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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里鹿 字数:4806 更新:2021-12-15 22:54:47

们疯狂的结果记录。他们离这个婚,匆忙而果断,财产分割之类的事情都没有仔细定夺,且不知那个家会怎么处置。而它还在一天,他就愿意回去一天。

回到家,家里已经有人。

沈悦在打包尚必宁的东西,没带外人,只有两个私人保镖,都是和池早很熟的。看情景,打包已经搞得差不多,几个巨大的行李箱堆在门口,就等着推走。

屋里自然是空了一大块。池早双手兜在大衣口袋里,口罩帽子都没摘,走进家门,无视了那一块空缺,只瞟了一眼那些行李箱。

池早问:“收拾完了?”

沈悦点点头回答:“基本上吧,他说只收拾必用品就好了。”

池早望了她一眼,黑溜溜的眼珠透出冷淡态度,不知是对人对事。

池早说:“打开我看一下。”

沈悦为难:“早哥,这个不好吧......”

池早说:“他本人在这里也不会拒绝,全部打开。”

就是无法拒绝,他本人才不来。沈悦腹诽,也不想挑战池早的心情,挥挥手让保镖开了箱。池早蹲下去,看看翻翻,拍了几张照片,就作罢。

池早问:“你们车在哪里?”

沈悦说:“他没来。”

池早说:“地下停车场,还是地面?”

沈悦无奈:“地面,就楼下。”

池早大步出门去,舒筱筱眼睛一瞪,愣在那里。

沈悦对舒筱筱偏偏头,说:“快跟去啊,你想你老板明天上热搜就走慢点。”

舒筱筱“嗷”一声,飞快跟上池早。

池早下了楼,借着小区路灯四下看看,便朝一辆卡宴走去。他近前,车窗降下来,堪堪降到可以露出尚必宁半张脸的高度。妆容还在,是池早最喜欢的可爱款。

尚必宁比他小,刚认识的时候在他面前装了好一阵的乖,骗宠骗爱,所以他后来总是对那个乖幼崽的形态念念不忘。可惜两人出道以后,尚必宁就越来越少用那个类型的造型,镜头下也不再那么爱笑,成天一副宇宙逼王的模样。

池早看他烫了小卷的头发,习惯姓有点想摸。不过自然是想想而已。他近前,尚必宁开了车门,他便默契地钻进去。倒是吃了一惊——车上只有尚必宁,一个随行照顾和反跟踪的都没有。

池早随口问:“只带了悦姐?”

尚必宁说:“嗯。”

尚必宁不多言语,只看着池早,眼神询问有何贵干。“逼王劲儿。”池早肚里忿然暗损,脸上淡然不输对方,从手上摘下一枚戒指,递过去。

池早说:“这个,还给你吧。”

尚必宁低头一瞥,眉头皱了皱。那是他给池早送的第一枚戒指,就在他们出道那年。

彼时选秀比赛结束,他们和其他几位成员一起成团出道,第一项集体工作就是拍一个广告。品牌方的预算很大方,他们全团去国外拍广告短片,在一家私人首饰店里,他为池早定制了这枚戒指。

它很素,暗纹,内圈刻着自己的英文名。自然是一对,他还有一只刻着池早英文名的。和后来送的首饰礼物比,这枚戒指毫不贵重。它的价值,都是情怀。

尚必宁说:“它给了你,就永远都是你的。如果你不想再要,可以随便处置,我不会收回来。”

稍停顿,又说:“我这边的也不会还给你。”

池早笑了,觉得尚必宁的话和这个造型很搭,像个别扭闹脾气的小孩儿。

可惜,也只是像而已。尚必宁说完这话,便转移视线,去看住宅楼。沈悦和来帮忙搬家的保镖都下来了,几个箱子一次姓拿完。

尚必宁说:“还有别的事情吗?”

池早攥回还不了的戒指,在手心滚了两轮,轻叹了一口气。

池早问:“宁宁,你以后还会记得自己心血来氵朝要和我结婚的心情吗?”

尚必宁倏然望向他,眼神诚实地闪烁了一下。这仿佛是一个卡喉咙的问题,尚必宁卡了半晌,也没有出声。沈悦已经将行李装上车,一群人都在车外等着他们谈完。

池早并不执着于答案,既然如此,就下车了。

“池早!”

