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感觉能再战30章的剧情让他们谈恋爱啊qw□□□□□□□□q
☆、伤不起
“我看有点像。”
“不像吧,我觉得应该是同款校服?”
“咱们一个学校,怎么会有其他校服啊?”
“好像是……但情侣装为什么要买西装?”
“呃……”
“言酒。”叶歌一声吩咐,把手里的礼物袋子全交给言酒,自己抱着俩荷包蛋去边上打电话了。
除了言酒没人敢过去偷听。
“你说。”叶歌站在路旁,表情波澜不惊,其他人先去KTV了,言酒就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叶歌打电话。
“叶特,还是那拨人。”
大约一个月之前,青池市突然出现了大量的低级恶灵,来历不明,并且会袭击普通市民。
灵这玩意儿有些复杂,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更何况,人类往往对于自身不能看见却真实存在的东西心存恐惧,所以一直以来,自上而下都有明文规定,禁止透露有关灵的任何事。
由于不能规定普通人夜晚禁止出门,青池市的夜市又繁华,特殊部门只好派出大量人员出来维护安全。
英也不能置身事外,暗部那些人叫苦连天也没用,通宵通宵地打怪,那些低等恶灵像是杀不完的蟑螂一样,每当夜幕降临,就张牙舞爪地倾巢出动,闹得青池的夜晚不得安宁。
不过在一周前,那些恶灵如凭空消失了一般,突然不见了。
有专业人士分析,可能是因为调查部查到了他们的来路,所以这群人稍稍收敛了,谁料到,他们还没安分多久,就带着更强的中级恶灵出现了,针对的……还是英。
英的校长立刻找来叶歌,重新设计校服胸前的咒纹,之前的咒纹只能克低级恶灵以下的,中高级恶灵的攻击还是没法彻底抵挡,勉强保下学生的三魂七魄没散就已经不错了。
叶歌把他那份被打下来的符咒作业交给校长,说有什么需要用的那上面的就没问题,中级以上符咒师都能制作,顺带他上个月开销太大,奖金多打点。
“不过你要想清楚,要是你的学生们发现,自己的校服能灭恶灵,会造成什么后果。”
通灵者以净化和送灵轮回为正,以消灭灵为邪,不论灵的好坏,都应该净化。
这太扯淡了,就算是国家高级灵净师,也没法净化怨灵级别的灵,消灭怨灵,一般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还好这东西的罕见程度跟福利彩全额奖差不多。
校长当时是这么说的:“比起什么道德善恶,我学生的命更重要。”
叶歌站在那里,垂着眼睛听电话那头的报告,这通电话有些久,但是站在不远处的言酒却一直拎着那些大包小包等叶歌。
“你先过去,我打完电话就来。”
“叶特?”电话那头小警官吓一跳,叶特旁边有人?!他的身份不是不能公开吗?
“没事,寿星最大,我等你。”
寿星最大?电话那边的小警官傻眼,叶特不是今天生日啊?他们前段时间才给叶特在局里举办了生日趴呢。
“你接着说。”叶歌也不赶言酒,视线划过言酒胸前的旧咒纹时停顿了一下。
新的校服还在赶制中,校服是要靠特殊符咒师绘制刺绣,才能发挥效果。
“说……说完了。”小警官怀疑,叶特可能一句都没听进去。
“哦,那行,就这样吧。”
“是,叶特再见。”
“什么事?”言酒问。
“一个游戏里认识的,打什么帮派战,让我帮忙。”
言酒:“……”
不生气,不生气,生气害人又害己。
“叶哥。”言酒突然停下,“我有一个很严肃的问题问你,希望你认真回答。”
“嗯?”叶歌转过头看他。
“你老实跟我说,游戏跟我比,谁更重要?”
