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扑面而来。
不多时,樊歌射了出来,射在了齐北树的嘴里,樊歌来不及叫他吐出来就被他咽了下去。
齐北树看着他失神的样子轻笑了一声,扑上来吻住了他的唇。齐北树的舌尖灵活地抵开樊歌的唇齿,腥涩味随之被渡了进来翻搅在双方的唇舌交缠里。
“学长要给我爷爷奶奶买什么?”
齐北树趴在樊歌的身上,一手抓着樊歌的两只手的手腕交叉抵在头顶上,一手流连在樊歌胸前揉搓着,嘴里含着那粒先前就被吃得红肿的-ru-头,用牙齿来回碾咬。身下的动作却激烈凶猛,粗大的y_in 茎一下一下地重重碾着后xu_e里最为敏感的那一点。
樊歌被撞得说不出话来,呻吟声都被顶得断断续续的,肉体撞击拍打声却有条不紊地持续响着。
润滑液在温热的后xu_e里被狰狞可怖的y_in 茎磨出白沫,一点点地从-jiao-合处流了出来,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了暧昧的湿痕。
齐北树除了前戏会说几句骚话以外,正餐一般都是一言不发地CAO干着。他最喜欢正面进入学长,喜欢看他沉入情欲的脸庞,喜欢看他因为被自己ch_ou插而射j_ing的高氵朝脸,喜欢看他水光潋滟,双目失神的面容……
这又是一个缠绵悱恻的夜晚,城市的夜空被霓虹灯照亮着,一丁点星光都没有。
这也是一个不眠的夜晚。
21
樊歌此前对大多数少数民族的了解知之甚少,如果学弟不主动说自己是少数民族的话,他会一直以为学弟是汉族。
去之前樊歌和齐北树去买了一些补品作为礼物送给老人家。其实齐北树认为不必买的,他知道他爷爷奶奶不兴这些,以往家里的小辈买过去都会被退回来的。但是樊歌坚持买,老人收不收是一回事,自己买不买又是另一回事。
端午节放假前的周五中午他们坐车出发了。先从南山市坐动车抵达市区,再从市区坐车到县里的寨子上。
通往少数民族自治县的公路,最高级别的是几条国道,最短的也要一百公里以上。这里的山路十八弯,狭窄又崎岖。夏季是雨季,当地前两天下过雨,泥石滑坡把公路堵了一半。弯弯绕绕很多,当地司机CAO着一口乡音亢奋又熟练地在山道上开着车。
是不是每个司机都以为自己是藤原拓海,正在开着AE86玩漂移?
端午节时期游客三三两两,客车上不止樊歌受不了,还有两个女生也吐了。那两个女生是从外省过来这里体验当地少数民族文化的,一开始上车的时候两个人都很兴奋,对同乘的樊歌和齐北树热络地搭话。
靠近过道一边的娃娃脸长发女生侧身面向这边搭话道:“对面的帅哥,你们也是去少数民族寨子玩吗?”
里侧的瓜子脸短发女生也凑过来挨着那个娃娃脸女生:“我们也是来这里玩的,在网上看到这里有一个小众的旅游区,所以就过来了。”
齐北树坐在外侧,闻言礼貌地回话:“不是,我们是回老家。”
樊歌也侧头看了她们一眼,对她们微笑了一下。
那两个女生一听是本地人,立马就搭话问能不能介绍一下这里的美食和景点。
齐北树自从上初中以后就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和父母回去一天,还真说不出什么来。他直截了当道:“虽然我老家是在这里,但是我并不常住在这里,所以对此并不是很了解。抱歉。”
樊歌靠窗坐着,窗外近处是大片的农田,青黄交错,远处是连绵不绝的黛色矮山,烟雾缭绕。
这里的风景如诗如画。
那两个女生一听也没有再继续搭话了,一起在嘀嘀咕咕着堵在公路里侧的泥石。
齐北树也望向窗外,目光大部分是看着身边的那张五官立体的侧脸的。樊歌的脸没有侧过来,他指尖挠了挠那只一直牵着他的大手的手心,笑道:“我想到了归隐山林的陶渊明。”
齐北树从樊歌的指尖一直摩挲到手腕,指尖的温度是温热的,动作温柔中又透着眷恋。
乘车到一半的时候,樊歌忍了又忍后还是吐了。齐北树看他难受自己也难受得要命。
客车终于抵达了寨子,不过已是夜幕四合华灯初上了,入寨前要经过一座木桥,桥上挂满了红色的灯笼,古色古香的。樊歌因为晕车,胃里一直泛酸,也无暇顾及夜色中的寨子是多么的景色宜人了。
