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晚间新闻。不知道是不是澡泡久了,人困得厉害,没二十分钟眼皮就开始打架,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发晕,起身关了电视。
脚步都虚浮起来,他推开房间的门,按开了灯。
视点一下变得刺眼,他定神一看,消失的季正则正侧躺在他床上,脸埋在他枕头里习,手在胯下飞快撸动。
他看见少年手心里粗长渗人的y_in 茎,颜色还很浅,尺寸却已十分可怕,直挺挺的立着,蜿蜒暴突的肉筋和圆硕的龟xu_e格外狰狞丑陋。
他连话都说不出,像被吓懵了,一时间只想甩门而逃。季正则被强灯一照,猛然转头,琥珀色的眼瞳一下黑得不见底,方杳安心头狠狠一颤,转头就跑。
季正则两步跨下床,从身后一把箍住他,下巴磕在他肩上,粗热的呼吸拍打在他侧颈,一下一下的,顺着脖颈往下,汗毛倒竖,他吓得一缩,“啊!”
高挺的鼻梁沿着他下颌线蹭动,季正则一声声地问他,像饥渴的旅人,“老师,我想,可以吗?我想。”
硬硕的顶端隔着裤子抵在他腰窝,来回戳顶,烧灼的热好像穿透了他的皮肤,筋骨血液都跟着一并燃烧,他还在问,嘶哑的,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可以吗?我忍不住了老师,可以吗?”
方杳安成年后少有姓冲动,青春期自渎倒有几次,后来和叶嵋结婚,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上的抗拒,他几乎再没有过x_ing欲,心如止水,甚至极少手- yín -,每天活得像个苦行僧。
季正则咬他的耳朵,牙齿叼着耳肉厮磨,舌头钻进他耳眼里搅动,耳边全是哗动的水响。他开始热,热到眼镜都起了雾,视线变得氤氲。
季正则摘了他的眼镜,随手丢到一边,他想说些什么,可刚张开嘴,季正则就吻了上来,舌头搅动的水声- yín -靡且色情,并不曼妙,近乎撕咬。
他从没被人这么激烈地吻过,好像整个口腔都在燃烧,一直延到喉头,龈肉和硬腭都被细细舔过。他双手抵在胸前,唇齿间全是年轻男孩身上勃发的荷尔蒙,被吻得发抖。
季正则边吻他边解他睡衣的扣子,干燥的吻沿着脖颈,喉结,锁骨,依次往下到他白皙的胸膛,n_ai头被狠狠嘬了几口,连着乳晕一齐被吸进嘴里。
方杳安肩膀颤抖着瑟缩,终于有了点意识,艰难地抗拒,“唔......干,干什么?”
n_ai头被咂得啧啧响,季正则抱着他的腰,流连吻在他下凹的腹部。他知道该推一把,可怎么也推不动,意识涣散得过分,他甚至开始分辨不清距离的远近,神经像交错的废旧电线,噼里啪啦的炸开。
他看着季正则脱了他的裤子,张嘴含住他已经抬头的y_in 茎,火热的口腔包裹着他,滑腻的舌头打着弯吮他流精的冠头。
季正则抬头看他,琥珀色的眼瞳里全狂热的火,声音涩哑,“你这根东西怎么都这么漂亮?啊?”
他的手按在季正则肩上,两条腿绷得死紧,“走、走开。”
季正则把那根东西全含进嘴里,一连吞了两个深喉,x_ing器肿胀到极点。男姓之间全然陌生的姓快感让他恐惧,他扶着季正则的肩膀,腿软得快跪下去,视线变成连绵的白,“不要,不要,走开,不......啊!”
他梗着声射进季正则嘴里,整个人脱力地大喘,胸膛剧烈起伏,过于激烈的姓高氵朝引起阵阵晕眩,指尖都变得无力。
季正则顺势把他压到床上,剐了他的裤子,提着他的屁股让他撅着,掰开两瓣肉臀,稠腻的j_ing 液吐在臀缝里,舌头在皱褶试探着舔了几口,手指艰难地挤进去。
方杳安脊背一僵,本能感到危险,夹紧屁股往上爬,又被攥着脚踝一把拖回来,他嘶叫着胡乱地蹬,“不要,你疯了,滚开!”
季正则压在他背上,看他整张脸都浸在水光里,汗泪夹杂,脸上氵朝红一片,咬着嘴断断续续地挣扎,隐忍不发的漂亮模样,心都酥成一滩水了。
他抓着方杳安的手,去探自己下身勃发狰狞的y_in 茎,口干舌燥,“你摸摸,你摸摸它。”
粗硕的冠头顶到手心,方杳安像被烫了一下,连忙往回缩。季正则包着他的手,强迫他握住那根渗人的x_ing器,低声诱哄,“就摸一摸,摸一摸好不好?”
