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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冉尔 字数:4893 更新:2021-12-15 19:40:32

  “哦……”贺六爷边听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捏在手里晃晃,“成,你再去给我拿二十箱。”

  “六爷?!”方伊池吓死了,扶着桌子猛地后退一步,连红了的眼眶都来不及藏,“您……您要灌死自己啊?”

  得嘞,话也不会说了。

  贺六爷瞧他笑:“可你一瓶就赚那么点,我不买二十箱,哪儿够啊?”

  “够了够了。”方伊池已经分不清自己心里不断翻涌的情绪是惊还是喜了,生怕外面的伙计听见贺六爷的话,当真去搬二十箱洋酒,连忙冲出去看,确定对方还在,才拍着胸脯回来,“还好。”

  “好什么?”贺六爷并没有开玩笑,“你怎么不把我的伙计叫进来?”

  方伊池哭笑不得:“叫进来做什么?”

  “买酒。”

  “别价。”他是真的不知道摆什么表情了,心里头倒是很暖,明白六爷肯花钱,是因为觉得自己赚得少。

  可服务生不就是这样吗?

  卖酒的钱只是皮毛,客人塞的才是大头。

  方伊池估摸着贺六爷没来过饭店这样的地方,所以不晓得规矩,只能含糊地拒绝:“再说了,您点二十箱,别人喝什么?”

  “你过来。”贺六爷心里有了计较,不打算当着方伊池的面儿说,便招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伤好了吗?”

  方伊池戴着面纱,脸上的伤自然没好,所以六爷问的是别处。

  他乖觉地解开盘口,给六爷看脖子上浅了不少的淤青。

  六爷看了,又问:“腿上呢?”

  他红着脸答:“差不多好了。”

  六爷说:“给我瞧瞧。”

  方伊池不依:“真的好了。”

  “你动手还是我动手?”贺六爷眯起眼睛,语气冷了半分。

  他察言观色的本领练得炉火纯青,当即觉察出贺六爷的不满,连忙捏住裙角,掀起来的时候又骂自己多心。

  人家贺六爷连饭店的规矩都不知道,还能占他一个服务生的便宜?

  于是掀起裙摆的手更加坚定,当然也就坚定地掀起了一个小角。

  贺六爷堂而皇之地看方伊池雪白的大腿,觉得这个太太找得好,找得妙,要不是怕吓着人,今天就想八抬大轿娶回去。

  “你这样我怎么看?”贺六爷不论心里想什么,面上都是冷的,“当时烟头按的地方你当我没看见?”

  他垂着头回忆起来了,当时贺六爷赶来的时候,他裤都被人扒了。

  方伊池臊起来,说什么都不肯脱。

  “去里面脱,”贺六爷也不逼他,“里面暖和。”

  他迷迷糊糊地进去了,等脱掉裤,脸才火烧火燎地烫起来。

  这算什么?

  人家贺六爷关心的是他的伤,不是他的人。

  “好了吗?”

  方伊池如梦方醒,倏地从床上站起来:“好……好了。”

  “好了就出来吧。”

  方伊池扭捏地走出去,下面不穿的感觉格外怪异,他总觉得自己步子迈得大些,别人就什么都能看见了。

  不过贺六爷并没有看他,而是捏着钢笔在桌边写字。

  “会用吗?”贺六爷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地将他拉进怀里,“我看这里有文房四宝,觉得你识字。”

  “嗯,”方伊池的注意力被纸上苍劲有力的字吸引,“我上过初中呢。”

  “哟,上过初中?”贺六爷搁下笔,低低的笑声徘徊在他微红的耳边,“那这两个字肯定认识。”

  方伊池自然认识,他细声细气地念:“作舟。”

  “是贺作舟。我的名字。”

  “贺作舟……”方伊池一下子怔住,倚在贺六爷怀里,盯着纸上的两个黑字儿发起痴来。

  作舟,作舟,以你作舟,是要带我渡过哪条河呢?

  作者有话说:贺六爷是个体面人,怎么可能没有名字呢? 名字取自“寄语作舟者,江涛渺无津”。方伊池的名字其实是取自“一池芳日上帘钩,荷气蒸人醉不收”的谐音,很巧的这首诗的后面一句也有“作舟”…… (注意啊,现在的方伊池下面什么也没穿啊!求收藏和海星。

第七章 惦记

  “记住了?”贺作舟把钢笔搁在一旁,捏了几个瓜子塞到方伊池的手心里。

  他还在想六爷的名字,顺手拿起一颗,轻轻咬住外皮,唇齿灵巧地翻了两下,瓜子壳儿就裂了道口子,他再用手指那么轻轻一捏,瓜子仁儿就自个儿蹦出来,落在他的掌心里。

  方伊池把瓜子仁儿递到六爷嘴边。

  “嘛呀?”贺六爷被方伊池逗乐了,“给你吃的。”

