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受肯定也承受不住那么血腥的入鞘了,再捅他肾这货就真得断了吧。
他犹豫了一下,剥开了受的衣襟。
受口所以就要捅老子的菊花么
受反抗得很激烈,青芒按着他“再动你就要死了。”
受大写的生无可恋老子宁愿去死,谢谢。
青芒搞不懂不过是上个床而已,这货到底再纠结什么,想不通索 g 不想,他直接把人按着给办了。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被捅♂开的时候,受的声音有一点凄惨,像是崩溃了。
事后,受跑了。
青芒把他找回来,很生气,打了一顿。
然后受又跑了,又被抓回来打了一顿如此反复多次。后来青芒简直没脾气了,问受你到底想干嘛。
受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他简直无法理解,他们是剑,是剑鞘,怎么受偏生跟个人类似的。
受很老实,说我想跟你同归于尽。
男人无奈地搂住要跟他同归于尽的受,犹豫了一下还是俱实以告“你杀不了我的。”
他生来是他的鞘,世界上有很多东西可以伤他,可他的鞘,无论如何,都伤不了他半毫。
受不信,握着把匕首用力捅了过去,可匕首还没刺进神剑的皮肤,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道阻隔了。
他试了很多次,对方连一点红印都没有。
受心说这t一定是在逗我。
然后丢开匕首崩溃地哇哇大哭,像个二百斤的孩子。
青芒蹲在他旁边看了一会儿,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伸手给受擦了擦眼泪,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其实有一个方法。”
受的眼睛噌地亮了。
他看得心里好笑,又有种莫名的酸涩。他的鞘恨他,想他死。
他告诉受,只要他变成人,受就可以杀了他了。
受问那你怎么变成人。
青芒摇头说不知道。他只是模糊感觉有这个方法而已。
受“”
顿时就很绝望。
跟受做了一次以后,青芒反复回味,觉得那滋味真好,于是等到入鞘时,不要捅受,而是要捅♂受。
受有句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两个人讨价还价,最后约定,受让神剑捅,等神剑变人以后,受捅回去,他不能反抗。
摊手,虽然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变成人。
受在心中暗自感叹。
这柄剑简直好色好到丧心病狂。
为了吃口肉连td命都不要了。
青芒青芒对此表示无话可说。
他是一把剑,哪怕能化成人形,也不是人。
他冰冷,直白,整个世界对他而言,只有打的过和打不过两种。
可受不一样。
当他把受抱在怀中时,那种感觉微妙极了,他形容不出来,但是,他觉得怎么说呢,他觉得,他大概是开心的。
所以开心的话,就当然要继续捅啦
受继续你,你。
之后的日常是这样的。
白天受捅神剑,捅不动。
晚上神剑捅受,捅穿了。
某天受半死不活地趴床上自从捅后面不捅前面以后,受肚子上的洞终于好了,可喜可贺心里琢磨着这样不行,上一次落一次红,t还当他夜夜是处女么。
活太烂,再加上凶器大,真是分分钟肛漏的节奏,他承受不住。
然后他跟青芒商量了下,教了对方一点,e,寓教于乐的东西。
然后新世界的大门向神剑徐徐打开。
再然后,他们晚上忽然就很和谐了。受这个肉鞘又紧又窄,待起来很舒服,可更舒服的,是受偶尔的小动作。
受不住时抓他的手臂,觉得痛时拽他的头发,得趣时嘬着他,快到时搂着他。
每次受这么做时,青芒都觉得胸口暖洋洋的,胀鼓鼓的,让他觉得欢喜。他琢磨半天没琢磨明白怎么回事,后来恍然大悟,哦,这大概是所谓的双修了吧。
某次他们在人间晃荡时,路过一家青楼。
妓子被客人推倒后,一个劲地喊着不要不要。
两人耳聪目明,听得清清楚楚。青芒听了一会儿,准备进去砍人。
受口
他把人拉住问你干嘛。
青芒说把那个男的砍了。受目瞪口呆,心道怎么这货还会管这种闲事。
青芒抿唇,说听到那女子在叫,她不愿意。
他只是想起了受,第一次被他上的时候叫得那样惨,原来不觉如何,近日以来,每每忆起,只觉胸口堵得厉害。
受全然不知他的想法,只觉得这人有病。他吊儿郎当地教歪理“别去啦,一般说着不要不要的,那都是要的。”
青芒推己及人“那你呢”
受愣了一下,继而笑得很暧昧“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
他确实从来没说过。
青芒脑筋直,绕了半天觉得受话里有话,然而自己云里雾里。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那你喜欢么。”
受嘻嘻嘻嘻当然啦,你器大活好,谁不喜欢。
他便忽然很满足。
神剑名曰青芒,虽然大家都叫他神剑。某次受无意中道,这个不常用的名字,其实还挺好听的诶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