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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初禾 字数:4910 更新:2021-12-15 20:56:19

什么,单於蜚都会红着眼,媚态白出,渴求他的安抚。

  “啧——”他轻笑起来,兴奋满怀,忽听一阵喧哗,抬眼一看,发现了自己觊觎已久的“猎物”。

  “小单!小单你怎么了?”同行的服务生一边焦急地喊,一边将单於蜚扶起来,另一人正在打电话,似乎是想向“温泉”管理方求助。

  洛昙深走近,见单於蜚额上冷汗淋漓、脸颊绯红、目光涣散,心潮登时翻出数仗高。

  单於蜚这模样轻而易举地挑动着他的欲望,让他想立马将这个肖想了许久的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挞伐。

  “洛先生!”服务生紧张道:“小单一出来就这样了,我们……”

  “把他送去那栋别墅。”洛昙深目光向下一扫,掠过单於蜚的下方,哪里似乎已经隐隐被撑了起来,但鉴枢给员工定制的冬季外卖服宽松厚实,里面是什么情况,外面看不出多少端倪。

  单於蜚喉中挤出闷哼,豆大的汗水直往下淌,洛昙深心情愉悦,突然捏住他的下巴,志得意满地斜勾起唇。

  那药药效虽然惊人,但对人体没有半分副作用,否则售价也不会高得离谱,还限量供应,并非谁都能买到。

  这倒是得谢谢明昭迟、安玉心这对表兄弟。

  别墅离方才用餐的暖屋不远,两名服务生将单於蜚架进二楼主卧。单於蜚斜倒在床上,喘得比之前更加粗重。

  “你们回去吧。”洛昙深唇角噙笑,眼中闪光,几乎已经迫不及待。

  服务生当然明白这里即将发生什么,即便再迟钝,也知道单於蜚被下了药。

  其中一人有些不忿,凭什么有钱有势的人就能随意逞凶?另一人迅速将他拉走,到了楼下才低声劝慰道:“在鉴枢干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有钱就是能够为所欲为吗?你敢跟洛先生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门锁上,室内的暖气驱走了身上的寒意。洛昙深笑盈盈地看着在床上挣动的单於蜚,听他嘴角泄出的低吟,眼中的笑意与情念越来越深。

  蹬掉木屐,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洛昙深走过去,单膝跪在床沿,从上方欣赏着单於蜚此时的垂死挣扎。

  “宝贝儿。”他唤了一声,十足温柔,手扶在单於蜚肩膀,轻轻一推,将对方摆弄成仰面而躺的姿势,然后长腿一跨,跪坐上去。

  外卖服再厚,此时也遮掩不住里头的火热。他清楚地感觉到了那盎然的生机,笑着俯身而下,捏住单於蜚的下巴,呵气成声,“宝贝儿,眼花吗?看得清我吗?知不知道我是谁?”

  单於蜚眼中似乎没有焦距,黑沉沉的眸子里,万般情绪正在激烈地搅动。他的头发已经汗湿,喉结频率极高地滑动,下颌线条不断绷紧,嘴唇半张,忍耐压抑的闷吟一声一声散出来。

  “你都这样了,难道还想忍耐?”洛昙深好兴致地勾引,浑然不觉自己那宽松的浴袍已经从肩上滑落大半,胸膛、脖颈、后背皆暴露在外。刚泡过温泉的皮肤白皙水润,其中又透着恰到好处的粉,完美得犹如无价的玉雕。

  单於蜚喘得更加厉害,双手紧握成拳,整个腰腹都在剧烈颤抖。

  “好了好了,这就让你享受享受。”洛昙深一边说,一边解开外卖服的背心。

  单於蜚似是非常难受,身子在被褥间徒劳地蹭动。

  鉴枢这套外卖服脱起来实在是麻烦,里一层外一层,又是背心又是卫衣,布料还厚得离谱。虽然是爱护员工,让员工送餐时不至于着凉,但此时却添了不少麻烦。

  洛昙深扯了半天,自己的浴袍都给挣掉了,还没能将单於蜚扒光。

  但他今日有的是耐心,非要让单於蜚赤身躺在自己眼前才甘心。

  单於蜚手指发抖,双眼通红,颤抖着捉住他的手,似乎想说些什么。

  他凑过去一听,顿时笑出声来。

  因为他听到的,竟是一声——“别”。

  在床上说“别”,说“不要”,说“不行”,那都不是拒绝,是隆重又迫切的邀请。

  他偏着头,呵呵笑着,吻了吻单於蜚的唇,继续手上的动作。

  将最后一片遮羞布扯下来时,他看了看,然后夸张地吹了声口哨,温热的手指在单於蜚脸颊上轻抚,半眯着眼道:“知道你厉害,但再厉害,今儿也得听我的。”