  方伊池连忙说:“不成,咱平安饭店有规矩,客人花钱买的东西服务生是不可以动的,除了酒。”

  贺六爷却不要他喝酒,伤胃。

  如此一来,他俩没了话说,倒也不无趣,方伊池的心思全在没穿的裤上,想要寻着机会溜走。

  奈何贺六爷就是不给他机会,还把他抱到腿上,掀开旗袍的一个小角去看结痂的伤口。

  “下手够狠的。”贺作舟眉头一皱,“你这药不行,留疤。”

  方伊池红着脸应下:“今儿就换药。”

  “等晚些我让人送你家去。”贺六爷看完,目光不露痕迹地扫了扫腿根,然后非常柳下惠地将他放开,“家住哪儿啊?”

  “不用……”方伊池不敢劳烦贺六爷,轻声拒绝,“我自个儿去买就成。”

  “胡闹。”贺作舟瞪他一眼,起身往屋外走,“你不说,我去问你们经理。”

  他急急地追了两步:“六爷,您不留下吃饭?”

  “不了,还有急事儿。”贺作舟将外套从衣架上拿下来,微弯了腰让方伊池帮着抚平衣领,见他眼底有淡淡的不舍,心里发痒,故意问,“还想我来吗?”

  “您能来,是我们饭店的荣幸。”

  “我不管饭店,只管你。”

  方伊池垂下眼帘,因为六爷的话,心跳加速:“想。”

  “这就对了。”贺六爷得到想要的回答,干脆利落地转身往外走,“你歇着吧,我跟你们经理说了,这些天你顾着我就成。”

  方伊池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这……这是点他?

  结果贺作舟下一句话来了:“赶明儿我再来看你的伤,记得别沾水。”

  原来只是看伤。

  送走了贺六爷,方伊池失魂落魄地回了后院儿,阿清竟然还在挤眼尾的红痣。

  “哎,刚好你来,”阿清见了他就像见了救星,“快帮我点一个,我这都画了七八遍了,总是不好看。”

  他挥挥手,哆嗦着钻进屋,打开衣柜翻找了片刻:“等等,我穿条裤子。”

  “什么?!”阿清闻言,捏着笔在眼尾画了条歪歪扭扭的蛇,“贺六爷碰你了?”

  “胡说什么呢?”方伊池坐在床边,撩起裙摆将裤穿上,“是我自己脱的。”

  阿清愣了愣,走到他身边:“也是,六爷不是那样的人……不过这都两三年了,你见着六爷才开窍?”

  “别瞎说。”方伊池晓得阿清会错了意,伸长了腿给他看自己腿上的伤,“六爷给我看伤呢。”

  “就……看伤?”

  “也不是。”方伊池想想,摇头道,“他还教我写字。”

  阿清被他的话噎了又噎,不信邪地追问:“你都脱裤子了,他还教你写字?”

  “嗯。”方伊池想到六爷写的名字,忽而后悔,觉得该把那张留下六爷字迹的纸带走才是,“之前还嗑瓜子儿来着。”

  “哎哟我的小祖宗。”阿清笑倒在床上,在他脚边打了个滚,“您是第一天来饭店?”

  “脱裤子该干什么,要我教?”

  方伊池红着脸反驳:“六爷不是那样的人!”

  “我当然知道六爷不是那样的人!”阿清笑够了,噌地起身,按住方伊池的肩叹息,“我知道我说的话你不爱听,可是伊池,咱们就是个谁也瞧不起的服务生,你要钱,我也要钱,谁不是有难处才来干这个?”

  “你不爱勾搭人,也不想爬人家的床,可你要给妹妹治病啊!”

  “你自己想想,要是跟了六爷,别说你妹妹了,就算是再来十个病秧子,贺家也不可能任他们去死。”

  “你许是要反驳我,说做人不能这样。”

  “可你现在的工钱,根本救不了你妹妹,要不是有前几日六爷给的黄鱼,你现在怕是要去买棺材板了!”

  阿清说话向来直,方伊池不怪他,因为他知道阿清说的都是对的。

  他住的那条邻里碎嘴的胡同里,这几日已经有人冻死了,要不是有六爷的金条,他怕是连最差的煤砟子都买不起,最后铁定落一个冻僵在犄角旮旯里的下场。

  要想活下去,再活得稍微像个人样,攀上六爷是最好的选择。

  可方伊池就是迈不出那一步,不是他清高,而是觉得真要那么做了,最对不起的是六爷。

  六爷那么好一个人,怎么能跟他牵扯不清呢?

