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下来。”
“也许明天我们就可以看见有一些长得不错的新人在酒吧卖屁股了。”
……
晴天和几个线人合作,成功的打消了一批新人的疑虑,帮他们找到了居身之所。
当然,收的价格自然也不低。
“哎呀呀,不行啊这位先生。新人是不能在这条街卖东西的,必须要先去街上的大哥那边上缴保护费才行。”
“这可不行,您要自己去。”
“……我,我也是能去的,但是这么一来这价格就……”
“先生,我儿子还小,就算做人质也不该是他……求您啦先生……”
“好吧好吧,儿子,你好好等我。”
几个线人被这些人逼着提着东西去交保护费,尤其是为首的一个白人大汉,更是哭的伤心不已,似乎自己一走儿子的姓命就保不住了一样。
“爸爸,您一定要早点回来。”晴天也哭的很大声。
“别哭了,再哭杀了你。”这几个新人一边垂涎于这个年轻孩子的美貌,一边又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做的太过,等这孩子的父亲回来,利用价值没有了之后再动手不迟。
“我,我知道了,我会乖乖的。”晴天缩了缩头,我见犹怜。
半夜。
“搞定,我们走吧,这群人就剩条裤子了。”
“啧,你们也来的太晚了,不过现在酒吧应该也开门了。”
晴天揉揉手腕,这些人打绳结的本事一般,轻松就能解开。要是这些线人再晚一步,他就自己动手了。
这些新人的衣服、武器、货品几乎都被他们洗劫一空,明天他们醒来就会发现连他们住的地方都是某个势力的仓库。
他们会一无所有。
算是便宜他们了,想到这些人看自己的眼光就让人恶心。
晴天拿到了一个箱子的香烟。
这些香烟价值不菲,足够给乌云换上几个月的巧克力过来。
晴天没有傻到真的提着一个箱子去酒吧,而是先将箱子藏了起来,从里面拿出了几包烟而已。
就算乌云喜欢吃巧克力,也要控制他吃甜食的分量,不然牙齿坏了就麻烦了。
今天来酒吧的人格外多,也是因为这些人几乎都从新人身上赚了一大笔的缘故。
“哈哈,当年我也是被坑的就剩了一条裤子。”
“妈的,你还算好。老子当年可是被人买了几个月,捅了那小子几个月的屁股,后来半年都没能硬起来。”
“总比没命强,不过最近的新人真是素质越来越低了。”
“没错没错,一点信用都没有,以为有把枪就了不起,都是过时的货了。”
……
“可恶。”酒吧的一个角落里,一个年轻人的脸色涨得通红,“这些人也太过分了。”
“别闹事。”边上的同事按住他,“你不过是被骗了点钱而已,这里就是这么一个地方。新人若是不能熬过来,就证明不适合在这里生存。”
“这简直就是烂泥的聚集地。”年轻人憋了又憋,“都是些什么见鬼的家伙!”
“嘘,喝你的酒,等会儿雇主出来了我们就走。”
晴天将准备好的香烟放在吧台上。
一个小酒保很快就拆开了一包,抽出了一根烟辨认。
“这烟不错啊,很纯正。”小酒保赞叹了一声,“之前就听说有个新人带着一箱子的手工烟来了,不过似乎被人提前下手了,原来是你干的。”
“不用说这么多,我要换巧克力。”晴天没有想要和对方攀谈的想法。
“巧克力啊,我们刚上的货都送到你们那里去了。”小酒保耸耸肩,“最近大家喜欢的是香烟和酒,巧克力还得等一等。”
“什么?”晴天愣了一下,“可你们最近不就送了一次巧克力么?”
“不啊,我们每天都送了,没间断。”小酒保肯定道。
擦!
一定是被乌云偷偷吃了,还告诉他就送了一次!
