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乱,黄金之王的力量与灰之王的力量小打小闹后又一起策划好了去欺负无色之力,若非有白银之力的存在,他死万遍也不诧异。
但其实,只要他愿意进行坠剑,就不必忍受这种非人的痛苦了,坠剑后体内的力量会因为碰撞而相互抵消,而他会因为最后一秒将消逝的白银之力而幸存,但他的坠剑会比迦具都事件更可怕,甚至整个日本都会毁于一旦,然而他并没有这么做。因为这是王的责任!
勒魍到也不再吭声,只是一脚油门,似箭般冲出去几十米远。目的地离这里不远,但对于社来讲,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更何况这短短的十几分钟。
“妈的!”五条须久那忍不住骂出了声,他急忙对司机说,“追过去,若出什么事我来负责!”该死的白银之王破事真多,他现在就想不通了,当初为什么他会轻易答应这个人的请求。
司机有些犹豫,但听到下一秒后立刻踩下油门,这位小顾客可是大金主,一上车便将一叠的钱付了,但他没有说出目的,只是说跟紧那辆白色的奥迪。
“有光,你们准备好了吗?”五条须久那打通电话问。
“收到你的那封信后就开始准备了,一切ok,但她最近在闹别扭……可能需要……费点时间……”安倍有光早已和五条须久那打成了一片。
听到这后五条须九那顿时抓狂,闹别扭?闹别扭!在这关键时刻竟然闹别扭?!我真要被活活气死了!
“立刻!马上!把你们的天赋异禀的大小姐哄好,她想做什么就让她做!”须久那吼道。
司机听到这吼声,小心肝不由抖三抖,是不是当初就不应该上这条“贼船”?
“……感情上的问题……”有光在那边缩了缩头。
“呵呵,你们安倍家的破事也真多,”须久那道,“预计明天开始实施计划,地点……东京,东京?!”
须久那猛地抬头,前方的不远处依然是那辆白色的奥迪,速度比起开始已经减速了不少,显得不急不慢。
伊佐那社进入东京界后也感觉到体内的力量被压制了许多,他的眼眸微微一暗,这次竟然,覆盖了整个东京!
而且他已经感受到石板的召唤,最后的力量很快就要回归了!还不行,没到时间……他需要压制住,他尽量将呼吸与石板的跳动错开,共鸣会被阻断。
“差不多该让我透透气了吧,每天都被你们囚禁着。”伊佐那社端正坐姿,脸上微笑着。
“……我联系一下君主。”勒魍一时举棋不定,她打通电话,“君主,他想出去。”
“嗯,随便他,不过,你要跟着他,怎么样,威兹曼?”
“好。”伊佐那社笑道。
“是。”勒魍将车子停到停车场。
“你去哪里?”勒魍问。
“图书馆,很久没看书了。”伊佐那社扯了扯白色的衬衫,感觉到一丝凉意,啊,入秋了……
“啊啊啊,你看,你看那个外国人,好帅啊!”某位痴女狂摇着和她一起看书的闺蜜,这一次来这图书馆真是不亏!
“你别多想了,没看见他身边有个美女吗?”她的闺蜜毫不客气地打破她的美梦,闺蜜是什么想法,她能不知道吗?
伊佐那社的视线从书上移开,紧盯着勒魍。正如她们所言,勒魍还真是一个美人胚子,酒红色的头发还真是耀眼。
“为什么要来这里?”勒魍看着面前这个银发的男子,这样的人居然是重要的【钥匙】,总觉得有些不靠谱。
“在最后的时间里放松一下自己呗,”伊佐那社托着下巴,笑得漫不经心,“我可是知道的,我是【祭品】,不是吗?”
勒魍的神色紧张起来,却又在下一秒放松,“对,你说的没错。”
伊佐那社合上书,“我去上个厕所。”
“我也去。”勒魍没有多想,直接回答。
“男厕所哦。”伊佐那社笑,“如果你不介意,我很乐意。”
勒魍的脸一红,她可还是未婚!“你快去,别妄想逃跑。”
“我不会逃跑的,毕竟我还需要你们帮我压制不安分的力量。”
“人走了,闺蜜,我们去看看吗?”那个痴女道,“我感觉我都已经坠入爱河了!”
那闺蜜看了看他走的路线,再次对朋友泼冷水, “男厕,你去吗?”
“……”那人像泄了气一样,软趴趴地倒在桌子上,啊,真命天子就这样从手间溜走了,不甘心啊!
