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世,看到别人家的受伤,也看不过去吧。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甚至突然有一种想什么都不管了,跑过去找佐藤希认亲的想法。
“母亲”和“父亲”不同,母亲是可以原谅他任性,包容他的吧?
可是那就太好笑了,坚定的事情全线崩塌,一事无成,缩到亲情的屏障后面当个被留下来的人……太可笑了。
青鸟狩默默的将佐藤希给自己的手绳在手腕上系好,并且塞进袖子里面不让他露出来。
青鸟狩转身,一步步离开了自己的墓碑。
故人相见不相识。
不知何处传来了乌鸦的叫声,冬日的阳光也越来越强烈。
先生拿着手杖,缓缓地离开了墓园,刚一走出来,拿着大衣的亚兰德斯早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先生扯了扯衣领,还没有说话,亚兰德斯就默默地将大衣披在了他身上,用的最轻的力气。
就在这时,亚兰德斯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的是琴酒,先生眯了眯眼睛,直截了当的接起了电话。
“亚兰德斯,”琴酒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还以为你逃跑了呢。”
“琴酒先生,都说了要和你们合作,”先生含着笑意,幽幽道,“我的信誉在诸位那里这么不值钱?还会命令亚兰德斯逃跑?”
“……”琴酒没料到接电话的会是“先生”,还是没有使用变声器的那种,他顿了顿,沉声道,“没有就好,接下来还有任务。”
“先讨论一下利益的问题吧,这个得对接那什么,朗姆来着?”先生抱怨道,“你们的酒名真奇怪啊。”
琴酒皱了皱眉:“你的话是不是变多了?”
“琴酒先生,冒昧问一下,你的眼睛是什么颜色来着?”可是先生的话却驴唇不对马嘴。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倒也是默认,先生的语气太彬彬有礼了,琴酒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皱着眉道:“绿色。”
“啊,那糟糕了,”先生笑道,“我最近不想和眼睛是绿色的人见面,我还是找朗姆吧。”
看着手机突然被挂断的琴酒:“……”
先生将手机扔给亚兰德斯,想了想,又问道:“你喜欢琴酒吗?”
亚兰德斯摇了摇头:“不喜欢。”
“那就好了,”先生满意的拍了拍亚兰德斯的肩膀,道,“要是有机会,你看着就把他埋了吧。”
琴酒=酒厂骨干=需要消灭的人=进局子=埋了。
总感觉法律很难制裁这种存在,那么青鸟狩现在又不是警察了,不用被束缚,青鸟狩的毕生志愿之一:埋了琴酒。
青鸟狩摘下帽子,随手扔给亚兰德斯:“走了。”
是该走了。
[《名侦探柯南新企划》——《青鸟狩前传》,完结]
【完结撒花,呜呜呜我还被狩虐的没缓过劲呢,再连载一百话啊!】
【走了,这个走了,是走去我心上还是走去复仇啊】
【迅哥在这里都要喊你们不要再想那么多了】
【大家都在喊复仇,就我有点担心吗?先生可是在和酒厂合作哎,而且看着就是个混邪乐子人,他都知道狩是警察肯定和酒厂势不两立,可是还是在黑方,还让亚兰德斯去做了那么多戏都洗不干净的事情……】
【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咯噔一下,话说先生和狩不会就是因为这件事才好长时间没见面的吧?】
【已经看不懂了,他刚才在墓园里还很悲伤的,现在出来又兴致勃勃的开始和琴酒他们商量新任务,完全看不出来刚才的痕迹了】
【感觉好疯,不是那种亚兰的疯,而是在我神经上跳跃的疯,无论多么有礼貌也承受不起啊】
【总之还是完结撒花,期待接下来的企划】
这就是青鸟狩的计划,他的主要意识在先生这里,为了以防自己ooc,就把人设弄成复杂的谁也看不出来的状态。
至于要做的事情……也不能这么轻易被看出来啊。
先生能和酒厂的二把手朗姆搭上线,是因为他手里已经握了很多合作者,人脉的广度令人震惊。
而这些人称呼的先生的名字,每一个都不一样,有人也和亚兰德斯一样称呼他先生,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先生的头脑加上亚兰德斯战无不胜的战斗力,和先生那不知深浅的背后实力,没人敢轻易地搅和浑水。
事实上的青鸟狩:谢谢,谢谢你们还顺便帮我脑补出一个组织。
app你有种帮我安排出这种强大的认知,倒是帮我把手下也都安排出来啊!