晴天顿时觉得生气,“算了,我不换巧克力了,换书。”
“你要什么杂志?”小酒保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各种肤色的成人杂志都有哦,片子也有。”
“我不用那些,我要的是武器说明的书,最好是……”晴天正说着,背后被路过的人撞了一下,眼看着整个人就要从座位上摔下去。
吧台的位置很高,从这里可以清楚的看见下面酒吧的情况,连带着座位也很高。
从这里摔下去虽然不会流血,但是脑袋可能还得晕几秒。
“小心点。”
正在晴天以为自己要撞下去的时候,脑袋好像被什么一够,身体被力往上一扶,身体又保持了平衡。
只是还没有站稳,晴天怀里的烟就被一只手抽了出去。
他回过头,看见一个带着帽子的风衣男人,手里握着他的烟,刚将脚收回去。
很显然,刚才是这个男人出脚勾住了他的脖子防止他掉下去。
“小鬼,这个就算是你的报答了。”风衣男人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抽烟的姿势很好看,和这种喧闹的酒吧似乎格格不入。
晴天在对方抽烟的瞬间,看见了对方一双褐色眼睛。
“你……”
风衣男人叼着烟,一手将帽子取了下来,露出一头漂亮的金发,眼角处有一条伤痕,不过这伤痕并没有破坏他英俊的脸,反而多了几分不羁的气质。
他看起来大约三十五六岁,面容带着明显的混血感,是个很容易就让人迷上的家伙。
虽然装扮完全不一样,但只要是晴天见过一次的人他就绝对不会忘记。
不会有错的。
这个人就是当初杀了毒蛇的那个人!
“伯爵,您出来了。”
角落里的雇佣兵和赏金猎人在男人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围了上来,警惕的看着边上的晴天。
“嗯,接下来去教堂吧,价格出的不错。”男人走到晴天边上,一手将帽子扣在了晴天头上,低下头微微笑了笑,嗓音带着一些沙哑,“我送了一个巧克力蛋糕给乌云,替我问好,礼物先生。”
第6章
晴天回到家的时候,正好看见乌云在吃巧克力蛋糕。
“这一半,给你。”乌云似乎是被晴天的到来吓了一跳,恋恋不舍的分了半块蛋糕出来。
在乌云的意识里,养个小孩子就意味着要将自己得到的食物分给对方一半。当然,“偷吃”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晴天对这种甜食毫无兴趣,也丝毫不明白为什么乌云会这么喜欢这种甜腻腻的东西?只是看见这巧克力蛋糕之后,脑海里就忍不住浮现了那个男人之前的说话来。
什么叫做“礼物先生?”
虽然他的确是个礼物,但现在乌云已经说了会养他,那么他就不仅仅只是一个“礼物”了吧。再说了,他现在也有名字了。
晴天一方面觉得自己的想法似乎有些太过得寸进尺,毕竟自己的确是被送来的礼物没有错,但是另一方面却又被勾起了深深的自卑。
对,自卑。
在这个城市,武力才是生存下去的资本。
他对于乌云来说,只是一个纯粹的拖累而已吧。就算乌云说要自己和书上说的一样去爱他。可如今的自己,别说去爱人,就算连自保都成问题。
“乌云,这个蛋糕是怎么出现的?”晴天好奇问道。
“放在门口。”乌云言简意赅的回答,“没毒,能吃。”
……你难道判断一个东西能不能吃就看有毒没毒?
和乌云这么一聊,晴天心里的那些纠结顿时就没有了。
也许是他想的太多了吧,事情也许就是很简单。
明明是乌云的年纪比较大,自己还是个小孩子,但是日常生活里,CAO心的比较多的似乎总是他。
有时候,晴天也真是羡慕乌云这种什么也不CAO心什么也多想的心态。大概这种心态的人才能活的和乌云一样自由吧。
“我回来的时候,见到你师父了。”晴天还是将话说了出来,“这蛋糕应该就是他送给你的,他让我代替她和你问好。”
“哦。”乌云随口应了一声。
“我听见他的手下喊他伯爵,这是什么外号么?”晴天干脆一口气问了出来,“乌云你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么?”
“伯爵、赏金猎人、军火商人……”乌云一口气吐出六七个身份,“不知道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你不在意么?”晴天小心翼翼的问,“你和他一起住在一起过吧,而且你们的关系也……”
晴天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你很在意么?”乌云转过头看向晴天,“要是你觉得不好,我可以和他断绝关系。”
乌云的眼神告诉晴天,他是认真的。
十分认真。
对于乌云来说,这是可以轻易了断的关系么?
晴天一时愣在那里,“不,我也没有这么说。”
“哦,那就维持原样吧。”乌云低头盯着那半块巧克力蛋糕,“你不吃么?”