此时此刻,伊佐那社将裤子口袋里的纸条拿出来,从窗口向外递去。
“依照纸条上的做,时间约为凌晨五点,太阳破晓时。”伊佐那社刻意压低了声音。
“好。”须久那接过纸条,“希望你能保护好流曾经呆着的世界,大家都将最后的筹码压在了你身上,不要再逃避。”须久那自然是知道他曾经逃避现实的事情,不然,天空上的传说又是从哪里传来呢?
逃避吗……?可惜他已经将他自己封锁死了,他的四周只有断崖了。
第70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三)
伊佐那社整理了一下衬衫,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挂着泪珠,有点困了……
“勒魍,回去吧。”伊佐那社将书放回原处,眼中朦胧。
“好。”勒魍的眼中带着同情,如果他不是他自己,也就不用承受那么多了。
“你看的那本书是什么?”
“《埃达》。”
“好看吗?”
“还好……挺有趣的……”好困啊……
他们十分悠闲地走在路上,仿佛就像是一对外国情侣。
“呐~勒魍,到了吗?”伊佐那社再次打了个哈欠。
“快到了,怎么了?”勒魍的态度和一开始的不冷不热有了很大的区别。
她当初可是一个四处讨饭,翻着垃圾桶找吃的脏女孩,如果不是君主将她带回去,她可能早就死在了寒冷的垃圾桶旁。她是接受到救赎的人,不,她现在可不是人了,她早就已经活了两百多年了。
也许就是因为她是受到救赎的人,而他并没有,这让她觉得这个男子有些可怜,果然是私心啊……勒魍微微一笑,看向伊佐那社,这孩子……我想让他得到救赎……
藏匿在某处的男子眯着眼,玩弄着耳侧的卷发,那种发泽是深沉而幽暗的黑色。
“勒魍,你真的要踏入禁区吗?”他站起身,一身的西装使他看上去是位优雅的绅士,“嘛,算了,反正也是背叛的人,托斯狄冈,这个是否在你掌控之中呢?呵呵呵,真有趣。”
他拿起手机,打通一个电话, “Master,我尽量明天回来,黑手党这边会推开事情的。”
“好哦,等着你,布鲁卡维。”我亲爱的【左手】,不,应该说是黑暗中绽放的妖冶之花,菲迪罗欧道,“黑手党那么继续进行控制。”
黑手党在最后还是有一点用处的,比如说,挡刀之类。
“对了,派人杀了首相,”菲迪罗欧闭上眼睛,却依然抵挡不了外露的杀意,“他的手伸的太长了!”
竟然妄想通过德国那一次的封锁插手于王权者以及nonle之中的,真是异想天开!首相,不过就是普通人而已,哼,难道是因为曾经被黄金之王和之后的青之王打压,现在打压稍微松了点就开始蠢蠢欲动了吗?
菲迪罗欧摸向桌上的黑色信封,最让他注意的是首相和托斯狄冈之间的关系,他可看出了首相隐约向托斯狄冈联盟的意思。如果他们得到政府的帮助呢……?那倒不如快点斩草除根!
“是!”布鲁卡维毫不含糊地回答。
“对了,他们的动静停止了吗?”菲迪罗欧似乎显得有些疲惫,最大的敌人居然在这关节点上停手,这有点不正常。
“是的,是从未出现的新势力,他们成功压制住了对方,似乎是……援军……”布鲁卡维不确定道。
“这样也好,少了一个麻烦,解决起来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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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东京】
黄昏已经降临,远处的东京天空树在这残阳中闪烁着点点莹光,人来人往,倒也一派祥和。
风吹过耳畔,卷起柔顺而细长的银发,有些凌乱却也不使人厌恶。伊佐那社低垂着眼眸,月灰色的眼眸中倒映这这个色彩斑斓的世界,即使如此,他的神色也依然淡漠。
“有点无聊,有什么好玩的吗?”他刚刚睡醒,不知道勒魍怎么了,毕竟他是快踏入门时就困到睡着了,被他一米八的身高压着也挺难受的,何况还要拖回床上。
“吃饭了,还玩什么?”勒魍端着吃的,一脸无奈道,“他们都不在,不过吃完后要去沐浴,要准备了。”
他们自然是背叛者的头目们,勒魍是在暗示伊佐那社可以自由移动,只要不远离就行了,可能,还有放他离开之意。
可是,纵使这样做,他也不会离开了,因为他早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走了。
“呐,给你,标准的德国面包,你要什么酱?”