现在的情况就是,青鸟狩需要好好培养下自己在地下世界的实力,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那边,卧底的培训加构造假身份需要一定的时间,青鸟狩大概有一到两年的时间,尝试新的扭转未来的方法。
青鸟狩莫名感觉自己现在也像是一个断线卧底,得抓紧时间联系组织,让他们知道现在组织里已经有一个可靠的信息来源提供者。
紧接着就是……巩固先生需要去这么做的理由。
app那边也更新了一部新的漫画。
[新企划之三:《黎明之外》]
新企划目前分为正传、青鸟狩前传和这部《黎明之外》,据介绍是前传结束后正传开始前的剧情。
黎明之外这书名有点中二,然而要是用三生永夜这个更中二的假名去当书名,青鸟狩就要创制作组了。
伊藤拓真是黑衣组织的一个外围成员,没有自己的酒名,却担任着武器运输这种职位。
东京市里隐藏的那些炸药,三分之一都是他经手的,可是最近出了北森昌二那个叛徒的事情,组织的隐藏岌岌可危,伊藤拓真也被叫去骂了一通,他的心情顿时就更加不好了。
伊藤拓真来到平时交易的酒吧里喝酒,就坐在吧台。
等他喝的醉了一半的时候,酒吧的门再次被推开,新进来了两个人。
来了新的客人又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可是刚才还吵吵嚷嚷的酒吧里的客人,像是看见了什么鬼一样,骤然安静了一大半。
有人看着那个显眼的白发青年,哪怕没看到他的脸,可是看到了白发和佩刀,倒吸一口冷气:“无心野兽?”
无心野兽的身后,悠悠跟着一个戴着帽子低着头的青年。
众人很快就发现他们弄反了,无心野兽居然是来为那个青年开门的!
亚兰德斯后退两步,恭敬的站在黑衣人身边。
黑衣人看了看里面,找到了他的目标,他露出一抹琢磨不透的笑容,又从兜里拿出一张卡扔给旁边的服务生,他对着众人点了点头,缓缓道:“抱歉,我来找个人,能帮我腾出来点位置吗?”
众人皆对无心野兽的持有者如此有礼貌感到震惊,毕竟从前亚兰德斯那可是看见对手二话不说就砍过去……
也没人敢有什么意见,顿时纷纷散开给他留出了一大片空地。
黑色长发的青年再次点头致谢:“非常感谢。”
他彬彬有礼的态度,没被遮住的下半张清俊的脸甚至能让人感觉颇为温润,以至于众人再次瞳孔地震。
他来到了喝的半醉趴在吧台上的伊藤拓真身边,敲了敲吧台面:“伊藤拓真?”
“谁?谁啊?”伊藤拓真不耐烦的抬起头,看着眼前朦朦胧胧的场景,“找本大爷干嘛?”
黑衣人无声的笑了笑:“没找错啊。”
摘下自己的帽子,在这个黑色汇聚的酒吧里露出那张年轻的脸,毫无阴霾,完全不像是里世界的人,和亚兰德斯更是两个极端。
他彬彬有礼的将帽子抵在胸前:“你好。”
这是礼貌。
伊藤拓真看也不看便骂道:“你好你大爷啊,你……”
他刚刚抬起手,亚兰德斯一把拧住他的手腕,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铮”的一声,直接将他的手掌钉在了吧台台面上。
这是兵器。
嗯,先礼后兵。
第37章 【二合一,四千营养液灌溉感谢】
“啊啊啊——!!!”
伊藤拓真的惨叫声顿时响彻在酒吧里。
其他人看他居然在这里玩真的, 也不敢多说什么,他们自己本身也都有点问题,不希望卷入过多的麻烦事情里,纷纷结账走人。
酒吧的服务生轻车熟路的来到青鸟狩身边, 鞠躬道:“抱歉, 先生, 这里不可以打架的。”
坏了规矩会让他们很为难, 这里的老板也有一些势力, 可是类似于亚兰德斯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他们心里也没什么底。
服务生甚至没叫保安, 他知道那些特殊训练过得人对无心野兽没用。
黑色长发的青年刚才虽然摘下帽子行了礼, 可是现在又戴了回去,还竖起了衣领, 只露出清秀的三分之一张脸, 服务生识趣的没有多看。
先生刚刚坐下来,欣赏着伊藤拓真的惨叫声,一条手臂搭在吧台上,听到服务生的话后, 意外的是他没有动怒,甚至像是如梦初醒般, 对着服务生点了点头。
“我忘记了呀, ”他的声线像是个初入社会的少年那样懊悔, 随即掏出了一些钱,“非常抱歉, 这是赔偿吧台的钱。”
服务生惊讶的看着他, 伸手接过钱, 甚至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黑发青年站起身, 看来是带着亚兰德斯和挣扎惨叫的伊藤拓真准备离开。
服务生再次震惊——现在居然还有这么好说话的人?!
