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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初禾 字数:4872 更新:2021-12-15 20:56:17

起来,似乎看见几小时以前,天还没亮,单於蜚轻手轻脚地打开取暖器,又将被蹬得老远的拖鞋摆好。

  他下了床,开窗通风,被灌进来的寒风吹得一哆嗦,目光下移,看到了上次没能打开的抽屉。

  抽屉里有一本书来着。

  好奇心作祟,他拉开抽屉,想要看看到底是本什么书。

  然而抽屉里空荡荡的。

  他瘪一下嘴,有些失望。回头将整间卧室扫视一番,想不出单於蜚将书藏到哪里去了。

  偷开抽屉已经是不礼貌的行为,他犹豫片刻,放弃了翻箱倒柜的想法。

  不就是一本书吗。

  换好衣服,关掉取暖器,他打开卧室门,准备去医院看看单山海。

  客厅的桌上,放着一碗普通大米熬的粥,一枚鸡蛋。

  他端起碗试了试温度,居然还没有凉透。

  如此家常的早餐,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了,赶紧去洗漱,在卫生间照镜子时却想起单於蜚昨晚在这儿自渎过,耳根忽又热了起来。

  那时候单於蜚一定想着他。

  他有种扯平了的感觉。

  粥放了糖,吃完之后,他本想甩手就走,已经到了门口,却又退回去把碗洗了,把桌也擦了。

  这等家务事,他是第一回 做。

  单於蜚上班迟到了,这事挺稀罕,苟明将他拉到一旁,问是不是老爷子病情加重了,需不需要再请假。他摇头,又道歉,说自己睡过头了。

  苟明愣了愣,旋即笑起来,“那就好,那就好,偶尔睡过头,才有些年轻人的样子。”

  车间一如既往地嘈杂,他摆弄着手中的零件,面上沉静专注,内里却有些心不在焉。

  昨晚发生的事超越了他的掌控,从托住洛昙深下巴的一刻起,他就失去了部分理智。

  好在即便听见了洛昙深近在耳边的喘息,他也绷着那最后一条弦。

  克制令人痛苦。

  克制也令人庆幸。

  午休时间到了,他照例打了两份饭菜,一份普通,一份格外清淡,正要赶去市九院,视线却突然被一个身影占据。

  洛昙深显然已经回过家,此时换了套装扮,正冲他笑着挥手。

  他略皱起眉,没有时间可耽误,从洛昙深身边快步走过时,手臂被扯住。

  “爷爷那儿我已经送过饭了。”洛昙深拿出手机,“怕你不相信,我还拍了个视频。”

  视频里,单山海气色不错,正在吃饭,时不时与洛昙深聊两句,小桌上放着好几样菜。

  “放心了吧?”洛昙深说:“你收留我,还给我做了早饭。我应该去看看爷爷,减轻你的负担。”

  单於蜚问:“你来找我,有事?”

  “今天中午空下来了,我们去你那老巢坐坐?”洛昙深眨眼,眼里全是光。

  单於蜚一时失神,竟真与他一同去了废弃车间。

  流浪狗们一窝蜂冲上来,又被洛昙深用狗粮一窝蜂引走。

  单於蜚看着他逗狗,唇角轻轻扬了扬。

  洛昙深转身时,单於蜚唇角的笑意还未来得及收敛。

  废弃车间安静下来,洛昙深走过去,两人隔着两步远对视。

  须臾,洛昙深说:“我还想要。”

第42章

  流浪狗们吃饱了大餐,纷纷跑去废弃车间外撒欢。窗外光秃秃的枝丫上停着几只毛色灰暗的鸟,正在凛冽的寒风中亢奋鸣叫。

  原本整齐堆着旧棉絮和箱子的角落凌乱不堪,两条人影靠在一处。

  洛昙深靠在单於蜚怀里,舒服得半眯起眼,身子骨被快意接管,腿脚发酸发软。他懒得委屈自己,将大半重量都倾在单於蜚身上,也不管对方扶不扶得住。

  单於蜚手上的茧弄得他惬意极了。单於蜚的手指好像也比他自己的有力。

  他后背倚着单於蜚,听得见单於蜚沉闷的心跳,肩颈上是单於蜚呼吸时铺洒的热气,他中意那热气,甫一接触,浑身就泛起一阵酥麻。

  快意从那一处扩散,下至蜷曲的脚趾,上至放弃思考的大脑。他高高仰起头,枕在单於蜚肩头,一边无意识地蹭,一边任由吟声从唇边泄出。

  “别叫。”单於蜚低声提醒,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他才不听,一双水润的眼近距离凝视单於蜚的睫毛,喉结一滚,又是娇呻出声。