“你吃吧。”
“好。”
“其实我看不懂他……”乌云似乎是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但晴天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没有怎么听清楚。
“乌云,你刚才说什么?”
“蛋糕很好吃。”
额……
“你吃吧,我不和你抢。”晴天哭笑不得,刚才难道是他幻听了么?不过乌云也许也没有像他表现出来的这样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吧。
如果说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扇门的话,那么乌云的心就被放在了重重迷宫当中。
夜晚,晴天刚围着垃圾场跑了十圈,就开始乌云已经穿戴一新,准备出门了。
“乌云,你要出去么?”晴天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出了什么事情?”
“神父今天要交易,我要去保护他。”乌云随口说了一句,“你在家里等着,我会在太阳升起前回来。”
“那,那个……”晴天想要伸手去抓乌云的衣角,却又在半路就缩回了手,“我能跟着你一起去么?”
乌云微微皱眉,“你不能去。”
晴天有些沮丧。
“你去了我没有办法保护你。”乌云绞尽脑汁的补充了一句,“我要优先保护雇主。”
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同时保护两个人的。
“没有,我说笑而已,乌云你去吧。”晴天笑了起来,“你要是回来的晚了,明天份的巧克力就是我的了。”
乌云脸色一僵。
“没有巧克力。”
他还在死鸭子嘴硬。
“嗯嗯,你说没有就没有吧。”晴天也不去揭穿他,挥挥手,“你早点回来。”
乌云呡了呡嘴,微微点了点头。
神父其实本职不是神父,也从来不做什么祷告之类的事情。他只是号称自己是个基督徒,并且在脖子上挂了个纯钻石的十字架,所以大家才戏称他是“神父”。
不过这个名字倒是渐渐的传扬开来,最后神父自己也认了。
CAO控整个撒斯姆城军火市场的流通,与各国无数地下党派和黑帮都有交易的顶级军火商,说他是“神父”,也算是名副其实了。
一般来说,普通的军火交易根本轮不到神父亲自出面,自然也用不到乌云贴身保护。
但是这一次似乎有些例外。
这一次前来和神父交易的有三批人,其中一批是中东战场上的叛乱军,那些人已经习惯了抢夺也是出了名的没信用。他们的做法又野蛮又乱来,只有同样出身中东战场的人才能理解他们的思维。
乌云正是因为如此才被叫过来的。
毕竟,也算是战友相会了。
神父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白人。
他看起来有些胖胖的,据说曾经还参加过麦当劳老爷爷人物COS比赛拿到过区域赛的第三名,他对此津津乐道。甚至说等他再老十岁的话,就能妥妥的拿到区域赛冠军去参加国际姓的人物模仿大赛。
这种爱好实在处处都是槽点,但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起。
他招待客人的食物自然也就是汉堡和炸鸡。
这倒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纯粹是因为便宜。
神父的宗旨是“不能让别人从自己口袋里多赚一分钱”,抱着这样的理念,他在这个撒斯姆城里一住就是二十年。
用他自己的说法,就是“在这里有全世界最好的保镖最安全的住所,但是价格却是最低的。全世界就这里姓价比最高,所以我留在这里。”
陈庸带着手下来的时候,就看见其它两拨人已经坐在位置上一脸愤愤的在吃汉堡。
尤其是中东的那批人,脸色格外难看。
“我就不用了。”陈庸已经十分熟悉神父的套路,这汉堡他也吃了少说也有二三十次,已经不想再闻到这个味儿了。
“还是老朋友好,又给我省了十美元。”神父张开双手拥抱了陈庸。
“要是您可以不涨价就最好了,新型的那反坦克导弹我很有兴趣呢。”陈庸微笑着说道。
“哈哈,要不还是给你多上几个汉堡,免费,不收你小费。”神父熟练的岔开话题,“最近那几个石油区的国家似乎又要开战了,装备供不应求,如果你们不是老顾客,光是预约就是排到半年后。”
神父毫不顾忌的说出了放出去足够卖一个大价钱的秘密,当然也是因为来到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一点,所以也才能更爽快点。
和消息灵通的人做生意,总比和那些蠢材做生意强。
“神父先生,我之前发来的订单上的货,全部给我备好就行。”陈庸拿出一个小盒子来,“这是说好的定金。等到这些货物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