他甚至还懂得赔偿!
先生三人刚刚走到一半,酒吧通往厕所的那条路上突然走来了一个摇摇晃晃的人,看着也是喝多了,出来一看客人都没了,还嘟囔着人都去哪了。
“藤野!”伊藤拓真看到那人,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般,喊着,“快救救我!”
先生看了伊藤一眼,无声的笑了笑。
“什么?怎么回事!”藤野看到他被人抓住了,还满手是血,酒顿时吓醒一半,再看看只有两个敌人,反手就从腰间把枪拔了出来,“你们是什么人?!”
他指着的是亚兰德斯。
“我们?”先生微微侧头看着他,笑道,“来找仇人罢了,有人敢碰我的人,总得付出代价。”
藤野发觉这个人可能才是老大,立刻调转枪口,恶狠狠的看着黑衣人:“知道我们哪个组织的吗?”
“……我要是你,就不会让自己背后的组织这么张扬,”先生貌似毫不在意这威胁,看都没看他,随手紧了紧手上的黑色手套,悠悠道,“还有,别用枪口指着我。”
藤野看他这态度,顿时心头火起,上前一步:“你这——”
下一秒钟,他就再也说不出来话了。
就连惨叫的伊藤拓真都被吓得一声不敢发。
鲜血顺着刀尖滴滴答答滑落在地,那双如血般红眸古井无波的看着眼前,亚兰德斯的速度快到甚至没有喷出来的血溅到他身上,其他的服务生根本没看清楚他是什么时候动手的。
随手挽了个剑花甩掉血迹,白发青年归剑入鞘。
先生有点厌恶的看着血,后退了两步,转头对亚兰德斯道:“说过多少次了,要分析对手,这也值得你出鞘?”
这声音颇像是在教育孩子。
亚兰德斯看向他,刚才的冷漠消失的荡然无存:“他冒犯了……先生。”
“下次注意,”拄着手杖的青年看向服务生,神色诚恳道,“要报个警吗?我们也算是帮警察叔叔解决了个麻烦吧?毕竟这家伙一看就是杀人如麻的类型。”
服务生用“你认真吗”的眼神看着他。
你口中“这家伙”指的是地上躺的,还是无心野兽?
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哪怕老板和当地警局某些人都有默认的利益关系,但是谁敢明面上蹬鼻子上脸?!
“不能报警啊,那真遗憾,”先生感慨了一句,然后又付了一些钱,“还是那句话,真抱歉弄脏了您的地板,我赔三倍吧。”
服务生在那一瞬间把天堂和地狱全想了一遍,心情犹如乘坐过山车,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切换的这么自如。
服务生看看亚兰德斯,拿着钱的手在颤抖,他尽可能平静道:“没、没什么抱歉的,为您服务是我的荣……荣幸。”
【我要是服务生我当场直接跑路,不过简直也幻视了一些良心,不会看不起你,真诚待人,三倍赔偿,他甚至还想过报警,上哪找这么遵纪守法的人啊(捂脸)】
【先生看到血的第一反应……他是有洁癖吗?】
【比起狩真是截然不同,感觉先生这边的事情好多啊(沉思)】
【当我为他的彬彬有礼惊讶时,他总是能给我一个大惊喜,谁看了刚才的场景不说一声卧槽】
【疯的非常彻底,倒不如说他没拿那俩人当人吧?】
【我能说我看的很爽吗?这是在为狩报仇啊!】
【这些人渣死一千个也无所谓,我的警官回不来了啊啊啊呜呜,不说了去给先生投票,谁爱说他不是好人谁说,我就想看他嘎嘎乱杀】
青鸟狩:“……”
嘎嘎乱杀还是有点问题的,这里不是火影忍者啊,大家到底是在看爽文还是在看感情文?
每次青鸟狩稍微沉浸式了一些,弹幕总是能把他及时拽回来。
这样的感觉……还不错。
青鸟狩是真的厌恶那些血,不过不是洁癖,而是厌恶制造了鲜血的人。
服务生看着现在唇边挂着微笑的黑衣青年,刚才那个“很有礼貌”的好印象已经荡然无存。
要命了啊,掌握着无心野兽的持刀人是个比无心野兽还疯的疯子