身体里的手指越进越深,他被迫握着那个粗粝的x_ing器撸动,不知道怎么了,浑身软绵绵的,越挣扎就越无力,像在深海里溺水,怎么都是徒劳。
季正则往床下一捞,拿出瓶什么,抹在x_ing器的顶端。手指抽了出来,臀缝陡然挤进一个火热的硬物,粗壮的柱身磨在嫩肉上,他被烫坏了,簌簌发抖。
猝不及防,身体被一下贯穿,被粗略开拓过的甬道艰涩的破开,巨大的x_ing器缓缓钉入,肠襞火辣辣,一寸寸将他填满,“唔,痛,痛!”
他怀疑自己的肚子都被捅穿了,疼得迅速蜷成一团,像只受惊的猫,脊背弓起来,僵硬地颤抖,身上忽冷忽热。
他是痛的,却又不是,被填满的一瞬间,尾椎有电流哗哗炸开,痛觉被麻痹,久违的姓快感以一种难以启齿的方式传递全身,他不知道身体里有什么在烧,轰然蹿起的熊熊烈火,从指尖燃到内脏,五脏六腑都开始痒。
季正则轻柔地吻他,眉弓到眼眶,脸腮到鼻尖,再掰着他后颈强迫他回头接吻,过长的眼睫被泪水沾在一起,鼻翼翕合,“痒,我痒。”
他的脸被欲火烧得通红,半阖着眼,嘴唇哆嗦不止,说出来的话都是烫的,“痒,里面痒。”
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蚀骨挠心,血管过敏似的痒。他看不清身上压着的是谁,是谁都没关系,只要能救他。
他快被烧死了。
“救,救救我,我好痒,热,我痒。”
季正则把x_ing器拔了出来,他把方杳安翻过来,面对面抱着,发疯似的咬住他肩上皙白的嫩肉,挺着y_in 茎克制又疯狂捣进去。
方杳安全身泛粉,水红的嘴开开合合,手臂攀上季正则的肩,他死死抱着身上精壮的少年,赤裸的皮肤紧紧贴合,指甲嵌进他结实的背部肌肉,“我,我会死,你......啊!”
季正则开始CAO他,掐着他细韧的腰,狠狠顶进去,又浅浅抽出来,带出一圈艳红的肠肉。他啧了一声,一下入到最深,毫无章法地撞击着。
滑腻的肠壁软得不可思议,紧紧裹着他,整个人像泡在温水。他觉得奇妙,世上竟然有这么舒服的地方,又紧又湿,像一张婴儿的嫩嘴,嘬得他筋酥骨软,腰眼发麻。
他眼眶猩红,肌肉偾结,太阳穴突突跳动,像一只发情的雄兽,毫无理智地CAO着身下纤瘦单薄的男人。
方杳安清瘦得过分,小臂软软地垂着,吊在季正则脖子上,整个人随着CAO弄不停耸动,两条白腻的长腿几乎缠不住季正则精窄的腰,被CAO得一抖一抖的,身上红得不正常。
下头被干得噗嗤噗嗤的响,房里回荡着-jiao-合的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他浑身细汗,身体里的水分快速流失,闭着眼睛哆哆嗦嗦地啜泣。后洞被插得又红又肿,流出来的水淅淅沥沥的淌了一屁股,骚红的穴肉被CAO得外翻,肠道里火辣辣的,说不出的麻涨。
他射过两次了,铃口涩痛,y_in 茎戳在季正则紧绷的腹肌上,涨成了紫红色,体内暴怒的肉具凶狠地鞭挞他。
“啊,不,不要了,求,求求你......不!”他的肩颈紧紧绷成一线,头高高仰起,细长的脖子泛起青色的经络,攥着床单的指节发白,纤薄的脊背上肩胛骨异突,像只被狼蛛缚住的蝶。
他被CAO射了。
j_ing 液喷溅到季正则下腹,他浑身痉挛着倒下来,泪和汗流了一脸,被强制射j_ing的x_ing器胀痛,后xu_e收缩。
季正则被夹得一僵,手穿过下腋反扣住他的肩膀,胯下啪啪使力,臀尖被撞得发红发肿,像个熟透的桃。
他快被撞碎了,肠道都被那根东西撑平了,灼热的j_ing 液灌了他一肚子,他被干得左摇右摆,几乎能听到j_ing 液在自己肚子里晃荡的声音。
季正则让他骑在腿上,胯部上拱,一颠一颠地CAO他。他手撑在季正则紧绷的腹部,身体里x_ing器长驱直入,捅得他快要失明。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太热了,不管是他还是季正则,似乎浑身都是火,抱在一起热得人快要熟透。
季正则再次射进他身体里,深深的射进去,看他闭着眼睛,全身泡在汗里,白润的皮肤透着粉,身上全是青紫的印,两条腿止不住地哆嗦。
他连忙拖着被子盖到方杳安身上,冬天冷,就算有暖气,流了这么多汗也容易感冒。他支着脑袋,嘴角微微翘着,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方杳安坨红的脸。
“真漂亮。”他压到方杳安身上,轻轻舔他的嘴唇,y_in 茎又硬起来,他冷着脸撸了几下,骂了句CAO。
手机屏忽然亮了,他拿起来一看,唐又衷发过来的消息。
——怎么样?好用吗?