  说完,他单手向下抚去,另一只手撑在单於蜚脸侧,可还未握住,忽觉天旋地转,背部重重撞进被褥里,不安分的手被钳制,紧锁的瞳孔里映着单於蜚汹涌的目光。

  “你,你干什么?”一丝微妙的恐惧伴随着兴奋,从脊椎直窜头颅,洛昙深***腰挣扎,可单於蜚压在他身上,他竟是完全无法抽身。

  长时间泡温泉的“后遗症”终于出现,肢体懒软乏力,调动不起太多力量,即便费力推拒,仍是无法与面前这个居高临下的男人抗衡。

  他只知“温泉”老板有令人失控的特殊药物,在此之前却并未真正领教过,根本不知道这种药除了让人臣服于兽欲,还能短时间增强爆发力与体力。

  即便是在平时,单於蜚的力量也强于他,否则也无法打横抱起他,现今服过药,力量更是数倍于他。

  刚才单於蜚那句“别”,分明是在神智尚存时最后一次警告他,让他远离自己,他却当做欲拒还迎的邀约,直至如今无路可退。

  单於蜚面上仍是没有多少表情,双眼近乎发直,瞳孔中却又像鼓动着浩瀚的眷恋。

  在感觉到那粗重的呼吸一道接着一道铺洒在脸上时,洛昙深终于慌了。

  “单於蜚,单於蜚!”他喊道:“你别这样,你想干什么?你看看我是谁!你敢!你他妈敢!”

  单於蜚充耳不闻,忽然俯身,堵住了他的唇,有力的舌撬开他的唇齿,生涩却又暴戾地在他口腔中搅动。

  “唔……”他奋力挣扎,无奈整个身体被全然压制,根本没有办法抢回主动权。

  单於蜚的吻毫无章法,霸道而执着,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一般,直吻得他难以呼吸,几乎窒息。

  但情欲却是彻底被挑起来了,将内裤高高撑起。

  单於蜚终于放开他的唇,一道银丝拉起,转瞬断开。

  他想要说话,声音却被剧烈的喘息取代。

  单於蜚忽又吻住他的下巴,一路向下舔吻。当喉结被含住时,他忍不住地颤栗,沙哑地轻呻:“单於蜚……”

  单於蜚并不理会,牙齿在喉结上轻轻摩挲,时不时加重力道,好似下一个瞬间,就会将其狠狠咬断。

  被褥柔软如云,洛昙深脑中忽然嗡一声响,好似被药效传染,也成了听命于欲望的兽。

  他感到自己好像仍然躺在温泉水中,水亲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那么温柔,以至于无法拒绝。

  他睁大眼,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不知何时双手已被松开,他却忘了推开单於蜚,而是颤抖着,探入单於蜚发间。

  单於蜚在亲吻他的身体,从下巴到喉结,从锁骨到胸口。

  胸前的小物早已高涨,单於蜚含住一边,揉捏着另一边。

  洛昙深被吮得绷紧了身体,脚趾轻微蜷缩,意识越来越脱离控制。

  内裤被粗鲁地扯下,挂在他的右边膝盖上,摇摇欲坠,可是落在下腹的吻却那么温柔热烈,比温泉水的亲吻更让人深陷。

  他分开双腿,抱着单於蜚的头,轻轻向下压。

  当感觉到温湿包裹住那个地方,他周身有如过电,胯部不由自主向上挺了起来。

  单於蜚托着他的臀,细致地吞吐,不知不觉间将他的腿分得更开,舌由上至下游走,没有一处快感被放过。

  他胸中激荡,一手仍然插在单於蜚的发间,另一只手却顺着小腹往上,情色地在自己身体上抚弄,最后停在那肿胀的乳尖,闭眼狠狠揉搓。

  单於蜚舔舐着他的鼠蹊,呼吸喷洒,他颤栗起来,喉中泄出诱惑入骨的呻吟。

  忽然,身子一轻,又是一阵晕眩,才发现自己被翻了过来,跪趴在床榻上。

  背上陡然有了重量,单於蜚炽热的胸口压着他的背脊,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向他臀间摸去。