  单於蜚垂下眼帘,也看着他。

  他眼尾勾着粉,嘴半张半合,唇边还盈着笑意,说不出的勾人。

  见单於蜚正在看自己,他心念一动,也或许是兴奋过头,忽又嗔了两声,比之前更加动人。

  单於蜚眸色暗了,惩罚似的用力。

  他始料未及,眼中顿时蒙上一片水雾,眼尾的粉色更浓,渐渐成了桃色。

  “唔……”他小声哼哼,一眨眼,眼睫就湿了。

  单於蜚胸膛一陷,似是叹了口气。

  洛昙深吃了教训,出来时转了个身,将脸埋在单於蜚肩头,那点儿憋不住的嗔叫也就洒在单於蜚颈侧。

  单於蜚搂着他,即便竭尽全力保持平静,在被他的热息包围时,背脊仍是不由自主地一僵。

  “你撑起来了。”洛昙深整理好衣裤,虽然眼中的欲望还未完全褪去,却已不是方才那种软软讨欢的模样。

  他目光朝下,挑起眉说:“我也可以帮你。”

  单於蜚转过身去,冷冷地说:“不用。”

  洛昙深轻哼,“怎么,信不过我的手艺啊?”

  单於蜚一道目光都不给他,“你说‘还想要’,我给你了。回去吧。”

  “又赶我回去?”洛昙深抱臂笑,“你都赶我多少回了?”

  “所以你应该回去了。”

  “所以你应该清楚,如果我不想走,你再怎么赶,也没用。”

  单於蜚眉心浅拧,终于看了他一眼。这一眼里含着几分无可奈何,他看出来了。

  “我帮你吧。”他走过去,长长的眼尾向上弯着,看上去狡黠又坦率。

  单於蜚睨着这双眼,费力筑起的克制正在渐渐坍塌。

  “我技术不错的。”他声音变得很轻,萦萦绕绕的,全往单於蜚耳中钻。

  话语间,他的手已经放在单於蜚的腰带上,只消一拨,就能解开。

  单於蜚呼吸渐促,眼神却更加冷淡。

  他根本不怵。刚才单於蜚如何揽着他,他也想依葫芦画瓢。然而身高到底输了一筹,从后面搂住实在是很吃力。他略一嘟嘴,竟是推了单於蜚一把,将对方抵在墙边,自己欺身上前,一手撑墙,一手向下探去。

  整个过程,单於蜚始终看着他的眼,脸上几乎没有表情,即便是最后那一下,也只是紧紧皱住眉。

  他用纸巾擦着手,生出几分挫败感。

  自己刚才叫得那么舒坦,单於蜚却一声都没吭。

  是不满意吗?没有爽到?

  他不常帮别人弄,因为根本不需要,但过去安抚那些“猎物”时,也不吝于给点儿甜头。人家谁不是躺在他怀里,一声声喊着“洛先生”。单於蜚倒好,冷着一张脸不说,连闷哼都没一声。

  要不是方才亲手将那玩意儿弄出来,他都要怀疑这人无情无欲了。

  单於蜚已经系好腰带,“我回车间了。”

  “你就这么走了?”洛昙深喊。

  “快打上工铃了。”单於蜚说。

  “那也不能就这么走了。”洛昙深赶上去,扔掉擦手的纸,单手拽住单於蜚的衣领,“你还没给我反馈。”

  眼前的人似乎在生气,眼角眉梢漾出的却是娇气,单於蜚看看地上的纸团,“那东西不能乱扔。”

  “我知道!我一会儿捡!”洛昙深不依不饶,“刚才爽不爽?”

  单於蜚不言。

  “说啊。”

  “我要是不说呢?”

  “那你就别去上班。”洛昙深余光瞥见不远处的矮榻,抬手一指,“你坐那儿去,我弄到你爽为止!”

  单於蜚长吸一口气,将他的手扯开,“你不要胡闹。”

  “你这是不尊重人。”

  “我说‘爽’就是尊重吗?”

  洛昙深挑着一边眉,“那你说说看。”

  单於蜚瞥一眼时间,再不走真要迟到了,敷衍道:“爽。”

  洛昙深顿时双眸雪亮。

  “我走了。”单於蜚不欲再耽误,向门口走去。

  “爽就继续!”洛昙深将纸团捡起来,恣意得很,“我还来找你,还有更爽的!”