叶歌送了个眼神给言酒自己体会。
言酒觉得叶歌的意思是——
你怎么可能有游戏好玩。
没有游戏好玩的言酒深受打击,跑进KTV点了一首《伤不起》,对着叶歌一顿猛吼,被魏思雨把歌单掐了。
没有游戏好玩的言酒坚持不懈,跑去点歌屏再点一首《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这次没被掐了。
“你的心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留下这个结局让我承受?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跟刚才那首扯着嗓子乱吼的不一样,为了不被掐歌单,言酒只好靠在屏幕那端的墙上,半倾着身子对坐在他面前圆凳上的叶歌一字一句唱。
言酒唱歌的时候和说话的声音不一样,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更轻佻些,有点像夏天的海盐冰镇柠檬汽水,但是唱歌的时候声音就沉下来了,宛如坠入深蓝的海底,低沉而遥远得不切实际。
“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没有说一句话就走。”
叶歌依旧致力于手中的游戏,把言酒当空气,平时受某人的声波攻击太强,都已经免疫了,基本保持左耳朵不进右耳朵没得出的状态。
游戏加载页面突然一卡,那个圈圈转了好几下也没转出个所以然来,叶歌抬起来眼睛看看言酒又在作什么妖,就对上了那双带了灰的眸子。
“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对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却没有感动过。”
言酒:“……”
言酒唱完这句歌词,埋着头把话筒塞给其他人到另一头喝酒去了,他怎么忘了……视线对视他从来就没赢过叶歌!
这边接过来话筒传了一波,最后是李先接着唱的,不过这家伙唱功不行,好好一首伤情歌被撕心裂肺地表演成了喊麦。
“喔——”
“言哥威武!”
“66666”
那桌喝酒的人突然爆出一阵起哄呐喊,才知道言酒过去就吹了一瓶啤的。
“啤酒都兑水,什么黑心老板。”言酒骂了两句又悠到叶歌旁边,怂恿到,“叶哥,唱什么?我去给你点。”
“我不会唱歌。”叶歌依旧在玩他的游戏,言酒晃过来的时候带着酒味儿和棒棒糖的味道,葡萄和香精的味道混在一起有点齁。
“什么歌都行。”
“义勇军进行曲。”
“什么?”
叶歌笑:“我只会唱这个。”
“好嘞。”言酒乐呵呵点了一首两只老虎,“下面,诚邀叶哥和我共唱一曲。”
然后二班的同学头一次见识到,两只老虎都能唱跑调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叶哥,牛逼啊,我还以为你唱的是哪个国家的外文歌曲。”
“完了,我被叶哥洗脑了,两只老虎怎么唱来着!”
班上的同学似乎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大门,先后点了什么《当》,《套马的汉子》,甚至还有《我们的zg是花园》。
某些喝多了的高喊着亚克西亚克西啥的脖子扭得跟鸡啄米一样,晃动着手脚蹦来跳去,群魔乱舞已是不能形容,更像是磕嗨了。
一群人唱完歌出来刚好十二点,都是顺路的凑合着打车回去的,言酒喝了七瓶啤的,脸都没红,非常对得起他的名字。
“叶哥,走的动吗?要不要我背你?”言酒以为叶歌喝的不少,可能醉了,没想到叶歌也挺能喝,还能边走边继续打游戏。
言酒算是服了。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今天言酒有些累,没缠着叶歌说话,学校离这边不算远,他们也不怕什么夜晚会出现的任何东西,就这么拎着大包小包散步回宿舍。
叶歌依旧在打游戏,夜深了街面上没什么人,挺安静,偶尔传来指甲敲到手机屏幕的声音,还有夏夜特产——蝉鸣。
“叶哥。”
“嗯?”
“没事儿。”
……
“叶哥。”
“嗯。”
“没事儿。”
“嘴巴闲不住?”
“不是。”言酒动手把手提袋提手勒的地儿换了换,塑料袋发出沙沙的声响,“我就在想。”
言酒想到宿舍也没想出来他在想什么,可能真的是有些醉了吧。
叶歌让言酒先洗,自己把礼物房间整理好,才去洗的澡。
很多礼品盒子礼品袋都没拆,荷包蛋丢在床上,空调冷气铺足了,彻底驱走夏天的闷热。
叶歌洗漱完出来发现言酒已经抱着荷包蛋裹着自己的被子睡着了。
“回自己床上睡。”
言酒被踢了一脚,抱着蛋往墙角挤了挤,又没动了。
“……”叶歌没办法,只好把言酒的被子抱过来盖着睡,他睡不惯席梦思,以前睡过一次,第二天起来浑身酸疼。
好在育德虽然穷,英还是不穷的,这宿舍修得很大,床自然也不小,不然叶歌早把言酒给拎回他的蹦床了。
第二天,言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是从地上爬起来的,叶歌刷好牙端着洗漱用具从卫生间出来,看言酒一眼:“你还有五分钟可以收拾。”
虽然叶歌一直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但是总觉得今天他……心情不太好啊。
TBC.