“就黄油吧。”伊佐那社耷拉着脑袋,提不起精神。
“给你。”勒魍将面包递给他,丝毫不介意自己做了保姆这事实。
“有卡布基诺吗?”伊佐那社吃完面包后道,似乎对吃的提起了兴趣,“小蛋糕呢?嗯——水果呢?”
勒魍不由自主揉了揉他的头,“都有。”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勒魍的手像触电一样缩回,她低下头,酒红色的头发遮住她的眼睛,“……很抱歉,我先离开一下……你要的东西我会让别人准备后送到房里的。”
伊佐那社盯着她离开的背影,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她的手很温暖,不同于托斯狄冈或者是菲迪罗欧的手。
跑出去的勒魍气喘吁吁,脸上尽是红晕,该死啊!心情有些复杂,就像打翻的调味品一样,无法用言语表达。说到底,他们依然是敌人……绝对不能有那样的情绪了(并不是喜欢的情绪,而是姐弟一样的情绪)。
“勒魍大人。”一位穿着朴素的白衣女孩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她不过就是去趟厕所,就遇见了她们恐惧的八人之一,他们不应该很少来这里的吗?
勒魍听见有人叫她,顿时端着了神色,严肃道,“准备卡布奇诺、五种慕斯蛋糕和任意水果,然后送到那里,最后提醒他沐浴,晚上有人要帮他梳妆。”
少女抬起头看了一眼勒魍指的地方,随后迅速低下头,“是。”她缓缓起身,脸上带着汗珠地离开。
“所以说很无聊啊——”伊佐那社走到一个角落,将某个东西扯下,是一个微型的监视器,“我可不喜欢我做什么也被你监控着,托斯狄冈。”
他将这玩意儿从窗户丢了出去,随后一开门,恣意地浏览这座看似古老的日本传统宅子里的任何东西,颇有我是这宅子的主人的气势。
他伫立在那儿,惊鹿的声音很有规律的传入耳中。在东京内保留这么完整的古式建筑还是不容易的,而且看上去这些建筑还很新,似乎是刚建不久的。难道是签合同的?还是托斯狄冈和政府有勾搭?毕竟首相一个月以来的表现可不太正常。
“你是谁?”那声音十分柔弱,带着令人在意的颤音。
“阿道夫·k·威兹曼,你可以叫我威兹曼哦。”伊佐那社的脸上带着笑意,弯下腰伸出手。
那个女孩显然对着他有很大的防备,她的手摸上自己的大腿外侧,她的脚微微向外,调准方向,顿时,她向下一弓,飞快地抽出放置在大腿外侧的刀,目标:这个可疑的男人!
伊佐那社倒也不躲,这个时候是最方便测试他的力量是否能在他们的措施下实施,他好奇很久了。
少女的刀划过他的手臂,衬衫上划出了一道长口子,血顺着白皙的手臂流下,染红周围的白衬衫的袖子。
“你为什么不逃?”少女问,她们的恐惧已经被noble收纳了,没有人会比他们更加恐惧。
“那你为什么要从心脏移到手臂呢?少女。”伊佐那社反问,眼中带着笑意。
他捂着右手臂,似乎伤到了大动脉,不然也不会出血那么多。他微微一笑,血腥味甜腻而香甜,啊,受伤了。他撕扯下衬衫,也不管之后是否会发生炎症,直接为自己包扎。
一旁的少女倒也不阻止他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乖乖地用身上的巫女服擦拭着刀尖。
“威兹曼!”勒魍迟迟赶到。
望见noble的到来,少女的瞳孔陡然一缩,直接跪下,颤抖着,“勒、勒魍大人……”听大人的口气,似乎很关心这位男子,该死!她刚才做了什么?!
勒魍环顾四周,发现了这名少女手上的短刀已经衣服上的血迹。
勒魍微眯眼睛,沉声道,“你做的?”
“……是、是的。”少女抖得更厉害了。
“杂碎!”勒魍的威压顿时释放,她的天赋——「鬼女的红妆」开启。
少女的喉咙像被什么掐住,她的脸变成了酱紫色,呼吸困难。
“放开她。”伊佐那社的手搭上勒魍的肩,不急不慢道。
勒魍转头,凝视着对方,随后松开对少女的压制。
“滚!”勒魍的神情像死寂的大海一样。
“是。”少女颤抖着身子,缓缓退下,丝毫不见与社对峙的神色。
勒魍看着伤势,叹了口气,随后打通托斯狄冈的电话,“君主,威兹曼这边出了点事,右臂的大动脉被割伤。这样的的话,如果再进行祭祀仪式很有可能会死。”
“祭祀不能断,不然的话,那个【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