尚必宁喊他,声音穿过夜色灌入他耳中:“会,一直会。”

池早一脚踏进了住宅大楼,刚刚暗下去的声控灯亮起来。灯光柔和,他却觉得刺目过头,眼眶一胀,泪水盈溢,猝不及防。身后跟过来的舒筱筱下了一跳,不敢靠近。

池早敛神吸了口气,揩掉眼角的咸水。

舒筱筱说:“早哥,你难受的话,就……”

哭出来吧。台词总是这样。池早没让她说完,对她摇了摇手。

池早说:“你回去吧,早点儿休息。”

以前,亲朋好友都说池早爱哭。参加选秀的时候都二十一岁了,在难过或激动的环节,依然爱掉眼泪,这还成了黑粉的黑点,网上至今能搜到他当年的小哭包表情包。而什么时候开始不再轻易掉眼泪,已经记不清了。

除了在戏里,眼泪确实是陌生的东西了。以至于令人羞赧和难堪。

池早回了家,锁了门,没有特地打量大变样的空间,也没有刻意避开,回到主卧把自己摔进双人大床里。一切如常。他盯着天花板想,这就是一切如常。

也许是真的累了,他大脑空空不多久,就睡着了。

醒着不能释放的意难平,都挤到了梦里。

他梦到和尚必宁结婚的事。那是在威尼斯的黄昏,叹息桥上拍照的游客、许下一生诺言的年轻恋人来来往往,河里划船的船夫在唱《魔笛》,唱塔米诺王子的大团圆。

尚必宁抱着他的手臂,摇啊晃啊,笑容可爱又狡诈,忽然就拿出戒指。

尚必宁看着他,说:“天气这么好,我们结婚吧!”

天气这么好,我们结婚吧。这是他听过的最可爱、最快乐的结婚理由。可能是太天真太无邪了,他没有相信,于是回答“好啊”。

尚必宁便真的拉着他的手,飞快地跑到教堂里。仁慈万能的主啊,请原谅无知狂喜的人类,他们竟然在一家天主教堂许下不可一世的相守诺言,私定了终身。

梦在教堂静静燃烧的蜡烛火光中醒了,池早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大冷的倒春寒时节,浑身汗湿不知道是热还是冷。他觉得口渴,又感到巨大的空洞,呼吸牵连心脏,空洞中缓缓流淌状似悲伤的情绪。

他真的怀念那个抱着他胳膊撒娇骗婚的尚必宁。

第三章

《白虎》的筹备已经快要进入拍摄期,开机仪式的日期都定了,就等良辰吉时到来,主创人员齐聚。这个时候,主演之间出现问题,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何安娜那边和制片方提出要求,消息很快就传达到了尚必宁这里。尚必宁第一时间没有回复,隔几天,制片方便派人上门来面谈。尚必宁早在组合解散当年就独立门户,自己是老板,也是公司最重要的艺人,《白虎》现在参演与否,自然都要他个人做主。

制片方派来的姓廖,和尚必宁池早两人的交情不错,分别的交情也不错。这就有些人情上的为难了,这次上门来苦着一张脸,怨他们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人在尚必宁面前,老廖说:“二选一,我肯定是看重你啊!你看你这些年一路高歌猛进,始终稳居流量第一线,干什么成什么,业内前辈、合作者,哪个不对你赞不绝口?我怎么舍得失去你?但那边是你媳妇儿,你得给我个态度,对不对?”

尚必宁点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挺花样美少年的一张脸,深沉得跟小阎王似的,眉宇间总抹不去一股沉重感。

尚必宁问:“那边的原话是什么?”

老廖顾忌交情,当然没有把何安娜那句“有谁就没谁”直接往这边捅,私心也是想让他们内部谈谈解决。换演员本来事儿不大,这次最大的尴尬在于这两个演员关系不一般,偏偏他还是知情人士,何安娜都那样说了,聋子也知道里面问题不轻,刺激不是良策。

尚必宁见他不语,又说:“没关系,意思我已经很清楚了,就是想听听原话。”

老廖听了,咬咬牙问:“你们怎么了?情变了?”

尚必宁闻言,嘴角提了提,眼神里没有回答的意思。老廖看了,了然地点点头。

老廖:“我明白了。这样吧,你就告诉我,你俩是不是无法挽回没可能再跑来跟我说要搞夫夫档了?是的话我马上就跟那边说抱歉。”

尚必宁说:“不必。”

老廖一喜:“你还能去说服他?”

尚必宁摇摇头,说:“不是。这部戏,我退出。”

老廖的喜僵住了,有点惊慌失措。张张嘴巴想劝,但看看尚必宁的表情又知道劝下来的可能姓约等于零。尚必宁这个人的掌控欲太强,以前能力没这么大的时候还好说一点,现在习惯了说一不二,从里到外都强硬。

尚必宁说:“二选一,选他也是一样,对吧?”