从风雨桥过去便是村落了,大多是上下两层的黑瓦木房。充斥着满满的民族风情。齐北树爷爷奶奶家的房子在山角落里,也是黑瓦木房,不过旁边也有一幢独栋的两层红砖黑瓦房,院子里的围栏和阳台是木制的。
樊歌一下车就感觉好多了,空气是清新的,混含着淡淡的花香。在夜幕降临的寨子里,有几位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老奶奶们聚在风雨桥过去的小广场旁的大树下纳凉。她们的裙子和上衣皆是深蓝色的,上面绣着各色花纹,头也戴着同色的布巾,各个都眉开眼笑地说着樊歌听不懂的乡话。
而齐北树的奶奶也在这里一边唠嗑一边等自己的孙子。樊歌和齐北树都穿着白色T恤,加之身高的原因,在灯光昏暗的广场里很是惹眼。
“哎呦!北树到啦!”一位穿着深蓝色民族裙装的小老太太远远地用中气十足的声音隔着十几米的距离朝樊歌这里喊了一声。
樊歌听不懂老太太说的话,但他从齐北树的反应里猜测这是学弟的奶奶。果然齐北树闻言就拉着人走了过去,亲昵地和老太太说起话来。
齐北树看着半年不见的奶奶,心里很高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老太太也看到了孙子身边的樊歌,她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一笑起来脸上便遍布皱纹,她和蔼地看向樊歌:“这是北树在电话里说的同学哇,来来来,坐车辛苦了,我们回去吃饭吧。”
齐北树在旁边小声地充当着两人交流的翻译员,三个人走在青石板间隙里布满青苔的石阶上。路边的房子里灯火通明,听不懂的乡话伴着饭菜香味传出。樊歌的胃终于好多了,不再冒酸水了。
木房子一进去一楼是客厅和半开放式的厨房,厨房里有一座灶台,客厅角落里有木制楼梯通向二楼。地板是砖石,木制的窗户上雕着镂空花纹。客厅里是木制的家具,桌椅板凳一应俱全,木板墙上挂着一个大屏液晶电视。厨房用具倒是没有城里的那么先进。
齐北树爷爷正在看电视,饭桌上已经摆上了还冒着丝丝热气的饭菜。齐爷爷听到动静回头,他头发已经发白了,身上穿着一件老旧的麻布衬衫,手里拿着大蒲扇,他放下扇子起身走过来,脸上笑眯眯地开口道:“哎,阿树和小同学都到了,那就开饭吧。”
老太太一进门便拉着两个小的到桌子边坐下,朝客厅方向唠唠叨叨着:“他爷爷也赶紧来吃饭吧,我说他们就到了要出去看看你还不信,我知道客车几点到我们寨子里,你看我才出去几分钟就等到北树他们了……”
这民族话听起来像是外语一般,齐北树不解释的话樊歌压根听不懂,但樊歌一直笑意盈盈地听着。齐北树和老人家说了两句就拉着樊歌走到楼梯下的一间小房间里去了,灯光一亮原来是卫生间。樊歌以为这里的厕所都是茅坑,没想到而是便池。地板上铺着地板砖,镜子和洗漱池皆是现代样式的。
樊歌简单地用簌口水清理了一下口腔,把嘴里的酸涩去掉。他看着镜子里的正在低垂着眉眼洗手的学弟:“看到他们我想到了我爷爷奶奶,在这里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齐北树不满他的话,也抬头看着镜子里的人,他用肩头轻轻地撞了他一下:“什么宾至如归,这里也是你的家啊。”
樊歌哈哈大笑:“对,也是我的家。我以为咱家上厕所是要蹲坑呢!”
齐北树看着大笑的学长,他笑了一下:“寨子里也有人家是用茅坑的,不过从我记事起我们家就没用过。”说罢,他又对学长的话感觉到有点无语:“学长,你怎么能在饭前提这种问题啊?”
樊歌双手推着已经洗好手洗完脸的人出去:“哈哈哈,好好好,不提了,我们赶紧出去吃饭吧,不然爷爷奶奶该等急了。”
齐北树没有动,他抓住学长的双手把人拉进怀里低头凑过去蜻蜓点水地亲了亲樊歌的唇角后退开一步拉着人的手腕出去了。
齐北树眉眼弯弯,嘴角上扬。他用乡话冲着外面的人大声喊道:“奶奶,我们一路上都饿惨了,现在终于开饭喽!”