☆、记姓不好
刷牙洗脸换衣服,英的校服是白衬衫西装裤,不像育德的经典款运动装随便一套就好,言酒还在扣扣子,叶歌就搓着手将魔爪伸向了言酒的头。
平时言酒没睡过时间的话,一般是要用啫喱之类的给自己的头发凹造型的,因为他的头发太硬了,很容易睡翘。
“叶哥,你哪里搞的这玩意儿?”
“昨天礼物里拆出来的。”
看来那群人是真的找不着送的了,又为了不重复送礼,煞费苦心。
叶歌搓开发胶直接给言酒抹了个背头,言酒觉得额前空溜溜的,不习惯还是次要,他想起来小时候电视上看到的那种光溜溜还反光的某种油头,顿时觉得压力山大。
抹背头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头发捞顺了抓蓬松一些,用手指梳理得自然点就行了,叶歌不像言酒拥有奇怪的审美,随便抓个头发都比言酒每天早上凹个十分钟的发型好看。
“走了。”叶歌扯了张纸擦手,言酒飞速转头看了一眼镜子。
不错,好看,叶哥牛批。
期末复习主要还是复习相关卷面知识,对于实CAO要求不如平时严格,选修次数够了也可以不用去,所以学生大都集中在教室。
白筱把座位换到了叶歌前面儿,她惊讶地发现,叶歌的卷面成绩很多都不错,除了符咒得分低,但是……叶歌的符咒可是她亲眼所见超厉害的!
“叶哥,这道题为什么要选这个啊?”小姑娘不知道哪里听到叶哥这个读音的喊法,估计是被言酒给带的,做到不会的题就跑来问。
“这个我会啊,我来跟你讲。”强行霸占了叶歌旁边座位的外来人口言酒,A班人位置不够坐也不敢对他做什么,毕竟言酒来这一个多月可是在英出了名。
原因特别简单,英的老师都是特殊地缚灵。
言酒经常为了翘课绑了老师给大家做示范如何灵控,然后跑去A班骚扰叶歌。
“不听不听,我要听叶哥讲,你讲的根本没法听嘛。”白筱嫌弃。
一开始她还觉得这个全校闻风丧胆的问题儿童超级吓人,接触多了之后发现言酒只是二了点,学习方面虽然可以被称为天才,可是天才大都是变态,言酒的讲解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那是因为你笨,我跟叶哥讲数学叶哥都能听懂。”
白筱一副你看我会信你吗的表情。
谁不知道你给叶哥讲题的时候都用的常规思维而不是变态思维啊,你那所谓的“天才”思维普通人根本理解不了好吗?!
叶歌的讲解跟言酒不一样,跟他这个人一样,温和地循循善诱,你跟着他的思维走啊走,咦,题就解开了,而不是言酒那种,这个条件裤子都脱了你还看不懂它想让你用楞次定律吗?
不好意思哦,真的看不懂呢。
“来来来,今天言哥给你讲讲……”
“叶哥救我!”
叶歌一巴掌拍到拿着书挤过去的言酒额头上,顺便给他蓬松的背头压压严实。
言酒头发本来就硬,难以造型,又没定型,已经有些发丝散下了,叶歌这一抹,又把头发摁了回去,就是这次下手比较重,造型凹得像个叛徒。
白筱噗嗤一声笑出来,叶歌早就笑得偏过脸去了。
“叶哥……过分了吧!”言酒从白筱那里摸过来她贴得花里胡哨的照镜子,重新给自己凹好造型,凹完还对叶歌抛了个电眼。
叶歌看他一眼,继续给白筱讲题。
要是日子能一直这么下去就好了。
言酒坐回座位,托着脸看叶歌讲题,心里却复杂。昨天晚上大严家终于将叶歌的消息发了过来,这家伙的身份竟然是英的暗部成员,不过除了这条,没有更多的情报了。
英的暗部成员权限应该不会高到需要大严家出面才能查到,连大严家都查不到,那只有一种可能——
叶歌的身份可能和上头有关。
严家这么强大古老的大家族,也查不到丝毫风声的话,只能说明,叶歌可能跟上面有关。
或者,还有另一个可能。
在这个大背景下,还有另一个更古老而神秘的组织,但因为三观不同,这个组织一直被传统大流的通灵者称为“邪”。
一开始,言酒还以为叶歌是他要的人,但现在却排除了。上头那些虽然不会需要讨好严家,如果叶歌真是严家要找到,做个顺水人情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上面对于这东西没有需求。
至于如果叶歌是“邪”的,那东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