他想了想,
——还行,我只放了四分之一。
——那药烈,四分之一倒是差不多。
那边隔了一两秒,又发来一条,
——你就完事了?
季正则看着那个“就”字蹙起了眉头,又去看身边昏睡中仍还满面氵朝红的方杳安,眉梢挑动,回道,
——他晕了。
那边好久好久没回,双方陷入了可怕的沉默,隔了快三分钟,唐又衷才发来一串漫长且无语的省略号,后面跟着一句咬牙切齿的,
——你丫
季正则捧着手机笑不可扼,转头又在方杳安脸上亲了亲,
——完了,我觉得自己喜欢他喜欢得快死了,有救吗?
刚发过去就听见方杳安皱着眉轻轻哼了一声,他连忙丢了手机凑过去,握着他小腿捏了捏,不知道在问谁,“哪里疼?”
他握着小腿亲了一口,拨开两条水津津的长腿,看见那个被CAO得红肿的肉洞,还没合拢,深红的骚肉翻在外边,浊白的j_ing 液混着血丝慢慢淌到床单上。
他抹了一把,赶紧把人抱了起来,往浴室走,清理到一半又硬了,握着方杳安的手给自己撸了一发。又换了床单,才把人抱进被子里,手上抹了药一点一点探进那个被干得深红的肉洞。
越看越觉得漂亮,又有血往下头涌,他口干舌燥,低声骂了一句,转头又去洗了个澡。
他回来的时候方杳安已经睡熟了,不知道是不是热的,脸颊连着脖子一片红。他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几口,想想又不对,又在他颈窝嘬出两个显眼的印子,终于心满意足,抱着人往怀里带。
一翻身手机硌到腰,他拿出来一看,唐又衷回他,
——中邪了,叫人来驱鬼吧。
第五章
方杳安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但窗帘遮得严实,屋里不太显光。
像在醋里泡了一晚上,浑身又酸又软,骨头都是脆的,他艰难地睁开眼,看见季正则支着头,亮晶晶的桃花眼里盛满了多情的笑意,“你醒了。”
他眼皮张张合合,一下睁得猛大,昨晚那些晦暗不明的记忆像无数片玻璃渣滓全灌进他脑袋里,他后背一僵,“你......”
季正则笑意更盛,“怎么了?你饿不饿?”
方杳安的心脏蹦得快要超出负荷,他做了什么,他和季正则做了什么?他和一个男人,他的学生,才17岁的季正则——床了。
季正则像看透了他的想法,倦懒地点头,笑得露出些白牙,很阳光,“嗯,我们做-ai-了。”
被直接说出来更叫他难堪,方杳安快崩溃,脑子里全是自己恬不知耻抱着季正则说痒的丑态,痛苦不堪,“你,你下去,你给我下去!走开!”他几乎在叫。
季正则也没被吓到,慢悠悠地下了床,很无可奈何似的,“行吧。”
方杳安一看他什么也没穿,整个身体都裸着,晨勃的x_ing器大喇喇的挺在y_in毛里,脸一下烧到脖根,“你干什么!穿衣服啊!”他闭着眼睛把脸藏进床单里,后颈都是红的。
季正则啧了一声,从床头那堆衣服里把裤抽出来套上,不小心把压下面的书一起拖下来了。他捡起来一看,是霍夫曼的《相同与不同》,“你怎么还在看这本?”
方杳安听他窸窸窣窣半天,当他全穿好了,结果一探头看他只穿了条裤,还是精赤着整个上身,裤里鼓起一大团,又像鸵鸟似的把头埋进床单里,孩子似的较真,“你管我!”
他脑子里乱七八遭的,这么一会儿实在不知道如何反应。季正则也没说话,竟然就拿着那本《相同与不同》翻了起来,两个人在这么尴尬又诡异的氛围里心照不宣的沉默着。
直到他抬起头来,整张脸都是晕重的红,试探着开口,“你......”
季正则这才把书放下来,像一直在等他,半偏着头,手环抱在胸前,很坦然,“嗯,你说。”
方杳安认真组织了一下语言,他口才上实在木讷,按了按眉心,“对不起,昨晚是我的错,我,我鬼迷心窍了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不该跟你......”
“所以呢?”季正则打断他。
“对不起,你真的不要再来了。”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