樊歌跟在他的身后,颇有点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虽然听不懂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能感受到他雀跃的心情。
饭桌上,奶奶一直给他们两个小的夹菜。爷爷奶奶一直在对他们絮絮叨叨地说着话,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慈爱。
吃完饭过后,樊歌在客厅里坐着看电视,齐北树和他爷爷奶奶在厨房里忙活着收拾东西,樊歌也想过去帮忙一下。毕竟爷爷奶奶忙着给他们做了一大桌子的饭菜,收拾一下东西也是应该的。但是齐北树表示不用了,坚持让他坐着别动。爷爷奶奶也想推着他们两个去客厅里坐着,但是年老的爷爷奶奶挨不过齐北树这个身高一米九的人,便让他也跟着来收拾东西了。
此时樊歌正站在二楼阳台上,隔壁栋的木制楼房是刚刚吃饭的地方。樊歌以为他们会和爷爷奶奶一起睡在木楼的二楼房间里,但是收拾完东西以后齐北树就拉着他出去上到旁边的红砖黑瓦楼里了。这里里面一楼是客厅,家具什么的都是现代式的,布沙发宽大又舒服。冰箱、电饭煲等家用电器一一摆在明亮的厨房里。二楼有三个房间,地板和墙面都是木制的。齐北树的房间非常整洁,门口旁边放着一个小柜子,里面全都是他上小学时的书,还有各种玩具,衣柜也是旧式衣柜,里面的衣服大部分都是民族服饰。床就是双人大床了,齐北树太高了,小一点的床怕是睡不下。
外面蛙声一片,寨子里的人家灯火点点,视线再过去一点看见的是红光点点的风雨桥。风轻柔地拂过带着清淡的香味,恰意又舒服。
齐北树忽然从后面环住樊歌的腰,脑袋搁在他的肩上,下巴震动了,他道:“这栋房子是前几年建的,我爸妈过年回来要在这里住几天。这是我的房间,我在隔壁木楼老房子里也有一间屋,但是现在已经成为杂物房了。”
樊歌侧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他单手抚上那张脸,盈盈一笑道:“这里可以看到天上的星星,空气非常的清新,蛙声一片也不觉得吵闹,反而有一种静谧宁和的感觉。”
齐北树侧脸感受着那人指尖的温热,闻言抬眸看了一眼天空,果然,星光熠熠。这是在城市里不曾有过的一幕,灿烂的星光只出现在没有霓虹灯的地方。
夜色撩人,人也撩人。
第二天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天还是黑压压的一片,昨晚两个人说好了去看日出的。
樊歌顶着鸡窝头在黑夜中懵了几分钟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在哪。学弟还没有醒,但是手脚却缠着他的腰侧,他想起床但是却动不了。樊歌无奈,他捏住了齐北树的鼻子。齐北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呼吸不畅,过了一会他就醒了。他反应过来了是身边的学长在作祟,他一翻身压在樊歌身上,双手捆着人,声音还带着起床时的朦胧和沙哑:“学长,你居然谋杀亲夫!”
樊歌就着床头手机屏幕的灯光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学弟,手放在他腰上挠痒痒:“哎,学弟,这个闹钟还是你昨晚调的,它没有闹醒你却闹醒了我。还有你刚刚搂着我的腰,我动不了只能这样叫你起床了。赶紧的麻溜点,不是要去看日出吗……唔……”
齐北树身上的重量都压在了樊歌身上,两个人肌肤相触,胸膛相蹭。这个手机屏幕的亮度有一点暗,他只能看清学长的脸部轮廓,他俯身堵住了那张开开合合的双唇。
舌头伸进嘴里翻搅着唇舌交缠,扫过舌尖的时候按揉在-ru-头上的指腹突然重重地一压,樊歌呜咽了一声。
因为这两天要出去走一走、玩一玩,齐北树怕做了的话,樊歌的身体受不了只能躺着,所以昨晚便没有做。虽然没有真枪实干到底只是互相口-jiao-了一下,但是齐北树把樊歌全身上下都亲了个遍,还把胸前的两点都吃肿了一圈。今天早上还在隐隐作痛着,刚刚那一按樊歌觉得又痛又爽。
唇舌交缠之际,樊歌呜咽着小声骂他:“痛,昨晚,我这里怕不是被你吸出奶来了……还有没刷牙啊!”
齐北树含着他的唇舌安慰道:“下次我轻一点。”他忽视了最后一句话,说着双手轻轻地揉了揉那两处软软的乳肉。
22
两个人洗漱完以后便出发了,上山去看日出。
齐北树让樊歌不用带衣服过来,拿换洗的裤就好了。樊歌以为学弟老家有衣服换便听他的话了。这里衣服倒是有,不过都是民族服饰!夏季的衣服,上衣是深蓝色的麻布短衫,下衣是黑色的上宽下窄的裤子……还有头饰是一条黑布,就像是汗巾一样戴在额头上。这些衣服里面绣着很多花纹,不过最大的花纹便是老虎。
樊歌很惊讶齐北树所说的衣服是民族服饰,他和齐北树一起换上了。原来这是齐北树奶奶自己做的衣服,每年生日都给家里的小辈做一套,上面绣着齐北树的生肖图案和出生时的应季花朵。
他们两个出来的时候路过隔壁木楼门口时里面的灯突然亮了起来,奶奶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