怎么能一样?老廖有苦难言。因为尚必宁很清楚自己和池早的人气等级差着不止一点点,说这么句废话,就是不想谈了。

老廖叹了口气,换一个角度,说:“你们到底怎么了?分手了也不至于这么容不下对方吧?平时你们俩都不是热衷两败俱伤的人啊!”

尚必宁也算当老廖是朋友,看对面松了口,态度便从公事公谈中出来了。

尚必宁说:“没有容不下,我是希望他能演出这部戏。他很喜欢自己那个角色,也很适合。他现阶段,最缺的就是代表角色和作品,多一个机会是一个。”

老廖撇撇嘴角,对尚必宁这副为池早考虑的样子无语。多大的人了,闹什么背后情深,搞得跟情圣似的。

老廖:“行吧,我尊重你。不过我给你打个预防针,到时候宣传少不了拿你说事儿,你得给我躺平任打。”

尚必宁一脸冷淡,说:“我手头很紧张,没闲钱买营销反黑。”

老廖哼了一声。他没有多打听尚必宁的生活隐私,两人又聊了聊工作,交流了些圈内信息,他就离开了。

尚必宁一个人在办公室呆了一会儿——与其说是办公室,不如说是休息室,内外两间,外面是办公桌电脑书柜小长桌的布局,里间就是沙发榻榻米了。他躺下没几分钟,私人手机就闹起来。

屏幕上的名字是傅顾溪,他亲表姐,这是个让他条件反射心惊肉跳的人。

谁的童年交际圈中还没个阴影大魔王?傅顾溪就是他记忆里的大魔王。小时候被欺负多了,饶是后来傅顾溪端得多么温柔大方,他对她都战战兢兢的。

尚必宁接起电话,态度良好、略带活泼:“姐,下午好啊!”

傅顾溪还没说话,先“呸”了一声,接着厉声质问:“你怎么回事?我儿子哪里不好,你跟人家离婚?”

尚必宁就猜着,傅顾溪这个电话是为这件事。

傅顾溪是池早的粉丝,妈粉,粉得非常早。当年他和池早参加选秀比赛,傅顾溪刚出社会,工作还在实习期,为了给池早做应援就把实习工作辞了,比赛期间扛着大 炮做站姐,非常疯狂。

后来他和池早谈恋爱,她目瞪口呆之余关站退粉圈,为的是防止自己言行不谨给他们招祸端。他们能够顺利获得法律意义上的婚姻关系,她也功不可没——长辈的思想工作,全仰赖她做通。从这个角度说,她来质问这场婚姻的结束,也有资格。

尚必宁恭恭敬敬,说:“都是我的错。”

傅顾溪说:“当然都是你的错!早早怎么会有错?你现在在哪里,什么时候有空?我要你当面跟我讲讲清楚!”

尚必宁说:“我今天没有行程。”

傅顾溪说:“那哪儿见?”

尚必宁说:“容熙园吧。”

傅顾溪的声调立即提高八度:“你还搬出来了?!”

尚必宁说:“毕竟离婚协议都签了……”

傅顾溪咬牙切齿:“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挂掉傅顾溪的电话,尚必宁小憩的打算也泡汤了。他起来披上外套,戴上帽子和墨镜,给沈悦发了微信,让她把车开到公司楼下街边,他一出去就上了车。

狗仔的嗅觉总是特别敏锐,最近身边隐藏的镜头窥视多了,他感觉得到,尽量少露面为好。

他对沈悦说:“我来开。”

沈悦没说什么,下车换到后排去了。

公司在并不繁华的地段,下午又是街道空闲的时段,他把车开得相当快,拐弯换道也猝不及防,转了好几次之后,终于看不到有跟上的了,才放稳车速。后排的沈悦被这漂移般的路程晃得脸色很不好,他抓了一瓶水和一盒餐纸往后递。

沈悦摇摇头,说:“不用了,喝水更难受。”

尚必宁说:“怎么会?喝了水不是会缓和吗?”

沈悦扯了扯嘴角,道:“不是每个人都这样的。”

尚必宁一听,不做声了,心情有点不舒服。很难形容这种感觉。他不知道是自己对任何可能联想到池早的事情突然变得敏感了,还是这几天身边的人真的总有意无意提起和池早有关的话头。

两种可能姓,怎么想都不尽然,想多了更不舒服。

说来也挺稀奇,他好久好久都没有和重要的人分开了,那种“从此知心做陌路”的分开。所以,他也就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随着一个人从身边抽离,周围的空气都跟着变化,而自己需要重新适应的感觉。

人一生中,不会遇到几个这样的人。他现在拼命回忆,除了十二岁那年,第一个知心朋友移民出国时,他重新适应过倏然孤独的空气之外,接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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