小型双人床和一台空调外什么都没有了,小小的客厅一侧连接着厨房和卫生间,不过胜在干净。
阿姨走后,樊歌环顾着四周洁白的墙壁,心生感慨道:“学弟,这算不算是我们的家?”
齐北树正在卫生间里查看着,闻言走过来揽住他的腰抱着他道:“嗯。”
暑假工作之余两个人都商量着为那个小小的家添加东西,各自都不好意思拿爸妈的钱来花,自己兼职的钱一半用来交了房租,剩下一半大多是用来买润滑液、安全套了。
又是一个炎热的九月,开学季。
两个人正式住到一起了。平平淡淡,真真实实,简简单单,没有大想念,但会小黏糊。
开学以后,樊歌就要为九卿汉服社的招新活动做准备了,他穿着裤躺在在卧室里的床上,手里拿着手机和社里的人在群里讨论今年要在新生军训上表演什么。
卫生间里流水声哗啦啦地响着,不一会学弟就穿着裤出来了,他爬床挤到学长边上去看他的手机屏幕。樊歌五指纷飞地按在键盘上和部长们聊着天,聊天背景是两个人的合照,齐北树弄的。
齐北树长腿一压,淡笑道:“你们又在想招新活动了?我还有你去年跳舞的视频……”
樊歌放下手机拔开压在自己腿上的大腿,翻身一压,手肘撑在学弟耳侧,道:“……学弟,你很不可爱啊。”
齐北树搂上学长的脖子轻轻一拉,两个人的唇就贴在一起了,他哼笑道:“你可爱就行了。”
薄荷牙膏的清新味道随着两个人的唇齿纠缠蔓延至两个人的口腔,齐北树勾起学长的舌尖轻吮一会后放开复又吮上来,反反复复地亲了好一会后就互道晚安相拥而眠了。樊歌身上满是昨晚做-ai-时留下的斑驳咬痕,一时间颜色淡下去了一点但是还没有完全消下去。
第二天,艳阳透过窗帘照进来,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明晃晃的光影。明明昨晚两个人是相拥而眠的,今早却变成了樊歌躺了个大字型的睡姿占了大部分的床,而学弟一个大高个脑袋却窝在学长的腋下,手脚蜷缩成一团背靠墙面,整个人看起来莫名的委屈。
又是一个鸡飞狗跳的早晨。
“学弟,我的袜子呢,找不到了,等一下我们要迟到了!”卧室里正在翻着衣柜的樊歌顶着鸡窝头大声喊了一句。
“我昨晚明明有调闹钟的,为什么没有响?”卫生间正在刷牙的齐北树迷迷糊糊地回道。
两个人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几句后一起下楼骑电动车去吃早餐了。
樊歌正在开着车,目视前方说道:“我找不到我的袜子了,所以穿了你的。”
齐北树打着哈欠,微微眯了眯眼,整个人懒洋洋地贴着学长的后背,他道:“……穿吧。学长,我怎么没有听到我的手机闹钟啊?”
樊歌嗤笑一声,耸了耸肩,道:“你的闹钟今早被我摁掉了,你每次都调早半个小时,自己又听不到!”
迎着朝阳,清风拂面,两分钟后到了学校,时间还够吃个早餐。
同住在一起才发现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已然是老夫老夫了,吃饭在食堂里吃,偶尔在租屋里煮个夜宵,晚上有课的话下课后一起骑电动车回去洗澡睡觉或者来一场晚间运动。
可能爱情本身就是一张网,把两个毫不相干的人牢牢地困在网里,越是挣扎就锁得越深,最好的是两个人在网里破茧成蝶,最坏的便是两个人挣得鱼死网破。
他们两个不会是后一种,校园爱情纯真又浪漫,一起思考着以后的人生,一起想着要如何面对出柜,一起度过每一天。
南山市那么热,常年是夏,十月金秋送爽是没有的,只有十月烈阳如火。
体育生相比较于大部分的学生来说辛苦得多,每一天的汗水都挥洒在了田径场上,樊歌看着学弟大汗淋漓的从球馆里走出来时心里莫名的心疼。
“学长,体育生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高中的时候比较辛苦,现在已经好多了。”
“嗯。”
在征得房东阿姨的同意下,小租屋的客厅被他们两个小小的改造了一下,用隔板弄出来一半当做是书房,书房里放着一个可以同时容纳两个人的书桌,桌面上用书架装着两个人的专业课本,摆着两台笔记本电脑,还放着两把座椅。
入夜,樊歌坐在简易书房里面做着社团里的年度计划和个人总结,小厨房里砧板上窸窸窣窣地响起了切菜声。去客厅拿面的齐北树路过小书房的时候看了一眼电脑屏幕前的学长,他走到书桌旁边,放下面条后一手撑在桌面上俯身下去亲了亲樊歌的脸颊。
樊歌眼睛不离电脑屏幕,头微微偏了偏,空出一只手覆上了学弟撑在桌面上的手,指尖轻轻地摩挲着他青色血管微凸的手背,道:“煮面?”
齐北树笑了,看着他专注于电脑的侧脸,另一只手的手掌抚上他的后颈,说道:“嗯,在烧着水,面还没放。”
樊歌目光从电脑上移开,他抬起头来,嘴唇凑近蜻蜓点水地在学弟的唇上印下一吻,他退后一点看着学弟,眉眼盈盈,水光潋滟,他道:“去吧,我今晚吃得有点饱,待会吃一点就可以了。”
话音刚落,学弟就扣住他的后脑勺轻轻地贴了上来,樊歌仰起脸来和他唇舌交缠。
一站一坐的身体在暖色调灯光的照耀下在墙上印下相连的侧影。
良久,两人唇分,樊歌面色红润,眼波流转,两相对视之际他忽然问道:“学弟,你刚刚说你在厨房……”
齐北树立刻抓过书桌上的那包面条头火急火燎地钻进了厨房,嘴里还嚷嚷着:“啊,我的水!”
樊歌看着学弟惊慌失措的身影,自己也跟着着急了起来,他问道:“学弟,水有没有滚出来啊?”
厨房里学弟的说话声和锅碗瓢盆的碰撞声一起传了过来:“没,幸好水才刚刚烧开没多久!”
樊歌松了一口气,他从书房里探出头来看着厨房里学弟正拿着筷子在捞面的背影,他无声地笑了。
外面的风微微地吹了进来,连带着拉在窗边的窗帘都轻轻地飘荡了起来。
窗外,万家灯火通明,霓虹灯闪烁。
这就是让我迷失的那座城市。
在那里遇见了一个让我满心欢喜的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