  阿清见方伊池不说话,心知自己的话说得太重,便重新坐在梳妆镜前,擦了眼尾的红色胭脂,调笑:“咱们在这儿说什么都没用,人六爷哪里那么好攀?”

  “哎对了,你那几个熟客呢?”

  方伊池缓了缓神,揉着眉心道:“有日子没见了。”

  他是有熟客的,不多,就三个。

  其中最熟的姓王,在街口开了家药铺,方伊静的药就是在那儿拿的。

  阿清说起这茬,止不住地感慨:“要不怎么说你命好?三个熟客,有钱不说,还不爱上手摸,一个爱听曲儿,一个爱念诗,最后一个逮着你谈药理,能谈上三天三夜不睡觉。”

  方伊池听他说书似的念叨,也跟着笑:“你还别说,王老板真的爱治病,总和我说些个疑难杂症,搞得我现在都能帮人开方子了。”

  “要不是我和你熟啊,真的不信他们花那么些个钱,还不动手动脚。”阿清终于把脸上的胭脂擦干净了,“最难得的,他们除了你,谁也不点!要我说,你不攀六爷,干脆在他们之间选一个。”

  方伊池脱了鞋床,裹着被子苦笑:“说得轻巧,我那三个熟客里啊,前两个出关做生意,好几个月没回来了,剩下的王老板,最近也没出现。”

  阿清默默地盯着梳妆镜发了会儿愣,某一刻忽然转身:“你跟我说句实话,是不是不喜欢他们?”

  他咬着唇不吭声,就拿手指抠被子上的线头。

  阿清忧愁地叹了口气,拿着笔坐在方伊池身边:“罢了,不问了,你帮我点痣吧。”

  他接过笔,凝神将笔尖凑近阿清的眼尾,也不见手腕抖动,那发红的眼角下已然多了一点妩媚的红痣。

  “还是你手巧。”阿清满意无比,披了坎肩往屋外走,“你歇着吧,暖炉我刚点,不热,将就一下。”

  说完,推开门,迎着昏暗不明的光走了。

  贺六爷离开平安饭店以后,没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街口的药铺。

  王浮生穿着大褂在院儿里煎药,听见脚步声,回头觑了一眼,竟是张顶年轻的脸。

  “六爷。”

  “您忙。”贺六爷不冷不热地点了下头,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掀开帘子就进了里屋。

  屋里点着暖炉,桌边上摆满了书,几根没处理完的药散落在地上,贺作舟瞧见,拾起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黄芪。”王浮生也进来了,将药渣倒在摆好的盆里,苦涩的味道瞬间充斥在了房间里,“六爷想配药?”

  “嗯,给方伊池。”贺六爷懒得与王浮生兜圈子,“当初我留下来护着他的人,除了你,都老老实实地撤了。”

  王浮生淡淡道:“我家在北平。”

  “我也没让你搬家。”贺作舟像是没闻见满屋子的苦味儿,掏出烟搁在鼻下轻嗅,“别不懂装懂。”

  王浮生的动作微微顿住:“方伊池的妹妹生着病,还得从我这儿拿药。”

  “北平不是只有你一个医生。”

  “他信任我。”

  “哟,这话怎么讲呢?”贺六爷收起烟,将双腿往桌上一跷,懒洋洋道,“他信任你,可他知道你是我特意安排护着他的吗?”

  “王浮生,我当初走得急,唯一想到的能护着他的法子,就是找几个信得过的人装成他的客人,免得有不长眼的东西碰了我贺作舟的太太。”贺六爷说话的时候,语速不快,每个音听起来都有几分漫不经心的味道,可没人真敢把他的话当成调笑。

  贺六爷说:“你是不长眼的东西吗?”

  王浮生闻言,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握成了拳:“您要是真想娶他,就不该让他在那种地方……”

  “嗯,你说得没错。”有些话贺六爷听不得,因为听见时,心就针扎似的疼,于是他打断了王浮生的话,“所以才让你活到了今天。我谢谢你护着我太太。”

  “但是吧,我回来了。”贺作舟用手指轻轻敲满是药渣的桌面,“我觉得有些事儿你记不清了,那我就再提醒你一遍。你给我记住咯,方伊池是我贺六爷的太太。”

  放完话,贺六爷出了院子,伙计在墙根下等着,听见了屋里的只言片语,犹豫着开口:“六爷,您……”

  “闭嘴,我烦着呢。”贺六爷已然变了神情,冷着张脸钻进车厢,“我真是CAO了,早知道那小家伙这么吸引人,当年就该直接掳走,要不然哪来这么多破事儿?”

  “王浮生……”

  “还能怎么着?不乐意放手了呗,好好一留洋回来的学生,搁路口当医生呢!”贺六爷冷笑着将烟点燃,对着车窗喷了口气儿,“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一茬。”

  “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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