  单於蜚在路上洗了手,又将头埋到水龙头下冲。

  冬天的水冰得蚀骨,他却顾不了那么多,只想让被挑起的灼热尽快冷下去。

  洛昙深不像他那么爱自虐,独自坐在矮榻上冷静片刻,却也有些怅然。

  本来已经打定主意放弃单於蜚。天下“猎物”那么多,不愁物色不到下一个。

  但昨天那个出乎意料的相遇把一切计划都打乱了。

  单於蜚再一次在他最失落的时候出现,而他一消沉就控制不住情绪,就想被人陪着被人惯着,就自然而然流露出依赖与柔软。

  他非要去单家过夜,然后一切失去控制。

  单於蜚用手帮他,还让他躺在怀里睡了一宿。

  现在,他也帮了单於蜚。

  他叹气,双手插入发间,半是懊恼,半是兴奋。

  将将明白,单於蜚确实是无可比拟的“猎物”,仅仅是有了最浅显的肢体接触,就让他亢奋至此。

  单於蜚的反应也刺激着他——“爽”这种话都得一逼再逼才说得出口。

  那往后呢,继续逼迫,单於蜚还会有怎样的反应?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知道。

  而且单於蜚看似冷漠,其实一步一步让着他。他自诩“狩猎”高手,又怎会感觉不到。

  他挺想知道,单於蜚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可若是继续下去,之前的忍耐与逃避就等于白费了,他绕了一大圈,还是与单於蜚凑到了一块儿。

  离开废弃车间时,他想,要不就不管了,顺其自然,将来怎么样,等到了将来再说。

  林修翰急匆匆地闯进办公室,“少爷,您去找周谨川了?”

  洛昙深正在看一份文件,头都没抬,“嗯。”

  “您在医院晕倒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林修翰又急又愧。

  洛昙深好笑,“我都晕倒了,还怎么告诉你?用神识吗?你别咒我啊,那叫灵魂出窍。”

  林修翰松一口气,“您都能和我开玩笑了,看来已经没事了。”

  “有事我就不坐在这儿了。”洛昙深不想提周谨川,但林修翰突然得知他在医院晕倒的事,必然是又去过市九院。林修翰会去市九院,说不定是周家出了事。

  “周谨川情况不对?”他问。

  “周谨川能有什么不对,横竖就那样了。”林修翰说,“卢鸣敏凌晨病逝了。”

  洛昙深僵了一瞬,随后站起来,走到落地窗边,“行,我知道了。”

  林修翰等了一会儿,试探着唤,“少爷?”

  “没别的事你就出去吧。”洛昙深看着窗外的一片繁华,眼中有些失焦。

  林修翰摸不透他的心思,离开时无声地带上门。

  冬天是萧条的季节,但城市的商业中心永远是热闹的,可这些热闹被厚重的玻璃隔绝,一星半点也传不到洛昙深耳边。

  他抬起手,轻轻贴在玻璃上。

  卢鸣敏这个名字,打从十六岁起,就烙在他的记忆里。卢鸣敏、周谨川——他们就像一对瘤子,盘踞在他脑中,即便在国外接受精神方面的治疗,这两枚瘤子也没能被挖去。

  他有多爱哥哥,就有多恨这对瘤子。

  如今瘤子之一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却并没有狂喜的感觉,只觉得胸中空空荡荡。

  原来卢鸣敏死了,也不会带给他欢乐。

  那么以后,周谨川死了,或者生不如死,或许仍旧不会给予他多少快乐。

  这个世界上,乐趣真的很少,他曾以为目睹仇人遭罪算一个,现在才知道算不上。

  能够轻易挑起他情绪的人,数来数去,似乎只有一个单於蜚。

  他握起拳头,砸了砸前额,矛盾像蔓藤一般在肺腑间蔓延。

  放在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是厨娘周姨。他接起来,语气平静地喊了“周姨”,之后脸色却越来越难看,挂断电话后将手机“啪”一声扔在桌上。

  洛家的长辈说很久没团聚过了,希望他能回家吃顿饭。

  他干笑,生在那个家,长在那个家,那些长辈此时叫他回去,他太清楚是因为什么。

  他们在意的永远只有洛家的体面。

  倒扣着的手机再一次震动,他没心情接,一看却是安玉心。

  “洛少。”安玉心说:“我快过生日了,不是整生,所以只想请几个朋友来聚一聚。你,你有空来坐坐吗?”

第43章

  洛家宅子坐落在江边,背后是一整片私人山林。

  但这些年除了早已不管事的洛老爷子,宅子里就只剩下一帮佣人。

  洛昙深挑了辆最不显眼的车,穿的是正式场合才穿的板正西装,从头黑到脚,连套在外面的羊毛大衣也是黑色的,停好车之后,还从后备厢翻出一柄漆黑的伞——看上去不像是回家见长辈,倒像是去参加葬礼。

  洛运承与何香梓比他到得早,一人在书房与洛老爷子聊些生意上的事,一人摆着洛家主母的架子,视察佣人们的工作。

  洛昙深刚一下车,就有人喜气洋洋地喊:“少爷回来了!”

  他轻嗤一声,冷着脸朝庭院里走去。

  这个家其实早就没有什么喜气了,连笑声都极少听到。洛老爷子常年板着一张脸,即便是小时候,洛昙深也从未见他笑过。洛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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