  “不……”他紧张地摇着头,每一寸肌肉都绷得极紧,那不久前被无微不至照顾,此时却被冷落的“玩意儿”硬邦邦地挺着,正在小幅度地摇晃。

  他当然知道单於蜚要对他做什么。

  臀间那个地方从来没有被谁碰过,他想要反抗,可身体却在此前的亲吻中缴械,他怔怔地发现,这一次,承欢的竟然不是“猎物”,而是他自己。

  “不。”他小声道,费力地想要往前爬,但单於蜚根本不给他机会,压住他腰的同时,青筋怒张的身下物已经贴了上去。

  他突然不动了,两眼张至最开,连呼吸都停滞下来。

  单於蜚吻着他的后颈与肩背,掰开他的臀,性器抵在穴口,就着润滑剂耐心地研磨。

  穴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本能地收紧,竟是将那前端往里拽了些许。

  他倒吸一口凉气,感觉周身关节都颤抖了起来。

  不适感像火油一般扩散,但奇异地,其中竟然裹挟着从未体验过的、类似羞愤的快意。

  单於蜚压得越来越紧,他的手臂早已撑不住,肩背往下一塌,腰臀便高高翘起,摆出献祭的姿势。

  他将脸埋在枕头里,惊慌却又隐隐期待地喘息。

  单於蜚往里进了一些,他闷声抽吸,大腿肌肉绷紧如铁,膝盖却彻底软去。

  在漫长的“开疆拓土”后,单於蜚终于开始征伐,健硕的腰腹如打桩一般挺送,肉体相撞时,发出越来越响亮的“啪啪”声。

  洛昙深脑中已经空了,最初的不适感与疼痛之后,铺天盖地袭来的是剧烈的、难以承受的快感。穴口承受着巨物的抽送,身体随着单於蜚的动作而前后耸动,汗水直下,挂在红肿的乳尖,继而落下。

  单於蜚动得更快,火热熨平褶皱,每一次都撞击在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润滑剂被操弄成细沫,在穴口堆积成环。

  在短暂的压抑后,洛昙深叫了出来,声声出自本能,情色诱人至极。

  那之前已经被舔弄得蓄势待发的欲望再也忍耐不住,在愈加迅猛的操弄下,摇晃着迸发,精液四溢。

  他浑身都软了,再无力气,感到深埋在体内的巨物猛地一转,那种痛而又快的感觉刺得他一个激灵,再一次高亢地叫了出来。

  已是仰躺的姿势。单於蜚深深地看着他,那目光像一个无形的枷锁,将他锁得无法动弹。

  他在单於蜚的视线下,被单於蜚干,羞耻与愤怒全数败于快感。他眯着眼,眼尾荡漾着摄人心魄的桃色。

  别墅一楼,安玉心像被抽掉了所有生息一般,呆呆地望着楼梯的方向。

第48章

  醒来时已是凌晨三点,周身像被重物碾过一般,无一处不酸痛。洛昙深睁开眼,见仍躺在原来那个房间,屋里只有一盏落地灯开着,灯光幽暗,床这边几乎全在阴影里。

  他费力地曲起腿,只觉大腿胀痛难忍,稍稍一动就牵扯起那一处的疼痛。

  “操……”他只能将腿放下去,动作缓慢、小心翼翼地支起手臂,勉强将身体撑起来。

  腰完全没有力气,像废了一般,晕迷前一幕幕情色的画面走马灯似的在脑中转换,他“嘶”了一声,顿感羞热难耐。

  那第一次被使用就被过度“开发”的地方似乎是肿了,单於蜚在他身上反复挞伐,禁锢着他,贯穿着他,最初他还能够挣扎,到了后来,他已经彻底缴械,将一切都交了出去。

  “妈的!”他咬了咬牙,很是气恼。

  从来都是他向“猎物”索取,这他妈还是头一次被“猎物”折腾得翻不了身!

  他低头看了看,身上挂着件浴袍——和之前不是同一件。浴袍没有系好,也有可能是他睡着时将衣带蹭散了。胸膛、腹部、大腿都露在外面,上面红痕斑斑,胸前那两处肿胀着,最要命的是那个帮他穿衣服的人没有给他穿内裤!

  他咬住下唇,想坐起来好好看看自己,但动作一大,后面就猛地一痛。他只得小幅度地侧过身子,手往后面探去。

  那里是湿滑的,抽回的手指上沾着透明的药物。

  他眸色陡然一深。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开了,单於蜚衣着整齐,手里拿着一杯水。

  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怔。

  片刻,单於蜚关上门,“你醒了。”

  洛昙深心中怒火滔天,脸却红了,冷嗤道:“你还敢来?”

  单於蜚走近,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医生来过,说你体温有些高。”

  洛昙深摸了摸额头,“我发烧了?”

  难怪一醒来就觉得酸软乏力,头晕脑胀。

  “有一点。”单於蜚拿出医生临走前叮嘱按时吃的药,“给。”

  洛昙深看着那四枚小小的药丸,不接,挑眉看着单於蜚,“你别是忘了今晚对我做了什么事吧?”

  单於蜚不言,双目黑沉沉的。

  洛昙深攥紧被子,一字一顿,“从来没人敢那么对我!”

  单於蜚叹了口气,视线落在他遍布吻痕的身上,连腿根,竟都被嗦出团团紫红。

  “我要是你,我早就逃命去了。”洛昙深哼了一声,拿过水杯,一口气喝了大半杯,喉咙的滞涩感缓解,这才从单於蜚手中一把抓过药丸,和着水吞了下去。

  “抱歉。”单於蜚说:“我当时无法控制自己。”

  “你是怪我给你下了药?”洛昙深哂笑道:“你想说我活该?我自作自受?”

  “不是你。”单於蜚语气平静,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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